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制片人-第5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摇头,一本正经,不好。
导演先笑,跟着制片主任和副导演都笑,气氛欢乐。
我却毛了,“你们笑什么,我跟林姐真的关系不好。”
“是吗。”导演呵呵道:“我现在可以肯定,你有演戏天赋。”
“嚯!你们是说我撒谎咯?我跟林”
话没说完,制片主任轻飘飘的一句:“你知不知道宾馆走廊里有监控摄像头?”
这特么的就尴尬了,合着这帮人什么都知道,各种实验套话,就是看我会不会演戏?
可这也太特么贱了吧。
副导演说:“四楼是重地,所有的设备器材,剪片素材,包括财务保险柜,全部放在四楼,那是重兵看守的地方,宾馆二十四小时派人盯着显示器,你昨晚几点上去,几点下来,人都用眼睛盯着呢。”
一番话说的我尿急,“你们都知道了,还翻来覆去各种问?”
车厢里,导演的烟头忽明忽暗,不做声。
制片主任说,“有些事不好跟你解释,圈子里混,都得留点面子,既然你有这福分,就应该珍惜,正好现在有部戏,需要你这样一个人,森哥为这事头疼了好几个月,现在你出现,正好解决这个问题。”
我不太明白,他说的需要我这样一个人,指的我是什么人?
副导演问:“看过色戒吧?”
又是色戒?自从进了剧组,我前后听过这个名字不下十次。
副导演说:“李安作品,这部片子获得了金马奖最佳,拿下金狮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摇头,我对电影奖项一窍不通。
制片主任说:“金马奖是华语影视人最高荣誉奖项,而金狮奖,是和金熊,金棕榈并称为世界影展三大最高荣誉,一般而言,一位导演,能获得其中任何一项最佳影片,都足够他荣耀一生。”
我懂了,就是逼格很高的意思呗。
导演咳嗽,主任叹气,副导演笑,“小张说话可以文雅些。”
哦,我表示惭愧,没念过多少书,是个大老粗。
“既然如此,此事于我有何关联?”
副导演笑,“算了,你还是按照你的说话风格走。”
“哦,好的,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其实我是想说干我鸟事,不过想想跟他们贫嘴没意思,就忍住了。
这次是导演开口,正色道:“我手里有个剧本,比色戒还好,若是能拍,必然轰动世界。”
厉害了我的哥!
我朝导演竖拇指,不语,静等下文。
导演说:“这部片子女主角很难找,看遍华语影视圈,只有林雨柔适合。”
我依然不语,等他继续说。
导演沉吟很久,才接着道:“森哥看过剧本,也觉得不错,其他事情都好解决,就是男主演不好定。”
几个人看我,我感觉惶恐,“你们觉得我行?”我就笑了,“我只能当替身,镜头一对准我的脸我就笑场。”
导演说:“这不是问题,就凭你今天挨了酒瓶子后的那番姿态,我都可以肯定,未来的奥斯卡影帝必然有你。”
这就无奈了,我只能说:“既然你们觉得行,我无所谓,只要你们不怕我耽误事,我当男主角也行。”
说是说,我心已经开始飘了,在猜想,那个金狮奖是个什么样的奖?奖金多少钱?奖杯是不是纯金?能不能让我发财?万一得了金狮奖让我发言,我该怎么说?是先感谢国家还是先感谢父母?或者是感谢导演?
前面依然是导演的声音,“这事目前只是个计划,能不能拍,并不确定,一是要看森哥的意思,二呢,是看林雨柔的意思。”
林雨柔?“既然有好剧本,能得奖,她还有什么问题?”
几个人都笑,副导演说,“你还是先看看色戒,再发表意见。”
车子到达宾馆门口,大家进电梯,导演又来一句:“要看色戒的话,去林雨柔哪里要,她有未删减版。”
好家伙,说的那么神秘,未删减版很牛吗?
回去自己房间,老海已经睡了,表哥却在看书,见我进门,一脸兴奋,从床上弹起,“他们带你去哪了?跟你说了什么?”
我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不免为表哥感觉悲哀,若不是因为我是和导演吃饭,他只怕早就进入梦乡了。
当下回:“没什么,昨天打架那个流氓找事,王总让我给人家道歉,为此还在我脑袋上磕了个瓶子。”
就这样啊?表哥大为失望,“没谈过跟戏有关的?”
我摇头,摸摸自己脑壳,“哦,还有件事,我的工资涨了,日薪三百。”
73 美人心计()
加薪?!这是好事呀!
表哥比我还要激动,开始絮叨,加薪意味着能力得到认可,能和王总同桌吃饭,表示已经接触到剧组核心,接下来应该做的是和剧组核心人物稳固感情,为下步发展铺路
我懒得听,捏着裤兜里的鸡腿琢磨,要不要给秦真送过去?
这会儿她该睡了吧?发个短信问,果然无回应,睡了无疑。
化妆这个工作起得早睡得晚,本来就缺觉,秦真好不容易下个早班,补个觉也正常。
我却凌乱了,烦恼。因为林雨柔而烦恼,怎么能闹的剧组所有人都知道?宾馆走廊有监控摄像头,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如果这事无人知,我可以当成是一夜梦幻,将这件事彻底淡忘,就像林姐早上所言,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
可被这么多人知道,无论我如何掩饰否认,事情依然会传开,大家都知道,林雨柔在剧组里跟个小武替乱搞。
败坏我名声不怕,惹的秦真跟我翻脸也是我自作自受,可要闹得林雨柔也跟照片门女主角一样身败名裂,我的罪孽就大了。
还有王总导演他们,他们知道这事,会不会借此来要挟林姐?
看看今晚的饭局,明面上是帮我说合,仔细想想,恐怕王总是另有所图。六子要是真那么牛,昨晚他怎么不敢来剧组找我?肯定是被那个所谓的建设哥给镇压了。
偏偏今晚在酒桌上见了,这事透着蹊跷。尤其是王总手里那个道具酒瓶,让我很不舒服。
我以为他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到头来发现是个演员,满腔的激动崇拜全部变成尴尬。
往阴暗处想,只怕王总给我说合事假,想在酒桌上让我欠他人情事真。这种手段我见得多了,社会哥都会玩。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一个穷小子,有什么值得他打主意的?
昨天他还不知道我姓什么叫什么,今天晚上就哥哥弟弟称呼,关系变的也太快了吧。
有心想问表哥讨主意,可想想他的所作所为,我很自然地打消这个念头,这剧组里面最靠不住的人就是表哥了。
思来想去,我觉得这件事应该知会一下林雨柔,毕竟她是当事人,万一别个突然拿这件事发难,她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
想着就给林雨柔发信息,问她睡了么。
那头回:刚洗完澡,有事?
我回:有话跟你说。
那边回:简讯不能说?
这是不想让我上去的意思,好尴尬。按说我应该短信传达,但这事千头万绪,我组织不好语言,还是当面说的好。
再尴尬,大家昨晚滚过床单,还能有多尴尬。
结果林雨柔回:有事明日白天说,今晚困了,晚安。
如此回复,却让我不会了,不是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这连二十四小时都不到,她就如此绝情了?
我不甘心,再次回:真的有事,很重要的事。
那边再回:你确定上来只是谈事,不是像昨晚那样对我?
这次我是真不会了,她那潜台词是说,我上去谈事是假,真实目的是想跟昨晚一样?
开什么玩笑!
我面红耳赤,愤愤不平,气呼呼地脱衣服躺下,心里兀自嘀咕:昨晚那能怪我?女人就会装了。
不由自主,脑海又想起昨晚灯灭之后的事,林姐下意识地扑进我怀里,那薄薄的丝质睡裙贴着我的肌肤,像是初生婴儿的皮肤那么光滑,瞬间让我无法淡定,揭竿而起。
对,她是说了好几次不行,让我放开。
可她那蚊蝇样的小声哼哼,我知道她是真让我放开还是假装矜持?要说不行,外面就是助理,她喊一声助理就会进来。她怎么不喊?
就算第一次是我不对,后面抱着我的腰不让出来是怎么回事?
早起还夸我,年轻真好。
晚上就翻脸不认人。
清早起的晚,等我出门,剧组其他人员都吃完饭上车,早点也顾不上吃,赶紧往大巴车上赶。屁股刚落座,手机有信息,是林姐发来的:你不是有事找我?来我车上谈。
她还记着呢。我左右看看,对师父道:“师父,我下去吃早点,随后打车到片场。”
师父皱眉,“包子豆浆都没有了?”
我道:“下来晚了,师傅收摊了,不过师父你别担心,我肯定不会耽误事。”说完不等师父肯定,就转头蹿下车。
下去之后心里说:这是最后一次对师父撒谎了,等跟林雨柔把事情掰扯清,以后再也不办这蠢事,至于她如何反应,爱谁谁,管球她。
明明就是她主动勾引我,现在还要把责任往我身上推,她真可以。
绕过剧务和灯光设备车,到达林姐的房车前,敲敲门,车门打开,我速度往上窜,生怕在外面等的时间久,被剧组人看到。
被狗仔拍到倒无所谓,最多说一句是林雨柔的助理,大白天的也没人会造谣,被剧组人看到,以前的情况是无所谓,现在免不了被人嚼舌根。
上去还没坐,人先傻了。
秦真也在上面,她正在给林雨柔化妆。
见我上来,秦真瞪大了眼,满是好奇,虽然没说话,但那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白:你来做什么?
我慌了,也傻了,腿都开始发软,不知道要怎么办。
我想扭头下车,可是车子启动,很平稳的走。
旁边助理冰冰温柔地道:“坐呀,猫着腰干嘛?”
车厢不够高,我只能猫着腰,那感觉像是做贼被抓,正在向事主认错。
尴尬,窘迫,无地自容,我想找个地缝,想变成空气,从这车上消失。
但现实就是现实,我无法逃避,林雨柔软甜的宝岛腔国语将我拽回现实,她道:“你昨晚说找我有事,到底是什么事?”
一句话,就像一把利剑,刺穿我的心脏,让我无法呼吸。
我的女朋友在啊,林姐你知道的呀,我们难道不是说好了?那天晚上的事就当没发生,我们之间只是普通的朋友,甚至都不是朋友,同事而已。
你干嘛要在我女朋友面前这样为难我?昨天晚上,我找你有事?你是在炫耀什么?炫耀我昨晚上找你而没有找我女朋友吗?
还是说,作为对我的惩罚,故意要我难堪,要我女朋友对我产生误解,从而拆散我们?
师父说:那个女人是老江湖,她会玩死你的。我昨天还不以为意,但此刻,我信了。
秦真没有再看我,她转过脸,继续帮林雨柔化妆,她的眼睛大而明亮,手中的粉饼在化妆盒里轻轻的点,在林雨柔面上慢慢擦。
化妆是她的职业,但在此刻给我的感觉,秦真就是林雨柔的丫鬟,林雨柔则是颐指气使的主子,她正惬意地享受丫鬟的服务,并在制造一场难堪给丫鬟的爱人。
短短十几秒,我像是经历了十几个世纪,大脑思维僵硬,身体也跟着僵硬,脑子一团乱麻,极力想找到好的借口理由,却发现无从谈起,只能眼看着林雨柔,淡淡的笑,转面过来,再次疑问:“怎么?是什么不好说的内容吗?”
这是插向我心口的第二把剑。
我无法回答,深夜找她谈事,已经将我陷入绝境。
秦真没看我,她依然在认真忙碌,放了粉饼,拿起画笔,专心致志地帮林雨柔画眉。
我缓缓向后坐,手不自觉地要在大腿上摩挲,这是我的无意识反应,结果,给了我灵感。
我的手,摸到我的裤兜,那里面装着两只鸡腿。
我缓缓抬头,语气诚恳,严肃认真,“不好意思啊林姐,昨晚我是想,借你的微波炉用一用,我给秦真带了宵夜,但是太凉了,所以,我想加热。”
74 耳光响亮()
车子到达片场,是紧跟在演员大巴后面的,我从车上下来,跟师父四目相对,看了个正着。
不过我没有丝毫担心,因为我后面跟着秦真,秦真手里有鸡腿,如果师父问,我就说鸡腿是秦真给我买的。
师父没问,他只是招呼我过去讲戏,今天的戏有些难度,总舵主要穿过清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