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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龙的笑颜-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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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物色了一个当备用。”

    宁不拔说:“上次她不是急性胆囊炎把胆切了吗?又不影响姿色。”姜元贞说:“手术后肝脓肿差一点儿死了。”宁不拔说:“不是都好了吗?”姜元贞说:“那之后一直病怏怏的,你爸喜欢的是那种活蹦乱跳,青春健康的人,要美还要禁得住折腾。”宁不拔说:“他也不看不脱的面子?”姜元贞说:“你爸威胁不脱妈妈,要是告诉不脱,就再也不管她了。”宁不拔说:“她就急的面瘫了?”姜元贞说:“是啊。”宁不拔说:“这女人幸好有不脱,要不得流落街头了。”姜元贞说:“那倒不至于,你爸会给她安排好养老院的。”

    宁不拔说:“她完了吗?”姜元贞说:“是啊,你爸对女人健康的要求太高了。我生了你以后,一直都怀不上孩子,吃了无数的药,你爸认为我不健康,烦了,找了不脱的妈妈,现在他认为不脱的妈妈也不健康了,他又烦了,于是又找了别人。在他眼里,只要不健康就完了。他自己保养的那么好,从来不生病,他认为他自己是完美的,他要找一个完美的人陪伴她,在健康的氛围和人气场里生存,就会更健康,永远不生病,就算是生了病,在健康的人气场里也好的快,如果和病怏怏的人一起生活,久而久之,健康也会被拉下马,这是他的理论。”

    宁不拔说:“真禽兽。这完全是借口,他就是想玩儿女人。”姜元贞说:“不是的,不健康的女人他是不会沾的。”宁不拔说:“妈,你哪点儿不健康?”姜元贞说:“健康的女人是会生孩子的。”宁不拔说:“他还想要孩子?”姜元贞说:“就算他不想要孩子,但是女人要有这个功能,否则就是不健康。而且,我也老了,他认为他还年轻,我已经跟不上他了,云泥之别。他都有十几年没碰我了,也不想再碰了。他讨厌衰老和不健康,就象是讨厌一个豁口的破碗,虽然没扔,可是放在窗台上接雨水,不可能再用。”

    宁不拔说:“我不相信他就不生病,就不会老。”姜元贞说:“他相信。即便不能,他也相信他年轻和健康的精神永远不朽,与之相配的只有年青、健康、美丽的女人。不脱的妈妈只恨自己的病,殊不知,还有她的不年青。”宁不拔说:“他就不怕不脱知道了恨他?”姜元贞说:“不脱那么聪明,你以为他会恨你爸吗?只要你爸对他好,况且本来他妈妈就是二房。你爸不让不脱妈妈跟不脱说,并不是怕他恨,而是要让不脱妈妈安分的守着不脱,向我学习,安分的守着你,得一个衣食无忧,老有所依的了局。从这个方面说,你爸也不算是顾前不顾后的人,我和不脱妈妈都应该感恩戴德了。”

    宁不拔说:“妈,你是不是不爱他?”姜元贞说:“爱不是生活,生活才是全部,只要能活的下去,一切都能妥协。我和不脱妈妈没有了你爸,处境会非常惨的。你和不脱都是靠不住的,即便是老了以后,也是靠的你爸的余荫,跟你们儿女没有太大的关系。说到底,你们也是靠的他,不靠是不行的。”宁不拔说:“所以他怎么做都可以,凡对他有利就是对咱们有利?咱们是利益共同体?”姜元贞说:“是的。”宁不拔说:“未雨绸缪,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咱们是不是也要跟着死呢?”姜元贞说:“他是不会死的。”宁不拔说:“妈,我帮他好不好?”姜元贞说:“我养了一盆吊兰,这种植物很顽强,剪上一枝插在土里就活了。”宁不拔说:“你让我离开他?”姜元贞说:“如果有可能,就离开他吧,趁着你年轻,帝国的公主也是要嫁人的,继承帝位的是王子。”

    宁不拔说:“唐玫和迟敏生也是公主,将来是女王。”姜元贞说:“因为她们的父亲开明、有爱。”宁不拔说:“我爸不爱我?”姜元贞说:“他的爱是不成熟的,自我太重,你忤逆了他的意愿,他就会放弃。”宁不拔说:“我是个独立的人,有我的独立人格,需要人格伸展的空间,和我的人格相匹配的事业。”姜元贞说:“你脱离了他的控制,他就会把你排除在外。”宁不拔说:“我听从他的安排,就能继承公司吗?”姜元贞说:“不能,你不要再想了,公司跟你没关系,他能给你股份保你衣食无忧已经算仁至义尽了。女儿嘛,在他的观念里就是这样了。有骨气的,去当你的律师,彻底的脱离他,不然,藏爪收翼蜷缩在他的翼下。”宁不拔说:“我要象唐玫和迟敏生一样,他的一切不是他的,而是我的。我要和他斗一斗,不能什么都听他的,我要让他有一天窝在我的翼下。”姜元贞说:“你是女人,如果你成功了会成为怪物的,不过,还是做好尸骨无存的准备吧。”

    宁不拔说:“他爱过您吗?”姜元贞说:“爱过,那时我年青健康、温驯忠诚。”宁不拔说:“应该拥有永恒的爱。”姜元贞说:“这是女人的想当然。你认为宝贵的,在别人看来就象路边的野草,细究起来,其实野草也是很宝贵的。”宁不拔说:“我要体现我生命的价值,要有跟我的生命相匹配的生活,以伸张我的个性,我不能委屈的窝囊至死,任何男人也不能阻挡,这世上一定有个男人,跟我并驾齐驱。这是我爸赋予我的天性,他应该承受这一后果。”姜元贞说:“随便你。”

    宁不拔说:“当初我爸跟不脱妈妈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堂而皇之的带她来见您吗?这一个呢?没有带那女人来拜访您这个大姐吗?还有二姐?”姜元贞说:“也许他觉得还不到时候,等他真的要确立关系的时候,一定不会藏着掖着,绝然会公之于众的,带来见我只是迟早的事。”宁不拔说:“封建余孽啊都是。”姜元贞说:“这是符合人性的。”宁不拔说:“兽性。”姜元贞说:“人就是这样的。”宁不拔说:“妈,你这样我真受够了。我要是象你一样,会疯的。”姜元贞说:“人的情境是不一样的,谁也不必象谁。”宁不拔说:“我一定要打掉我爸的风头,看看程东浩就知道这世上的男人差别有多大。”姜元贞说:“你爸也曾是程东浩。”宁不拔说:“不是的。爸是个特例,我要把他的风头拔掉,为了我也为了你。”姜元贞说:“为了你吧,我不用你为了我。”宁不拔说:“行,行,行。”

    宁不拔回到自己的房间,给穆雁鸣打了个电话,一如既往的没人接。宁不拔知道要找到这位公子,一定要去他出没的冰球场,他建立了一个私人冰球俱乐部:冰鹿。宁不拔对冰球一无所知,她坚信不知无所谓,女人对男人的事业最好别插手,他们不喜欢。所谓共同语言只是借口和幌子,他们实际需要的是尊重、肯定和崇拜。看着男人的事业让他感到威胁,要有属于自己的与其平起平坐的事业,他才会觉得你是真心爱他而不是有所图。男人都是些小气爱面子的家伙,虽然时常要装的豪爽不在乎。

    宁不拔在十一点的时候来到冰鹿冰球俱乐部,穆雁鸣正在往外走。宁不拔远远的看着他走近,真是风流倜傥,俊秀人物,壮而不肥,瘦而不干,腰身匀停,挺拔轻健。看起来比田君华还要好,只不过比田君华更难以琢磨,二十五岁不近女色,没人知道他想找什么样儿的,风言风语有个叫飘飘的,但是谁也没见过,有人说是个绝色美女,波霸细腰;有人说是个玉质仙姿的气质美女;有人说是个平静娴雅的小家碧玉;有人说是财阀千金,堪比史上最丑钟无艳;有人说才女,心机女,绿茶婊,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穆雁鸣金口不开,玉体不动,女人们都盯着他,不敢出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八章 印度菜() 
宁不拔自以为和别的女人不同,她们看上的是穆雁鸣的外貌、家世、才学和气质,这些都是外在而不是他本身,以宁不拔的智商,她想跟他在一起看上的是他本人,他的精神和灵魂,是本质上的契合。对,应该是这个方向,虽然恰在此处,不甚了解,但是从现在开始向这个方向努力,应该会越来越接近。好比庖丁解牛: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要把握的是他的神,得其神者得穆雁鸣。

    冰球场里,穆雁鸣和运动员们正在训练,快速、流畅又潇洒。在宁不拔眼里这不过是一种男人的舞蹈,就好像是篮球和足球一样,是女人不应该从事的运动。女人只应该跳芭蕾、做瑜伽。抹杀男女的差别,一味提倡男女平等是十分可笑的,尤其是身体对抗运动的平等。女子篮球、女子足球、女子冰球等等一切女子剧烈对抗运动都是不合理存在的项目,其强制性男女平等的社会意义明显强于运动本身,虽然这种社会意义也不过是男人对于女权主义者的迁就。

    宁不拔想:自己绝不会为讨好穆雁鸣去投身干这种不符合女性特质的运动。运动从劳动中来,如今大发展为娱乐,已经脱离了劳动的性质,而作为人类生理和心理健康的一种发泄,未来还会越来越发达,因为社会上的闲人越来越多了,而人类的战斗精神还需要继续保持,否则种族便难以延续下去,尤其对于男性特征,这是个必须。宁不拔看着冰球场上的穆雁鸣仿佛看着一个小男孩儿,在认真的骑木马,仿佛那真的是一匹马。

    训练结束了,穆雁鸣走过来,说:“有什么事吗?”宁不拔说:“路过,来看看你,山顶洞人。”穆雁鸣说:“正好,一起吃个午饭吧,等我去冲个澡。”宁不拔说:“好的。”

    穆雁鸣带着宁不拔到了一家印度菜馆,宁不拔说:“我以为你喜欢日本料理。”穆雁鸣说:“最近才开始吃印度菜,可能是欲求不满导致的口感刺激需求。”宁不拔说:“找个女朋友就好了。”穆雁鸣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宁不拔说:“你想找什么样儿的?”穆雁鸣说:“家世要好,人要好。”宁不拔说:“太笼统了。怎么个好法?”穆雁鸣说:“比如你就可以。”宁不拔说:“那咱们开始谈吧。”穆雁鸣说:“我是说比如你。”宁不拔说:“比如我,不是我?”穆雁鸣说:“是啊。”宁不拔说:“为什么?”穆雁鸣说:“没有紧张感。”宁不拔说:“两个人在一起是因为彼此觉得亲切自在,而不是紧张。”穆雁鸣说:“那是姐妹,比如你。”

    宁不拔说:“李笑颜呢?”穆雁鸣说:“谁是李笑颜?”宁不拔说:“你会忘了她?”穆雁鸣说:“真不记得了。”宁不拔说:“谢峻说你对她很感兴趣。”穆雁鸣说:“真的忘了。对了,你的眉毛是怎么回事?”宁不拔说:“我这是今年流行的罥烟眉,眉妆初上,特意来让你赏鉴,比李笑颜的艺伎妆如何?”穆雁鸣说:“不是玩儿过了头,引起报复了吧?”宁不拔说:“当然不是。”穆雁鸣说:“昨天迟敏生也来过了,也没了眉毛,画的跟你一样,让我想起了蒲松龄老师的画皮,不用说唐玫也一定是没了眉毛。唉,让自己心爱的人这么糟践真是悲哀呀。不过,这也算是一种交流,总比看不到摸不着没有感受的强,痛苦也是一种享受,不能让他爱,能逗他发火也是蛮有成就感的。”

    宁不拔说:“看来我们的事你了解的很清楚了?我郑重的问你一个问题:你对李笑颜什么看法?”穆雁鸣说:“没什么看法。”宁不拔说:“对程东浩呢?”穆雁鸣说:“更没看法了。”宁不拔锲而不舍的问:“如果是你会喜欢李笑颜还是我?”穆雁鸣说:“你。”宁不拔说:“你在说谎。”穆雁鸣说:“如果我说我喜欢她你一定也不会相信。”宁不拔说:“我相信。”穆雁鸣说:“那就不是相信那么简单了,李笑颜不只会没有眉毛,连头发也会失去。”宁不拔说:“所以你对她是保护性否定,你其实还是喜欢她。”

    穆雁鸣说:“不拔,你越来越好笑了。你逼我承认喜欢李笑颜是为什么呢?为了让你心里不舒服?有自虐的快感?还是为了拉起你对李笑颜的仇恨?你又不喜欢程东浩,对李笑颜这么关注倒让我不解。”宁不拔说:“李笑颜有什么特质让你对她印象深刻?”穆雁鸣说:“我有必要提醒你:我那天看到的是你们的杰作,一名艺伎。你们把她打扮的那么特立独行,还能怪我对她有印象吗?而且,你别忘了,我其实并不知道她的本来面目,那么厚的妆,象刷了厚厚的墙漆,你指望我对一块墙皮有多深刻?有印象是不假,那来自于你们的创意。”

    宁不拔说:“一个人的眼神不会化妆和掩藏,人家都说她是勾魂眼,你就没看出来?”穆雁鸣说:“你这样说,我倒想再看她一回,仔细看看她,褪了妆,说不定她真的是我喜欢的那一款。现在回忆起来,我只注意到她嘴巴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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