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笑颜-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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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车祸,死了猪,遍地是血。”李笑颜说:“你看没看猪的肚皮,猪死的时候,侧躺在那里,你特别的看了它的肚皮没有?”程东浩说:“看了,上面还有双排扣儿。不是吧,你觉得我想干一头死猪?”
李笑颜说:“你特别注意了死猪的白肚皮和上面的乳的房乳的头儿?”程东浩说:“你是说我当时对那头死猪有了感觉,想干那头死猪?”李笑颜说:“不是,我是说你当时有没有感觉什么异样?身体上?下边?心里粘粘的?”程东浩说:“没有。”李笑颜说:“想到你看到过的女人**没有?”程东浩说:“你是说我想到了你?”李笑颜说:“想到没有?”程东浩说:“没有。”李笑颜说:“你想到没想到我的**,我的白肚皮和乳的房乳的头儿?”程东浩说:“你是说我把死猪看成了你,后来在床上看到你的身体的时候想到了那头印象深刻的死猪,所以痿了?”李笑颜说:“怎么样?有逻辑吗?”程东浩说:“好像有、似乎有、也许有。我脑袋里确实有那头死猪的清晰印象,细至毫端。而且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觉得,嘶。”
李笑颜说:“迷雾退去,一切尽皆显露。”程东浩说:“怎么办?”李笑颜说:“不知道,现在对你下边那个东西来说,我和那头白皮死猪无差别。”程东浩笑了起来,乐不可支,少有的欢快,说:“你是怎么琢磨出来的?”李笑颜说:“好笑吗?一点儿都不好笑。而且也不是我琢磨出来的,这是我们会诊之后,得出来的结论,这就是你的症结所在。你要不停的告诉自己:我和死猪是不同的,想想我们的不同,比如我身上没有毛,皮肤细腻,也薄,也没有那么胖。”
程东浩说:“你本来就跟死猪不一样嘛,你这样让我说反而会提醒我:你跟死猪无甚差别。我越是想你和它不同,越是会想其实没有什么不同。毕竟和猪交配的人也是有的,而且一定也是爽了,那东西正常的时候你也知道,摸了就会硬,干了就会射,不论跟谁,哪怕是一头猪,死猪。车掉下高速路的时候,我下面那个东西象被扎了一下,一定是那个时候小神经断了,跟你和猪都没关系,我觉得。”
李笑颜说:“最近有没有勃的起?”程东浩说:“早上有时候,也不是很硬。”李笑颜说:“跟孔思思关系怎么样?”程东浩说:“没关系。”李笑颜说:“你现在住在哪儿?”程东浩说:“我爸家。”李笑颜说:“孔思思呢?”程东浩说:“也我爸家。”李笑颜说:“对她什么感觉?”程东浩说:“没关系也没感觉。”李笑颜说:“她有没有半夜去抱你?”程东浩说:“她又不是你。”李笑颜说:“我就不信她没去。”程东浩说:“她来我也不知道,我锁着门呢。”
李笑颜说:“要不你跟她试试。”李笑颜等了一会儿,程东浩没吭声,李笑颜说:“有个说法,男人阳痿的话,换个女人是最直接有效彻底的疗法。”李笑颜又等了一会儿,电话那头儿一点儿声音也没有。李笑颜说:“说话。”程东浩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李笑颜说:“仅从治病的这个角度看,是有道理的。”程东浩说:“你找到别的男人了?大粗长硬二十五厘米?还舍得给你钱花?讨你的欢心?想把我蹬了?趁着我订婚顺坡儿下驴?”李笑颜说:“先治病要紧。”程东浩说:“你把我当什么了?真是个死猪也能上的超人?”李笑颜说:“你见到我就痿,说明你心里其实也不是那么爱我了,换个人体验一下,行就行,不行你再回来找我,要是你愿意,我负责给你兜底。”
程东浩说:“我要说你变心我是冤枉你,你的心从来就没有在我身上过。何必说的那么好听,是为了给我治病呢?没听说过哪个医生治病劝人把丈夫跟人共享的,你不觉得你奉献的过了头儿了吗?”李笑颜说:“而且孔思思是真爱你,她条件也不错,跟你门当户对,要是你跟她成,也是好事一桩。”程东浩说:“你一直都觉得我是你的负担,老早就想找个机会把我卸了,现在我没用了,正中你的下怀。”李笑颜说:“看的出她是一门心思想跟你过,也不象我这么三心二意,老实说:虽然唐玫、迟敏生、孔思思都对我不怎么友善,可是我一点儿也不怪她们,因为她们都是真心的爱你,她们爱你,虽然方式各别,我就对她们恨不起来。”
程东浩说:“你别忘了,你当初霸占我的时候我还好好的,是天下最硬的小伙子。都是你把我玩儿坏了,是你一手安排了车祸,还把罪名安在一头死猪身上。把责任推给我,说是我的神经有问题,把死猪当成了你。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居心叵测的女人,你这个无赖,你玩弄了我,始乱终弃,还编造的冠冕堂皇。”李笑颜说:“人家也都是好姑娘出身,父母手心儿里捧大的人,干干净净、豁出性命想要跟你在一起,唐玫还因此进了监狱,吃了那么多苦。迟敏生想必也是日夜相思,水深火热。孔思思更不用说,殚精竭虑,用天价买了你一纸婚约。”
程东浩说:“你吃了我的肉,喝了我的血,又勾结外人构造下惊天骗局,神不知,鬼不觉,把我出卖给魔鬼。你把我吃干抹净,还说我不爱你,你摸摸良心想一想,我把一切都给了你,你弃之如敝履,厌之如草芥,还反手把负心的罪名安在我身上。你说,你是不是有了别人,找好了下家?他是谁?”李笑颜说:“你们动辄千万亿,实在不是我一个寒门竖子可以担负,反正你们也订婚了,不如让她好好的给你疗伤,好了是你们的,不好,你还是我的。”程东浩说:“我不怕老实告诉你:我怎么做都行,别说我跟别人订婚,就是结婚都没关系。可是你,李笑颜,你就只能跟我。跟别人,真的假的都不行,不然我就折腾死你,你就是死也得死在我手上。”
李笑颜长出了一口气,说:“人家都说因为爱结合,因为了解分手。我对你而言,已经是切开的西瓜,生熟、有子没子,一览无余了。”程东浩说:“你一定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李笑颜说:“没了,你再折腾也没了,我这个人最容易给人一个错觉:总是以为我还有什么没露,实际上什么也没有了。以为我是隐士高手,实际上我就是市井之徒;以为我是静水深流,实际上我就是河滩浅水。”程东浩说:“你越是这样说,越是说明你有。”李笑颜说:“你以为会把我榨出油来,可是没有了,再折腾就折腾出屎来了。”程东浩说:“跟我一样。”
两个人默了一会儿,李笑颜说:“换个女人试试。”程东浩说:“不换。”李笑颜说:“好吧,那就跟着我痿到死吧。”程东浩说:“好吧,我听你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五二章 炸糕()
十一月的深秋,这是个明媚的清凉天,天气有点儿冷了呢,唐玫看着路两边高大的银杏树,树叶正是好看的金黄。两个高大俊朗的保镖,一个保镖坐在驾驶上准备开车,一个保镖给唐玫打开了车门,唐玫打开了手包,哎,忘了拿妈妈亲手做的补水面膜,唐玫说:“等我一下,忘拿面膜。”转身往回跑,拿了面膜出来,不见了保镖,也不见了车,四外看了看也没人。唐玫自言自语:“这两个死鬼,去见鬼了?”正在嘟囔,心里猛的警醒,暗叫一声“不好。”想扭头就往家跑,此念一动,头还没扭过来,背后伸过来一只厚实的大手,握住了唐玫的嘴,另一只手抱起了唐玫,唐玫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古铜色,利剑眉,大豹子眼,粗壮的手臂,抱自己就象是抱一个婴儿。
唐玫手刨脚蹬,拼命挣扎,脸胀的通红,毫无用处,被那个男人捅进了一辆迷彩越野的后车座儿,从车顶上撕下一条早就粘在那里的胶布,把唐玫的嘴粘上了,三下五除二绑在一个沉甸甸的圆桶上,也是早就准备好的。男人把身子探进来,把脸端正的摆到唐玫眼前,唐玫怒目了一阵,那人说:“仔细看看我的脸,好报警,再说,你迟早会知道我是谁,宝贝。要不要现在告诉你呢?嗯?算了,还是不要了,让你自己来解开这个不是谜的谜,那样会给你带来更多趣味,你是个爱钻研的好姑娘,我知道,你要知道,我很爱你。好奇怪,我在你的眼睛里只看到鄙视和愤怒,却看不到慌张和恐惧,真不是个一般的姑娘,你一定会幸福的。那么,祝你幸福,宝贝。”
车子并没有开出市区,一直开啊开,就在北京城里转,唐玫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中午的时候,男人把车停了,出去了,过了好大一会儿,拿回来一袋炸糕,用纸袋捏着扭头给唐玫看了看,说:“看,炸糕,排了一会儿队,这是我在北京最爱吃的东西,牛街的炸糕,姑娘脱了困,可以来这儿吃,非常好吃,也许还会在这里再碰到我,我请你。不过,今天不行。你可能很疑惑,为什么我带着你一直这么转呢?这是因为啊,我们老板说了,要让我带你去过夜。白天不行,我是个害羞的人。”男人自顾自吃起来,一边说:“真好吃。”吃完了,拿纸巾抹了抹嘴,说:“我也不能多吃,吃五个就行了。晚上办完了事,再吃一碗小火锅,唉,日子不要太好,我就是缺个老婆,其它都全了。”
唐玫恶心的一闭眼,又听那男人说:“你看你这个年纪正是想男人的时候,虽然女人一辈子都在想男人,当然男人一辈子也都在想女人,这都是生理现象,不用不好意思,可是你这个年纪正是最想的时候。人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其实是骗人的,最能干的时候还是年青的时候,象你这个岁数。比如四十,下面都不流水了,也松了,你说还虎什么?所以男人说到底喜欢的都是二十来岁的小姑娘,那些老女人,安慰安慰也就算了,真干真不成了。你看你现在一个人,处女,一定是真寂寞,再年纪大,一个人就不叫寂寞了,那叫熬灯油。所以得赶紧的,找个男人。你看我,有车,没房,过几年我就能在老家买一套,你要是跟了我,你有钱,也可以给我在北京买一套,我也勉强可以背井离乡,在北京安家。做为男人,我的功夫是极好的,三十来岁正当年,有经验有精力。你要是不愿意跟我过长了,我不勉强,你放心,咱们俩的事我不会让你未来的老公知道的,完了事,我给你擦干净,把射进去的东西再吸出来,保证不留一点儿痕迹,破了的地方,我给你修。”
唐玫想上厕所,也说不出来,那个圆桶里不知道是什么,沉的挪不动,唐玫用头撞前面的车座,男人觉察到了,扭头说:“要上厕所吗?”唐玫点点头,男人说:“你看,我才跟你说到敏感的地方,你就想尿了,这要是做起来,你一定很棒。屎、尿都装裤子里吧,咱们做的时候,我再给你洗,那个地方有水。”唐玫对男人怒目而视,男人不在意的说:“这时候下车会很麻烦。”说完,扭回头不理了。唐玫憋了两个小时,实在憋不住,乖乖的把一泡长长的尿撒到裤子里,庆幸不是屎。
男人开着车带着唐玫在市区里转,一边转一边给唐玫介绍,这是什么地方,那是什么地方,风土人情,市井传说,他知道的还挺多,直到太阳西沉发了红光,男人带着唐玫奔了燕郊。宽阔的大路,夕阳里匆忙的车辆。天擦黑的时候,男人把车停在路边。
唐玫料到这是程东浩的恶作剧,这个男人是程东浩的手下。程东浩是在报复自己,给李笑颜报仇来了。真正强奸犯法的事他是不会干的,不过是吓唬吓唬自己,就象自己对李笑颜。这个男人一点儿也不怕自己报警,也不怕自己知道他是谁,他那么从容,甚至已经知道就算唐玫知道他是谁,也不在乎她会报警,程东浩拿准了她不会报警,如果她报警的话,程东浩同样有证据告她,那小子绝不会手下留情,他办起事来,向来毫无顾忌,但不莽撞,滴水不漏,步步为营,休想从他那里沾到半点便宜。唐玫也是逐渐才意识到这一点,但是她仍然忍不住去招惹他、挑战他。尤其是身后有了高泽宇这个智囊,粗尝其中战略战术的门道,唐玫更感觉到主席所云: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所以唐玫再也不会留明显的把柄给程东浩,让他置自己于死地,只是闲来陪他玩儿而已,不必担忧,不必恐惧,不必慌张,这也是一种奋斗的方式。
男人说:“咱们得在这里等上一会儿,逛了一天北京城,你也累了,可以小睡一会儿,老实说,我带你出来实在无聊,如果直接出城,恐怕你家里人报警,我跑不了多远。这时候应该没人查了,你看,天也黑了。过一会儿,我就会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