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学生年代-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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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门面看地界这事,时不待自然是懒得跟着去了,有时父帮手应该没问题,他留在家里,想着日府那边的货快来了,于是给石任杰打了个电话。
“老三,有啥吩咐?”电话一响石任杰就接了,这是个好习惯。
时不待剥着栗子,用头和肩膀卡着手机道,“大哥不在沙市,有事麻烦二哥跑一趟。”
“老板,你太客气了。”石任杰嬉皮笑脸道。
“我有一批货快到了,你安排阿飞和小邓子去看着,具体事项我已经安排好了,你跟他们两个说一声就行了。”时不待嚼着栗子说道。
石任杰听明白了道,“行,对了,咱网站成为官方指定周边商城后,这两天销售额涨到了三百万左右,超过了前段时间累计二十天销售额。我猜咱是踩上了红包的点,估计那些小孩一手领了红包转手就冲钱了。”
“万恶的资本家啊。”时不待感叹一声。
时不待的冷静,让石任杰特没成就感,拜托,这么多小钱钱呐,你作为最大老板,就不能稍稍激动一下吗?没办法,时不待就是这样的人,一旦攻下了一座城池,就会放眼下一处,心也变得更大,能容纳更多。这样也许活的很累,但无止的索求绝对是成功的先决条件。
劫这个字眼在脑袋里晃悠,久久消散不去,在家里瞎转悠了半天,时母忽然来电,电话里她焦急的说道,“儿子,你老爸出事了。”
第106章:此图慎点()
不祥的预感得到了验证,时不待莫名觉得,小僧说的劫,不是他原以为的那样,也许是依附在他身上给亲戚朋友带去厄运。时不待自然不是胡乱揣测,魏巍和父亲遭遇的不幸与不顺,让他难以不这样联想。
好在时父没有遭大事,听时母说个前后,时不待放下了悬着的心。本来时父时母是出来看门面的,不料还没出小区呢,就碰着个春节送礼的客户,这客户是一家小微企业的老板,在时父手上拿到了一笔贷款,看着钱快批下来了,客户这是讲客气过来表谢意了。
本来吧是好事,可偏偏这一幕被时父的上司周行长撞见了,送礼这事说轻点是交流感情,往严重说了可是行贿。其实也就一对酒几条烟,时父压根没想着要,他平时是个小心谨慎惯了的人。可客户硬要往他手里塞,然后周行长顺理成章的误会了。
时父光顾着和客户熟络去了,就没注意到周行长,可时母瞧着了,等提醒时父为时晚矣,周行长早跑没影了。周行长要是把这事禀报上去,时父处分是挨定了,没准还要丢帽子,新年遇到这事,只能叹声晦气。自然是不能责怪客户了,人家可没错,虽然拒绝了礼品,可时父忧心忡忡,左想右想无法。时母见状,想到了最近开智的儿子,本能的想征求儿子的意见。
“很简单啊,老爸不是还没给周行长拜年么,刚好和这事一起办了。”时不待后世在银行职场里摸爬滚打,虽没混出个名堂来,但这种事情见的还真多,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他见的多了脑子里也有解决的办法。
领导嘛,说白了也是人,敬畏心不宜太多,你得直面他才能搞定他。所以,时不待的第一个想法是,和老爸一起去周行长家串门,都不用费心思跑,反正他就住小区里,具体的门牌号时父知道。在楼下商讨了片刻,时父也觉得只能这样了,同意了儿子的做法。
时母不太习惯这样的场合,就没跟着一起了,父子相伴刷领导副本,这种奇怪的组合前世可没发生过,前世的时不待在这年纪还是个愣头青,时父连这事都没告诉他。门铃坏了,敲了三下门,可能没听到,等了半晌没人应,又敲了三下,里头传来个女人声。
是周行长妻子开的门,妇人长的一脸旺夫相,看着听讨喜的,倒是令人意外。周行长坐沙发上看电视,时家两人站门口足有三秒,周行长才起身打招呼,足以看出他对时父有多么轻视。至于周行长的女儿小雪,呆房间里压根没有出来的意思,娇生惯养的娃娃自然不知礼节为何物。
周妻人挺好,该上茶的上茶,该问候的问候,关键这女人还聪明,和自己老公对了个眼神,悄悄回房去了,留出空间给人谈正事。周妻一走,周行长脸色莫名缓和了一些,朗声道,“老时啊,你这作风有问题啊。”
时父不笨,推了推桌上的礼品道,“这是我的一份心意,希望周行长笑纳。”
放台面上说作风问题了,时父当然不能提客户送礼的事,那不等于变相承认,于是他换了个思路,道起了当前。周行长装模作样地摇摇手指道,“老时,跟我装傻呢?你以为我没瞧见?就在半小时前,在这个院子里你在干什么勾当!”
时父大惊失色,慌张道,“这是误会!”
“什么误会?”周行长冷笑道,“我看的清清白白!”
“我没收!”时父无力的辩解,心里早慌了神,不仅是他,包括时不待都没料到,这周行长摊牌摊的这么快,丝毫不给人缓冲的时间。原本准备好的说辞,现在都派不上用场了。
时不待本来想着不威逼纯利诱的,这样也许能因祸得福,改善周行长对时父的印象,可现在看来,周行长是铁了心要搞走时父,既然计划a走不通,只能施行计划b了。
反正是小孩,在周行长眼里没啥存在感,时不待溜进厕所也没引起他注意。合上门,时不待摸出手机,拨通了左木的电话。
“有急事,我手机开着定位,你查我附近一个用户姓周的号码,年龄大概四十多,查着了给他发木马包,窃取手机内所有短信内容,能行吗?”说实在的时不待没多大把握,他只知道左木的计算机很神,可究竟高超到了什么地步他是没有概念的。
“你说的办法不大行,不过我有法子行得通。”左木一听是急事,立马把手头的事放下,全神贯注的完成时不待下达的任务。
从厕所回来,看着周行长得瑟的面孔,时不待心里有些紧张,如果左木失败了,那么今天的谈判将一败涂地。周行长像教训孩子似的说教时父,把他讲的一无是处,时父虽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但听着总归是难受的,时不待强迫自己忍着,到了这关口他必须沉住气,不然之前的气都白受了。
终于,短信提示音响起,周行长顿住,有些不爽的拿出手机,他最烦别人打断他颇有成就感的说教了。指鼻子说了这么久,周行长有些得意忘形,少了分警惕多了分张狂,他翻开最新消息,发现是一条内容劲爆的短信——清纯花旦私照,慎入!
除了文字,还有一张半遮半掩的图,图上的确是花旦本人没错,因为短信发来的是图片不是链接,真实性更佳,不通电脑的周行长没有过多提防,点开图片想大图浏览。
轻轻一点,木马植入成功,短短五秒钟,手机短信内容全部泄漏。然而,这还只是开始,在左木的电脑上,开始不断出现一条条的乱码。当然,对不懂行的人来说是乱码,对左木来说却是比文字更易读懂的信息。
几分钟内,左木掌握了周行长手机的通话、短信、邮件等等记录,可不要小看这些东西,把它们整理出来,就能组成周行长完整的社交圈。甚至,能推断出过去周行长的所有行动。
对于时不待来说,单单有短信就够了,他翻着左木发来的文件包,瞥了眼毫无察觉的周行长,心里浮起一个声音,你完了。
第107章:蝴蝶效应真可怕()
情人、受贿、挪用公款三大腐事,周行长一人全占了,把这些证据整理发匿名邮件向省行举报,可以轻易让周行长垮台。收集方式不合法的不能作为证据,这只适用于司法部门的裁断,银行上级部门可不会管这么多,他们只认真相。
时父被训的唯唯诺诺,周行长对这种态度很受用,但想让他网开一面,那是不可能的。在他看来,时父业务能力不错,可为人太古板太讲规矩,其实时父收没收他何尝不知道,只不过想趁这个机会把他赶走,从此眼不见心不烦罢了。本来心中爽的无以复加,朝老时儿子那一看,顿时不乐意了,这小子脸上怎么还挂着暗笑呢?
噢,训了父没训子,一碗水要端平,于是,周行长老气横秋的开口道,“小时啊,你可不能和你父亲学啊,他这作风要不得。”
“那你的作风要得吗?”时不待讥讽的用家乡话回击道。
周行长没想到老时儿子还敢还嘴,他早看他不是味了,募地勃然大怒道,“你说什么?!”
“蒋科电子的贷款,你走正规渠道了吗?”
“小蔡是你什么人?为什么找你要五千块拍写真?”
“你在江都新城那买了几栋楼?花了市价几分之一的钱?”
一连三问,把周行长问的头顶冒血,他血压上来,红脸粗脖子道,“你从哪知道的?”
“跟你说你也不懂,你个老古董,爸,咱们走!”时不待起身,喝了一声道。
时父其实还没回过神来,不过看周行长脸色,知道神通广大的儿子怕是抓到他把柄了,有了撑腰的依仗,时父也不客气了,走到周行长跟前,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如果我收了,咱们彼此彼此。可是我没有,所以,我跟你不是一种人。”
真解气!时父心中暗爽,可时不待还觉得不够,他望向卧室门,忽然道,“你老婆女儿在里边啊?”
话中所指含义明显,周行长心中生寒,他有今天的地位,有九成原因是老丈人的扶持,如果被老丈人知道自己在外边沾花惹草,那么他今天拥有的一切,无疑将灰飞烟灭。
“我错了。”周行长垂头,无力道。
“什么?我听不到?”时不待竖起耳朵靠过去。
时父是个老好人,气出了就想走,他觉得儿子过分了,暗中拉了拉他的手。时不待装作不知道,自顾自地说道,“你放心,你嘴巴安分,我也不会在外乱说。”
“你可能觉得我是年轻人,今天让你很丢脸,但我想让你记着,只要你的把柄有一天在我手上,你见我就得认怂。”时不待有的放矢,意在让周行长更重视自己,只有在对方心中树立起强硬的形象,才能让对方畏惧。
“我也掌握着你父亲受贿的证据!”周行长试图翻身,假装极有气势地吼道。
“你以为我会害怕?你错了。”时不待冷笑道,“一,你只是看到了,并没有证据。二,你可不只是受贿。三,你愿意拿自己的仕途作为赌注吗?”
时不待眸中寒意更甚,“不,你不敢,你只能认怂。”
周行长伪装的壁垒顷刻间崩塌,他无力地跌坐回沙发上,双眼无神地看着时不待,似乎不敢相信,一个小孩竟能将他这个老油条玩弄于鼓掌之中,难道他这几十年的职场生涯喂了狗?
时不待微微一笑,知道目的已经达成,他走过去拍了拍周行长的肩膀,轻声说了一句,“你好我好,你懂吧?”
周行长打了个颤,缓缓点头。时家父子气势汹汹的并肩出去,要不是桌上还放着他们带来的礼品,真看不出他们是来送礼的。
走至门口,周行长突然大叫一声道,“等等!”
时不待肩膀一抖,心中困惑,难道还有变数?
周行长露出谄媚的笑容道,“东西……带走吧,我心领了。”
时不待心中偷笑,回来拿上东西,跟上时父的步子出去了。走回院子里,时父像孩子似的用力挥了几下拳头,看得出他很爽!挥完,时父恢复平常的正经模样,看着儿子道,“你的变化太大了,大到让我有些怀疑你是不是我的儿子。”
是的,时不待巨大的变化已经可以用反常来形容,时父时母自然不迟钝,早就察觉了这些,只是因为惊喜忍着不说,而到了这个点上,时父觉得有必要问一问了。
时不待沉默,不知从何说起,良久,他看着时父的眼睛认真道,“不管我变成什么样,我始终是你的儿子。”
昏暗的光线里,时父的眼睛变得有些浑浊,他呐呐道,“你总该给我个解释的,不然要我怎么能安心呢?”
“你可以理解为我突然醒过来了,老爸你应该知道那种感觉吧,感觉整个人豁然开朗,一切都看的特明白了。”时不待胡编乱造道。
见儿子不想说,时父总不能逼迫,他只能骗自己去相信了。回了家,告诉时母事情已完美解决,心事重重的时母大喜过望,抱着儿子狠狠亲了一口,赞道,“儿子,你真是太有用了!”
陪父母看了会儿电视,时不待回房休息了,躺床上翻了翻信息,猛的记起考证报名的事,他这看了这么久的书,要是没报名那可就逗比了。时不待是个急性子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