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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惑世歹妃-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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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原因,一是同太子爷有关;二是与锦侯爷密切。帝都乃至整个蓝煦的红货商俱都知晓。”

    “具体说呢?”

    “具体?”

    中年男子摸着下巴,眉心挤出个川字:“那便无从得知了。”

    抬眼注视着兼差姑娘失落的脸庞,忙拍拍她的肩。“赵姑娘莫忧心,即便不靠玉器,只金银这一路儿,亦足以教你一展所长,教小店盆满钵溢了!”

    “老板过誉。”

    赵明月收神回思,冲他笑了笑。

    “咱们生意人,对客人说好听的,对自己人说实心的。倘若赵姑娘不嫌小店声明不够响,愿意全天供职,我敢保证,凭姑娘的天赋与勤奋,不出一季,你便可独当一面,将小店管理自如。”

    “老板,要不我们试试?”

    “这么说,姑娘同意来店里了?”

    “no,no, 我指的不是这个。”

    葱指在欣喜的瘦削脸孔前晃了几晃。“我想给玉器找找销路。”

    马老头儿有言,一切皆变,一切皆流。

    卖不动当然不是好事,可这不也同时预示着,市场巨大,“钱”景广阔?!

    灵灿灿的美眸金光四射,开疆拓土的信念不可遏止。

    蓝大太子爷到底是如何左右玉器风向的,难道只是简单的不喜欢?

    没内涵的土豪!

    从马车上跳下时,赵明月余忿不平,恨恨地沉着小黑脸猛跺脚。

    搭眼望见端着托盘的娴雅身影,小跑着追上去,面上有了些微笑意。

    “呀,小玉,你怎么才回来?”

    何绵绵转身,表情由忧到喜,“方才殿下传召,我正担心你赶不过去呢。”

    抬手抓过她怀里的牛皮纸袋。“米糕,我正馋呢。”

    “这什么?”

    赵明月端高被塞到自己手中的托盘。

    “解酒汤,殿下让你送到雳霜居旁边的玄心居。”

    “殿下喝高了?”

    黑眼珠一转,小手果断将托盘推回。“一事不烦二主,还是你送过去吧。”

    某些爷,平常就够乖张了,喝醉了不是更难伺候?万一酒品差得激起了她的暴力因子,后果不是不堪设想?

    “不是殿下,听说是一位贵客,殿下对他格外关心呢。”

    乖张蓝格外关心的人?蛇鼠,嗯,人以群分,八成也不好伺候。

    “我不--”

    赵明月抬眼一瞧,除了又回到自己手上的托盘,面前已空无一人。

    嫣唇无可无不可地轻撇。

    送就送呗,反正本来就是她的活儿。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为了个女人,整天醉生梦死的,成何体统!”

    为了个女人?

    看来贵客是个男人呀。

    门扇被大力扯开,扬臂欲敲的小爪子收不回势,轻轻落在起伏明显的胸膛上。

    顺着修颈往上看,恨铁不成钢的俊脸愠意明显。

    “殿下,解酒汤。”

    “去喂他。”

    我?

    赵明月放下指着自己的手,抬脚往房内走。

    “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回眸低望扯住她手腕的洁掌,弯眉曲了曲。

    再磨叽,解酒汤就要凉成解暑汤了。

    “他不喝就别勉强,汤放下就行。”

    墨眸扫过小黑脸,蓝云悠瞬觉心情好转,唇角不由微勾:“省得再烫着某个呆瓜。”

    你才呆瓜,你全家都是呆瓜!

    赵明月愤愤,抬脚踹了踹房门。反正一个已经走远,一个俨然醉汉。

    没朝里间走几步,浓重的酒气便让柳眉深蹙。赵明月果断放下托盘,抖开丝帕掩住口鼻。

    撩开叠彩垂幔,男人的呓语低低沉沉传入耳际,痛楚难耐,怀恋忧悒,分外…熟悉?

138 相望不能忘() 
莲步轻移,赵明月屏住呼吸走上前去。

    宽敞绮丽的紫檀木大床上,清俏泊雅的男子和衣而卧,长身昳貌,乌瞳缥缈,撇去那一身的酒气,当真是美男如玉,妖致无匹,斯人…

    锦炫斯?!

    赵明月条件反射般捂住小脸连连后撤。

    谁来告诉她,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个禁欲系,一个纵欲系,如何能过从甚密?

    说好的人以群分呢?!

    解酒汤神马的都是浮云,赵氏小丫鬟看也不看,只放轻了脚步与呼吸,一门心思地退出这是非之地。

    “浓儿,浓儿,不要走…”

    哐啷!

    砰!

    醉得云里雾里的某人兀然大吼,拎着裙脚的小手遽抖,碰翻了肘边的高脚架与架上的水盆。

    “喝醉了就老老实实睡觉,闹什么闹!”

    水淋淋的某丫鬟悍然回首,不期然对上目不转睛盯着她的乌色桃花眸。

    “公子,您清醒些了?喝碗解酒汤吧。”

    既然让某人瞧见了,溜也没意义了,赵明月索性端过解酒汤,见招拆招。

    “浓儿,你终于愿意来见我了,我终于,终于在梦中,见到你了。”

    滴滴晶莹坠落如碎钻,艳冶胜霞映澄塘,赵明月尚不及反应,便连人带碗被高俊身躯拥入怀中。“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倘若我没送那些衣料…”

    温热的液体扑簌簌滚入玉颈,赵明月不断挣扎的身体僵了又僵。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么…她真成了他的伤心处了?

    “不是你的错,是我同他之间的问题。”

    放下碗,赵明月抬手抚上泪痕遍布的俊庞。“你打算一直这样颓废下去,直到死去?想让我见到这样的你,对你宽恕,怜惜?”

    “不,不,”

    锦炫斯抬掌罩住柔嫩小手,眸中悲喜轮转。“我只是想梦见你,跟你说话,求你原谅。可是,我睡不着,唯有借着酒精,才能模模糊糊看见你的背影…”

    黯哑的嗓音几不成声:“这一次,这一次,这般清晰可感的你,总算教我得偿所愿。”

    醉得真是够呛。

    赵明月眼皮一掀,小手忍不住就着俊庞开掐,担心将某醉鬼掐醒,也不敢太用力。“你现下得偿所愿了,愿不愿意听我一言?”

    “你说,你说。”

    将某醉鬼扶到床边坐好,赵明月深深地凝视着他,慢慢退远。

    “浓--”

    “嘘,”

    葱指一竖,锦炫斯欲扑将过来的身形即刻顿住,一瞬不瞬锁住她的泪眼星光闪烁,赵明月淡淡笑望着,心头渐渐涌出感动。

    “锦炫斯,你想忘了我吗?你会忘了我吗?”

    “不想,也忘不掉。”

    锦炫斯喉结滚动,目光沉痛亦坚定。

    揉进肌髓里的爱,溶入血液里的情,如何能忘掉?

    “好,那你就记着,牢牢地记着我的全部,包括…我已经不在了。”

    美眸笼烟绕雾,穿过他的眼,缠住他的心。“锦炫斯,从现在开始,停止消沉,不准买醉,像没遇见我之前那样,衣锦夜行,访遍众芳,畅快恣意地活着。也许十几年后,茫茫人海中,我们会再相逢。”

    “浓儿…”

    乌色深瞳哀戚痴缠转遍,最终定格于死灰般的惶惧。“你在跟我诀别么?”

    “我--”

    赵明月心下暗叹,娇脆嗓音不由迟滞:“只要你好好的,我会再来看你。”

    言毕抬掌,烛光熄,满室寂。纤窈身姿于无声里蹁跹帘外。

    温阳高耀悠闲殿,两名男子静默对坐,俱是玉样容仪,贵气四溢,堪称世间完君。

    极品,真是极品,就像小玉的画稿般臻妙动人。

    何绵绵低垂着脑袋将托盘里的小点一一摆上桌面,福了福身,小碎步后撤着,几乎想夺门而去。

    虽然是极品,但近了便觉气势迫人、压得她呼吸陡急,还是远观为宜。

    “小玉呢?”

    没见到心心念念的丫头,蓝云悠眉头一皱,疑问下意识脱口而出后,清寒面庞不觉微怔。

    从何时起,他开始对某个不称职的丑丫鬟心心念念了?

    “回殿下的话,小玉她,她…出府去了。”

    话才说完,何家绵绵便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明知道殿下罚了她禁足,怎么还敢说实话呢?这不是害她么?

    可是…

    虎视眈眈之下,她又不敢说谎,更不如小玉那样急智,歪理借口一堆。

    “将这些糕点都收了。”

    “等等,”

    一直沉湎于未知心绪的某人突兀发声:“玉兰糕留下。”

    “怎么,酒喝够了,想改吃甜品找死了?”

    “浓儿身上,就是这种幽幽的兰香。”

    锦炫斯捏起一块玉兰糕,于鼻间细嗅着,淡淡转眸。“那丫头胆子真小,被你吓出病来,可怎么好?”

    “跟她同屋的那枚,可是胆大包天,谎话连篇,”

    蓝云悠乜了他一眼,示威性地拿过另外一块玉兰糕咬下半片。“本来想让你见识一下的,不过你也听见了,她又阳奉阴违,溜出府去了。”

    “是想让我见识,还是帮你把把关呢?”

    颓沉日久的桃花乌瞳淡彩流光,虽似强打起精神,却实实在在地多了几丝生机。

    蓝云悠打量着他,心下既安,忍不住谑笑:“帮我把关?教我如何纠缠有夫之妇,还是怎样借酒销愁?”

    “不会了,”

    锦炫斯直起身坐好,回他以轻笑。“昨夜我梦见浓儿了。我答应了她,会好好活着。”

    口口声声还是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如果忘不掉,谈何活得好?

    蓝云悠收回视线,将剩下的半块玉兰糕塞进嘴里。

    这样也好,虽然丢魂落魄似的,性命总归无尤。等到伤痛慢慢愈合,他那天性风流,潇洒不羁的表弟,八成就会回来了。

    渊静墨瞳望向渐炽高日,昂藏颀躯霍地立起。“既然你想开了,就安心休养。我现在要进宫见母后,顺便--”

    “我也去吧。”

    懒洋洋的乌瞳转向诧愕昭然的酷雅脸庞。“亲自露个脸,姨母才会心安。”

139 焚书煎心() 
“不签不签,打死都不签!”

    笼罩在落日橙晖里的屋宇静谧安然,一人一狗逃也似飞出的背影仓皇无限。

    赵明月跑出老远,还心有余悸地不时回头望。

    就知道纪姓贼大叔如意算盘多多,当初说好的条件全打了水漂,居然还想让她重新签契,延长被奴役期!

    开什么玩笑!

    乖张蓝已经够难伺候,现在又多了个故人锦,她脑子秀逗了才会去签那劳什子卖身长契!

    还剩不到十天,她就能恢复自由身,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怎么会再度将自己陷入同样,不,更被动的困局呢!

    主意既定,乌发轻甩,赵明月追上土肥圆小狗,边走边逗弄,差点撞上陡然窜出宝瓶洞门的某侍卫。

    “蓝大人,您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小手抚着胸膛,几度惊魂。

    所以她不签契绝对是明智的,不然没被拘羁死也要被吓死了。

    “小玉,你能帮我个忙吗?”

    蓝灼冲她笑笑,有些期待,有些羞涩。

    赵明月敲了好一阵门,喊了好几嗓子,犹得不到回应。沉香木托盘加上一套白瓷茶具委实不轻,莲足干脆利落地踢开门扇迈了进去。

    “殿下,请用茶。”

    将嵌金丝白瓷盖碗递过去,蹬着妃色绣鞋的双脚自发往书柜旁移动。--既然时间不多了,她得抓紧把珍宝录看完才成。

    “水这么凉,茶都没泡开,你竟敢拿给本宫喝!”

    怎么会?

    赵明月将才拿到手的书放稳,疾步走近某爷,端起被他重重丢到一边的杯子。“不凉啊。”

    揭开盖子含了一大口。“呸呸,好烫!”

    “活该,谁教你心不在焉!”

    蓝云悠笑觑黑中透粉的小脸,视线落在艳红微肿的唇瓣上,眸中郁火渐渐转了性质。

    “大晚上的让本宫喝茶,不怕--”

    “这是黑砖,不会影响睡眠的。”

    “过来本宫瞧瞧。”

    娇音吐字不清,撇开的酷庞忍不住再转回去。

    “奴婢没事,谢殿下关心。”

    “赵小玉,你阳奉阴违不够,现下还想当面抗命不成?”

    小丫头捂着嘴连连后撤,幽深眼瞳星河冷落。“罔顾本宫之令,一早就溜出府去,该当何罪?!”

    “奴婢没有违反殿下的禁令啊,”

    赵明月微微扬起小下巴,灿眸晶晶亮:“昨日殿下携了奴婢出府,不就意味着解除了对奴婢的禁足令?倘若不是,那殿下岂不是自己打…呵呵。”

    “那么早膳一事呢?难道你不记得要过去试菜了?”

    “一大早的,大伙儿忙的忙困的困,谁有那闲工夫给你下毒啊?”

    “本宫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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