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凡尘咖啡店-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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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我们已经侦破了,杀死马克胡的凶手就是黎铆姒,你说,我说的可对。”雪落把手指指向了那个女工。
全场一片哗然,“怎么会是她。”“没想到她是这么可怕的人。”“黎铆姒,这是真的吗,”“真的是你做的吗。”
各种议论声穿进黎铆姒的耳朵,可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说一句话,以沉默应对一起。
“知道我是怎么确定你就是凶手的呢?”大家都被雪落的话吸引了,都自觉得安静了下来,“其实一开始我就怀疑上了你。”
“因为从一开始,你就满嘴谎言,你去三一二是干什么的,是去打扫卫生间的,可卫生间现在还是乱的。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过房间里的格局,开门进去,左手边就是洗手间,床就靠在洗手间的后面,如果不往里走是看不见床的,
她的工作就是打扫卫生间,而且武魅蓝还提醒过她,要轻手轻脚的进出房间,不要打扰到马克胡,她没有理由往里进。
就算她要往里进,也应该先把卫生间收拾干净了。可现实并没有,其次,要打扫卫生间,就一定要带打扫的工具去的。
你说你看见被杀害的尸体的时候,被吓坏了,尖叫着跑出了房间,不说你把打扫的工具吓得掉在了地上,起码也会留下磕磕碰碰的痕迹。可现场整洁得不要命。”(。)
第七十八章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的确是有点不合乎常理啊,不过仔细想
一想,黎铆姒的动机到底会是什么呢,从两个人
的明面上来看,黎铆姒和马克胡之间什么联系都
没有。这么说来,难道她还会是一个杀人狂魔不
成?”小楼疑惑的问道。
“起初我也像你一样心中存有一点疑虑,所以
我急急忙忙回到警察局,我翻遍了关于她和
马克胡的档案,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让我发
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如果档案上记载的都是
真的话,那她的身份可就不一般了,说出来保管
会让人大吃一惊。”
“是吗?不要小瞧我们,难道他们还会是情不
成,也不对啊,他们的年龄相差太大了,嗯,她
不会是马克胡那个死去的老爹的正牌妻子,他老
爹甩了黎铆姒,娶了小三,生下了马克胡,所以
现在她回来复仇来了。”
“小楼,你还真是脑洞大开,其实也没有你说
的那么复杂。”雪落不禁笑了笑,“她的真实身
份其实是马克胡的丈母娘,也就是武魅蓝的母亲
。”
“我檫!”小楼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这是
个什么情况?我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了。”
“呵呵,母亲在女婿租住的房屋里当起来了清
洁员,的确是稀奇,我猜,马克胡根本就不知道
她会是他的丈母娘吗,那么联系马克胡和黎铆姒
之间的那架桥梁是什么呢?”
“武魅蓝!”小楼脱口而出。
“没错,就是武魅蓝,一定是武魅蓝和她丈夫
发生了冲突,作为母亲的黎铆姒才会插手其中,
那武魅蓝和她丈夫能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一定是感情出了问题,我在这待了没多久,
就听到了不少闲言碎语。”
“那么,现在就让我们来问一问,武魅蓝传说
中的那几位情人。首先让我们来问一句泰斐葛,
你和武魅蓝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老是往她房间里
跑。”
“我可以不说吗?”泰斐葛弱弱地问了一句。
“当然。。不可以,你当是过家家呢,现在你
有可能是帮凶,或者是主谋之一,甚至我可以怀
疑你是在背后操控一切的那只幕后黑手。”
泰斐葛看了白兰蒂的方向一眼,似乎又有了
勇气,挺了挺胸膛,“白兰蒂和武魅蓝是很要好
的闺蜜,她们两个都很漂亮。”
“说重点啊,我不是来听你夸别人漂亮的。”
一心想听八卦的小楼急不可耐地催到。
“其实,我出轨和我在一起的不是武魅蓝,而
是白兰蒂。”
“什么!”除了作为当事人的白兰蒂和唯一知
情者武魅蓝之外,人都露出了一副吃惊的表
情。幸好这会儿白兰蒂的老公还没有回来,不然
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这么足的底气,理直气壮地
说出这句话。
“没错,我就是和白兰蒂偷情了,如果不是被
武魅蓝不小心撞见了,我至于天天往她那里跑,
死皮赖脸地求她一定要保守秘密。如果上白兰蒂
的老公知道了,那下场。。听说她老公是一个健
身教练。”
雪落把目光看向了白兰蒂和武魅蓝。白兰蒂默
默地低下了头,而武魅蓝确是斩钉截铁地说道:
“没错,事情正如他所说。”
“好吧!”雪落收回了目光,转而又望向了房
主林家乐:“听说你也经常往武魅蓝的房间里跑
,好像超出了一个房主对住户的关心程度。你心
里又是怎么想的。”
“她们家迟迟交不起房租,我能不往她家跑吗
?”
“这不对啊,我听说马克胡继承了一笔不菲的
遗产,够他吃喝拉撒用一辈子的了,怎么可能会
交不起房租呢,要说谎也不能不打草稿,对吧。
”
“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以前房租武魅蓝都
是按时交的,就是最近几个月她说她没有钱,我
就去找他老公马克胡要,马克胡一句‘找我老婆
要去,这些生活琐事都是她在管的。’就打发我
离开了。
我又回去找武魅蓝要,她说她丈夫断了她的经
济来源,没钱。叫我宽限几天。我也是没有办法
,如果每个人都向她一样拖欠房租,我这旅馆还
开地下去吗?不饿死就要烧高香了。
我有心敢她们离开,可是我又担心让她们走了
,万一跑路了,不回来把账给结了,那先前的那
几个月不就让她们白住了,还得我自个儿往里掏
水费、电费。
如果让她们住下去,也不是个事,欠下的
账是越积越多,我还能怎么办,只能脸皮厚点,
天天往她家里去要钱,哎,现在欠账的都是大爷
,我不表现地积极一点,怎么要得回钱。”
“这确是是一个艰难的抉择。”雪落感叹了一
句把目光投向了武魅蓝,希望听听她的解释。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泰斐葛天天我我这跑
,还各种讨好,终于引起了我丈夫的不满,他说
‘我的钱都被你拿去养小白脸了。’就限制我的
经济。”
“他限制你是经济,那总得把交房租的钱给你
吧,生活还是要过下去的,不是吗?”
“嗯,用他的原话来回答就是,‘你有本事找
别的男人,那你有本事去找别的男人要钱呀。’
。”
“那你是怎么做的。”
“他不给我钱,我还能怎么办,没钱连菜都买
不了,我只能自己想办法,泰斐葛不是有把柄落
在我的手上了吗?于是我找他去要钱。”
“你还真敢向泰斐葛要钱,这不就在你丈夫面
前坐实了你和泰斐葛又有不正当关系。这误会还
不越结越深了。”
“谁说不是,有次他看见泰斐葛给我钱,他一
把夺过钱,就撕了个稀巴烂。还说,‘你宁愿收
别的男人的钱,也不愿向你的男人要钱。’他说
这话也不觉得好笑,我向他伸手要钱的时候,他
哪次不是大发雷霆,何时给过我钱了。”
“原来是这么一个回事,那林秋离呢,听说你
老是找各种借口约他到你家里来,不是电脑坏了
,就是下水道堵了,又或者电灯坏了,谁家三天
两头坏东西,这也太不正常了。”
“我也是没有办法,马克胡生气的时候经常
喜欢摔东西,最近还喜欢上了把我的化妆品都倒
进下水道里,说省得自己经常把自己打扮地跟一
个妖精似的,到处去勾引男人。
最近我的心情老是不好,可能是因为泰斐葛和
林家乐的关系,所以他经常会砸坏东西,或者把
下水道给堵上了,他自己不愿意去修,而我也不
会修,只能是向林秋离求救了。”
林秋离上前一步说道,“像这些租后服务一直
是我在负责的,有时候,我也会提出收一点钱,
算是赚点外块,她们也不会有什么不愿意给的情
形。
就是武魅蓝家的事情多了一点,而且她还不愿
意付额外的钱,我也就纯当是博美人一笑好
了,反正都是一些小事,举手之劳而已。(。)
第七十八章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既然不是为情,那就是为钱了。让我们来设想一下如果马克胡死了,那作为他妻子的武魅蓝就可以继承他全部的遗产。
而且最近马克胡对武魅蓝很不好,这一切都被甘心在女儿身边当一个清洁员,以保护女儿的黎铆姒看在眼里。
女儿,她有足够的理由,只要马克胡死了,那么她的女儿既可以脱离苦海,从新嫁一个好一点的老公,还可以得到一笔不菲的钱,至少不用担心下半辈子的生活了,简直是一箭双雕啊,有木有?”
“没错,马克胡就是我杀的,每次他打我女儿的时候,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点都帮不上忙。我的那个心,痛啊!
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给不了女儿好的生活,本以为她嫁给一个不差钱钱的男人,会有好日子过,没想到这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啊。
今天我去收拾房间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他还没有起床,想到女儿这些日子受到的委屈,一股无名火从心头燃起,我找到了一把菜刀,用左手握住颤抖的右手,一狠心,一刀就操着喉咙刺了下去。
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你们把我抓起来吧,也不用审了,我也不需要律师,杀人偿命,我已经没有遗憾了。”黎铆姒伸出了双手。
“不,你们不能带走我的母亲,”武魅蓝拦住了要带走黎铆姒的小楼,“其实真正的凶手就是我,是我杀了我丈夫,我母亲是帮我顶罪才那么说的。”
‘嗯,事情还有转折’雪落略一思索就对着武魅蓝说道,“哦,那说说你的版本,我洗耳恭听。”
“我和丈夫好久没有发生关系了,今天早上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突然就对我动手动脚,我当然不能同意了,还打了他一巴掌。
他捂着脸走开了,我以为已经没事了,没想到他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把菜刀,威胁我和他发生关系,我不得不屈从。他用手撕开了我的衣襟。
我很想大哭一场,右手不知道摸到了什么东西,冰凉凉的,我握住那个东西,抬起一看,是马克胡放在一边的那把菜刀,处于兴奋中的他并没有发现我的手中握了一把致命的武器。
然后,我看见那把菜刀捅进了他的脖子,血溅了我一眼,他捂着脖子,站起身,后退了一步,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我,喉咙‘咕隆’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可从嘴里冒出来的都是血。然后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我害怕极了,躲在角落里抱着膝盖不停地留着眼泪,我不知道该这么办,哭了有有一会儿,我才想起给母亲打一个电话。
她安慰了我好久,然后商量该怎么办,我看着她把房间简单处理了一下,又给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画了一个淡妆,她拿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把一些血衣之类的东西一股脑装了进去,带下楼去处理掉了。
我走出房间的门口,关好门,我抽了一支烟,等心情平复了下来,就按着母亲的嘱咐,给白兰蒂打了一个电话。
她很快就上来了,我告诉她马克胡的正在里面生着闷气呢,就不要进去自讨没趣了,就相约一起下楼到她家去,在一楼楼梯口做出巧遇我母亲的桥段,然后让她上去收拾三一二的洗手间。
我到了她家,他丈夫已经出门了,泰斐葛正等在她的房间里,我不记得她们和我说了什么,我只知道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双手握紧着衣角,焦急地着母亲的信。
不知道过了多久,传来了,我丈夫身死的消息,又过了一刻钟,警察赶到了,白兰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