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蛊事2-第4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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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清华被将了一军,犹豫地说道:“我们肯定会秉公执法,用证据来说话”
哈、哈、哈
陆左大笑起来,说你别磕磕巴巴了,你当时的处理办法,跟现在又有何区别?无外乎就是拿到别人特地留给你的那一堆证据,然后把我拿下了事而已,所以我若是不走,现在坟头草都长了几尺高那么我问你,当初如果你是我,你为何不走呢?
王清华的脸色一下子就变成了猪肝色。
陆左却是宜将剩勇追穷寇,一字一句地对法官说道:“审判长,对于刚才公诉人的疑问,我的回答是我不相信他,所以选择离开。”
而这个时候,我却举起了手来,开口说道:“审判长,我请求发言。”
法官看向了我,皱了一下眉头,说你说。
我说就在今天我被押送过来这儿之前,上车的时候,这位王清华先生就跟我说过一句话,说如果我选择跟他们合作的话,他会饶我一条性命,甚至可以还我清白当时我没有回话,但是心里却在琢磨,为什么王清华敢说这样的话,什么叫做还我清白?现在想明白了,只有一种可能可以解释,那就是诬陷陆左的人,就是他,和他身后的人
听到我说这话儿,王清华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指着我喊道:“你、你血口喷人。”
的确,说这句话的人并不是王清华,而是马喆。
我只不过是张冠李戴了而已,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打嘴炮而已嘛,谁不会?
我淡定地举手,说审判长,当时押送我的车辆里面,除了我和王清华之外,还有几个法警在车内,我想他们应该都听到了
法官看向了王清华,说公诉人,请你回应此时。
王清华的脸色十分难看。
我这瓢脏水泼过来,就好像是黄泥巴掉进了裤裆里,不是翔也是翔,别看杀伤性不大,但恶心人是足够的了。
他忍气吞声地解释了一遍,然后信誓旦旦地说可以请当值的工作人员过来询问。
我冷冷一笑,说哦,原来都是你的心腹啊,难怪可以这么大胆,直言不讳。
呃
王清华双目赤红,胸口不断起伏,显然已经是气急了,而这个时候旁边的助手立刻走了上来,然后对庭上说道:“审判长,公诉人的情绪有些异常,我请求接下来由我来代替。”
这个及时站出来的人是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女人,三十多岁,一副白骨精的架势。
他另外还有一个助手,是个木讷的中年人。
法官准许了,为了表示公平,将会把刚才那一件事情记录下来,另外开庭审理。
王清华的助手叫做吴梦。
她走上前来,代替了王清华,然后向众人问好,这才看向了陆左,说陆左先生,既然你说大凉山一案的当事人并不是你,而你是被人诬陷了,那么我想请问你,是谁诬陷了你?又或者说,你认为凶手是谁?
听到这话儿,陆左嘴角一咧,冷眼笑道:“哟呵,合辙我需要自己举证了?调查凶手这件事情,难道不是你们来做的么?”
吴梦略微尴尬地笑了笑,说我只是想请问一下你,你是否有怀疑的人选。
陆左耸了耸肩膀,说这个啊说句实话,我前些年出道江湖,得罪了很多的人,太多人想要我性命了,也有太多的人想要我身败名裂,至于那幕后凶手到底是谁,我觉得其实你们比我更清楚,不是么?
吴梦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丝毫不觉得尴尬,而是开口说道:“也就是说,其实你并不知道到底是谁在陷害你,都不过是你自己的臆想咯?”
陆左冷然一笑,说你想说什么?
吴梦转向了法庭之上,说道:“审判长,我们调查组这儿是有着一整套的证据,从作案动机到作案过程,以及整个的证据链都齐全了,而陆左想要凭借着换人换脸这样的小伎俩,来全面否定我们之前所做出的工作,我认为是以小搏大,异想天开;所以我请求法庭不必理睬他的这些把戏,回归到案子本身来。”
她居然没有掉入陆左弄出来的思维怪圈里,而是直接釜底抽薪,将对于证据的判断权,加诸到了审判长的身上去。
如果对方的屁股稍微坐歪一点儿,陆左弄出来的这么多东西,也就全部没用了。
我瞧见那法官陷入了深思中,似乎也在考虑她的提议。
而就在这个时候,陆左又站了出来。
他盯着那个临时出战、却表现得无比犀利的女人,微微一笑,说按照你的说法,也就是说我无法证明是有人在陷害我,那么你就觉得凶手应该是我,对么?
吴梦平静地说道:“案子最终还是要用证据来说话的。”
陆左叹了一口气,说你们这帮吃屎长大的家伙,自己的工作不好好干,冤枉人的事儿倒是办得纯熟无比,我现在开始相信陆左刚才所说的话了,你们之所以一口咬死我,说不定跟那帮陷害我的人,其实是有勾结的
吴梦的状态远比王清华要好许多,说陆先生,没有证据的事情,请你不要妄自猜测。
陆左笑了,说那好,我帮你们把真凶给找出来吧
吴梦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几分诧异来,说你知道真凶是谁?
陆左冷笑了起来,说我当初离开,可不就是为了洗刷自己身上的冤屈么?你们找不到,我却查到了许多,杀害大凉山村民、陷害我的人,他其实就坐在这法庭之中
第十九章 一朝沉冤得雪()
凶手就在法庭之中!
陆左的这句话振聋发聩,让场中所有人都为之心惊,下意识的朝着陆左望了过来。
我知道,陆左费尽心思,冒着巨大的危险回到过去,所为的就是这一刻。
那人是谁?
我的心也给陆左弄得七上八下,下意识地朝着庭下的黑手双城望了过去。
陆左会当场指证黑手双城么?
如果当场与黑手双城对撕,我们能是他的对手?
庭上的法官也是惊诧不已,开口问道:“辩护人请指出,凶手到底是谁?”
陆左举起了手来,朝着左前方指去:“是他”
轰!
这一下,庭上庭下的所有人都下意识地顺着陆左的手指望去,有的人甚至忍不住站了起来,就是想要瞧清楚陆左指的人,到底是谁。
是黑手双城么?
我大为心惊,下意识地跟随陆左的指间望去,却见他指向了的那个人,居然是王清华的另外一个助手。
就是那个显得沉闷木讷的中年男人。
啊?
原本有些咄咄逼人的吴梦瞧见陆左的指控,忍不住喊道:“邓刚?怎么可能?”
听到吴梦的矢口否认,陆左冷笑了起来,却并不理会他,而是盯着那木讷中年人说道:“邓先生,怎么样,你是不是需要先进行一下自我辩护啊?”
那中年人脸色阴沉,抬起头来,冷冷说了一句话:“哼,无稽之谈。”
陆左却笑了起来,说邓刚,原本的名字应该叫做晁雷才对,而你的出身,应该是豫南老鼠会,后来改头换面,进了宗教局,又在老同事王清华的提携之下,进入了特别维稳办,我说得没错吧?但不管你掩饰的身份是什么,其实你最终的身份应该是佛爷堂的暗法罗汉,你的上级应该叫做王秋水,对吧?
中年人听到陆左的侃侃而谈,脸色一下子就涨红了,焦急地吼道:“你、你血口喷人。”
这回他倒是装不了淡定了。
陆左不理会,继续说道:“一个人即便是掩藏得再深,总归是有破绽出来的当然,我知道乔装成我模样下毒杀人的人,并不是你,但是接受王秋水指令,在背后推波助澜的人,应该是你没错吧?”
中年人的脸色阴郁,没有再说话了。
不过他的眼神里却流露出了一丝惊慌,随后他的手摸向了衣领处。
而就在这个时候,原本站在辩护席上的陆左,突然间身子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陆左这么一动,周遭维护法庭秩序的有关部门高手立刻行动了起来,四面八方都有人大声叫嚷道:“别动、别动”
这些人纷纷扑进了场中来,而陆左却是出现在了那邓刚的跟前。
他伸手抓住了邓刚的右手,两人较劲,然而显然陆左更胜一筹。
最先冲到了陆左跟前的高手拔出了利剑,对陆左厉声吼道:“嫌疑人你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们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有人高声大叫道:“胆敢扰乱法庭,杀无赦!”
这些人群情汹涌,然而陆左却似笑非笑地回过头来,看着这帮人,又看向了法庭之上的法官,平静地说道:“这位邓刚同志想要服用衣领之中的毒药,一了百了,我只不过是出手制止了他的自裁,让他还我清白之后再死而已,用不着对我杀无赦吧?”
啊?
听到这话儿,众人都大为震惊,而刚才那些气势汹汹的高手顿时就是一阵尴尬。
眼尖的人,的确已经瞧见了那邓刚的手里,有一颗药丸。
这药丸很小,但应该能够致人性命。
不过此刻邓刚被陆左给控制了住,根本没有办法做任何动作。
场面一时僵持,而法庭之上的法官还好有一些决断,吩咐旁人道:“将邓刚给控制起来,不要让他求死。”
原本扑向了陆左的那几人立刻涌上了来,从陆左的手中接管了邓刚,而陆左则悠悠然地回到了辩护人的位置上来,开口说道:“审判长,我不确定除了邓刚之外,我们的身边是否还有他的同党,以及邪灵教的余孽我甚至对于公诉人王清华都充满了怀疑,因为以他之前的履历,是不可能看不出这是一场诬陷的,结果案子在他的推动下,不但没有让我洗脱冤屈,反而是要将坐宗教局一名高级官员的我,给弄进大牢里,甚至处死”
法官听到,颇为认同,点头说道:“王清华的行为的确可疑,只不过本法庭并非他的上级机构,需要”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在法庭之下,全程都没有说过几句话的黑手双城终于开了口:“鉴于王清华在此案中识人不明、玩忽职守,并且有栽赃陷害的嫌疑,作为他的主管领导,从即日起,暂时停止他现在身上所有的职务,并且交由总局监察处进行调查”
黑手双城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他一开口便将王清华作为替罪羊给撂倒了,很显然,在此刻的情形下,再多的辩驳都已经无济于事。
接下来应该做的,就是收尾工作。
这一局,败了。
听到老领导的话语,王清华并没有任何情绪,他耐心地听完之后,陈恳地说道:“我接受组织上的安排,愿意配合任何形式的调查取证工作。”
他举起了双手,立刻有人过去,将他给铐了起来,然后带走。
而这个时候,陆左又看向了法庭之上的法官,又看向了台下的大佬,开口说道:“审判长,各位宗教局的领导们,邓刚暴露,自然会有相关的线索牵连而出,我不确定庭中是否有他的同党,但如果及时搜查他的住处以及相关地方,应该是能够有一些收获的;大凉山一案,明显是为了陷害我而设的局,但那些死去的村民却是无辜的,我希望有关部门能够继续介入此事,还我一个清白,也给那些逝去的无辜生命一个交代。”
陆左的介入将整个法庭搅合得一片混乱,此刻又给庭上开始施压了。
面对着这样一片混乱的局面,法官在犹豫了几秒钟之后,开口说道:“因为今天的突发状况甚多,暂时休庭十五分钟。”
啪!
他敲响了木槌。
十五分钟之后,与各有关部门相关领导进行过协商了的法官再一次回到了庭上,这回没有再多说什么废话,而是简单陈述了一下案子的情况,并且认定了陆左受到诬陷的事实。
鉴于现在的情况,法庭决定,恢复陆左所有的名誉与职位,并且解冻他银行的户头,撤销所有对他的指控以及通缉。
法庭对陆左遭受的不公正待遇道歉,并且宣布当庭无罪释放。
呃
当然,释放的人并不是活蹦乱跳的陆左,而是戴着手铐脚镣的我这倒霉蛋儿。
结果宣布之后,我听到了欢呼声,是来自于萧家那边的亲友团,随后有一位宗教局的领导走了过来,给我解开了手铐脚镣,并且跟我郑重握手,说委屈了。
我根本没有心思理会他,因为这个时候陆左走到了我的跟前来。
他伸手过来,与我紧紧相抱。
他抱得很紧,把我勒得有点儿透不过气来。
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激动的,然而随后我感觉得到,他心中其实很紧张,甚至有些无助。
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