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女pk千年冰山-第3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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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自己若是告诉千年冰山,她是在YY他和前女友之间的种种才会因此走神的话,还不得被这千年冰山鄙视到天边去啊!
所以,还是啥都不说比较好。
“听,还是不听。”
“听,当然听,你再讲一遍吧。”史上最堂而皇之无耻至极的人若坚野真是第二,那么理所当然,空桐悦数当第一!
脸皮厚起来人整个人都升华到一个新境界。
此等欠揍言论,妥妥的是在找白眼鄙视。
受了某冰山那不屑的嗤之以鼻后,虽不情愿,可出于责任心,还是再次复述:
“你之前讲述那么多,归咎总结起,无疑是两个字——亏欠。因为亏欠心理,李毅阳才会在得知薄晓艳有可能是杀死韩洁凶手时,不怒,且选择冷静的去更改遗嘱,所以他的行为只是由于多年亏欠。大概…是他知道了,自己是推使薄晓艳走上这条错误道路的主手,由于自己在薄荷生病时没有作为父亲伸出援手而导致的一切。
我想,在多年的结发妻和女儿,与数年间隔两地的小三情妇之间,他可能会选前者。至于你所言的隐忍之爱,或许有,但绝不是全部。”
“你不去当哲学家写书真是太可惜了,看这么通透。”空桐悦感慨。
“通透并没有,我对分析了解陌生人,没兴趣。”
“可你还不是通过心理学了解了李毅阳?”否则怎么猜得出来,哦不,是分析出来李毅阳所思所想。
“并没有,难道你没听出来,我用了大概、或许等,诸如此类不确定疑似推敲的词汇么?这证明我只是推理,并没有实质性证据。”靠坐在桌子上,用与空桐悦那一般无二的姿势。
“看来你这笨女人的语言理解能力需要培养了。”
“呵呵……你开心就好。”空桐悦嘴角抽搐,还不是因为这货老是不论何时何地都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让别人都无法反驳。
不过,从千年冰山嘴里听到大概或许,可能真的如他所说,并没有那个念头去深入了解李毅阳,于是只能够靠初见时了解的那点浅薄皮毛来以此推论。
“你在不满。”忽然间某人没头没脑来了句。
“我想踢你。”亦是无缝隙接话的某月说的话很是……醉人。
“……”空桐悦的眼神,那叫一个不爽,坚野真倒是选择避而不闻,“我们还是讨论死者的事情吧。”
“嘁。”听到要挨踢,这货就避开话题了,真没骨气。(小编:明明是您自己想太多了吧。)
“关于遗嘱修改,到底真实性有多少?”上一秒还有些轻松的气氛,在某人这句话说出口时,瞬间便的有些凝重。
严肃的语气与不苟言笑的表情,月儿知道,千年冰山这是认真的问,毕竟这是一件可能会颠覆现有认知以及所有杀人动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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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2章 ;冒失6()
“你这是在质疑我?”空桐悦以问句代替回答。
“我只是在质疑你那位子杰哥守口如瓶程度,毕竟他做的是律师职业,透露客户资料甚至于是遗嘱内容,这些都是不尽责的行为。”双手环胸,某冰山道。
“你可以质疑我但你不能质疑我子杰哥!!!”对于这位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的兄长,空桐悦可谓是万分的维护,因为,谁都不能说她的家人。
说话间空桐悦居然有点分贝加大,意识到自己唐突,月儿缓下语气,解释:“那个~,遗嘱的事情我哥是没打算告诉我的,是被我逼出来的,所以我想你别误会。”
“我从来不会去误会无谓的事情。”坚野真的回答,说不上认同,却也说不出其他的情绪。
总之空桐悦听了不太顺心,总觉得,千年冰山和子杰哥两个人似乎是不太对付的感觉。
“无谓的事情你还这么斤斤计较,幼稚。”空桐悦别过脸,吐槽了下。
“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啊,大神你继续。”空桐悦扭回头,做了个您请的手势,给人种,她一直秉持着良好的虚心状态正在听讲。
“无聊。”这女人以为自己真的聋了听不到她刚才在背后议论自己的这些那些么。
身子微微往后倾,某人仗着手长优势,把自己放在桌上的那个杯子握于手中,另一手再将水壶拿起,倒水。似是讲了那么多,有些口渴。
“不过若是按照你我的这个思路,就又出现了一个新的悖论。”水壶放在手边桌面位置,而盛着水的玻璃杯,握在手中,时不时,饮一口水。
“什么悖……你是说,薄晓艳与李毅阳的离婚原因?”原本被坚野所言弄得一头雾水,却也是在一弹指的时候空桐悦反应过来,对此言,秒懂。
“嗯。”从某人喉咙中传来那闷沉的一声,表示,空桐悦所言无误,
空桐悦:“倘若真的如此,那么离婚就是最大的矛盾点,比起在遗嘱中多提一条格外说明,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离婚,毕竟比起前妻,显然,妻子这个身份要方便的多。”
“根据法律明文规定,在当事人过世且遗嘱没有明确指出无资格分配的情况下,当事人的妻子以及膝下有血缘关系的子女皆可获得当事人名下一切财产,一般是平均分,可如果说由现任妻子变成前妻的话,那就麻烦了,毕竟两者已经不是法律认可的夫妻关系,所以在分配财产上也不会有她的份,这一点,我认为李毅阳应该清楚。”坚野真顺势接话。
而后顿了顿,开口:“可他明明晓得,却还是选择离婚,其中应当是有其他其他我们所不知晓的原因。”
“你这不是废话。”所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要是什么都被这千年冰山猜中,他岂不是成神成上帝了??
可…说到不知晓的原因……
硝基安定…安眠用药——
空桐悦不禁想到薄晓艳给自己下在花茶里的安眠药,忽然有点细思极恐。
因为国家药物法规曾明确规定,各类诊所、公立以及私立药店皆不准兜售任何安眠药剂,所以,薄晓艳的安眠药来源只有可能是——医院。
只有凭借医院内主治医师的处方证明才可以从正规医院的药房里拿到药物,于此,可以知道,薄晓艳和医院的关系不浅。
又或者说,薄晓艳与薄荷一样,本身,最起码现在,同是病人。
那李毅阳是否知道这个呢?
空桐悦内心戏十足,脑中一遍遍的重复着今日白天的一切。
“你又在想什么?”在空桐悦思虑的时候,耳边幽幽的传来某冰山的询问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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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3章 ;冒失7()
“你又在神游什么,可是想到了什么遗漏的点?”在不明觉厉时,原本还在思虑的空桐悦,耳边悠悠荡荡的飘来某冰山的声音,似是询问。
“嗯……没什么,是点无意义的鸡毛蒜皮,千年冰山你不会感兴趣的。”对于某人的问,空桐悦也是略带含糊的回答。
“……哦,随你,反正你有保持沉默的权利。”顿了顿,某人说道,语气之中是满满的不情不愿外加小委屈,喝水都变得有些忿忿不平。
毕竟——在我们坚野真少爷那华丽丽的人生之中,吃瘪是极少数的,尤其还是在空桐悦面前吃瘪,更是少,甚至可以说是稀少,所以,有点小情绪也是正常的。
于是——
“千年冰山,你说李毅阳,会不会是自愿被薄晓艳杀得。”
“谁知道。”一个极其草率的回答,岂是一个敷衍可以形容的。
“那,那你说,薄晓艳手里的枪支又是哪来的?”咬了咬牙,空桐悦想,就算李毅阳死因他不关心,但枪支可是大事。
然并卵,某冰山的态度让人很捉急。
“关我屁事。”更敷衍的答案出来了。
空桐悦闻之,清秀的眉不禁微微一挑,咬牙的动作再一次重复,一个十字路口逐渐爬上额头,对千年冰山的不悦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那什么关你的事?”空桐悦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耐着性子,问。
这次得到的却是沉默,吝啬的连一个字、甚至是标点符号都木得了。
啪叽!
名为理智的神经线就这么简单的,断了!
“请问你这不知道那不知道,那哀家还留你作甚啊,将你推出午门直接斩首得了!”
“你敢,就试试看。”坐在桌角的某人扭头,朝床的位置眼神冷冷一扫,与空桐悦的暴躁形成强烈反差——语气冷到冻死人。
从唇齿之间说出来的话,仅仅几个字,不怒自威。
“我怎么不敢?有能耐打一架啊!!”空桐悦同不是软柿子,这种口头威胁她是从小到大一直在听的,若是胆怯,就不会是现在这个脾性了。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我呸,你二大爷的,你才头脑简单呢!懒得理你!!”把怀里枕头往床头一放,人往床上一倒,“我要睡了,出门右转不送!”
“你十五分钟前就这么说的。”若论拆台第一人,当属他坚野真。
“滚犊子!”被子往身上一拉,侧过身背对人,空桐悦怒回了句。
都说打人不打脸,这家伙拆台倒是厉害,也怪不得空桐悦生气。
“叫我留的是你,现在赶我走的也是你,你到底要干嘛?!”坚野也有些脾气上来了,这笨女人对自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把他当什么了???
“我…”空桐悦语塞了,怎么这家伙的火气也上来了,“那——刚刚、刚刚是在谈正事,是在谈案子,既、既然现在我们不聊了,也夜深了,当然…要请你走……”越往后,声音越轻,月儿说的自己都心虚了,感觉舌头都打结不利索了。
揪着自己身上的被单,小小的噘嘴,还好是背对着坚野,半张脸又塞在被窝里,不然可就是糗大了。。
虽然现在气氛也很尴尬,但总不能更加尴尬吧。
更何况,空桐悦可是连坚野真为何会生气都还在云里雾里弄不清楚情况呢,也不能说她的话全是错的。
即便某月的话有些歪理的意味,可与此同时却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啊!
所以传到耳中,坚野真也是无法生气了,心中长吁一口气,亦是冷静下来,暗叹:
为什么这笨女人永远都作出一副‘她最有理’的语气??估计也就自己这样还能受得了了,倘若换成别人,唉,简直惨不忍睹。那人绝对非得和这笨女人掐起来不可!
可他又能如何?也就只能如此像个外人旁观。正如同今日事,确实,此刻的他没办法像昨前日一般那样心平气和的与空桐悦谈论案情,或是背后所可能隐藏的隐情。
因为有了白天的那一段,让坚野真自己都不得不反思一次——自己是不是太帮空桐悦了?
如果自己不帮空桐悦,那她会不会就不那么多想,也不会自己一股脑的去找薄晓艳,想要凭她自己的一己之力解决;又或者,自己索性之前就帮她帮的彻底一点,在空桐悦还没理清思路之前,没有找到所谓遗漏的证物之前,就将自己所知晓的、包括心理侧写,全部毫无保留的告诉给她,那样速战速决之后,也许也不会拖到今日这般,她也没冒险的义务,更不会……受到惊吓旧疾发作。
坚野真不知为什么那个时候,他居然会有让空桐悦独立解决案情的蠢想法,明明他自己比谁都清楚空桐悦脾性的,不是吗???
那个笨女人生来就是冒失的,又爱以感性的标准衡量,虽聪明,但多数还是有些冒进。
可她,包括坚野真都忘了,那是接连杀了两个人的犯人,藏了许久都没落网,又怎么会是心善之人,再加上薄晓艳本就有些扭曲,只怕随便打两张亲情牌就把笨女人给渲染了,情绪一变,心肠一软就失了分寸,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因为心软,才会有那一声枪响,也有了坚野真今日看见的空桐悦。
那个时候,她是那样的害怕,害怕到当着讨厌的安远面前都在哭,哭到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甚至将自己认错为当年的空桐羽,让自己不禁在想,在那自己见不到她的一两个小时里,薄晓艳与她,经历了什么,竟把她弄成这样,他想不来。
其实千错万错,似乎,都是他自己一人惹出来的,那自以为是的推理,还有那类似怂恿那笨女人的语气,无疑都是催化剂。
那笨女人说的对,会变成今日这番,确实是由于自大,但自大的那个人却不是空桐悦,而是自己,坚野真!
半晌之间,屋内都是静谧的,静到让空桐悦都稍稍有些感到怪异。
然后让她想到了白天,自己在薄晓艳宿舍,与其对峙时,似乎也是这般的安静。
对峙……枪响……
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