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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穿越之绝世独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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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裳槿霓的寝宫,她是宫内最受宠、也是唯一的一位皇妃。
  “母妃,儿臣回来了。”声色如珍珠悄悄落玉盘,似娇似嗔,喜色外显而不自胜。
  此刻,从屋内走出一名女子,盘了个百合髻,发式十分讲究,呈花攒锦簇状,复杂却又不显累赘。身着木兰青双绣缎裳,淡雅华贵。螓首娥眉,肤如凝脂皎若秋月,腰如约素不堪盈握。她抬眸远望,见儿子满面春风,笑意嫣然,正一路小跑而来,心里一阵欢喜,不自觉唇角已轻轻上扬。
  来者是个七岁的少年,束冠缨发,体魄英健,一身锦袍长衣皓雪。他是宫廷里唯一的一位王位继承人,也就是所谓的太子殿下。
  少年脚步稳健,身形似燕,轻功水平自是不在话下。裳槿霓莲步轻移,过来迎接。她体态娴静,气若幽兰,清丽之貌尚令百花汗颜。
  邀槿宫内侍婢不下三百人,却都是一些有血无肉面色冷漠之徒,没有可以说话的对象。能让裳槿霓启唇微笑的,也就只有这个质朴单纯的儿子了。他是她心中的莲,那一抹永不褪色的阳,干净澄澈而又温馨。
  “鸿儿,看你跑的满头大汗,什么事能让我儿如此焦急?”裳槿霓语调柔润,温和中溢满疼爱。她从袖中取出锦帕,在少年的额头上轻轻擦拭。
  少年面如冠玉,剑眉斜飞入鬓仿似出水蛟龙。眸如皎月灿若星子,薄唇一点胭脂似血。笑靥绽放于两颊之间,英俊潇洒活脱脱的天人之颜:“母妃,儿臣找到那个命定的良悌了。”
  “命定的良悌?”裳槿霓美眸闪烁,忽明忽暗,秀眉稍稍拢起,几分猜疑却又有些琢磨不透。
  少年重重的点头,唇线曲折勾起无限欣喜:“恩,她能看到我。即使没有驭魔情坠,她也能看的到我。”
  驭魔情坠是少年贴身之物,只有王位继承人才配拥有。它的佩戴,便是身份的象征,权位的象征,天下的象征。
  裳槿霓没有露出该有的喜色,眉梢反而着上浓浓的忧虑,道不明的伤感。静静的将少年拥入怀中,越箍越紧,直到指关节也开始微微颤抖,她神情幽怨,仿佛害怕从此便是分离。
  良久,像是割舍似的松了双手,她轻轻吐气,这才缓缓开口:“鸿儿长大了,也该有自己的人生了。”清眸水漾温婉,似有一股热流涌起,蒸腾出几滴露珠般晶莹的泪雾,她接着问道,“你打算如何?”
  少年似乎从她的表情里读懂了些什么,俊眸扑腾出几分不舍,一把将她抱住,安慰似的回道:“翩鸿只是暂时离开,不会太久的,请母妃不要太过牵挂。我会常回来看望娘亲的,一定会的。”
  裳槿霓在心里叹气,那浓的化不开的愁绪渐渐弥散了整个胸腔。翩鸿自小聪颖,文武兼绝,从来不需她多费神操什么心,但他毕竟还小,又是这般天真和单纯。外面的世界该是怎样的一种复杂,他不知晓,但她却清楚非 常(炫…书…网)……
  眼神定在他俊美的脸上,裳槿霓看到了一种坚决一股热切,她知道自己阻拦不了,但前路渺渺,自己的一生都在这冰与火之间挣扎和徘徊,难道还要忍心搭上儿子的幸福?
  驭魔情坠,它给自己带来的是伤痛,是辛酸,是一辈子的无奈。而这块吊坠,又将给自己的儿子带来些什么呢?
  见裳槿霓一直沉默且心绪游离,少年拉了拉她的裙袖,剑目如炬,透着憧憬与向往,喃喃的道:“罗浮有心事,儿臣想帮她。若她知晓了自己的身世来历,也就找到了自己的家。她想要找回自己。儿臣可以感受到这股意念,所有她心中所在意的事。”
  儿子的眼神澄澈如水,嘴畔划开一道裂痕,笑的倔强。第一次,她感觉翩鸿像他父王。
  眸色显得空洞异常,她也不知如此这般,是对是错。但她不愿打破儿子的梦,八年来,他透明的瞳孔中第一次出现了“欲望”二字。她明白,那是他想要的,真心想要的。
  裳槿霓最终点了头,但意味深长的给了儿子一句别有涵义的话:“无论将来怎样,翩鸿就是翩鸿,永远不可以变。”
  望着翩鸿远去的背影,耳畔回绕着他所许下的承诺,她久久伫立风中,眼神凄婉。
  但愿命运的辗转,不再轮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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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君子一诺

  “乓”的一声脆响,罗浮手中的杯盏落了地,碎成颗粒状。
  君谦放下手中的活儿,立时跑了过去,一把拉起罗浮的小手。嫩滑柔腻的触感,令他心下一动,触电般又抽回了自己那双微烫的手,窘迫的不敢正眼瞧她,只是担忧的问道:“有没有伤着了?”
  罗浮摇了摇头,也没多在意君谦的表情。这几日她总觉心神不宁,失魂落魄的模样格外惹人怜惜。
  “哥,最近我老觉着有事要发生,而且还是不好的事。”罗浮弯腰去拾地上的碎渣,茫茫然的神色,蕴含着几缕疑惑。
  君谦扶起半蹲于地的罗浮,让她坐定在椅子上,然后自个儿收拾起来。这是三日来罗浮第六次打烂杯碗餐具了,她杂乱无章的行为早被心细如尘的君谦看在了眼里,只是没敢名言罢了。
  簸箕盛满碎片,君谦没急着拿出去倒掉,而是将它搁在一旁,自己坐到罗浮的对面,静声不语。
  “又让你担心了。”罗浮扯唇笑笑,装的一脸坦然。她知道君谦早就注意到了自己的这些个失常,她越是恍惚,他就越是体贴,生活中哪怕只是点滴的琐碎事情都没敢怠慢分毫,总是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没有,你没有让我担心。你只是……”他顿了一顿,似在掂量自己的言语,“只是让我更觉心疼。”
  他最近过的也不好,常常忐忑到夜不能眠。不晓得为何,他竟连做梦都听见罗浮在向自己告别,那俏丽淘气的容颜一点一点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抓都抓不住。最后,在惊惧和恐慌中醒来,满身斗汗如淋滂沱大雨。
  每夜每夜,漆黑而静寂的氛围中,多了一个替罗浮守夜的人。只有将她放在眼前,他才觉得她是真实存在的,不曾离开的。
  到底几从何时,罗浮在他心里有着如此重要的地位。又是哪时,她像藤苗一般在自己的体内扎了深深的一个根,竟可以这般恣意的生长,生生将他擒拿?
  目光相撞,彼此都触到了一股火热,罗浮定神瞧他,几乎忘了眨眼。君谦眉目清秀,容貌俊朗,瞳孔清澈如一汪深潭。
  不知何时,他似乎长大了呢。
  罗浮唇角上翻,巧目回环,娇如杏瓣。不由得唏嘘一声,喜不自禁。
  “看什么那么入迷?”君谦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用手摸了摸脸,以为上面有脏东西。
  罗浮笑的更开了,捂着肚子调笑着说:“哥哥不用找了,罗浮看到的东西是你找也找不到的。”
  “罗浮越来越胡闹了,拿哥哥耍着玩儿。”君谦佯作生气样,斜眼瞟她的同时神情也变得十分严肃。
  罗浮从椅子上跳起,走到君谦面前暧昧的刮了刮他那坚毅的鼻梁,调皮的道:“君谦真是愈长愈帅,罗浮都快要倾身拜倒在哥哥的魅力之下了呢。将来啊,不晓得多少姑娘排排队儿来求亲呢。我可先说好了,君谦这辈子要娶的人得是世上一等一的女子,否则罗浮可不答应。”
  君谦先是一愣,尔后笑出了声,眸色璀璨焕发出琉璃光彩,慑人魂魄的美。探出手,如往常那般,溺爱的拍拍罗浮的小脑袋瓜子,一句像是承诺的言语从他嘴中跳出,穿成一串珠帘,掷地有声的回答罗浮:“玉君谦此生所爱之人,定是世上一等一的女子。”
  罗浮满意的点头,拉唇一笑又再傻傻的眨了几下眼,就此一带而过。
  此刻的她并不知晓,这一句从君谦口中吐出的话,究竟有多少分量。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她才终是明了,这句话会是她生命所不能承受之重。
  君谦坚定如石的眼神,高高上扬的唇角,骄傲且倔强。这一刹那,他看到的不仅仅是罗浮,且还是,他此生的所有!
  日子照旧过的十分平静,罗浮习惯了这种清贫而简单的生活,玉大武和花牵牛的感情向来稳定,君谦的好更是不用说的。一家人和和美美,过的倒也顺心。
  可谁也不知道,有一日,这种生活会被打破,某些人儿也会开始另一段绝世的传奇。
  罗浮一天天的长大,已经过了十个周岁,今天刚好是她的诞辰。说起生辰,其实罗浮并不清楚准确的时间,因为她的年龄是从被玉大武夫妇领养的那一天开始计的数。
  是日,罗浮故意起了个大早,拎着一筐子的衣物到溪边清洗。这些事平时都是君谦在干,今天罗浮心情大好,趁着君谦还在会周公,蹑手蹑脚的偷跑出来,借此证明她玉罗浮也不是吃白饭的窝囊废。被人宠爱故是好事,但若过分溺爱了,她可保不准自己不会成为那种好吃懒做的败家子。
  罗浮来时,晨雾还未褪去,待到衣物全数清洗干净了,约摸两个时辰的光景。阳光透过纱质的薄雾,一点一点的洒落下来,罩在罗浮身上,如着了一层金缕衣般闪亮耀眼。
  罗浮一边收拾着棒槌筐盆,一边想着君谦怎么没来找自己。按理说,他再怎么贪睡,这个时候也该起来了啊,更何况他向来都是异常勤快的……
  莫不是真的睡过头了?
  站起身,打算走人。远处一道闪电似的身影快速向这边袭来,那人一脸的焦急之色,满目惊恐尚未退去,像是遇见了鬼那般。
  距离上次见到锦哩,已有十余日了。罗浮以为这小子又犯事了,要不然就是被锦沭打烂了屁股,下不了床了,故此一直处于销声匿迹状态。没想到,今儿个居然自动送上门来了。
  罗浮笑了笑,正想说话。却闻锦哩老远就冲她喊道:“不好了,出大事了!好多官兵,罗浮不好了……”
  罗浮听了一头雾水。都已经十几岁的人了,这家伙怎么总还这般沸腾啊,跟得了疯牛病似的,不是喜 欢'炫。书。网'抱头鼠窜就是到处咋咋呼呼。
  “别急别急,慢慢说,瞧你那龟样。”等到与锦哩只有咫尺之距时,罗浮掩唇轻笑,几分讥诮。
  “官兵,好多官兵,在,在你家……”锦哩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豆大的汗滴倒挂鼻翼。
  “什么官兵啊?”罗浮不太明白,只好复述了一遍。
  “就是,就是……”锦哩站直身子,深呼吸之后方才镇定了几成,“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今天本来打算上你家提亲的,省的夜长梦多老是对你挂心。可谁知一到那里,便发现你家被一大帮官爷给围的个水泄不通。他们正在审问玉大叔和花大婶,好像要找罗浮你。”
  “什么?提亲,官兵,审问?”像是被人重重击了一棍子,罗浮脸色铁青。手中箩筐自由落体直坠于地,她咬唇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说清楚啊。”
  “那些人好像是冲着你来的。君谦让我暗地里给你通个信,总之无论如何,你都不可以回去。”锦哩慌慌张张的道完,也不管罗浮是否听明白了,一把捞起她的胳膊就要走,“快走,我带你离开这里。只要我活着,就不能让你有危险。”
  罗浮抖落了他那只温厚的大手,毫不犹豫的转身往回跑去。胳膊上似乎还残存着锦哩的体温,身体却早已冰凉如水。从来,她什么都不怕,也什么都不想管,但若有人想要伤害她的家人,她决不允许!
  锦哩呆呆的立在原地,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心慢慢沉了下去,如巨石压顶般越来越重。手心里空无一物,只有刚才那一抹余温。那一刻,他狼狈的以为自己握住了,可现在这里冰冰凉凉除了空气还是空气。
  原来,不是他不可以,而是她不想要。
  讽刺的扯唇,笑容溢满苦涩,像是连灵魂都被瞬间掏空了般。这辈子,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竟,如此落魄!
  ……完……
  鉴于前几天休了假,今日两更,希望亲们满意,呵呵
  

  14 谁是郡主

  罗浮村似乎沉睡太久,住在此处的人们差不多都快忘记热闹二字了。或许是由于客人不请自来且数目庞大,也或许是因为他们更多的像是狰狞的侵入者,与罗浮村宁静与不争的气质格格不入,因此总也给人一股莫名的胁迫感。
  正如锦哩所言,玉大武所居的那所小茅屋外,拥挤着近百人潮,像是一群留着口水的蜜蜂早早的便来采粉,而被噬者则是一朵尚未待放的苞蕾。
  在罗浮看来,用“劳民伤财”四个字来形容的话,似乎更恰当些。
  “说,本将要的人呢?”一柄长剑的厉尖抵在了玉君谦的喉咙口,男子立身骑坐于马上,居高临下的傲慢和放肆。望其面目,估计年岁也有三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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