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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末世实验日志-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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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生存物资吸引生存者前来交易,用进化币作为一般等价物,然后用进化武装掠夺他们的劳动、果实,通过调控这几者的比率,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做知识就是第一生产力。

    资本真是个好东西。林阳一边享受着肉干,一边对着凶人们上贡的物品评头论足,看看那些风尘仆仆还要低头哈腰的幸存者,再看看朱门酒肉臭的自己,再次由衷地感叹了一句。然后吃一口肉干压压惊。

    享受中,门口的进化武装突兀地站了起来,冷冷地盯着门外。林阳身旁的小猫咪站了起来,蹭了蹭林阳的手,提醒他有情况。

    林阳一把把肉干丢开,拍了拍手,站起身来。难得有人过来挑衅,可以饭后活动一下也不错。

    由于一开始的时候自己领着进化武装们直接横扫了这一带,然后又把几个不长眼的家伙的脑袋堆在外面,嗯,主要是因为脑袋没什么用,成熟的脑袋可塑性太差了,所以就丢外面,反正在这以后,他们就老老实实地排队了。太没骨气了,怎么说也得反抗暴、政,反抗剥削啊。

    林阳发散着思维,抓起桌子上的进化武装的群组核心……那只小猫咪,不慌不忙地走向门口。

    门外的那个人和进化武装对峙着,高大的身影有些逆光,林阳微微眯眼看着这个有几分熟悉身躯,懒洋洋地说道:“哟!这不是一号实验。。哦,不,大山嘛!”

35。 黑暗中的光斑() 
如果人生能够简单地用颜色来表示,那么马洲之前的人生能够用同样简?13??的黑色来代表。

    据说是一个下雨的晚上,四面来风的孤儿院门口,他仅仅裹着几成破旧的床单,被放在了大门中间,如果不是晚归的院长,也许就早就结束了挣扎了。

    而晚归的院长因为又有一笔入账,难得发了慈悲地救了一个没什么用处的婴儿。还让善良地这个没有名字的婴儿,跟了那个捐钱的善人姓,姓马,名洲。叫洲的原因据说还是院长看见婴儿在水泥台阶上,周围都是雨水,难得的思如泉涌,说出了洲字。

    不过这个名字是倒是真的慈悲,如果不是由于这层弱到几乎没有的关系,让那个不知名的善人一直不断地捐钱,虽然只是偶尔的那么一些小钱,但是已经能够让这个雁过拔毛的院长有个理由养着马洲了。

    所以他不得不继续在这光怪陆离的世界上挣扎。

    挣扎在一个叫孤儿院的公司里,每一个人都是道具,都是演员,都是奴隶,想捐款的人来,你要惨,捐了款的人来,你要不那么惨,官面上的人来,你要不惨,还要笑得灿烂。像是过家家,对吧?不过是要是演的不像,就不能吃饭,要睡小黑屋而已。

    还要记得不要看那些年纪比你大的人,不要多管闲事,挨打的时候不要反抗,抱紧身子,保护好自己的要害,不要八卦,不要顶撞大人。像是玩木头人,是吧?不过是不小心动过线了,就要被揍,要被排挤而已。

    所以在童真的年纪里,马洲学会了说谎,因为这是生存的技能;学会了打架,因为打一次架后,能够少打很多架;学会了抢夺,因为你要想活得好,就肯定得有人活的差。

    这些马洲学的很好,是个聪明的好学生。只是每天睁开眼睛的时候,总想着永远不再睁开眼睛,再多看一眼这个世界都觉得疲惫。

    所以如果人生能够用颜色来表示,那么马洲的人生一定,也只能是黑色的,像是面前的黑暗一样的黑。

    马洲僵硬地保持着姿势,一动也不敢动,连吞咽都不敢用力。像玩木头人,像以前一样,这是在玩木头人。马洲这样告诉着自己。

    柜子外面传来隐约的声音:“我说,这有点傻、逼啊,逃命的时候还带着这群拖油瓶干嘛呢!”

    “你懂什么啊!”外面另一个人似乎有些不耐烦,语气有些急匆匆地说道:“搬东西的时候多来几个人,不比咱们三搬得干净!”

    “咕噜~”似乎喝了点儿什么,继续说道:“而且还只要给点儿吃的就好,还听话,嘿,不听话也抢不过咱,有什么不好的!”

    “嘿,你这阴、逼还是这么狠啊,不怕折寿啊!不过,带着他们,我们可是会慢上不少啊!”之前说话的那个人又说到。

    “切,人不狠,站不稳!折寿?怕屁,不折寿也活不了多久,还怕这个?”那个人似乎是在吃什么,含糊地说着,“哼,跑的再快又怎么样?能快的过那群怪物?听过一个故事没,熊来了,我不用跑的多快,只要比你快就好。我们干嘛跑那么快,跑的比这群小屁孩快就好了!”

    “够狠!兄弟服了,这杯我干了!”之前说话的人继续说道,“反正早晚都是要死,那不如开开荤,看那几个小姑娘还挺水灵的,老子这么大还没尝过这么小的呢!”

    “你这老色鬼,迟早有一天死在女人肚皮上!那群小屁孩,你也下得去diao。”另一个人说道。

    “嘿嘿,我没你那么有出息,就好个这个,还不能让我爽爽啊!”

    “行,但是你只能挑一个!”外面的声音低了下来,“前面据说有一个地方人多,人多的地方,咱们带的都是能卖钱的东西,懂吗?吃的也快吃完了,要是到时候没了这些两脚羊,我吃了你!知道吗!”

    “唉唉唉,知道知道,我像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吗?晓得啦!”

    “知道还赶紧出去检查东西,老三一个人顾得过来吗?要是让那群小东西拿了什么,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另一个人似乎被这种无所谓的语气气的不轻,怒喝道。

    “好好好,你别生气嘛,我去检查就是了。”然后传来一声椅子拖动的声音,开关门声音,然后安静了下来,只剩咀嚼的声音。

    半响,又突兀地响起了一声:“t、m、d废物!”

    然后“咕咚”了几声,瓶子碰撞桌面的声音,椅子拖动声,有些踉跄的脚步声,门再次传来了开关的声音。

    马洲颤巍巍地轻轻把柜子门推开一个小缝,外面一桌子的狼藉,左右转了转,小心地观察着,已经没人了。

    抓着挑好的柔软又保暖的衣物,马洲推开了柜门,小心翼翼地不留痕迹地走到门口,贴在门上认真地听了一会儿,然后才轻轻地一点点打开门,探出头来,左右看了看,然后快速地拉开门,三步并作两步地离开这里。

    估计已经聚集所有人在清点人数了,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发现自己不在场了,自己得走快点了。马洲一边想着,一边小跑到了楼梯旁的配电间边上,轻轻地打开了房门,看着里面的呲牙咧嘴的母狗,说道:“嘘~老黄,是我。”

    然后轻轻带上房门,把怀中的柔软的衣物铺到地上,把蜷缩在地上的哪几只小狗崽抱到衣服上,招呼着老黄:“老黄,你也躺上来,你才生完,身子虚。”

    老黄是马洲的老战友,老实说,身为一个熊孩子,如果你不和一只狗发生点儿什么爱恨情仇,简直愧对熊孩子的称号。老黄和马洲就是这样的冤家。

    在马洲还是狗都嫌弃的年纪里,在孤儿院这个完全放养的地方,做了一件传奇的事情,第一次看见老老黄就拉着它的尾巴不放。这件事情在后来的孤儿院里一只是个传说。

    老老黄没咬死马洲,估计是因为当时它自己也是懵、逼的。然后马洲这个熊孩子就抱着这个毛茸茸的家伙不放了,缺少爱的孩子都对毛茸茸的东西感兴趣吧。不过到后来老黄出生的时候还霸着老老黄不放,这就让当时还是小狗崽的老黄只能绕着老老黄呜呜叫,直接导致了老黄和马洲一只都不怎么对付,到后来老老黄都老了,只剩他们俩的时候,才变好了一点儿。

    马洲看着老黄舔着她的幼崽,柔和地笑了。想起了不知道从哪里看见的话,看过的人越多,就好越喜欢狗。至少对比刚刚那些高等的人,这样的场景让马洲更加的喜欢。

    马洲舔了一下嘴唇。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饱饭了,水也是只能偶尔的看那几个恶棍的施舍才能抿上一口。加上今天帮老黄找保暖衣服的时候,偷听到的话,想活着,就只能离开了。

    而且老黄也生完了,自己也不用担心,正在逃命的时候它突然间要生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老黄生这一胎感觉要虚上好多。先不管了,马洲深吸了口气,自己现在应该带着老黄离开的。

    是的,应该这样的。

    不要多管闲事。

    马洲看着面前的黑暗,想起的却是那个总喜欢拉着自己衣袖,怯生生地跟着自己的人儿。忍不住地想到今天听见的“开开荤”,“小姑娘”。

    晃了晃脑袋,马洲抱着膝盖,提醒着自己,不要管闲事,你自己都救不活。不要管闲事。

    黑暗暮沉沉的,但是马洲却在其中看见了奇怪的五彩斑斓。

    我不想这样了。活着像是在等死。

    就这一次,就管这一次。

36。战士的心()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

    马洲安慰着自己,小心翼翼地在黑暗中挪13动着身体。

    好不容易在那个小黑屋里熬到了天黑,饥渴和疲惫让马洲有些摇摇欲坠,但是每当昏沉的要倒下的时候,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支撑着马洲醒着。

    醒着,所以就要挣扎地活下去。马洲小心翼翼地倾听着周围的声响。很好,周围除了自己的肚子“咕咕”叫,隐约的进化兽嚎叫声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嗯,更饿了。

    忍着饥饿,马洲根据白天的记忆,很成功地找到了一行人呆的地方。大半的小孩已经睡着了,剩下的大多都是在发呆,或者在火堆边上讨好那个守夜的,更确切的说是守着他们的人。

    马洲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房间,躲在阴影处,把领子立起来,又把连帽衣的帽子戴上,装作一副困了想要睡觉的模样,打着哈欠,避开了火光,走到了睡成一群的人旁边。

    然后挠了挠头,一副睡觉地方被占了的困惑又不爽的模样,不动声色地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人,再装作随意地找了个位置,走到了那个人身边,挤了进去,一副倒头就睡的模样。

    旁边的人抱怨了两句,挪了挪身子就继续睡觉了。饿着肚子又没得吃,只能靠着睡觉来抵御饥饿,所以每一个人都很嗜睡,急着去梦里吃个饱。

    马洲等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动静后,小心翼翼地摇了摇那个人,然后凑到那个人耳旁,小声地叫道:“小婵,李婵,醒醒!”

    “嗯~”李婵有些迷糊地醒来,有些惊喜地看着马洲,然后立刻机警地看了眼坐在火堆旁边的那个人。还好,一切如旧。李婵也小心地凑到了马洲的耳畔,小声地说道:“洲哥哥,你怎么回来了?他们说你逃跑了,要你好看呢!你,你赶紧走啊!”

    “小婵,你听我说,这里很危险,那群人是个坏人,我现在带你走好不好?”马洲有些不适地向后避了避李婵喷吐的气息,有些脸红地小声说道。

    李婵有些复杂地看着马洲,似乎有些犹豫。

    “小婵,你听我说,下午我听说他们要把我们卖了,还说没得吃的时候要吃我们!我们一起跑了吧。”马洲看着李婵,有些急地小声说道。

    “跑,又能跑到哪里呢?”李婵的眼睛有些黯淡,低声说道,“反正我们原来不也和等着被卖差不多吗?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跑,怎么知道跑不了?不走,怎么知道没有路呢?哪怕死在路上,也好过在这里等着送死强,小婵,跟着我走吧!”马洲看着颦眉的李婵,轻声地说道。

    李婵有些吃惊地抬头,似乎觉得马洲有些她不懂的变化,犹豫了一下,看了眼坐在火堆旁昏沉的人,说道:“好,洲哥哥你先出去,我随后就跟上。”

    “好!”马洲低声地说了一句。然后一副要尿尿的样子,揉着自己的小腹起身了,像是起夜地顺着阴影向外走去。

    平平稳稳地走出了房间,马洲立刻躲到了旁边的一个阴影里。过了一会儿,一个畏畏缩缩的人影走了出来,走出房门的时候还有些恐惧地向后看了一眼,然后缩着肩膀向前走着,小声地喊道:“洲哥哥?洲哥哥?”

    “我在这。”马洲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拉住了李婵的手,扭头就小跑了起来,说道,“我们快走!”

    一路小跑到了配电间旁,马洲小心翼翼地左右看了看,然后打开了一个小缝,小声地说道:“老黄,是我,我带了一个人回来,别叫。”

    黑暗里亮起了两团飘忽的亮光,微微后退。马洲拉着李婵挤了进去,然后蹲了下来,从鞋子里摸出了一个小手电。这可是自己的宝贝,自己以前都是把它藏到一个铝饭盒里,埋到老黄窝里的。不过可惜的是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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