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仙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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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在积分上完不成,不仅会扣取修炼资源,还会受到各种惩罚。而这积分对于弟子是三个月考核一次的。
“萧蒅。你可知道你犯了何事?”那人突然驻足停下。随之在他们的周围加了一个隔音罩。
“不知道。”她回道。这一问自己心里也更加的疑惑了。
“宗门对金丹期以下的弟子每三个月进行一次积分考核。练气期是必须要进行积分考核。不得有丝毫拖延,你缺席了六次考核。积分为零。严重违反门规。此事本应在新生弟子入门一月以后告知。可你无故失踪,视门规于无。简直就是过上加过。”此人的话语每一个字,每一句都敲打着她。不过,她也终于可以解决自己心里的疑惑了。至于萧蒅吗?她自然是不清楚的,也多谢这人可以所以对她讲清了。
按理说,这件事情当在一个月后告知,而她呢?在上完五天的课程后,第三天便落入了那虚幻的大山,奇异的阵法中。也就是说,她整整缺了六次考核,一个积分也没有。所以,现在的她成了整个宗门的通缉者。执法堂的重点看守人员。必要好好惩治这个无故失踪的宗门弟子!
执法堂可就算再神通广大。可她的踪迹还是找不到的。不过,她的模样,事迹,名字,算是在内外门知晓了。敢如此违反宗门规则,也是有一比的了。也得益于执法堂的宣传力度,应该是搜及力度。可她也很冤枉好不好,明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打开大门,就有一条有悠长的小道。走过小道,映入眼帘的就是恢弘的大殿,整个基调以黑色为主,透露出威压,庄重的气氛。大殿有四棵悬浮的通天柱,上面刻画着黑金色的翼云浮雕,栩栩如生。在上面就是一个阶梯,而在阶梯上面有一个主座,两个副座。在这下面还有各四个位置。
此时,一个人就坐其中一个副座上。而他的旁边还有两个座位,他坐在左侧的位置。大概现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吧。那四个位置平常应是闲置的。那个人的身上散发的气场尤其大,有种冷冽的感觉。表情也格外的冷淡,似乎只是看看表情就知道这是一个严格执法的人。他的双目此时还没有张开,若睁开,这双眼必会发出冷冽的光芒吧。萧蒅此时也只好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
总觉得有不好的感觉。刚刚的情况,那人也多少给萧蒅说了一些,至少此时的她没有这么迷茫了她在内心也记住了他,至少这个突然把他拉来的人也不是那么的让人觉得厌恶。她突然把她拉来,也会让自己觉得比较厌恶吧,不分青红皂白的。
不过,还是做鸵鸟状心里才会觉得好受一些。但既然此事已经这样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执法堂弟子齐宏,参见太义长老。带内门记名弟子,萧蒅前来拜见。”他双手作缉,在长老下方六尺处站立,那长老就坐在正上方。
第20章 受伤()
他的眼睛也刹那间睁开,其脸色竟是微怒的。她此时就站在那人的身后,距离前方的齐宏不足一尺。他原来叫齐宏啊,而且竟是执法堂的弟子。
只这一句话,萧蒅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和他的身份。而且能被称之为长老的,修为应在元婴期以上。这也怨萧蒅在那阵法里待的时间太久了,不然她一定可以听说到执法堂里两名赫赫有名的长老。执法堂的掌管者。
“弟子萧蒅。你可知你犯了什么错?”那长老的声音突如其来。其中还加上了威势,这威势就是修为高的对修为低的一种压力,而且只针对她一个人。
她突然觉得一种极强的压力朝自己袭来,额头也不自觉的冒出丝丝冷汗,那后背,双膝也不自觉的微微躬了下去,好像就要倒地。
萧蒅的心里是冰冷的,身体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一瞬间,她想过放弃,不问缘由,她就是做错了呀。
可是,强权就让人弯下头颅吗?不,她不会这么做的。
‘世上的人本是一样的。’她从未质疑过这句话。
这极度的险境竟可以激发人的潜力,她自身逐渐的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带。本来被压制的只能朝下,现在却开始移动。不,这不是简单的移动。那奇特的步伐,翻飞的十指,暗暗蕴含着某种天地真理。格外的强。
这真是让长老惊诧了目光。不仅如此,刚刚的状态一看就极其的差劲,气血翻涌,面色苍白。
可此时竟暗暗的修复着,那新修复的灵力比那刚才的还要纯粹。她此时也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这种状态是不容他人打扰的。
太义长老既能修炼到元婴期,也不是一个没有眼力的。眼里也逐渐的散发出赞许的目光,这萧蒅或许真是一个好苗子。
可违反宗门规则,公然在此修炼,不是藐视执法堂?藐视自己的所在吗?心里的恼怒似乎没有减少,更添三分,还有两分的惋惜。
萧蒅在此无视他的问题,进入修炼状态,这长老绝没有放过你这一说。极有可能打破状态,这打破状态。
对修仙之人可是大忌,重则损伤根基,轻则损伤修为。没有一段时间绝不可能好。
太义长老微微蹙起的眉毛,也预示着他发怒的前兆那坐在上座的长老,此时也诧异极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小小的练气期,竟能阻挡自己的威势。
只听这大厅中传来一阵脚步声,“太义兄。不如问问这个弟子可好?你看看你,一向就知道先生气。”这人身着一件白色的衣服,上面镶着银色的绣云,针脚缝制无一不精致细腻。
说着,身形轻轻一飞,坐到了那主座上的其中一个位置。这主座有三个位置。据说,这执法堂有一位老大,可老大经常踪迹全无。
所以这执法堂由这两位掌管,那座位有这三个座位,他们各坐在左右两侧。
“那好,你来问。”那坐在上位的长老见到他来了,怒气也微微的消散了。此时那威压也收了回来。萧蒅那从那奇异的状态中回神过来。
她刚刚清醒过来。其实,萧蒅得到这阵法传承也蔡只有一段时间。现在她能掌握的也是极少的,虽然已经算是天赋优异了。但在那极度的危险中,能支撑的自己抵抗那威势,并且自动修复伤害。也算是尽了最大的努力。
萧蒅睁开眼眸,是欣喜的,她还有希望为自己一搏。
她走出第一步,走出第二步,走出第三步。指尖是点点灵气,她只想为自己一搏。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弟子,从未做过违反宗门的事情。如果说,失踪是我的错。我想说,我不想失踪。”萧蒅说出口,伸手行了一个礼。
“失踪已经成为注定的事情。在宗门之内,一个弟子失踪三年,执法堂做的第一步就是定我的罪。
我何罪之有。我是否还能好好活着,是否受到了伤害。还是执法堂手中握有我的罪证?
外门弟子就可以随意欺辱吗?随意定罪?”萧蒅清脆的声音中带着点稚嫩。
说出心中所想,为自己博一条生路。
萧蒅的话语彻底的惹怒了长老。
“执法堂公正公平存在上千年,一只小猫即便在张牙舞爪,也只是堂上取笑。”太磐长老说出口。
眼中是深邃的迷雾,内心是猛兽一般的贪婪。奇异的步伐,竟可以连接天地间的能量,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虽然,只是一丝极小的存在。
在他的心里滋生着,这弟子是身上有什么奇特的宝贝?是否身怀大宝藏?
既然这么厉害,可没有人会相信这个弟子,可以简简单单的没有什么宝贝,就可以抵挡的住威压。
这活了老一辈的长老。已经修为到了元婴期,除却那种天赋异禀,机遇特大的,升级更是无望。对那宝贝之类的自然是求之若渴。
已经被一个元婴期修者给惦记上了。
“长老,多年以后,你会后悔的。”萧蒅的眼里是一往无畏,无所畏惧。
‘弱小’。是她最大的弱点。
长老不屑中
宝贝吗?也有,不过中品法宝之类的,元婴期修为的长老应该不是很能看的上。
奇遇吗?那倒真的有,可这传承是选人的,就算给你,人家传承不选你。也白搭,你也还是什么都没有!
对她了解吗?这千年来,也就萧蒅一个弟子如此的放肆,入门三天不到,就消失无踪了。任何踪迹都寻不到,积分一个没有,能不引起执法堂的低,中,高,三层的重视。
不说别的,这关乎执法堂的颜面啊!也关乎宗门的颜面啊!这么莫名的失踪,不然还以为是哪个强者偷偷的掠走了一个宗门弟子呢?也引起众弟子的恐慌。总之,她是不想出名也难。难怪,一出现就被逮。一出现就被指指点点。
这太磐长老略一沉思,脸上即恢复到一脸笑意。这宝贝,不得徐徐图之吗?这些风波皆由她而起,也当由她解决。执法堂的美名自己可得护住。尤其是自己的美名。
“休得胡说!”那太义长老这么一听下去,觉得萧蒅简直就是在胡言乱语。直接一声吼。
伸手挥过去,直直的针对着她。
萧蒅防备了,防御阵法启动,为她消磨掉一般的攻击。可,还是不够。
阵盘,在瞬间启动,可还是来不及了。
一口鲜血自胸腔中涌了上来,这受伤太快,嘴角也殷出了鲜血。
萧蒅虚弱的站着,她不知道还能撑多少,一秒,两秒,十秒。
她的嘴角带着一丝解脱,心里弥漫着浓浓的伤痛。
刹那间,萧蒅的身躯轻轻飘了起来,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意识模糊的感觉有一束温暖的光芒笼罩住她的全身,察觉伤势正在恢复。
此殿内来了一位强者,一位很强的不速之客。
一时之间,成了一种这样的现象。整个执法堂寂静一片,连个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太磐,太义一股惊讶。除此之外,还有从内心散发出来的恐惧。此人?此人应是整个宗门的师祖。
一股强烈的威压朝二人袭来,他们身子颤抖,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额上滑落。即便是如此,他们也依然要强撑着,这强撑吗?重者气血逆流,修为倒退。轻者,昏迷数日。
总之,没一样是好的。齐宏则在这位刚到来的时候,就被一阵强烈的白光震花了眼,直接晕倒了。在整个宗门内,元婴期的就属于高级强者了,还能让元婴期强者如此恐惧的也就只有化神期了。
可,遥望整个宗门,哪里有这么高修为的。
化神期不是应该在上灵界吗?
只身飞在空中,傲然的凝视着两人。面若凝玉,不然一丝尘埃的纯白色,他的周围都围绕着一种柔和的光线。
“私自损伤弟子。”一丝声音来自大殿之上,恍若来自四面八方。
衣袍轻轻一挥,随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两人皆吐出一口血。
只是一招,两位长老受伤昏迷。
第21章 恩人()
修是化神期的长老,本是在洞府中闭关。
说是闭关也不是很准确,或许是完全不对吧。他在等待一个人,等待了很久。
久到门前活了百年的老树不知掉落了多少叶子,度过了多少四季。
在凡灵界几乎没有化神修为的人存在。这样的灵气不足够修炼。他只是在这里等待,等待一个人。
上千年,无人知道宗门之内有一位长老。
天空之上的印象,有她的痕迹,只是那种很薄弱的感觉。
他低头看着怀中得小女孩,嘴角带有一丝苦笑。无妨,怎么可能是你呢?
一股纯粹至极的灵气从四方涌来,云层泛起涟漪。修暗自压下体内涌动叫嚣的灵气,经脉,逼动停止旋转中的丹田。
胸中的光渐渐散去,嘴角的笑意渐深。凡灵界已经不适合他了,过上几日就启程离开。
要等的人没有等到,等待已经不是重要的,心中是否放的下,对他来讲,才是重要的。这个小女孩有属于她的传承,她已经不在这里了。
这里已经没有属于他留在这里的意义了。上千年,解开了心结,他很快就要晋级了。这里大概不会再回来了。
萧蒅觉得体内暖洋洋的,一股温暖的感觉,她睡意朦胧,昏昏沉沉。
清晨,阳光缓缓洒进来。萧蒅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乖顺的发丝垂在一侧。
青色的竹子,白色的云绣,淡雅的幽兰。萧蒅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这是在哪?
昨天,她在执法堂,被打伤,昏迷,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来帮她。对,这里是
萧蒅心里有了一个想法,恩人的地方?那恩人是什么样的呢?她在心里窃喜着,有点小小的激动。
萧蒅起身,从床上下来。推开屋里的门,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