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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龙的笑颜-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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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敏生下定了狠心,九牛也拉不回,就是他了,就是他。

    谢峻的床上功夫超一流,迟敏生那个地方第一次有男人的东西插进去,当然是疼了,但是却疼的充实,舒服,迫不及待,原来是这样的,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满足混合在一起,迟敏生抱着谢峻,她的第一个男人,感受两个鲜活的生命融合为一体,原来如此。两个人缱绻半夜,迟敏生不怕疼,在谢峻怀里娇俏绵软,谢峻干了半夜,实在支持不住,趴在床上睡了,迟敏生贪婪的嗅着谢峻身上的海带味儿,疼也还想,推了推谢峻,已经睡的象死狗一样了,只得也睡了。

    早上,迟敏生醒来,谢峻还没醒,迟敏生一吻,谢峻睁开眼睛,两个人又缠绵了一阵。迟敏生说:“你是不是为了我什么都肯做?”谢峻笑道:“就算我爱你,很爱你,你是这世上我唯一爱的女人,我也不可能为了你什么都做。而且就冲你这个问题,我也不会那么的爱你。”迟敏生说:“就冲你这句话,我就知道你最爱的人是你自己,你永远不可能知道真爱的滋味。我要想从你这里得到旷古奇恋是不可能的,我真傻,怎么会委身于你,你这个浅薄无情、猪狗不如的生东西。”谢峻说:“需要的时候不顾一切的想要得到,用过之后,又觉得贱卖了后悔,好象吃了大亏,你真的是因为爱我才跟我上床的吗?宝贝?好吧,我不会跟我自己过不去,凭添烦恼,只当你是真心的爱我。你真心爱我的一个标志就是:你跟我在一起不在乎我爱不爱你。在要求我爱你之前,还是仔细考虑一下怎么爱我吧,我的宝贝心,否则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做这做那的?我凭什么为你做?”

    迟敏生说:“你一点儿也不爱我?”谢峻说:“有一点儿。”迟敏生说:“你爱一个人难道不想为她做点儿什么吗?”谢峻说:“可以围个披肩,递个筷子,抽下椅子,开个车门儿,等等吧。”迟敏生说:“你真自私。”谢峻说:“我向来是看人办事。”迟敏生恨的一巴掌扇过去,谢峻拿舌头顶了一下腮帮子,说:“我从来不打女人。”迟敏生疯狂的往谢峻身上打起来,耳光、抓头发、抓脸、用膝盖顶、用牙撕咬。谢峻二话不说,伸手一扯迟敏生的头发,迟敏生向后一仰,赶紧护住头,尖叫道:“你弄疼我了,烂章鱼头死鬼。”谢峻吻了过去,把迟敏生压在身子底下,迟敏生死命的挣扎,下面一阵疼,身子立刻软了。

    晚上,穆雁鸣在印度菜馆请客,章鱼三兄弟坐一边,钟泯仁对面是唐玫,谢峻对面是迟敏生,穆雁鸣对面是宁不拔。

    钟泯仁给唐玫倒了一杯masala tea,对着唐玫念了一段诗:“爱情若被束缚,世人的旅程即刻中止。爱情若葬入坟墓,旅人就是倒在坟上的墓碑。就像船的特点是被驾驭着航行,爱情不允许被幽禁,只允许被推向前。爱情纽带的力量,足以粉碎一切羁绊。”他看着唐玫那完美的香腮,痴痴的念着,喝了一口masala tea,咂摸咂摸,说:“你觉得我深刻吗?”唐玫说:“还可以,好象是泰戈尔。”钟泯仁说:“是他,他之所以写的好,是因为他对诗歌本质的正确认识,他强调了诗的两个因素:一是情感,二是灵感;也否定了两个因素,一是知识,二是刻意的努力。”唐玫说:“我没上大学,也不懂得这些。”钟泯仁说:“读书和上不上大学是没关系的,我也没上大学。可是我就是喜欢泰戈尔的诗,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到他的诗:要使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唐玫说:“这是你对我的误会。”钟泯仁说:“是你误会了你自己,你本该盛开在阳光下,可是你却藏在阴影里,拒绝开放。”唐玫一皱眉,钟泯仁说:“我能给你阳光,只要你勇敢跟我走。”唐玫一垂眼皮,说:“只有一个人能让我跟他走。”钟泯仁说:“你错了。”唐玫说:“宁愿错。”钟泯仁说:“你真让我心疼。”唐玫说:“你的心疼不值钱。”钟泯仁说:“你对我真狠,我都受伤了。”唐玫说:“哥哥,你受伤是因为你没有骗过我,你是伤在你自己手里。就象一个刀客,耍刀的时候,不小心割了自己的手。”钟泯仁说:“那我也太菜了。”唐玫说:“谁说不是呢?”钟泯仁笑道:“妹妹,你为什么看什么都那么自以为明白呢?”唐玫说:“难道我说错了吗?”钟泯仁说:“你的错误就是你说的太对了。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唐玫说:“我至察的前提就是你跟我本来就不能称之为徒。”

    钟泯仁说:“我其实是诚心要跟你交朋友的。”唐玫说:“我跟程东浩也是朋友。”钟泯仁说:“我跟孔思思也是朋友。”唐玫说:“相爱相杀式。”钟泯仁说:“世界都是这个体系,咱们生在其中本不能免俗。”唐玫说:“咱们都是以自我评判为价值取向,任何关系的他人不能左右。纵然彼此欣赏,也实无所得,哥哥其实不用我说,也很明白。”钟泯仁夹了块鸡腿,说:“来,吃块鸡腿。”

    谢峻低头吃着,带着他的饮食特色:满脸的肌肉和脖子都在用力,吃的呲牙裂嘴。迟敏生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脸,说:“慢点儿吃。”谢峻停下来,看着迟敏生,迟敏生说:“别着急,又没人跟你抢。”谢峻点点头,又开始他那费力的咬合运动。迟敏生从包里拿出一面小镜子,放到谢峻面前,谢峻不明所以,又停下来,说:“干什么?”迟敏生说:“对着镜子嚼嚼看。”谢峻在镜子面前扭了扭脸,说:“没有什么呀。”迟敏生说:“看你嚼东西的样子。”谢峻把脸从镜子前拿开,说:“吃东西就是那个样子嘛,有什么好看的?”迟敏生说:“你很特别。”

    谢峻对着镜子嚼了两下,说:“大家吃东西都是一个样子嘛,有什么特别的?有什么话直说。”迟敏生收回了镜子,说:“没什么,你吃吧。”谢峻说:“显然是有什么。”迟敏生说:“没什么。”谢峻说:“你原来是这样的女人,特俗了。”迟敏生一咬下唇,说:“我有时间收拾你。”谢峻说:“我用不着你收拾,这时候就看我不顺眼了?找茬儿是吗?”迟敏生说:“让小穆说你吃东西什么样子,看是不是我找茬儿。”

    谢峻说:“我从小就是这么吃东西,小穆从来也没说过我什么,就是你,你直说,我吃东西的样子怎么了?”迟敏生说:“吃东西有必要那么用力吗?整个头颅、脸、肌肉、筋,连同脖骨、锁骨、肌肉,全身都在用力,甚至尾巴骨都在用力,至于费那么大劲吗?还呲牙裂嘴的,面目十分狰狞,象饿死鬼投胎似的,一点儿也不优雅,完全也不符合你的身份。”谢峻气的笑道:“原来是这样,对不起,吃饭的时候,是我最本初自然的状态,我改不了,你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你怎么办还用我说吗?嗯?”谢峻喝了一口masala tea,哈了一口热气,接着吃。

    与谢峻形成鲜明的对比,吃东西优雅高贵、不紧不慢、用力开合恰到好处的穆雁鸣,红润秀气又有力度的嘴唇此时更显灵动,宁不拔每遇穆雁鸣都在感叹造物的神奇,天下竟有这样得体的男子,一切举止都完美的毫无瑕疵,除了自己,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配他?听说他喜欢上了李笑颜,从古今中外的历史上看,这倒也不稀奇。有许多达官贵人、名人骚客都喜欢下等的妓的女、民女、丫环,这不是因为匹配,而是因为他们过分的悲悯、同情、怜贫惜弱,过于的高尚以至于对自己产生了损害而不自知,而这种高尚是建立在损害不了本身的根本利益的基础上,一旦触及根本利益,他们就会知道他们这么做是多么愚蠢,一切所谓的美好不过是过眼云烟,对他们真实的生活是多么有百害而无一利。为了一个女人纡尊降贵,是多么不值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九八章 千层糕() 
虽然李笑颜因为程东浩的爱身价殊荣,但是如今程东浩的正经未婚妻是孔思思,她还能算得什么?正聘了孔思思,是程东浩的聪明。李笑颜真的不算什么了,她已经是悲歌与挽歌,这简直是一定的。

    宁不拔想的很通,但是她还是相信李笑颜身上必定有一种特质对穆雁鸣有致命的吸引,一定是自己所不具备的,后天不可习得。这一特质也必定并非如唐玫和迟敏生所说仅是她自由奔放的蓬勃向上的生命状态,也不是理想和笃行所得的稳健娴静,这两条唐玫、迟敏生和宁不拔都要比李笑颜做的更好,而且更有品质。这些说的出来的好,都不是。这个李笑颜必定是有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好,男人看女人和女人看女人的眼光素来是不同的,他们的思想总是能别出心裁,一眼洞明,他们总是清楚的知道他们心底最需要的女人是什么,那些本来模糊的意识在遇到那个女人的时候,会立即清晰可辨,更加坚定他们的内心,从潜意识上升到意识行为只是一瞬。穆雁鸣应该就是这种男人,他一定发现了李笑颜不为人所知的特别之处。虽然必定是不可模仿的,也未必能说清楚,但是宁不拔还是想知道到底是出于什么。

    宁不拔细嚼慢咽的咽下了一口坦度里烤羊排,喝了一口巧克力印度奶茶,抬眼看了看对面的穆雁鸣,他在她面前越来越耽于饮食,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他多么体贴、轻松、可亲可爱呀,这都是因为李笑颜,让他沉默了。虽然宁不拔并不希望是李笑颜的缘故,但是最不希望的往往就是最真实的。

    宁不拔不想提到李笑颜,但是鬼使神差,象扔炸弹一样的开口问:“你喜欢李笑颜什么?”穆雁鸣毫不意外,毫无触动,眼也不抬,淡然的说:“我并不喜欢她。”宁不拔说:“那你去看她?”穆雁鸣说:“我们明天还去章鱼岛盖房子,那里有十二个女孩儿,都很漂亮。你们如果真的想去,也是可以的,那个地方的海水非常干净,日出和日落的时候尤其美。我们下次回来应该是两个半月以后,我回来比赛。到那时候,我们可以把你们捎回来。”宁不拔说:“跟我谈谈李笑颜,她给你什么印象?”穆雁鸣只顾吃,不说话了。

    宁不拔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穆雁鸣说:“咱们都变了,而且不可能回头。”宁不拔说:“是因为李笑颜吗?”穆雁鸣说:“我不可能因为任何女人而改变,你为什么总提到她?这个女人跟我没什么关系,我本来是忘了的,几乎没什么印象了,你认为她跟我有什么关系吗?”宁不拔说:“因为你喜欢她,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我还历历在目,你看她的眼神专注深沉,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她一个人。”穆雁鸣说:“你把我和她往一块儿攒是什么意思?你明知道她是程东浩的女人。”宁不拔说:“爱是无界的,她就是皇帝的女人,也挡不住你爱上她,何况还不是。”

    穆雁鸣说:“你硬要说我喜欢她,又问我是为什么?你想让我怎么回答?那你替我找个理由,你倒说说看,我是为什么会喜欢她?”宁不拔说:“还算漂亮,还算努力,还算老实。”穆雁鸣说:“如果我注意到她,只可能因为一个理由,那就是她能够引起你,你们的嫉妒。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引起你们三位品味不凡的名门淑媛的嫉妒,或者说是注意,你先告诉我你们是为什么?或者只说你。”

    宁不拔说:“嫉妒?你错了,我们,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们男生和我们女生对她的看法差别那么大?好比一个便宜又明显没什么大用的一次性纸杯,你们硬要把它当元青花一样爱惜?”穆雁鸣说:“不如这么说:她的层次非常丰富,就象是层层有料、层层不同的千层糕一样,一口下去,满嘴留香,非常过瘾。”宁不拔一撇嘴,说:“又杂又碎,你们男生喜欢那种女生?”穆雁鸣说:“喜欢,非常喜欢。”宁不拔说:“你承认了?”穆雁鸣说:“是啊,我不承认,你不罢休,我只好承认,而且不找个堂而皇之的理由也不行,这下你满意了?”

    宁不拔说:“四不象好看,还是梅花鹿好看?”穆雁鸣说:“四不象的学名不是叫麋鹿吗?而且它长成那样,不是要象谁,它就是它那一种,它那一种就那样儿。”宁不拔气鼓鼓的说:“你是真爱李笑颜了?”穆雁鸣说:“不拔,你这不是跟你自己过不去吗?我说我不喜欢李笑颜,你非要逼我说喜欢李笑颜,我顺了你的意说确实喜欢,你又气成这样儿,妹妹,你到底是要我怎么样?”宁不拔说:“你是不是真的爱她?”穆雁鸣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茶,说:“你说爱就爱,你说不爱就不爱,反正我无所谓。”

    宁不拔说:“我这样的人怎么做你那样的人才会爱上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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