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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综]咸鱼阴阳师-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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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雪新生的身体娇嫩又健康,每一处细胞和血液都焕然绽放着初生的生机。庞弗雷检查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比晕车更严重的状况,而江雪此时也睁开了双眼。

    那是一双黯然的眼睛,没有生机,也没有活力。睁开后的第一瞬间不是看她,也不是看邓布利多,而是四处寻找某样东西。

    邓布利多将桌上的卷轴递到江雪手里。

    江雪甚至来不及道一声谢,就已经将它打开。她期望这是什么神奇的术法又或者什么封印卷轴,然而并不是。

    这只不过是一卷新手指引,每个游戏都会有的贴士和说明,一样按理来说应该早在奈奈生的世界就该有的东西。

    江雪的手一瞬间失去了力气,卷轴从她手中滚下去。邓布利多知道那上面应该有文字,然而他眼中只有一片空白,什么文字都没有。

    庞弗雷夫人也是一样,她看不见卷轴上的任何一个标点。只是看江雪身上几乎满溢而出的绝望,猜想里面大概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内容。

    庞弗雷夫人并不知道在这个女孩子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她热爱学生的本能让她轻轻抚摸了江雪的头发。庞弗雷总是严厉令学生惧怕的,现在她的脸上也偏于严肃,然而神情里却透着温柔和慈祥。

    江雪猛然打开了她的手,下意识这么做完后,江雪才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什么举动。om

    如果庞弗雷是严厉的,也许她反而没有什么感觉,然而这样的柔软,却叫她无法面对。江雪还记得挡在她面前的老人,老人和庞弗雷长得并不相似,然而这一刻,她们却相像的仿佛合为了一提。

    江雪无法面对。

    然而她这样打掉了庞弗雷夫人的手后,却硬逼着自己去注视对方的眼睛,不肯退缩和逃避。

    收回目光的反而是庞弗雷夫人,当她意识到自己可以对江雪造成某种痛苦后,她就不肯再让江雪这样自我折磨。她端了一杯热水放在江雪床头,拉着邓布利多离开,好让江雪早些休息。

    江雪身上还披着邓布利多的袍子,紫色的长袍上绣满星月,繁复的几乎有些‘热闹’。这样披在身上,仿佛她也是热闹的,没有布满灰败和阴霾。

    庞弗雷灭了灯,然而她却无法入睡。无数的情绪在她胸口积压着,仿佛负担着千钧重担。越想就越无法解脱,然而又没有办法不想。她红着眼睛,一时觉得自己要哭了,又强忍着不肯哭出来。

    她康健无忧,还好端端地躺在这里,又有什么好哭的。那些在她面前为她而死的人都没有哭,她就更加没有哭的资格。

    她攥着被子侧身躺着,大口地喘着气,强行让眼泪回去。那张扭曲了的脸渐渐平静下来,只留下一层冰一般的寒冻。

    情绪终于勉强平静下来,即使只是表面。

    在床上睁着眼躺了半天之后,江雪召唤出了灯笼鬼。

    式神之间互有交流,灯笼鬼对外界的情况也不是一无所知。它有些担忧地凑上来,又一如既往的在接近时恐惧灼伤江雪而远离。

    江雪将手放在它身上,她的脸色灰败,然而却没有哭泣或颓丧的痕迹,往日显冷的脸上更多添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肃杀。“不会灼伤的。”

    即使灼伤了,这一点温度也不会怎么样,只在转瞬之间就能恢复如初。这么想着,江雪忽而想,换了身体,她的恢复能力还在吗?

    这么想着,她用灵气在自己手指上划了一道,伤口不大,大概就是验个血的程度。江雪看着自己的手指,那道伤在她的注视下飞快愈合。

    她一点都不在乎,反而是灯笼鬼急的跳了起来,围在她的伤口边上。火星晃出来一点,落在江雪手臂上,将长袍烧出一个黑洞,连带烫伤里面的皮肉。

    灯笼鬼更急了,可是它一步都不敢再靠近了,反而后退了两步。

    江雪撩开衣袖,给它看里面细白如新雪的手臂。娇嫩光华,根本没有半点伤痕。

    刚烫完那一下的时候,这伤便愈合了。那一点火星的伤害太低,还没有江雪自己拿灵力割的那一下高。

    “你伤不了我。”江雪把它捞过来,“怕什么。”

    灯笼鬼却没有被她一下就唬弄到,它还是心疼又难过,只是没有再拒绝她,乖乖地凑到了她的身边,尽量不去碰那些容易被点着的地方。

    江雪手上的伤口愈合,只留指尖一点干涸的血迹。江雪若无其事地伸出手,递到灯笼鬼面前,“要实在不放心舔一下好了,动物都是这么治愈伤口的吧。”

    灯笼鬼又不是动物,它攻击人的时候才拿舌头去舔,只是它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轻轻地轻轻地在江雪指尖碰了一下。

    血被碰掉了,露出底下完好无损的皮肤。灯笼鬼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自己,发现它的火光好像变亮了一点。

    然后它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江雪的血肉是怎样的引诱妖怪。她身上是有香气的,这样的香配合着绝顶的实力便只是香,配合着弱小就是致死的灾祸。

    作为江雪的式神,灯笼鬼绝对被压制,又一心乖巧服从,从来没有对这样的血肉产生过渴望。它本能地渴望再多一些血给它,然而理智上它却感到了恐惧。

    它不知道该怎么想对江雪表达,它着急地上下跳动,想告诉江雪要小心,即使是式神也不要让他们碰到她的血。它想说不是所有人都是它和荒川之主,一方面欣喜于江雪信任它,一方面又觉得这样的信任太轻易,害怕她会因此被式神撕碎了血肉。

    江雪将它稳住,用房间里的湿毛巾将指尖擦干净,把小狐狸给她的卷轴拿出来,在灯光下展开。灯笼鬼安静下来,一般负责地照明,一边做好打算,决定以后只要有它在的时候,一定要多提醒江雪一些。

61。61() 
安婉果然没有让他担心。om

    出门之后她就找了间客栈住了进去,从随身带着的小包袱里摸出两张路引。老板半点没有察觉手上的路引有假,就那么让他们住了进去。

    甲七进了房间后才问,“那路引是怎么来的?”

    “做的。”安婉低声道,“这是包含在易容术里面的内容,各类的路引通关文书我都会做了。”

    甲七点头,问道:“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调查消息。”安婉低头,“我想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有种感觉,上一世我也是被卷入此事而死。”

    “的确,按照已知的消息看,你死亡的原因的可能没有你之前以为的那么简单。”

    如果是单纯的宠妾灭妻,不会蹦出来一个穷追不舍的卫王,凤栖梧被怀疑不会有人为她顶罪开脱,卉姨娘忽然消失的点数也很可疑。

    安婉沉吟片刻,“易容术确实善于隐蔽,不过为免意外,还是先将功力堆上去的好。”

    “确定吗?”甲七皱眉,“丹药堆出来的功力到底还是虚浮无根,没有自然锤炼出来的扎实。若是时间上来不及,系统里也不是没有包含熟练度的武学。”

    “我昨天看了有没有像易容术抑或踏雪无痕那样的武功可以兑换,但是衡量再三,还是觉得要以提升功力为要。”

    安婉目光中透出无奈来,“孤山剑法上有言,上天本不公,女子力气天生小于男子。om相同境界之下想要获胜,定要付出更多的精力辛苦,更加纯熟于剑技杀伐。”

    “这话说的委实不错,然而它说的是单对单的情况。”

    “如果不能量变到质变,即便在单挑上再怎么强,面对无数好手的围杀,依然无处可逃。”

    甲七认真听完,皱眉道:“可即便内功深厚世所罕见,没有剑法的话有什么用?”

    “跑。”安婉道,“若真打不过,踏雪无痕加上深厚轻功足够保下性命。我能骚扰他们,他们却奈何不得我,这足够做很多事了。”

    “再者说,只是要将功力先堆上去,不是说后面就不管剑法了,每日该练剑时我不会懈怠的。就算每日的练习见效不快,用的时候不会发挥出多大用处,点数总是足够的,实在需要剑法的时候,再兑换出来就是。”

    甲七被她说服了。

    安婉兑换出了药液出来,满满当当的一桌子。不是没有一瓶奏效的,然而那药使用起来有些麻烦,安婉需要将它倒入热水中,整整熏蒸六个时辰。

    期间药效发挥作用时,热水是不能断的,她也不能因任何事离开浴桶。

    安全方面且不说,六个时辰热水不停就不是能在客栈里做到的。不如一小瓶一小瓶的,虽然一次次喝下去麻烦些,总没有不间断的热水棘手。

    药液温和,带着微涩的苦味。一瓶一瓶累加起来,等到喝完的时候,安婉只觉满口苦涩,胃中泛酸。只是感受到增长的内功,便不将满口的苦味当做大事了。

    能够增长这样多的内力,这些苦味又算的了什么,根本不值一提。

    身上多了一层黑而黏腻的污垢,安婉找小二要了热水,将身上洗净。只觉身轻如燕,视野听觉更上层楼。

    原本今夜该轮到她好好休息的,只是大概是因为药效之故,安婉如今神采奕奕。她提出要再次守夜,却被甲七所拒。

    “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的好,昨天睡得太久,我也没有想睡的意思。”

    奈何安婉真的分外精神,最后甲七没能拗过她,躺下乖乖睡了。安婉盘腿坐在窗边开始研究新得来的内力,运使着内力熟悉运用它的感觉。

    这一夜便这样过去,第二天甲七没再像前一天睡得那么迟,天光熹微时他就已经彻底清醒。安婉给他叫了早饭,对他缓声道:“今日我去白家查查消息,卫王那里不好下手,白家大概是最容易突破的点。”

    甲七点头,又提醒她,系统有收集信息的能力,一直开着也许能收集到有用的信息。他有点想和安婉一起去,只是两人在一起目标会有点大,于是作罢。

    安婉点点头,从客栈出去融入街上熙攘的人群,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虽长于京城,安婉熟悉的地方却不多,能熟记于心的道路,安家是一处,白家是一处。沿着记忆再次踏上白家的土地,安婉心头微微泛起一阵恍惚。

    她打开系统将甲七说过的功能打开,就没再管系统了。情报收集能力乍一听似乎能将所有秘密全部摄入掌中,其实并非如此。虽然确实是一个金手指,但是制约条件太多,很难真正发挥巨大的作用。

    首先它的有限制的范围,安婉刚刚绑定系统时只能笼罩她自己的房间多一点,现在比之前大了些,但也没有达到那里去。只有范围内的信息才能被采集,之外发生的事一概不能知道。

    二来它采集的信息是别人说出口的信息,没有什么倾听心音的神奇功能,然而又会有多少人闲来没事把自己的秘密挂在嘴上说呢?

    安婉觉得没有一个人会这么做。

    三来,这个功能以系统为中心,也就是想拿它当窃听器用,还得安婉本人也趴在附近才行。

    安婉仗着已臻化境的轻功出入白家如无人之境,家里请的那些个护卫本来就不是什么精锐好手,又没有王府侍卫那样的专注警惕,根本连她的影儿都没有发现。

    安婉一路到了卉姨娘房中,见她正在制胭脂。脸上被划出的伤痕还没有好,一道狰狞红疤破坏了全部的美貌。她身上时常带着的名贵首饰全部收了起来,带了块再寻常不过的头巾,连布料都有些劣质。

    然而她的脸上却不再有疯癫绝望的模样,一丝一毫的歇斯底里都找不到,乍一眼看过去,甚至有一点点温柔的味道。

    那种温柔甚至安详的表情很刺目。

    安婉默默握紧了手上的剑柄,手指泛上微微的白。这个女人施加给她的折磨痛苦时至今日还盘亘在心底深处,卉姨娘伙同白瑾害死她的事实她更是永远都不可能原谅。

62。新雪() 
江雪的灵力只刺进了浅浅的一点,一直没说话的萤草拽着鬼女红叶的衣服将她向后拽出一大截距离。om江雪的腰被鲤鱼精抱住,身体能感受到水汽带来的明显潮湿。

    袍子后面被鲤鱼精的眼泪浸湿了一小片,比别处更湿润,却更滚烫。“江雪大人明明也不喜欢那样,为什么还要那么做啊!”

    江雪不知道鲤鱼有没有眼泪,不过身后的鲤鱼精显然是有的,而且这眼泪和人类的也没有什么区别。

    鲤鱼精在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手上的力气很大,再怎么天真可爱,到底也是个妖怪。即使不擅长争斗,基本的武力还是有的。这样抱着江雪,叫人轻易挣脱不开。

    江雪的手扣在她颤抖的手臂上。这些时日或甘愿或不愿的历练并非白费,只要江雪肯下手,鲤鱼精不单要松手,还要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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