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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龙的笑颜-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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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你,你会追随他吗?”李笑颜说:“会。”穆雁鸣说:“他是唯一你会追随的人吗?”李笑颜说:“是。”穆雁鸣说:“因为你爱他?”李笑颜说:“因为他是我第一个男人。”穆雁鸣说:“一旦失败,就坚决回归自我?”李笑颜说:“是。能一起生活的两个人,是两个独立意志的水乳交融,如果不能交融,就只有分开,我再也不会迁就谁了,当然也不愿意让别人迁就我,我不愿意勉强任何人,不论是我自己,还是别人。”

    穆雁鸣说:“如果没有这样的人呢?我是说,总有一方要让步,没有一个人象镜子里的你。”李笑颜一挑嘴角,说:“我在逗你玩儿,你没意识到吗?”穆雁鸣看了一眼李笑颜,笑道:“真狡诈,你这个小妖精。”李笑颜说:“祝你幸福。”穆雁鸣说:“这是结束语吗?”李笑颜说:“你说是就是。”穆雁鸣说:“等我爱上别人再结束吧。”李笑颜说:“好吧。”

    晚上九点五十分的时候,程东浩打来电话,李笑颜接了,爬下床下了楼,到宿舍前面的树下听电话。程东浩说:“今天过的好吗?”李笑颜说:“今天有很多人来找我。”程东浩说:“都谁呀?”李笑颜说:“你是不是已经不让人跟着我了?”程东浩说:“是啊。”李笑颜说:“我待遇不行了呀。”程东浩说:“她们让你离开我?”李笑颜说:“她们指的是谁呀?”程东浩说:“还说什么了?”李笑颜说:“她们不是让我离开你,她们是来看看我的精神状态,判定当前的局势,以便制定下一步策略。穆雁鸣也来找过我了,他一个人。”程东浩说:“穆雁鸣说什么了?”李笑颜说:“他想让我做他女朋友。”程东浩说:“他不错。”

第二三三章 尾巴() 
李笑颜说:“你同意吗?”程东浩说:“你同意我就同意,你同意吗?”李笑颜说:“我没同意。”程东浩说:“那我也不同意。”李笑颜说:“如果我同意了呢?”程东浩说:“那我也同意。”李笑颜说:“我同意了正中你的下怀?”程东浩说:“是。”李笑颜说:“真的?”程东浩说:“嗯。”李笑颜说:“我的生活费怎么办?”程东浩说:“不论你跟我还是不跟我,每个月一千五直到你死,任何时候卡丢了我给你补办,按照国家平均生活水平的提高我会给你长,反正你这辈子是饿不死的,但是也就是饿不死的水平。”李笑颜说:“那我就放心了,挂了吧。”程东浩说:“李笑颜,你永远都在我的手心儿里,你要明白。”李笑颜说:“坦白说,我不是很明白,不过,我只要食可果腹,衣可敝体,其它也并不是很在乎。”程东浩长出了一口气,说:“真是颠扑不破的傻,挂了吧。”

    程东浩很忙,跟邹应明膘着膀子全国跑,在公司本部的时候也是事无巨细、了如指掌。孔思思认为他本来可以不这么忙的,可以说他如果想闲,是有大把的空闲的,因为他本是那种举重若轻的人,他是为了避免和自己有过多的接触。孔思思也很忙,事业、家庭、公益面面俱到,她本来也可以不这么忙,但是程东浩给她带来的心理压力、感情压力让她停不下来,一停下来,就熬不下去。

    只要程东浩在家,孔思思就在家,吃过了晚饭,程东浩会陪程书宪在客厅里说一会儿话,喝上一杯卢美荣和孔思思琢磨的花样百出的饮料,一家人这时候就其乐融融的相处一会儿。然后程东浩就上楼到自己房间,开着门看资料、看书、看电脑,然后房门上锁,洗澡睡觉,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孔思思从郑州回来,程东浩从山东回来,两个人前后脚进了家门。一家人吃过了晚饭,坐在客厅里开了电视,程东浩跟程书宪谈些山东的公务,卢美荣和孔思思在一边谈雁月湾新出品的服装和服装出口的情况。程东浩喝了一杯山楂果茶,就上楼了。孔思思急忙跟卢美荣结束谈话,跟程书宪打了招呼,跟在程东浩身后上了楼。在程东浩要进自己房间的时候,孔思思说:“东浩,咱们谈谈。”

    程东浩就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孔思思说:“你等一下。”孔思思下了楼,做了两杯肉桂红糖苹果热饮端上来,放在桌子上,程东浩喝了一口,看着孔思思。孔思思说:“山东的情况怎么样?”程东浩说:“和河南建成冶金机械、大鑫冶金机械拼的挺狠。”孔思思说:“怎么又是这两家?”程东浩说:“这两家一直都是傍着咱们干的,唐家的利益集团里的。”孔思思说:“唐玫嘴上说跟咱们是朋友,生意场上下手一点儿也不留情。”程东浩说:“她不留情是正常的,她留情我倒担心。”孔思思说:“我叔叔说陕西榆林有个项目正在筹划,咱们可以入手跑了,那个地方叫:府谷黄田煤矿,我明天写个计划交给明子。”程东浩说:“那个地方已经安排人跑去了。”孔思思说:“那我联系那边的医院,把咱们的医疗器械也打到那个地方去。”程东浩说:“也已经有人去了。”

    孔思思点点头,喝了一口热饮,说:“东浩,咱们结婚有半年了,还没有同房,你又去找了李笑颜……。”孔思思的手开始微微的抖,她放下杯子,两只手握在一起,不敢看程东浩,良久,抬眼看了一眼程东浩。只见他端着杯子,平静的看着,仿佛杯子里有无尽的风光。孔思思说:“我去找了李笑颜。”程东浩的眼睛还是看着杯子,没有说话。孔思思说:“我跟她说好了,只要你不去找她,她也决不会来找你。你跟她断了吧,咱们已经结婚了,是亲夫妻。她跟咱们是不相干的外人,陌生人,没有一点儿瓜葛。咱们的生活里没有她只会更好、更和谐、更幸福。你不要……,不要……。”孔思思感觉自己几乎要崩溃了,再也说不下去。程东浩说:“她和咱们本来就无关呀,自从跟你订婚以后,我也没去找过她,你想太多了。”程东浩站起身,说:“睡吧。”

    孔思思也站起来,说:“你这样狡辩,是完全没有交流的诚意。”程东浩说:“我跟你订了婚,又跟你结了婚,这就是诚意。你看我给了李笑颜什么?钱?名份?权利?利益?社会地位?社会关系?还是别的什么?她从我这里什么都没得到,不是吗?而你什么都得到了,不是吗?这不足以说明问题吗?”孔思思说:“可是她得到了你。”程东浩说:“那是之前的事了,我当时给她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能给她,况且我现在也给不了她了,你也知道我的病,我在她眼里早就是个废物了。而且就算是有上床这个事,也不算个事,什么问题也说明不了。花点儿钱,有的是女人陪,不是吗?能说明什么?”孔思思说:“你没病。”程东浩说:“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痿了,更不愿意无中生有,忌讳这种事说着说着就会成真。如果我不愿意,我就会说不愿意,不会找其它的借口,尤其是性无能这种借口。所以我也不愿意提及,即便我是真的痿了,我也不愿意说,更不愿意在你面前面对失败。我的身体我知道,如果哪天我行,我就去找你。”

    孔思思摇摇头,说:“不对,你这是狡辩,我一定要跟你同房,就在今天。就算你不行,我也要让你脱光了衣服陪我睡。”程东浩说:“不行,我会感到耻辱。”孔思思说:“我让你感到耻辱吗?”程东浩说:“是。”孔思思说:“不是信赖、不是温存、不是奉献、不是托付吗?”程东浩说:“不是。”孔思思说:“那结什么婚?”程东浩说:“我就是这样的,如果……,你可以……,你是自由的。”孔思思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爱你?”程东浩说:“是我不爱你,还没有爱上,但是我知道你很善良,也很有勇气、很有智慧,是值得我爱的。是我没有这个福气爱上你,所以说你是自由的,一直都是。就算是我爱上你,你也是自由的,我没有这个能力爱你,也不想玷污了你。”孔思思说:“我们已经结婚了,一个结婚的女人过了这么久了还是处女,这才是我的耻辱。”程东浩说:“处女任何时候都是宝贵的资源,你条件又那么好,理应幸福美满,如果……,嘶……,我祝你幸福。”

    孔思思说:“你把我们的婚姻当什么?”程东浩说:“伞。”孔思思说:“我呢?”程东浩说:“尾巴。”孔思思说:“人是没有尾巴的。”程东浩说:“人生出来的时候是没有,但是长大了就会自己安一个,这是生存必须的行头,也是上天注定的现世果报。”孔思思想到程书宪曾说男人有什么样的尾巴就是什么样的人,也曾夸赞自己是程东浩的龙尾巴,程东浩有了自己就是一条龙。程东浩如此不在意,莫非不是他不在意,而是因为自己太在意?孔思思想说:离就离。但是她绝不会说出口,假的也不行。她怕这句话一旦出口,程东浩正好就坡下驴,宁愿不做龙,甘居下贱,去找李笑颜那个驴尾巴,做一头驴。即便这不可能,孔思思也不愿意松口冒这个险,宁愿咬牙跟程东浩扛下去,继续扮演幸福,等着幸福圆满。

    孔思思说:“我要等你爱上我。”程东浩说:“那等等看吧。”孔思思的泪象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下来,程东浩无奈伤感的看着她,真实的伤感。孔思思痛不欲生,站起来进了自己的房间,掩上房门,恨程东浩,更恨自己,最恨的还是李笑颜。

    宁不拔看着从唐玫那里得来的梁兴初的资料,非常详实,这是一个条件优渥、真纯善良的淑女。雨久花幼儿园的园长,经常带孩子们去野外写生,去动物园看动物,有自己的小动物园,收养着流浪猫、流浪狗,还有小朋友们养的小兔子、小鸡、小鸭、小乌龟等等。还有个小植物园,种着各种花草。还有烘焙课,手工作坊,都是小朋友们在打理。梁兴初还开了一家小商店,专卖小朋友们的各种作品。宁不拔看了一下她开设的课程,有很多都是其它幼儿园没有的,带着一种有前瞻性的社会责任感。宁不拔越看越觉得梁兴初不简单,她不是寻常意义上带孩子的幼儿园老师,她是想真正的给孩子们优良科学的启蒙教育。她是适合田君华的,宁不拔被梁兴初震到,心里都凉了,继之而起的是不顾一切的想粉碎。她忽然就深切体会到唐玫她们对李笑颜是一种什么心情,宁不拔此时想:穆雁鸣难以驾驭,她这辈子只有田君华了,一定要得到他。

第二三四章 解释() 
宁不拔约了梁兴初,在云梦泽红茶馆儿,宁不拔努力寻找着梁兴初的破绽,从外形上看,没毛病。宁不拔想:那么毛病在里面。虽然盯着梁兴初看的女人也是有的,出于羡慕和嫉妒都很正常,但是象宁不拔这种吸血一样的眼神,梁兴初还是第一次见到,她颇有些诧异,还是从容的坐在宁不拔对面。服务员过来,梁兴初点了一杯香蕉牛奶果汁。宁不拔抿了一口自己的大吉岭红茶清饮,说:“为什么不喝茶呢?”梁兴初说:“出来的时间还早,走了一站地,有点儿热了。”宁不拔说:“你没开车?”梁兴初说:“我通常都是坐公交的。”宁不拔说:“还是自己有车方便,又不是买不起。”梁兴初说:“我挣的钱不多,建幼儿园是跟家里贷的款,要还的。”宁不拔说:“可以算投资啊。”梁兴初说:“我哥是那么说的,可是我想按照我自己的理念建一家有风格的幼儿园,也想量力而行,不想铺的那么大。一辈子做这一家小小的幼儿园,既能实现理想,又够生活就可以了。”宁不拔说:“那也不错。”

    梁兴初说:“宁小姐说是君华上学时期的资助人,你帮了他的大忙,真是很感谢。”宁不拔说:“其实不用感谢的,因为我们是恋人。”梁兴初的笑容一紧,一拧眉,说:“什么?”宁不拔说:“我们是恋人,直到梁小姐出现。”梁兴初说:“你不是和邹应明?”宁不拔说:“不是,我是和田君华。邹应明是为了给田君华挡事,所以那天他挡住了我,他那个人就是那样,舍己为人嘛,是朋友的事,他都想给照顾到。他对我说那天是他和你相亲,田君华是陪他来的,我当时就信了。邹应明那个人从来不说谎的,一心扑在工作上,也没有女朋友,就是对周围的人特别好,对我也特别好,所以那天我就信了他。谁知道你看上了田君华,我是才听朋友说起这件事,又不敢去质问田君华,他那种凡事不吭声的蔫有主意、冷暴力无坚不摧,问也问不出什么。再说,也没什么可问的。我们有过一个孩子,我听他的拿掉了,他说过两年再要,我都听他的。谁知道你们……,他什么都没跟我说,只是最近都不理我,遇到了也是象陌生人一样,看也不看。我问他,他就是不回答,看也不看我。”宁不拔开始抹眼泪,梁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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