毒医狂后:冥帝,太给力!-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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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觉得特别的还有雀翎,据她所知,王妃可从没和燕王打过照面,怎么今日初次见面,就诡异成这样,王妃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王妃娘娘,您觉得燕王此人如何?”
“笑里藏刀,肯定没安好心。”
雀翎点点头,“那……王妃娘娘方才还与燕王亲近?”
钟瑶看看前面丹凰门,府上马车还停着,随即回身灿烂一笑,伸出手在雀翎面前摇了摇,得意道,“我没有和他亲近,我就是顺手往他身上抹了点东西。”
雀翎眉一抬,“什么东西?”
“痒痒粉,能把他撩拨好久呢,谁让他之前陷害楚宸禹来着。”
雀翎闻言,被钟瑶的小把戏逗乐,捂嘴“扑哧”一笑。
钟瑶率先上了马车,她便随侍在外等候,片刻,楚宸禹也到了,夫妇俩终于可以回家。
“今日感觉如何?都和母后说什么了?”楚宸禹坐在车里,面露惫色地闭眼,用左手轻轻按着太阳穴,问道。
锦衣上被勾花的丝线,生生招惹着钟瑶的眼,钟瑶眉头一皱,有些过意不去。
“怎么了?不高兴?”楚宸禹没等到她回话,有些担心,语里满是疲累,钟瑶忙舒展开神色,现在是绝对的不想让楚宸禹再因为她分神。
第353章()
“很好啊!”她开心道,“母后对我特别好,看我步摇坏了,就赏给我一个新的,还说你以后要是欺负我,我就跟她讲,她会帮我教训你,还有你小时候的事,哈哈哈……真没想到你小时候那么好笑……”
楚宸禹的剑眉狠狠一皱,微眯开眼,从眸里透出冷光,“我小时候怎么了?”
“哈哈哈……母后说一直想生女儿,没办法,就把你打扮成小公主,哈哈哈……”
“住嘴!”楚宸禹有些气,随即哼道,“她怎么连这个都和你说。”
“怎么啦?我好歹也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不能知道嘛?”
“嗤。”楚宸禹横了她一眼,随即懒懒收回目光,随意道,“我们有名无实,我大可在以后休了你,让你完璧归赵。”
钟瑶听了却没发火,原本想看她哇哇大叫的楚宸禹,不禁有些失望,殊不知,钟瑶满脑子都是皇后说的——“小禹到现在还对她念念不忘,常常拿她的画像看呢”。她暗自偷乐,故意道,“你别忘了我是女流氓,在你休我之前,你能不能守身如玉还是个问题呢。”
楚宸禹脸皮薄,闻言又是气到脸红,神情里透着满满的不自然,以前都是他调戏女人,何时轮到女人调戏他?
钟瑶见他窘迫,很是得意,抿唇笑而不语。
明明心里还有自己,偏要装作假正经,钟瑶不禁暗暗计较——
这层窗户纸,总要捅破的。
等到夜里,前去打听消息的雀翎告诉她,楚宸禹还奋战在书房,她便端了一盘点心,笑意吟吟地去送了。只是才走到书房门前一丈远,就被一个不识抬举的家伙拦住。
这家伙长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钟瑶也没细想,就秀眉一挑,表现出很凶的样子来,冷冷道,“你知道我是谁嘛?”
“属下参见王妃娘娘,属下是靖王府的暗卫统领甄沙壁,王爷有令,他在书房处理事务时,没有特许,任何人都不能进。”甄沙壁讷讷道。
钟瑶的手猛地抖了下,托盘里的点心向旁滑了一点点。
甄沙壁吗?怪不得如此面熟……那不是她梦里被狐狸精勾引的书生?竟然面貌分毫不差,真是惊奇!虽然眼下不是书生而是暗卫统领,但看上去依然呆呆的。
“还请娘娘恕罪,属下也是没有办法,万一王爷不高兴,属下也不好交差,下次有了王爷特许,属下一定不加阻拦……”
“停!”钟瑶头疼地将他打住,这呆子,原来还是话痨……
“让她进来。”
书房里冷冷传来一声,钟瑶神色一喜,得意地飞了个眼色给甄沙壁,经过他身旁时,还古灵精怪地说了声,“以后要是有狐狸精缠你,你可以找我,我会道术喔。”
甄沙壁一头雾水地赶紧避让,头顶上飘过五个字——“什么玩意儿”。
楚宸禹一身素锦白衣,神情肃然地端坐案前,提笔在纸上奋力疾书,见钟瑶进来,也没抬头,依然紧皱着眉,一边写一边深思熟虑。
北疆将派使臣来京都谈和,意图成为大梁的藩属国,每年向大梁进贡珍宝美女。这样一来,他日攻打罗国,大梁就无法出兵援助,等到罗国被北疆吞食,就会形成南北鼎立的格局,北疆本就物产丰富,军事能力强,大梁恐怕不是对手。
这真是个棘手的事情,如果没有和使臣谈好,或者激怒使臣,恰恰就给了北疆攻打中原的理由,即便梁罗两国联手抗敌,也是一场胜算不大的恶战。
楚宸禹叹了口气,此次北疆出使的是多伦固山汗同父异母的弟弟——多伦固尔,手上也有少许兵力,明祯皇帝叫楚宸禹替燕王出谋划策,又担心楚宸禹异动,所以只让他辅佐,却没资格亲自接待,偏见之心昭然若见。
他这回恐怕要当炮灰,事情办不好他得担责,事情办得好,功劳也落不着他。
钟瑶走到案边,将托盘往旁边一放,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好了好了,收收你的怨妇脸,来吃点心吧。”
楚宸禹这才从思绪里回神,左手放下笔,一直装残废的右手也不耐麻木地动了动,抬起深邃眼眸,静静看了钟瑶一眼,又看看盘里点心,打趣道,“怨妇?日后要当怨妇的恐怕是你,你看,本王不临幸你,你就迫不及待地来讨本王欢心了。”
钟瑶皮笑肉不笑地咧开嘴,呵呵两声,随即从怀里掏出《**经》,就往楚宸禹面前一撂,“我不是来讨你欢心,是来找你算账的!”
楚宸禹脸色陡的一沉,身子僵了僵,“这书怎么没给母后?”
“你还想给母后?你根本就是故意想让我出丑的!”
“你不也没出丑么,有什么好大呼小叫的。”楚宸禹云淡风轻道。
“那是我机智!”钟瑶一下跳到案上,痞里痞气地坐着晃腿,“幸亏我反应快,跟母后说这是我在鹤鸣山修行的书,母后才没有追究的。”
楚宸禹眼皮一跳,满脸震惊,“什么?你怎能这样胡说?不知道这是什么书吗?”
钟瑶轻嗤,“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思想过于开放的**。我懂的,像你们这个年代呢,都很封建保守,皇帝高高在上,老百姓只有顺从的份,一点民主人权都没有,偶尔来个这样的书呢,都是大逆不道的,我一点都没兴趣,哼。”
不是书大逆不道,是她的言论大逆不道吧。
楚宸禹古怪地看她一眼,随即懒懒抬手,噙着笑意将首页翻开,意味深长地说,“这种书,本王倒想知道,你是如何修行的?”
钟瑶闻言目光下移,落在书里巫山**的插图上,瞬间脸红起来。
靠!这书叫《**经》啊!不叫春宫图啊!怎么这样误导人!怪不得皇后问她学得好不好,还要她和楚宸禹多多努力!她怎么就在不知不觉中,把脸丢尽了啊!
“没有本王,你应该修行不了吧?”楚宸禹不依不饶地玩味道。
钟瑶瞠目结舌,涨红着脸,逞强地把书狠狠合上,呛声道,“谁要和你修行这种东西!你想修行,就去找你的侧妃姬妾吧!我不奉陪!”
楚宸禹冷眉一挑,像是不爱听“侧妃姬妾”这种话。
钟瑶刚嫁进王府,王府里女人又多,最爱无事生非,他迎娶钟瑶一事,有无数双明着暗着的眼睛在盯,他特意不准侧妃姬妾在这段时间出现,也不准人提,就怕扰了心情。
“本王烦着呢,别提那些有的没的。对了,我最近要帮父皇和王兄处理一些事,陪你回山省亲可能要往后推一推。”
回山省亲?钟瑶微愣,对噢,她忘了还有省亲这回事,可回山什么的……怎么听起来这么怪异……她又不是猴大王……
“咳。”她觉得脸上不那么烫了,转而问起,“你在烦什么?我看你从宫里回来,一路都死气沉沉的,不如跟我说说?我这么聪明,说不定能帮你忙呢。”
“你不闯祸已经很好了。”楚宸禹带着笑意微睐她一眼,随即将北疆来使一事简单说明了下,钟瑶听后,也锁眉沉吟,“唔。好像的确很难办。”
“其实也不难。只是……我不想就这样将机会拱手让人,还是敌人,你懂么?过两日使臣就会来,明日还要去宫里议事,我只怕想好了对策,也无法为自己筹谋。”楚宸禹隐忍道,“韬光养晦如此久,难道还要顺水推舟,再帮王兄一回吗?”
钟瑶闻言沉默了。她开始盯着自己的手心微微发怔。
楚宸禹以为她听不懂,摇头失笑,“呵。我怎会与你说这些?算了,你在这待着也无聊,”他突然扬声,“你去厨房做些奶茶送过来,我口渴了。”
“奶茶?”钟瑶讶然回过神,“王府里也能做奶茶?”
“当然。你以为王府是什么穷乡僻壤?不过,”楚宸禹顿了顿,认真看着钟瑶,一字一字强调道,“我要你亲手做的。”
做奶茶倒不难,只要有原料,既不费时也不费神,只是这么晚了,喝奶茶真的好嘛?她扭头见楚宸禹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心里暗叹,这么久了,他还是很喜欢喝奶茶啊。于是撇撇嘴,麻溜儿地跳下书案,大摇大摆地出去。
楚宸禹的唇边倏地挂上一抹轻松笑意,随手拿起一块点心细细品尝起来。
唔,味道很甜很甜。
钟瑶一路摸黑到了厨房,找来厨娘询问原料,神色跃跃,准备大显身手一番。
厨娘在厨房里驾轻熟路地拿来茶水,鲜奶,白糖等,然后以极快的速度端到钟瑶面前,钟瑶好奇地问,“你干活很利落嘛,看来常常做奶茶喽?”
“回娘娘的话,的确如此。王爷经常会点名要厨房做奶茶,刚开始没人会做,他就自己说了方子叫我们学,后来总算像模像样了,王爷却不满意,总说没有他想要的味儿。尽管这样,王爷还是常常喝,像在怀念什么似的……”
钟瑶微一动容,眼前立刻浮现出楚宸禹那张假正经的脸,心里更加坚定,要加速捅破窗户纸!打发走厨娘,她很快就大功告成,闻着一壶冒热气的浓郁香醇,不禁心情大好,迈着撒欢儿的步子就往回赶。
咦?她不是去找楚宸禹算账嘛?怎么心甘情愿地伺候起来了?
端着奶茶风风火火地闯进去,她刚想大声招呼,就见楚宸禹伏案而眠,竟累得睡着了。她瞪着奶茶,一时有些无措,想了想,便轻手轻脚地将奶茶放到点心旁边,然后看着楚宸禹一动不动,生怕打扰他休息。
钟瑶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看他的睡颜了,依旧宁静沉稳,完美而稍显刻薄的轮廓就像巧夺天工的雕塑一样凝着,随那睫毛扑下的一小块扇形阴影和平缓均匀的呼吸,一颤一颤地撩拨着钟瑶的心。
她看了会儿,突然想到皇后说楚宸禹常常拿她的画像看,会不会就放在书房呢?
找找看。
她在书房转了一圈,这里一个大柜子挨着一个大柜子,书和经卷都按分类摆放得整整齐齐,没有丝毫错乱。她一目了然地跑去专门放画卷的柜子,发现每幅画都在卷好的小细绳上绑了个吊牌,上面写着名字。
逐个翻来,都是有名有据的佳作,根本不见她的画像。
她有些失望地踱回案边,无意瞥见一堆书下面压着一张纸,也许是这个?她小心翼翼地将其抽出,果不其然,一个跟她极像的女子跃然纸上,栩栩如生。
这画没有装裱,纸边很皱,像是常常拿来看,又特意压平整的。
“别动。”
钟瑶吓得慌忙将画往案上一放,手肘好像击倒了什么,也顾不得看,只一脸紧张地循声望向楚宸禹,然而楚宸禹却是说梦话,他仍闭着眼,咋呼一声就没了下文。
“呼——”
钟瑶刚松一口气,就感觉有什么液体流到了手上,低头一看,不禁愕然。
刚才不小心碰翻砚台,此刻砚台歪着,浓浓的墨水流了出来,流过被珍藏的画,流过她白皙的手——全污了!这可是楚宸禹极其宝贝的画啊!一直都藏在书房里偷偷看的啊!虽然画的是她,但也是未经允许拿出来的啊!
脏了怎搞!
钟瑶着急,赶紧将砚台扶正,谁料一伸手,又碰翻了奶茶和点心,这边奶茶正汨汨流着,那边点心又滚落到画纸中央,不仅沾了油污,还印了大片墨点。
完了完了,这画是彻底没救了!
她叹口气,耷拉着脑袋,手忙脚乱地收拾残局,好不容易将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