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包子丫鬟求爱记-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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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他才回答说:“事到如今,任凭你决定吧。”
李意对他说:“依我只见,我们就私了吧。”
他替自己过世的弟弟写了一封休书,交给了疯女子的父亲。
刚才的那个丫鬟站在一边,听得明明白白。
她跑到大少奶奶的房间里说:“大少奶奶出大事了,奴婢刚才依你的吩咐去请二少奶奶,走到东院门口看到一个人影,我跟亲家老爷和员外爷一说,他们急了,一起去叫二少奶奶的门,突然由她的门里跑出来一个男子,浑身上下,一点衣服都没有,员外爷和亲家老爷看到了,也没有抓住那个人。我听员外爷说要写替弟休书,休弃二少奶奶呢,这可怎么好啊?”
大少奶奶是个贤德妇人,平日里她和二少奶奶的关系也很不错,如今一听这话,整个人完全愣住了。
此刻被安置在她房中的疯女子的母亲也已经清醒了过来。
她们俩人赶紧朝东院这边狂奔而来。
来到疯女子的房间一瞧,房间里还点着一只小小的蜡烛,而她则抱着儿子,脸朝里合衣而睡,已经睡熟了。
在她床的外侧还有一身男人的衣服裤子和鞋袜。
小丫鬟过去叫了疯女子几声:“二少奶奶,二少奶奶。”
疯女子翻身醒来,睁眼一看,原来是自己的母亲和大少奶奶正站在自己的床边。
她赶紧坐起来问:“娘亲还没有回去呀?刚才我抱着孩儿睡着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她的母亲跺着脚哭道:“女儿啊,女儿,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叫我和你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啊!”
疯女子一听就呆住了,她问道:“娘,你在说什么?我做了什么事情了?”
那个丫鬟把这事情来龙去脉一并告诉了她。
(。)
第三百七十章 闹到公堂()
有一个爱惹事的丫鬟对疯女子说:“二少奶奶,你可别装糊涂,这男人的衣裳、鞋袜都还在这里呢,哪容得你抵赖?”
大少奶奶就问了:“妹妹,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平常可不是这样的人啊,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疯女子一听这些话,当时就觉得自己五脏六腑剧烈的翻滚,气的她浑身直抖,满身冒汗。
她长叹一声说:“娘,我此刻真是百口莫辩,但这事情绝对不像你们所看到的那样。”
她们正说着就看到李意和疯女子的父亲走了进来。
李意一看到她就大声说:“你们还不把这个不要脸的女儿带走?我们李家以后与她是再无半点关系!”
疯女子抱着孩子正要走,李意上前一把抢过孩子说道:“你这个荡妇回去之后,指不定嫁给张三李四的,我不管,但是这孩子是我弟弟的骨肉,你休想带走!”
疯女子见他硬生生夺走了自己的儿子,急的嚎啕大哭。
她的父母将她带回家中之后,她的父亲把门一锁,丢给她两样东西。
一把钢刀和一条绳子。
他对她说:“你这个不要脸的忤逆女,做下了这恬不知耻的丑事,趁现在赶紧死了吧,如不然,明天我就把你活埋了!”
她的母亲心疼女儿,又受了这么大的刺激,双眼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疯女子心想:我要是这么死了,死后也落得个千夫所指,遗臭万年,不如我死在公堂之上,好叫人明白,我是清白之身。
自己想好之后就拿起钢刀劈开了窗户逃走了。
她一个弱女子跌跌撞撞地跑出来,天色已黑,走到路上被石头绊了一下重重摔倒在地。
结果额头被尖锐的石块给割伤了,血流得满脸都是,身上也沾满了泥土。
走到天光大亮的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来到了哪里。
想要去衙门又不认识去衙门的路。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街上的一个行人指着她说:“哟,这女人怎么这样啊?难不成是个疯子吗?”
疯女子心想:我自己是含冤待雪,父亲想我死,李家又休了我,如今自己流落街头,难免会遇到流氓恶霸,不如就此装疯卖傻,或许可以保全自己。
于是她借着那个人的口气就说:“哈哈,说我是疯子,你才是疯子呢,哈哈哈,我不是疯子,我不是疯子,我要上天啦,我要入地啦,我要吃人呀哈哈哈。”
她挥舞着手里的钢刀这么一闹,吓得街上的人全都跑光了。
从此之后,大家都知道了她是个疯女子。
疯女子对肉包子和小了空把自己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通。
他们俩人听了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肉包子有心帮她告状,于是就帮疯女子写好了一份状纸对她说:“既然你有心要诉冤屈,那你就拿好这份状纸,我带你去告官!”
肉包子带着疯女子一路询问,终于知道了县衙的所在。
疯女子来到衙门口,看到一面打鼓,她二话不说,拿起鼓槌来就用力击鼓鸣冤。
衙役们将她带了进去,肉包子和了空就站在外面探着头观看着。
疯女子跪在知县面前叫道:“青天大老爷,小妇人冤枉啊!”
知县看了她一眼,心里诧异,这个女子不是平常街上大家口中的疯子吗?
如今看她并不疯狂啊。
知县问道:“你为何叫冤?冤从何来?”
疯女子说:“大人,小妇人原是李家二少爷李学文的妻子,丈夫去世之后,小妇人就在家守寡,可是前几天是大哥的寿诞之日,天色初亮,小妇人正在东院抱着儿子念儿熟睡,小丫鬟叫门,说是从小妇人房间里跑出去一个没有穿衣服的男子,我婆家哥哥,写了一封替弟休书,将我休了,我父亲恼怒不已,叫小妇人一死了之,小妇人不怕死,可我一死,此事就再无昭雪之日。故此,求青天大老爷为小妇人做主,还小妇人一个清白。”
知县大人一听,心里暗想:“她告的是婆家的哥哥,和自家的父亲,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还是不理此事了吧。”
肉包子看出了他的想法立刻大喊:“放着案不办,只会收钱粮,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白薯!”
她这么一喊,身边的几个看热闹的村民也跟着起哄。
知县见民众如此,只好硬着头皮接下了案子。
他交给衙役两支火签说:“速速去李家将李意带来,还有去将这女子的父亲也带了来。”
差人接了火签,领命而去。
很快差人就带了一个人回来,正是疯女子的父亲。
他一看到她就狠狠地骂道:“好你个孽障,你居然上县衙把我告下来了,我以后还有什么脸住在此地?”
知县一拍惊堂木说:“跪下,如今你女儿告了你,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你要从实说来。”
他为难地说:“大人,这这实在是家门不幸,出了这样的丑事,求大人为小民留些脸面,就不要问了吧。”
知县说:“如实事情已经到了公堂之上,怎么能糊里糊涂下去?快快说来!”
这时候衙役来禀报说:“本地乡绅李员外李意已经传来了。”
知县吩咐将他带上来。
原来李意正在家里料理家务的时候,外面家人就进来禀报说:“老爷,老爷,现在外面有一个县衙的差人带着火签来找你,是咱们二少奶奶把你告下来了,他们正要带你去见官呢。”
李意一听勃然大怒说:“好一个恶婆娘,既然你不要脸,那我还怕什么羞耻?”
他把那天留在疯女子床外侧的衣服裤子和鞋袜包在一个包裹中,跟着差人就往县衙门走来。
进了衙门公堂之后,他口称:“知县大人在上,孝廉李意给大人行礼了。”
原来他不止是本地乡绅,还是朝廷的孝廉,身份可不一般。
知县大人一看这李意,发现他彬彬有礼,仪表堂堂,目如朗星,面色清秀,浑身透着一股子精明能干的劲儿。
他看完之后就对李意说:“李意,你仔细看看,堂下所跪女子是你什么人?”
李意不屑地看了疯女人一眼说:“回大人,她是我过世弟弟的妻子,因为犯了七出之条,已经被我给休弃了,不想她心有不甘,如今来公堂上捏词诬告,真是岂有此理!”
知县一听立刻问:“你说她犯了七出之条可有凭据?”
李意说:“大人,我有凭据,若没有凭据,晚生也不敢无事生非,她原是守节的烈妇,晚间晚生亲眼看到从她的房中跑出来一个男子,赤身露体,身上一个线头都没有。而且我还在她的床上发现了男子的衣服裤子和鞋袜,今天晚生已经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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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一章 同塌的奶娘()
知县听到李意手上还是凭据,立刻对他说:“呈上来,给本官过目。”
他得意地走上前将包裹递给了知县大人。
知县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男人的头巾,衣裤和鞋袜。
他不悦地对疯女子说:“大胆刁妇,这些东西可是从你屋里搜出来的?”
疯女子回头看了外面的肉包子一眼,肉包子朝她默默地点了一下头。
她抬头对知县说:“回大人,不错,这些东西都是从我屋里搜出来的。”
知县大怒,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说:“好一个贞洁烈女,你既然守寡,房间里又怎么会有这些男子的衣物?你居然还敢来此公然诬告,搅扰本县,大概是抄手问事,量不肯招,来人,拉下去重重地掌嘴!”
疯女子一惊,她想:如果我在这大堂之上挨了打,这冤屈我就无从说起了,我还有何面目见本地的人呢?不止是我,连我爹娘也没脸再住在这里了,不如我以死明志,等我死后,县衙之中一定有仵作来验看我的尸体,到时候近期是不是和男子交欢过,必定一验就知,那时候就能还我清白了。
疯女子在地上跪爬半步大声喊道:“大人,先不必动刑,小妇人有话要说。”
知县说:“好,你讲!”
疯女子说:“我守寡之后,院子并无男子出入,大人不信可以问我房中同榻而睡之人。”
知县一愣:“什么人和你同榻而睡?你快说来。”
疯女子说:“是我孩子的奶娘,李二娘。”
知县大人下令将李二娘带到堂上来问话。
手下的差人很快就把李二娘带到了堂上。
她跪在堂上说:“大人再说,小妇人给您磕头了。”
知县一看这李二娘,她三十几岁,长得姿容丰秀,身材丰满,衣着俏丽。
知县说道:“李氏,你二少奶奶房中跑出一个赤身露体的男子来,此事你必然知情,从头说了实话来!”
李二娘面露难色地朝疯女子看了一眼。
随即说道:“大人,此事小妇人真的不知道那天,那天我告假回家了,并不在二少奶奶房中。”
知县察言观色知道这李二娘必定没有说实话。
于是他厉声说道:“满口胡言!你这做奶娘的能轻易告假回家?你走了,那孩子怎么办?难道要饿他一天吗?”
李二娘吓得全身发抖,她说:“大人,大人不要发怒,这其中还有一段隐情。”
她回头对疯女子说:“二少奶奶,如今到了公堂之上,我想要说谎偏袒都不行了,我可要说实话了,你可别怪我呀。”
疯女子斩钉截铁地说:“你说吧,只要你实话实说就好。”
李二娘这才说:“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小妇人家在西街,离着李府不远,那天我家婆婆生了重病,我想要回家探望,可又怕走不开。所以二少奶奶就对我说:你不告假回家看看你婆婆吗?我说:心里是想的,可是念儿还小,离不得奶娘,我这一走,小公子念儿岂不是要挨饿了吗?”
李二娘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想不到二少奶奶一脸不高兴,还说如果我肯告假回家就送我一百文钱,小妇人不敢违背她的意愿,所以就告假回家了。”
知县听了之后,看着疯女子问:“你为何一再让她告假回家,这到底是何缘故?”
疯女子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悠悠地说:“大人,小妇人我已经是个命薄的人了,我怎么能因为自己的孩子而害李二娘做个不孝之人,所以我才一心让她告假回家看看生病的婆婆。”
知县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他重重地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你这是信口胡说,大概不打你,你是不会说实话了,来人,拉下去掌嘴!”
疯女子心想:等我被他打了再死就说不清道不明了,不如现在就在堂上以死明志,一证自己的清白。
她对知县说:“大人,不要动怒,小妇人有个不情之请。”
知县按下怒气说:“你讲!”
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