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笑颜-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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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李笑颜说:“跟我有什么关系?”程东浩说:“你呢?”李笑颜说:“我有我的事要做,跟你有什么关系?”程东浩说:“没关系吗?”李笑颜说:“你富可敌国,我不过是浣纱东施,你忘了我吧。”
程东浩说:“你。”李笑颜说:“我挂了。”程东浩咬牙切齿的说:“李笑颜。”李笑颜二话不说,掐断了。心想这是家教的事又跑到他耳朵里了,居然拿钱来压我。也知道自己的话让他伤心,活该自找。外面的雨下的大了,李笑颜气鼓鼓的上了楼,爬上床睡了。
第二天早上李笑颜醒来,外面的雨还在下,李笑颜起来洗漱了,拿了英语书下到楼道里去背。看那牵扯不断的雨,想起了程东浩,他那种委屈幽怨任性赌气的小媳妇腔调,是想要她哄吧,李笑颜对昨天晚上说的话有点儿后悔,想起他说一单一百二十五万,又忍不住的冷笑。想到自己艰难困苦的不名一文之路,对程东浩又嫉又恨。人怎么差别就那么大,他就那么顺风顺水,自己就那么磕磕拌拌。虽然程东浩这么说也许是让她为他骄傲的意思,李笑颜觉得自己的心态有问题,是的,本应该为他骄傲。李笑颜想起常涂所说:想有,没有,还要去嫉妒别人,不只无脑还无品。李笑颜垂头丧气的心软下来,想晚上给程东浩打个电话回回暖。
中午吃饭的时候,高小晴端着盘子碗坐过来说:“红烧茄子盖饭,唉,守着那么个大老板,还吃这种没营养的东西,再看您这一身打扮,啧,那么抠,跟他在一起有什么意义?学习这么紧,马上要考试了都,还去打工?家里真的那么穷了吗?他就不给你点儿?”李笑颜大口的吃,没说话。高小晴审查的看了李笑颜一会儿,说:“是不是吹了?”李笑颜说:“吹不吹的,我也得活我的呀。”
高小晴说:“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跟aaron迟早要分手,我还得为我自己打算,所以学习上一点儿也不能放松,最可靠的还是一技傍身,将来最不济还能当医生,回我们濮阳进个三甲还能过的挺舒服。我就怕找不着个象样的男人,我们那儿的男人都邋里邋遢猥琐的很,唉,混的好的都在外面。我想留在郑州,aaron一点儿忙也帮不上,烦死了。哎,你的事程东浩就一点儿不管吗?就算是分手了,买卖不成还仁义在呢。”李笑颜说:“离毕业还有十万八千年,哪儿想的了那么远的事?说不定我能勾搭上一附院的院长,哎,什么不成?”高小晴眼睛一亮,晃着李笑颜的眼睛,说:“笑颜,我发现你越来越上道儿了,就应该是这个路数。”
午饭是李笑颜吃的最饱的一顿饭,但也只是八成饱,李笑颜对于吃饭的享受都寄托在午饭上,因为早饭和晚饭无盐无油,能淡出个鸟来。午饭过后,李笑颜回到宿舍,净华然在化妆,化的是无色妆。李笑颜说:“真新鲜,你会化妆?”净华然抿着嘴巴说:“他说如果喜欢一个人为那个人改变是自然而然的事,既然他这么说了,我多少总要让他明白,我是愿意那么做的,钟敲一下子,要让他听个响儿。”李笑颜说:“他不是耍你吧。”净华然说:“明摆着是耍我,我也得让他耍呀,我不是傻,我是陪他玩儿。”李笑颜说:“他明白吗?”净华然说:“如果什么都说明白了,就没意思了。他懂,是我们的缘分到了;他不懂,我说了,他也不以为然。”李笑颜说:“如果他装傻呢?”净华然说:“我让他装,他就算是对我无情,也应该对我有义,在他心里会有我的一席之地吧。”李笑颜说:“祝你抱得美人归。”净华然说:“借你吉言。”
李笑颜打着伞去上课,张和也和常涂苟且的笑着走过身边。李笑颜说:“两个男生猥琐成那样儿。”张和也说:“哪样儿?”常涂说:“不服啊?”李笑颜说:“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常涂说:“我们谈的都是人人都会做的事,有什么不正大光明?”李笑颜说:“既然那么正,说出来听听。”张和也说:“只能做不能说。”常涂说:“你也做过。”李笑颜说:“你们没做过?”张和也说:“我们都是处,你这种小妇人别把我们带坏了。”常涂说:“就是。”李笑颜说:“笨蛋,追了人家这么久都没上的上。”常涂说:“还不是因为你。”李笑颜说:“跟我有什么关系?”常涂说:“她怀疑我跟你不干净。”李笑颜说:“先说她干净吗?”常涂说:“所以她又跟那个姜允醍了,把我活生生的闪了。”李笑颜说:“说你笨你还不服,他们是没可能的了,吕梁春在骗你。”
常涂凑到李笑颜伞下,说:“说说。”李笑颜说:“姜允醍呢是个吃荤装素的人,他的生活主要在于装素,得有个人让他装的完整了,之后才有肉吃。吕梁春呢是则天大帝,就象她的胸一样霸气,非要把姜允醍揭的体无完肤,出于自我保护,你以为姜允醍会让她揭吗?”常涂点头说:“有道理。”张和也说:“常涂,你可以把李笑颜这番话改一改,说给吕梁春听,也许她会感激你的。”常涂说:“大公无私?去撮合他们?你怎么不去死。”张和也说:“听我的,吕梁春知道了这关键的地方以后,不但不会跟姜允醍更进一步,而且不论她怎么做,姜允醍都会更加的防范她,拒绝她。”
李笑颜说:“对,因为一个人如果突然改变,那是出于对自身的控制和压抑,早晚会更激烈的暴发。姜允醍不会认为她是真正的改变,而是会觉得这是她的一种策略。”常涂说:“如果吕梁春真的被我点化了怎么办?”张和也说:“放心吧,女人都是自以为是,九死不悔。”李笑颜说:“她那个范儿,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也没有那个耐性看姜允醍装,她忍的了一时,忍不了一世。”常涂说:“早说呀,你们,这我就放心了。”
冯树深教授讲课的时候总是有大量例证,深入浅出,严谨丰富,涉及的面非常的广,上他的课总要提前预习,查阅相关资料才能跟的上,才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李笑颜觉得听他的课很过瘾。张和也总是在课上和这位教授一问一答,两人旁征博引,往往如入无人之境。同学也非常享受,有时也有其他同学加入其中,主要是男生,课堂很容易就陷入一种大讨论的氛围。李笑颜这时候就感觉到,那些同学都在课外阅读过大量的专业和相关医学书籍及文献,决不是以课本定乾坤,眼界局促的寻常之辈。这只会激励李笑颜更多的去探寻,去学习,拼命的去迎头赶上。
晚上九点五十分的时候,李笑颜在楼道里给程东浩打电话,第一次的时候响了三声,程东浩给掐断了。李笑颜想他还在生气,等了五分钟,又打了,响了三声,程东浩又给掐了。李笑颜不好再打,想明天再说吧。两人发生关系以后,反觉得程东浩还不如之前成熟稳重大方,越来越计较和任性。也许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这样也好吧,总是端着也不是长久之计,都坦诚相对了,还有什么可遮盖的,这也是李笑颜想看的他的真实性情,不占有是不占有,一旦开始占有,就要占有全部。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四章 前妻()
高小晴又开始审视李笑颜,李笑颜看她那眼光不明白她明知道自己是残花败柳,又这么穷,何以还会有兴趣。可能是aaron不在乎,还对自己有兴趣,一定是曾经的那个醉时的吻让他经久不忘,李笑颜得意的心里暗笑,不过当时的感觉早忘了,嘴上只有程东浩的记忆。
高小晴扔给李笑颜一封乐佳饼干,李笑颜说:“饼干的话,非千朋红帽子不吃。”高小晴说:“这么高品味,得有钱才行。”李笑颜说:“我也可以不吃。”高小晴说:“让程东浩给你买。”李笑颜说:“他那么抠。”高小晴说:“就不是真爱。”李笑颜说:“什么真不真的,这年头儿,笑笑而已。”高小晴说:“跟我想的一样,怎么?我请你去喝亚历山大白兰地,还是上次那间酒吧,让aaron来接咱们。”李笑颜说:“不行,邹应明还盯着我呢,我要是出去,他就得把我撕了。”高小晴说:“你们没分手?”李笑颜说:“还没。”高小晴往前一凑,说:“你这个人嘴里怎么没实话呢?昨天你还说分了。”李笑颜说:“有吗?那我错了。”高小晴说:“给介绍介绍呗,我把aaron都介绍给你了。”李笑颜说:“我不管,除非你长的象钟楼怪人。”高小晴说:“我对你有那么大的威胁吗?”李笑颜说:“有,很有。”
魏妙奇进门来,说:“李笑颜,为什么张和也把什么书都借给你,但是什么书都不借给我?”李笑颜说:“我借书就是借书,目的单纯,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看不上你,你就拉倒吧。”魏妙奇说:“真腹黑。”李笑颜说:“那么,好好努力吧。”魏妙奇说:“我是真的想看书,你替我去跟他借,凡是他看的书我都想看。”李笑颜说:“怎么跟我一样?”魏妙奇说:“你不是有男朋友吗?”李笑颜说:“这跟男朋友没关系。”魏妙奇说:“你到底想勾搭多少男人?”李笑颜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魏妙奇说:“那你为什么说我跟你的感觉一样?”李笑颜说:“我是说凡是张和也看的书我都想看,是出于对他的品质的信任,我对他没有任何感觉,你对他什么感觉我也不知道。”魏妙奇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儿?这么复杂?这么那什么?”李笑颜说:“不要脸?”魏妙奇说:“我可没说,你帮我借不借?”李笑颜说:“他那个人有个特异功能,你知道吗?”魏妙奇说:“什么?”李笑颜说:“穿透性感应对照神经系统,说起来很复杂,简单一句我有小动作是瞒不住他的,所以我去和不去是一样的。”魏妙奇说:“不愿意帮忙算了,废话真多。”
李笑颜吃过了晚饭,跟张和也去借自行车,张和也说:“大晚上的,不上自习去干什么?”李笑颜说:“家教。”张和也说:“出现家庭变故了吗?”李笑颜说:“没有。”张和也说:“你家没有那么穷吧?学习不够紧?精力过剩?搭错了神经?男朋友吹了?”李笑颜说:“社会实践。”张和也说:“毕业以后一辈子实践,着什么急呀?早产儿就是没有足月出来的好啊。”李笑颜说:“跟你借个车而已,哪儿那么多废话?”张和也说:“长时间的话,还是自己买辆车吧,我倒没什么,你不嫌麻烦吗?”李笑颜说:“我就喜欢跟你借,坏了不用修,想要多少钱说话。”张和也说:“行行行,你爱借就借。”李笑颜说:“魏妙奇跟你借书,你为什么不借?”张和也说:“走你的吧。”转身进自习室去了。
李笑颜提前十分钟来到钟汉禹家,钟子正开了门,说:“吃过了吗?”李笑颜说:“吃了。”钟汉禹坐在客厅里,看李笑颜来了,说:“笑颜,来喝点儿我刚榨的果汁,李笑颜和钟子正过去做了,钟汉禹给她倒了一杯绿绿的,李笑颜说:“猕猴桃果汁。”喝了一口,说:“加了蜂蜜。”钟汉禹说:“常喝吗?”李笑颜说:“我妈爱喝,我有时候蹭点儿。”
李笑颜喝到一半儿的时候有人敲门,钟子正去开了门,叫了一声“妈”,只听一个女人的声音呜呜的哭起来。钟汉禹急忙站起来,那女人已经进了门,头发大波浪,散散的一个马尾,淡妆,细金项链,翠绿的一个小坠儿,上衣亚麻雪青v领,领口和袖口都是宽边儿民族风复古刺绣,下身米色短裙,透明指甲油,小巧的白皮小包,脚穿一双米色牛皮恨天高的高跟鞋。长的小巧玲珑,身材匀称,脸上青肿了一块,进了门一头扑在钟汉禹怀里就哭开了,鼻涕一把泪一把是真的哭了,钟汉禹扶着她的肩说:“不行就告他吧。”
女人说:“汉禹,汉禹,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让我回来吧。”一边说,一边扶着钟汉禹跪了下去,抱着钟汉禹的腿大哭。钟汉禹说:“咱们是不可能了,你有鲜花店,生活可以继续,不过是不会有我了。”女人说:“汉禹,我毕竟是子正的妈妈,你原谅我,咱们还是一家人。”她又跪爬到钟子正脚下,抱着钟子正的腿说:“子正,我知道妈妈对不起你,你原谅妈妈吧,妈妈一直都是最爱你的。”钟子正蹲下身,扶着女人说:“妈,跟那个男人离了吧,我会照顾你的,爸也会照顾你。”女人抹了一把泪,说:“会复婚的,对吗?”钟子正说:“妈,感情不是找下家,你吃了一次亏还不够吗?”
女人站起身,说:“我不能让别人看笑话,我一定要幸福。”钟子正说:“妈,别人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女人说:“汉禹,你还爱我,对不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