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笑颜-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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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上的圆满。咱们一般人达不到他那个层面,所以也不能理解他所描述的这个境界。”
钟泯仁说:“反正我达不到,我要是一个星期摸不到女人,我就憋疯了,猪都敢上。”钟泯仁看了看穆雁鸣说:“要不是知道小穆那么爱笑颜,光凭这样打球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异样。”谢峻说:“爱了自然尊重,越爱越尊重。有一点儿不尊重不但亵渎了爱人,也亵渎了自己。”钟泯仁说:“你们都不是人,搞的这么复杂,要我,爱就得到手,干的死去活来。”谢峻说:“我只能说人跟人不一样。”钟泯仁说:“你对味儿的是什么样的人?”谢峻说:“有情性,有理智。”钟泯仁说:“爱起来还会有理智吗?”谢峻说:“必须有啊。”钟泯仁说:“有理智不就是你说干就干,你说分就分了,不纠缠你?”谢峻说:“是这个意思。”
钟泯仁说:“我喜欢被女人纠缠,求着我,捧着我,看我的脸色,但是要出于真心的可惜我,依恋我,非我不能。但是要做的有智商有新意,给人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决不能一哭二闹三上吊。当我真心要分手的时候,她又能干脆的扭头就走,不贪恋我的繁华灯火。这样就算是分了手,我还会对她存有余情。你是不是跟我一个意思?”谢峻说:“是,但是这个女人得有味道,耐人寻味。”钟泯仁说:“女人味儿?”谢峻说:“人味儿。”钟泯仁说:“谢峻,你越来越神叨叨了,人味儿谁没有,如果说完美的人才叫有人味儿,那不叫人,那叫神,你我眼见的这个世上根本没有。”谢峻说:“一句两句我跟你说不清楚,你能意会就意会,你不能意会,唉,我只能说不惜歌者苦,但伤知音稀。”钟泯仁说:“又开始故弄玄虚装孙子了。”
谢峻摸着下巴,看着球场上的田君华,说:“这个田君华不错嘛。”钟泯仁说:“你又看出了毛?”谢峻说:“咱们不来的时候,他一定是跟李笑颜打球的,咱们一来,他让了。早上我跟他一搭话,就知道他不是个俗物。”钟泯仁说:“要不李笑颜怎么宁愿跟他也不跟咱们小穆,这个人一定是比咱们小穆穷了,李笑颜喜欢穷的,她不是说过吗?要过那种男耕女织、精神力对等的简单生活,不要费力伺候富人家的公子。”谢峻说:“别听她胡咧咧,富人和穷人根本没有区别,一样的吃喝拉撒,营营苟苟。一顿海参鱼翅和一顿贴饼子熬小鱼儿都是一个饱,后者还比前者健康。她就是不喜欢咱们小穆,到处是借口。哥,你没看出来什么异样吗?”
第二六四章 匹配()
钟泯仁说:“什么?”谢峻说:“程东浩跟你说田君华跟了李笑颜,但是未必是真。”钟泯仁说:“怎么?”谢峻说:“田君华是程东浩的手下,那帮人都深知程东浩对李笑颜的感情,正常来讲,就算是程东浩和李笑颜真分手,他手下都是极聪明的人,绝不会有人愿意接手。”钟泯仁说:“所以你看呢?”谢峻说:“这两个人是假恋爱。”钟泯仁说:“程东浩跟我说的时候可是一边吐血一边说的。”
谢峻说:“他是真,他手下是糊弄他,也是爱护他。如果李笑颜跟了程东浩,李笑颜被刺绝不可能逃生。”钟泯仁说:“难道经过这次,李笑颜就被豁免了吗?”谢峻说:“倒是也不会。”钟泯仁说:“那还有什么可顾忌的,不如干脆在一起。”谢峻说:“让孔思思彻底的跟唐玫合谋吗?如果这两个女人孤注一掷、挺而走险,李笑颜就是开了天眼也难逃罗天陷阱。而且唐玫想让程东浩彻底垮台,孔思思还不想,她多少还制约着唐玫,顶着程东浩。程东浩跟孔思思在一起,好处多多。”
钟泯仁说:“这次李笑颜没死实在是命大,如果跟在程东浩身边也许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谢峻说:“程东浩如果跟李笑颜合体,死的就是他们的合体。这世上只会留下一个迷情愚昧至死的传说,作为一个警钟告诉世人:任性放浪的恋情有多么愚蠢可悲和不值。”钟泯仁说:“光天化日还能杀人了?”谢峻说:“李笑颜今次被刺,唐玫可得审判?”钟泯仁说:“如果不是凶手性格偏执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谢峻说:“就是因为他是,唐玫才用闲话埋下伏笔。就象她对周伯涛和宁不拔的了解,她才能成,法律上白的象圣母。”钟泯仁说:“周伯涛和刺杀李笑颜的人都获刑了。”谢峻说:“他们被人当枪使,现在还不知道呢,就算怨也是怨他们自己。”钟泯仁说:“唐玫真是高,连挑唆的话头都没留下。周伯涛和刺杀李笑颜的人当时还会认为是无意中得到的机会、好处和知识。”谢峻说:“唐玫从监狱出来以后,真是脱胎换骨。背后又有人帮衬,已经成精了,或者说是成神了,恶神吧,那也是神啊。”
钟泯仁说:“田君华呢?就这么跟李笑颜吊着?”谢峻说:“谁知道。程东浩手下那帮小子都是不会为了别人吃亏的主儿,田君华现在是没有爱的人,有了爱的人一定会象程东浩一样,给李笑颜找个下家。”钟泯仁说:“那李笑颜什么时候有个头儿?”谢峻说:“据我推测,李笑颜一定会自己找个爱人。她也不是那种为了别人,奉献一生的人。”谢峻说:“程东浩就得跟孔思思了?”谢峻说:“可能吧。”
钟泯仁说:“那唐玫不是白忙乎了?”谢峻说:“唐氏集团现在这样壮大,不是因为跟程东浩越斗越勇的结果吗?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不管是得到还是没得到,它对人都是提升。人在战斗中是成长最快的,有关人的一切都在其中得到全面的体现和表现,不管是什么战斗。在战斗中结下的情谊也最牢靠真诚,尤其是又经过了时间的考验,真正匹配的人脱颖而出。比如高泽宇,如果不是这场战争,他这辈子都休想真正走进唐玫的内心。”
钟泯仁说:“这战争什么时候是个头儿?”谢峻说:“你还想有头儿?生命不息,战斗不止吧。”钟泯仁说:“我算让程东浩拖上贼船了。”谢峻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不跟这个斗也得跟那个斗,空间就这么大,人这么多,都想有自己的势力范围,不以命相搏都不行。”钟泯仁说:“你是旁观者清,就知道显摆你什么都知道,在一边儿不停的瞎哔哔,小穆是游侠,想伸一杠子就伸一杠子,不想伸就卧在桥头看水流。我都裹进去了,你们弟兄可不能躲清闲。”谢峻说:“我可以给你们利益集团提供最好的水产和酿造食品。”钟泯仁说:“就知道挣我们的钱。”
球场上,跟田君华对打的男生都走了,田君华落了单,手里也没了球,就走到球场边儿上,钟泯仁和谢峻身边,身上象水洗的一样,谢峻说:“你以前打球都在哪里冲澡?”田君华说:“这个学校里有澡堂。”谢峻说:“太好了,我身上都粘了。”
球场上只剩下了李笑颜和穆雁鸣,穆雁鸣不愧是运动健将,能跟李笑颜周旋四个多小时,比李笑颜更收放自如,他篮球打的不错,比田君华强多了,但是仍不敌李笑颜。李笑颜已经明显的看出了累,不时的揪起运动服擦眼睛上的汗。
谢峻说:“君华,你怎么不上去跟他们打?”田君华说:“他们一对一很好了,我上去恐怕拌脚。”谢峻说:“女朋友这么跟别的男人玩耍,你也不管?”田君华说:“她玩儿惯了,我管不了。”钟泯仁说:“是管不了还是不愿意管?”田君华说:“是管不了。”钟泯仁说:“她哪点儿你管得了?”田君华说:“我们都是自律自觉。”钟泯仁说:“别装了,我们都看出来了,你们是假恋人。”田君华看了他一眼,说:“三爷,今天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钟泯仁说:“好吧,小穆来就是印度菜。”田君华说:“我请客。”钟泯仁说:“够你一个月生活费。”田君华说:“东浩说了,跟三爷吃饭,历来都是我们请客。”谢峻说:“跟我和小穆呢?”田君华说:“如果单独跟你,就是你请客了,我们可是你的大主顾。”谢峻说:“小穆呢?”田君华说:“AA制。”谢峻说:“分的倒是挺清楚。那今天我和小穆还要摊钱吗?”田君华说:“不用了,既然跟着三爷。”
李笑颜看田君华下了场,眼看又到了中午,就收了球,拿手按着腰,说:“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可累坏了。你是运动员,一点儿也不放水,明显是欺负我嘛。”穆雁鸣说:“第一次跟你打球,我可紧张坏了。”李笑颜说:“我比你更紧张,生怕跟不上你。打球不算什么,你这速度真是太水准了,我跟着你跑也累得半死了,跑不下来又怕你小看我。我打球打了十多年,也没这么没命的跑过。”穆雁鸣说:“我也没让人打的这么惨,累坏了吗?”李笑颜说:“累的很过瘾。”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下了球场。一行人先去洗了澡,然后一起去吃印度菜。
田君华不吃辣,要了一杯奶茶,菠菜奶豆腐和米饭。章鱼三兄弟就是浓烈的南印度菜,就着烤饼,喝的是印度拉茶,李笑颜跟着章鱼三兄弟吃。钟泯仁说:“君华,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吧。”田君华说:“不用了。”钟泯仁说:“小穆的表妹。”穆雁鸣看了一眼钟泯仁,钟泯仁说:“就是长的不太好,可是诸葛亮老婆也长的不太好,举案齐眉的那个孟光也长的不太好,正人君子都是娶德不娶貌。”田君华说:“我其实是个肤浅的人,非绝色不娶。”钟泯仁说:“如果我说她美若天仙呢?”田君华说:“非德才兼备不娶。”钟泯仁说:“就是说用不着我了?”田君华说:“是,不用了。”钟泯仁说:“你这不是明摆着驳我的面子吗?”田君华说:“三爷您是故意让我驳的,看我有没有这个胆。”钟泯仁说:“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是诚心要给你介绍女朋友。”田君华说:“这个得让我们少董批准。”
钟泯仁说:“你找女朋友为什么要他批准?”田君华说:“关乎我们集团利益,这个您比我更清楚。”钟泯仁说:“你跟笑颜来真的?”田君华说:“这个全看笑颜。”李笑颜说:“这个全看东浩。”钟泯仁说:“东浩是真的撮合你们俩。”李笑颜说:“那我们就是真的,而且君华显然比东浩更适合我。我得找个听话的,东浩就是太不听话,跟孔思思结了婚,致使我现在沦落了。”钟泯仁说:“要论听话,谁都不如我们小穆。”李笑颜说:“他……,君华给我的是年华,穆哥要给我的是生命,我要是接手穆哥,就是无耻,以我目前的境况来说,我是不敢接受的。那么沉重的深爱,我能得一程东浩,今生已经足够,再不敢也不能承受更多。我接受君华,乃是因为他对我是爱护而不是爱情。”
钟泯仁说:“算了,你们都搅和的不轻,就象蜘蛛网一样,专等我这样天真无邪的小飞虫落入罗网。你们心机都太深了,深不可测。我自从跟你们打上交道,才知道什么是人心险恶,我都让你们带坏了。不是年纪的问题,是人的问题,人的本性使然,有些人就是天生回回肠子,你们人类都太狡诈,不可思议。”钟泯仁吃了一口烤饼醮椰子酸辣酱,说:“不可理喻。”穆雁鸣说:“我其实没有表妹。”谢峻笑道:“我也没有。三爷,你自己的表妹怎么不介绍给君华?”钟泯仁笑道:“我表妹都三十四了。”
第二六五章 娘家()
孔思思打电话给孔良义说:“哥,药见效了。”孔良义说:“你跟他?”孔思思说:“还没有,可是我无意中碰到了。”孔良义说:“你那个药量是不可能见效的。”孔思思说:“见了。”孔良义说:“再看看吧。”孔思思说:“我一直都是渐渐加量了。”孔良义说:“到我的建议用量了吗?”孔思思说:“还没有。”孔良义说:“纯中药制剂,用少了就跟吃饭一样,根本起不到治病的效果,唉。”孔思思说:“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孔良义说:“那是你觉得。”孔思思说:“他抱我的时候,我感觉他那个地方硬了。”孔良义说:“那是你感觉。”孔思思说:“他在克制对我的欲望,你相信我。”孔良义说:“我相信你有什么用呢?除非他跟你激情相拥之后,抱你上了他的床。”孔思思说:“等我再观察几天,再考虑加药。”
晚上,一家人吃过晚饭,坐在客厅里,孔思思端上来果汁,程东浩喝了一口,说:“阿姨,明天我要出差。”卢美荣说:“知道了。”孔思思说:“我也去。”程东浩说:“公司里的事你照应一下。”孔思思说:“你都安排好了,不用我照应,从来也不用我照应。我的事我也已经安排妥当,不用我操心。”程东浩说:“那也不行,我跟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