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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龙的笑颜-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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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笑颜说:“出了什么事?”程东浩平静的说:“没事。”李笑颜听出了平静之下压抑的情绪,李笑颜等着他往下说,他却扭过头,不说话了。车开出了校门,直开进附近的一个小区,程东浩下了车,李笑颜也下来,车开走了。程东浩走在前面,李笑颜跟在后面,上了楼,这是以前他们相会的地方。

    两个人进了门,程东浩关上门,两手按住李笑颜的肩,低头看着她,问:“你和田君华上床了?”李笑颜面无表情的说:“是啊。”程东浩一皱眉,一耷拉眼皮,垂下头,埋在胸前,过了一会儿,又抬起来,看着她说:“别骗我。”李笑颜说:“没有。”程东浩说:“没有上床,还是没有骗我?”李笑颜说:“没有骗你。”程东浩说:“吻过了?”李笑颜说:“都上床了必然吻了啊,每个月在一起一天一夜,开了房也没别人,干柴烈火的。”程东浩的眼睛象泉眼一样涌满了泪,说:“你骗我。”李笑颜说:“你不是希望这样吗?你来晚了,我和君华的孩子都要出来了,我上个月就没来月经,这个月又没来,我正琢磨着拿测孕棒测一测呢,你就来了。我现在早就是别人的女人了,你这样冒充警察把我劫持了可是犯法的,程大公子,哥儿。”

    程东浩一眨眼,泪就滚下来,说:“你别骗我。”李笑颜说:“我没兴趣。”程东浩放开手,扭过身,趴在门上,突然又转回来,依旧用两手按住李笑颜的肩,哀求的说:“你有没有和田君华发生关系?”李笑颜咬了下唇,低下头看着程东浩的裆,拿手就去杵。程东浩往后一撤,李笑颜拿两手把程东浩的胳膊往下一压,把程东浩的胳膊打掉,蹲下身就去解程东浩的裤子。

    程东浩也不拦着她,眼泪汪汪的说:“你跟田君华发展到什么地步了。”李笑颜说:“没地步,他根本不让我碰,那个挨千刀的废物,别再跟我提他。”李笑颜解开程东浩的裤子,全扒下来,看着那东西已经立起来了,张嘴就咬。

    李笑颜要上班,程东浩让人把李笑颜送到医院附近,李笑颜下了车,一个人走到医院门口,无意中一抬眼,只见医院门口站着孔思思,素色花小旗袍,盘着头,斜刘海,白色高跟鞋,手拿白色手包,明亮的大眼睛晃着李笑颜。李笑颜不由自主收住脚步,与她对视一眼,又装作没看见,傻傻愣愣的往前走。孔思思从侧面冲着李笑颜走了几步,李笑颜不在意,孔思思直走过来,就要撞到李笑颜,李笑颜被逼的站下来,孔思思目不斜视,贴着李笑颜的胸走了过去,几乎挨到。李笑颜也是目不斜视直往前走了过去,没有回头,也不让自己心里有什么想法,到了科里,该干什么干什么。

    孔思思也没有回头,她径直进了对面的粥铺,要了一碗蟹肉粥、两个韭菜羊肉千层肉饼。喉咙里象堵着个什么东西,可是又非常想吃东西,一向细嚼慢咽的她把面前的东西风卷残云。吃完了还想吃,又要了一碗鲜贝大米粥、两个流沙包,吃光了,还想吃。又要了两个牛肉馅饼、一盘干锅脆骨。都吃完了,胀的胃疼,感觉肚子上的皮都紧了,还是想往嘴里送东西。孔思思又怕撑死,结了账,服务员小姐的眼神真让人来气,孔思思呵斥道:“我短你钱吗?”服务员吓一跳,说:“不短。”孔思思说:“你那是什么眼神?有这么对待客人的吗?你们经理呢?”服务员说:“我们经理还没来上班。”

    孔思思一掀桌子,桌子是固定在地上的,没掀动。孔思思出了座位,一扯桌布就向服务员卷过去,服务员向后一退,拿胳膊一挡脸,孔思思上去就是一个嘴巴,服务员年轻气盛也不是好惹的,红了眼,下边儿当的就是一脚,踢在孔思思的腿上,钻心的疼,孔思思顾不得疼,抄起凳子就向服务员砸过去,服务员扭身就跑,孔思思说:“你还敢跑!”抄个凳子追在后面,服务员扭头一看,也抄起一个凳子要砸孔思思,手腕却让一个客人抓往,反手拧了服务员的胳膊按到桌子上,说:“你别想在这儿干了,你被开除了。”服务员说:“不怨我。”客人说:“怨你也怨你,不怨你也怨你。”服务员说:“你算老几?”客人说:“我是你们经理的朋友。”服务员说:“我只听我们经理的。”客人说:“好。”抓着服务员的头发和胳膊推到孔思思面前,说:“小姐,您想怎么抽她都行。”

    孔思思上来当的就是一脚踢在她腿上,左右开弓打了她有十来个嘴巴,手都疼了,才住了,说:“我不是打你,我是教训你,让你知道狗眼看人低的下场,没眼力见儿,不懂规矩,你这样在哪儿都干不成。我教训你是为你好,让你知道怎么做人,怎么安分守己,怎么靠自己的劳动老老实实挣你那口吃的,做你本分里该做的事。不要妄想高人一等,胜人一筹,趾高气扬。你也不想想,你凭什么在这个社会上混,没有家底,也没有本事,也没有能力,也不能挣钱,你有什么?你指着我们施舍,指着我们生活,指着我们遮风挡雨,还想骑在我们脖子上,你是什么东西?你也配!你以为你把下巴翘到天上,目中无人,端着架子,你就是公主了?皇后了?女王了?谁承认?你算老几?废物就得有个废物的样儿,学会夹着尾巴做人、做事,甘心俯首帖耳,做个好好的废物,待在垃圾筒里直到烂没了,不要出来捣乱。也不看看你的样子,掂量掂量你的分量,也敢跟我较劲?占我的便宜?捡我的漏儿?抓我的尖儿?”

    服务员满脸通红,都是泪和鼻涕,被男客人抓住又动不了,尖声的叫喊:“放开我,你们是黑社会,我要报警。”孔思思说:“行啊,除非你不想再在郑州过下去。”服务员不吭声了,眼泪止不住的流。孔思思说:“我看你这张脸就知道,你是什么货色。做着最卑贱的伺候人的下等工作,心里却想着如何攀龙附凤。耍心眼儿,使手段,把爱情当工具,把男人当手腕儿,把钱当目的。就你那点儿跟苍蝇一样大小的脑子,你能干成什么事,你瞒的了谁?你真可怜、真可耻、真下贱,天生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贱种,没有道德、没有底线、没有荣誉感和公德心,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们这种人,都是一路货色,一种手段,自以为高明,实际上非常低级、拙劣,你们都不知道你们有多下流、多可笑、多恶心。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抢别人的丈夫,睡别人的男人,搞别人的爷们儿。一个窟窿,来的都是客,招待十六方,你就是天生的娼妓,浑身是眼儿,到处可插。那么多得艾滋病的儿童都是无辜的,只有你最配得那种病。呸,你也配当医生,你怎么不去死。”

    孔思思说出了最后一句话,自己被自己噎住了,茫然的看了一眼服务员,对押着她的男人说:“我不想再看到这个烂东西,象腐烂的尸体一样让人恶心。”男人把服务员拎到一边,孔思思直走出粥铺,感觉吼的嗓子疼,胃里反上一股肉汤,孔思思吐了,吃多了真不舒服,暗自后悔不该吃那么多。

    大晴天,阳光很强,到处光亮亮,孔思思的心里却一片黑暗。孔思思稳了稳心神,给程东浩打了电话。程东浩接了,孔思思柔声说:“明天夜里怎么忽然出去了,去了哪里,我很担心。”程东浩说:“明子忽然让我到运城去,那边的项目出了个事,早上让我赶到。我当时睡不着,就想早点儿过去看看。”孔思思知道程东浩不喜欢说话被追根儿扒底儿,她从来都是乖巧的给他留下足够面子和自由,决不多问,但是这次却忍不住多余的问:“什么事?”程东浩说:“唐玫插了一杠子。”孔思思说:“我怎么不知道?”程东浩说:“也不能什么事都让你操心。”唐玫说:“山西的事本来都是我负责,怎么能不让我知道?”程东浩说:“我能解决的问题,尽量不麻烦你。你也知道唐玫历来都很难缠,虽然是山西的事,我也不能事事都仰仗你,那还要我们这帮大老爷们儿干什么?”孔思思说:“什么时候回来?”程东浩说:“明天。”

    孔思思挂了电话,知道两个人彼此都心知肚明,表面上相敬如宾,实际上说的都是鬼话。只要他回来就好,继续给他药吃。孔思思就不信,他天天来劲儿,还能天天去找李笑颜,只要自己坚持不懈的做下去,总有一天,他会落在自己手里。不要去管李笑颜,只行自己的。无论如何都要快乐,世上只有坚强的快乐精神,才能招来大吉大利,看看李笑颜是怎么做的,应该向她学习,以自己的条件没有理由不比她更快乐,悲惨只属于穷鬼、下三滥的李笑颜,迟早有一天,她不止笑不出来,哭都哭不出来,憋死她,可耻、卑鄙的第三者。

第二六九章 秘方() 
孔思思欢快的回到长治的家,欢快的去购物,下午回了趟娘家。跟妈妈霍珊说:“妈,我今天在家睡。”霍珊说:“东浩呢?”孔思思说:“去运城了。”霍珊说:“你怎么还没有动静?”孔思思说:“什么?”霍珊说:“孩子呀。”孔思思说:“我现在还不想要,想再过几年。”霍珊说:“孩子越早生越好,恢复的快,你到二十五以上再要孩子,恢复的慢不说,也恢复的不彻底,身材多少会有点儿走形的,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生过孩子的。骨头缝儿松了,很容易积赘肉,内分泌不调,还容易长斑。女人就得在你这个年纪生孩子,二十三、四,二十四、五,最好了。”孔思思一脸惆怅,说:“知道了。”

    霍珊仔细看了看孔思思,说:“是东浩不想要孩子?”孔思思说:“不是,他很想要,我一直就觉得还没有做好当母亲的准备。”霍珊说:“这还需要什么准备呀?当了母亲的女人本能的就会照顾孩子。以咱们两家的条件,任何时候都能周全的为孩子的将来准备好各种资源、打好各种基础。只要你孩子生出来,那就是皇子皇孙的待遇,你是真正的皇后。”

    孔思思沉默不语,霍珊说:“你实在不愿意带,我给你带。就怕你到时候见到孩子,舍不得撒手。”孔思思说:“知道了,我跟东浩商量商量。”霍珊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孔思思说:“没有。”霍珊说:“东浩对你不好吗?”孔思思说:“当然好了,妈你别瞎猜,我们俩好着呢。”霍珊说:“我怎么感觉怪怪的,不过,看起来东浩对你也蛮周到的,就是不知道什么地方,有那么点儿不对劲,是我想多了吗?”孔思思说:“妈,说好了,我生了孩子你帮我带。”霍珊说:“嗯。”

    程东浩回了家,孔思思知道他回来,早在门口等着他,程东浩一走到她身边,孔思思就欢快的抱住索吻,程东浩快速的轻轻吻一下,就直起身子,让她够不着。孔思思趴在他身上不起来,程东浩轻轻推开她,说:“这两天过的好吗?”孔思思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程东浩说:“解决了,还有点小问题,交给明子了。”孔思思是个说谎的行家,当然知道说谎的根本是细节圆满、自然。程东浩说的就很好,有时候连自己都望尘莫及。不过三岛由纪夫曾说过:所谓说谎,它不仅是智慧的证据,也是一种美德。孔思思相信两人都明白清楚的知道这是谎言,但是又不得不说出这样的对白,以方便日子过的下去。而且为了让自己过的舒服,更应该把这样的谎言当真。

    孔思思说:“吃早饭了吗?”程东浩说:“还没有。”孔思思说:“我给你做。”程东浩说:“到晋泰饭庄吃吧,忽然想吃点厚味儿的东西。”孔思思心想:这是心里有了小小的歉疚吗?相比于之前的满不在乎应该是进步了吧。孔思思把鬓边的头发掖在耳朵后面,说:“好啊,因为你不在,我这两天饭也没怎么吃,早上只喝了一杯奶,你回来就好了。”程东浩说:“我走的时候因为是夜里,不想打扰你,也没跟你说。”孔思思说:“我知道。”

    接下来的几天,程东浩似乎是在晋泰吃上了瘾,顿顿在晋泰吃,又回了两趟娘家,而且程东浩又有个新习惯,只喝白开水,不喝鲜榨果汁了。孔思思担心他发现了什么,也没敢再下药,密切的观察了几天,似乎也没有别的异样了。孔思思看事态也不会有什么大的进展,已经住了十天,孔思思也不敢轻举妄动,也不能一直住下去,孔思思就提议回北京。

    回到北京以后,程东浩坚持自己做饭、盛饭、做水、倒水,凡吃喝的东西都亲力亲为。每当孔思思说:“我给你做。”程东浩就说:“你工作挺累的了,又跟我不是一个口味,我一个人单吃太麻烦你了,我自己做还能增加点儿生活乐趣。”孔思思做贼心虚,心里着急,也就不勉强,思忖着在饭水里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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