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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苗疆蛊事2-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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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这样的好日子随着时代的进步,慢慢就没有了,农户们渐渐不养猪了,都出去打工赚钱了,而养猪场则嫌老朱这个不科学,没有人家农技站正规学校毕业的技术员好,于是就慢慢没落了。

    老朱没有别的技术,又不愿意在田里面出死力气,于是就过得很落魄。

    知道有一天,他碰到了一个远方堂弟。

    他这个堂弟朱炳义是个厉害人,听说在县城有好几套房,开得车四个圈圈,据说能值五六十万,瞧得就叫人眼红。

    堂弟朱炳义经过再三考虑,决定收容落魄的他,而让这个劁猪匠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是,堂弟做得营生,居然是个鸡头。

    什么是鸡头?

    这话儿是骂人的话语,说得简单一点,就是皮条客,堂弟朱炳义的营生就是专门哄骗附近的小姑娘,把人家给弄怀孕了,然后讨进家门来,好生伺候着,等生完孩子了,就带出去卖。

    他并非只讨了一个“老婆”,老朱认识他的时候,小朱足足有七个“老婆”,有六个带出去卖,留了一个在家带孩子。

    就凭着这个,在几年前的时候,朱炳义就已经是百万富翁了。

第七章 满脸孔洞() 
一个人居然讨了七个老婆?

    这事儿让身为大龄青年的我感觉到万分不可思议,然而却并不敢打断老朱的话语,听他继续讲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老朱虽然不耻堂弟的行为,不过为了吃饭,最终还是跟着堂弟一起入伙了。

    由于老朱常年都在乡下走动,没有见过大世面,堂弟并没有带着他去大城市闯荡,而是留着他在家,帮着照看这些怀孕的姑娘们,并且帮着看管那些生出来的小娃娃。

    他堂弟对这些女人有很多的控制方式,最主要的,就是控制这些小娃娃们。

    那些女人们为了自己的儿女,不得不硬着头皮做些肉体勾当。

    而这种事情,做多了,人的廉耻之心就渐渐地没有了,再到后来,反而成为了他堂弟的帮凶,为了这个大家庭,反而会帮着朱炳义,去祸害更多的姑娘进来。

    事情一直到了朱炳义讨到一个苗家的女子,算是一个转折。

    那个女子居然会养蛊,就是通过各种虫子的培养,弄出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玩意来;而且她还会很多神奇的事情,老朱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跟烂得跟一坨屎般的堂弟搅到一起来的,但是却看得出来,朱炳义这两年,变得越来越恐怖。

    连他都有点儿认不出来了。

    老朱讲得很有跳跃性,讲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我们之所以被逮进来的原因,说是因为他堂弟想要炼制一种蛊毒。

    这种蛊,叫做聚血蛊。

    这种蛊毒跟别的很不一样,并不是用各种各样的虫子,放在陶罐中,作为蛊斗,而是将人作为器皿。

    它需要选取十八个有着某种苗疆养蛊人血脉的精壮男子作为鼎炉,将蛊虫放入其中,让虫子在里面繁衍生息,最后凝聚到一块儿来,炼制而成。

    这种条件十分苛刻,因为那所谓苗疆养蛊人血脉,据说是一两千年前夜郎国祭司流传下来的血统,那劳什子夜郎国早就在西汉的时候被灭了,所谓的祭司辗转千年,早就不知所踪了,一时半会,怎么可能凑得齐?

    不过要说那女人也厉害,她自有办法分辨,能够确定个三五分。

    为了找寻那十八个鼎炉,朱炳义和那女人,以及一堆帮手,在这条道路上面,总共给超过五百以上的人下过蛊引。

    这个叫做广撒网,大规模筛选。

    如果那人不是,那么这蛊引自然会随着消化系统而排出,但如果被下蛊的人倘若真的有那血脉,那蛊引自然就会将其引导到这边来,然后自己跳进陷阱……

    听老朱说完了整个故事,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这话儿倘若是在几天之前,我一定嗤之以鼻,听都不想听,然而此时此刻,却由不得我不信。

    我若是不信,这死气沉沉的蛇窟地牢怎么解释?

    我若是不信,从我后脑勺爬过来的蜈蚣虫又怎么解释?

    一个小女子随手就把我撂翻了,又怎么解释?

    所有的疑问,却都在老朱的这里得到了解释,我知道他固然有许多隐瞒我的地方,但是却几乎认定了事情的大概,而我现在唯一关心的事情,就是那个朱炳义,和叫做夏夕的女人,到底会对我做些什么。

    做什么?

    以人为瓮,养虫为蛊。

    当我体内的那条蛊虫最终孕育而成的时候,也就是我的死期之日。

    这事儿听得真血腥,我吓得直打哆嗦。

    我很早就外出打工了,也不是没有受过苦,争勇斗狠的事情做得也不少,甚至还因为打架被拘留过十五天,但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此时此刻来得恐怖。

    被关在局子里,不管怎么样,都可以用法律当做武器,但是这里呢?

    对方甚至连人命都不重视。

    讲完了这些,老朱没有再多言,他甚至连自己为什么也给关进这里来的事情,都没有跟我提起。

    如此又过了几天,开始几天还颇为平静,但是到了第四天的时候,接连来了几个人。

    这些人,几乎都是像死狗一般抬进来的。

    我知道,他们应该也是朱炳义以及那个九分女夏夕的猎物。

    接下来的这几天里,我依旧不敢吃那哑巴女提供的稀饭,而老朱也同样没有吃,我的份额都被旁边的那年轻人给吃了,而我则是一回生二回熟,晚上又弄死了一条长蛇,将其生吞活剥了去。

    接连吃了四条蛇,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些蛇虽然剧毒,又凶猛,但是它们却并不轻易攻击我们。

    而且只要这些蛇跌落在监笼的地上,就会浑身瘫软,几乎没有什么攻击力。

    我想也许是他们在这牢房里防止了某种药粉的缘故。

    又或者是我体内被种下引蛊。

    我打蛇吃肉,而老朱这个人别看着很厉害,暗室生光,但是却并不敢动那些长蛇,熬不住饿了,就低声央求我给他弄一条。

    对于这个人的要求,我从来都不拒绝,一来是我抓蛇已经有了经验,二来是我总感觉这个人会有点儿用,在这种随时都有可能挂掉的地方,若是能够结交一个强力点的朋友,多少也是有好处的。

    因为这个,老朱对我也高看了一眼,跟我说起了更多的事情来。

    他告诉我,他堂弟朱炳义把这一次作为最后一次的大行动,弄完之后就收手,所以行事肆无忌惮,而他在听说要杀人的时候,就表现得有些退缩了。

    之前的事情,虽然肮脏,但多少也是凭本事赚钱,再说了,他不过是帮忙照顾下家里,也没做过啥坏事。

    现在却不同,人命可是关天的!

    人家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而老朱的堂弟却并不是这样,你不走这条道,那就让你无路可走。

    老朱就是这样被关起来的。

    时间又过了好几天,我感觉到地窖里面的气氛越来越凝重,以前总有人哼哼,而且还时不时听到磨牙打呼噜的声音,此刻却都静寂无声,显得格外诡异。

    我隔壁姓刘的那个小伙子,甚至都没有再过来要粥喝过。

    我开始闻到了一种腐败的气息,在整个地窖里蔓延开来,而这种气味因为空气不流通的缘故,显得格外沉闷。

    在下一顿饭用来的时候,接着哑巴妇女手中的电筒,我看到了隔壁的那个年轻人。

    他毫无顾忌地靠在了满是长蛇的墙上,一双眼睛死死地睁着,直视前方,时不时转动一下,让我知道他还活着。

    然而让我毛骨悚然的事情是,那个年轻人的脸上,出现了坑坑洼洼、小手指粗细的小洞。

    这些小洞并非浮于表面,而是一直蔓延到了皮肤里面去,而在这些小洞的开口处,则有一条又一条粉红色的软体爬虫在上面,挤来挤去。

    年轻人似乎感觉到我在瞧他,冲着我咧嘴一笑。

    他一笑,嘴里面就爬出了一条又黑又红的多脚虫来,尽管光线黯淡,又隔着一些距离,但是我却能够瞧见,这多脚虫,和那天从我后脑勺爬过来的蜈蚣虫,几乎一模一样。

    我吓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地摸自己的脸,唯恐上面也多出许多的孔洞来。

    那年轻人是喝多了对方提供的虫粥,使得自己在短暂的时间内变成了这样一副活死人的模样。

    他的身上和脸上,已经是千疮百孔,而且还不知道有虫子在里面钻来爬去,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保持着神志的清醒,这才是最让我感到恐惧的事情。

    在瞧见对方的第一眼,我的心中想着,要是我这般模样,宁愿死去。

    然而当我一想到死亡的时候,却又下意识地抗拒。

    好死不如癞活。

    就在我瞧见小刘浑身都是手指粗孔洞的第二顿饭时,一直没有出现的朱炳义和九分女夏夕,终于露面了。

第八章 良辰吉日() 
人长期在黑暗阴冷的地方待着,心态一定会有极大的变化,特别是像我这样,无缘无故地被逮到这儿来,饥寒交迫,每天不知道有多少想法从脑子里面过去。

    不过事到如今,说懊悔也好,说痛恨也罢,都是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既然能够摆出这样一副姿态,甚至连自己的帮手都给弄进牢房来,足以体现出朱炳义等人的决绝和狠毒,所以这个时候跪下来求对方,并不是一件明智的选择,我在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决定缩在草堆里,默不作声。

    朱炳义和九分女夏夕出现的时候,我第一次知道地窖里居然有电灯。

    当100瓦的大灯泡在地窖里亮起来的时候,我才真正瞧见我们身处这个地方的全貌,也瞧见了朱炳义和夏夕的模样。

    夏夕就是之前我坐长途大巴遇到的九分女,不过这会儿她没有化浓妆,简单穿了一件民族蜡染的t恤,落落大方;而朱炳义原本在我的想象中,应该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毕竟骗了那么多漂亮女人,长得不帅可不行。

    然而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家伙长得老实巴交,有点儿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老实人模样来。

    这样的家伙,居然就是传说中讨了七八个老婆的朱炳义?

    我有一种世界观颠覆了的感觉。

    朱炳义和夏夕像是巡视自己领地的国王和王后,挨着牢房,把里面一个又一个的肉票给瞧个仔细,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让我感觉自己好像菜市场待宰的小鸡小鸭。

    转了一圈,两人来到了我的跟前,隔着栅栏打量着我。

    我不敢瞧他们,只是缩在草堆里面装昏迷。

    两人看了一会儿,目光汇聚,我感觉自己的脸上好像有蚂蚁在爬一般,痒索索的,只有咬牙硬忍着,生怕对方现在就把我拖出来操练。

    就在我咬牙忍耐的时候,栅栏外的朱炳义和夏夕两个人开始商量起来。

    一开始我听得不仔细,过了一会儿,好像听他们在议论炼制那聚血蛊最后的容器,听夏夕的意思,觉得这十八个人里面,就我的素质最好,居然能够在引蛊的折磨下,还能够保持现在这种状态,应该能够承受聚血蛊成形的痛苦。

    既然是蛊,必然会有自相残杀、角逐最强的过程,聚血蛊最终成形,就是由十八条引蛊,集合了十八种蛊苗血脉最终融成。

    这种蛊不但炼制极度困难,而且还十分损伤精力,朱炳义不敢用自身来做容器,就必须准备一个鼎炉。

    等到那聚血蛊炼制出来之后,他再用鲜血慢慢喂养。

    而听他们的意思,我就是那个让十八条引蛊最终决战的容器。

    两人商量了好一会儿,基本上敲定了之后,又跟老朱聊了几句,看得出来,朱炳义对老朱其实还是挺念旧情的,不过在夏夕面前,却不敢表露出太多来。

    九分女貌美如花,不过全程的表情都没有变过,冰冷无比,不但是我,朱炳义都好像挺畏惧她的。

    这一对狗男女走了之后,灯再一次熄灭,过了一会儿,旁边传来了老朱的一声叹息。

    他对于我被挑选来当做十八引蛊主战场的这件事情,表达了很强烈的遗憾,我问为什么,他说其余的人,虽然身体潜能被那引蛊吸收殆尽,但未必没有活下来的机会,但是如果被那十八条引蛊当做战场的容器,那么心肝脾肺、五脏六腑,估计都会千疮百孔,绝对没有活下来的道理。

    为了让我有一种直观的印象,一直大老粗的老朱掉了一个书袋:“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我一想也是,十八条脱颖而出的引蛊,在我身体里面厮杀,能给我留下啥好处么?

    估计我的肚子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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