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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苗疆蛊事2-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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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儿,我多少还是松了一口气。

    要不然,我总有一种上刑场的感觉。

    确定了今天晚上行动之后,虫虫找了每一个人单独谈话,即便是那几个蛮莫蛊苗的年轻人,她也一一交流,表现出了十二分的细致,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心理的问题,我总感觉有一个矮胖矮胖的小子对她有一种色魂与授的非分之想。

    每当那小子将眼神斜向虫虫饱满的胸口时,我都恨不得将这一对眼珠子给戳穿了去。

    啊、啊、啊……

    不对,我怎么能够对自己的阶级兄弟有这样的想法呢,我们可是要在一起卖命的啊?

    不过那小子倒是真的挺惹人恨的。

    另外还有一点,那就是虫虫跟所有人都单独谈过话了,却唯独没有找我聊一聊。

    我有些失望。

    虽说大家挺熟的,但是你也不能这般区别对待啊?

    不过我能够明显地感觉到,每一个人跟虫虫单独聊过话之后,原本充斥着的紧张和不信任感,一下子就扫空了,虽说大家对于此番行动已然是担忧不已,但至少多了几分士气,也觉得这事情不一定会失败。

    她到底给这些人打了什么鸡血,竟然会有这般的效果?

    我很想知道,但是却拉不下脸来问。

    而且我知道,即便是我问了,那些人多半也不会告诉我,因为虫虫有一个极为恶劣的坏习惯,那就是最喜欢把我给蒙到鼓里,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满足她的恶趣味。

    所有人谈过话之后,虫虫宣布,说事情都已经交代完毕了,大家应该知道,此战不为自己,而是为了那些逝去的亡魂,以及我苗蛊一脉的尊严,所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因为如果失败了,大家的结果都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可懂?

    众人沉重地点了点头,说知道。

    虫虫却突然又是一笑,说你们别这么沉重,其实事情都处理好了,就不要那么紧张,等拿了巴鬼切的狗头,我们就算是把这一关给过了;陆铁,你们蛮莫苗寨日后可得记住,陆言可是走过了你们这儿一遭,可不许不承认啊,知道不?

    这话题轻松,陆铁嘿嘿笑,说哪能够呢,等你们北上,到了我们的小寨子,一定大杯的米酒管够。

    虫虫点头,说大家休息吧,养精蓄锐,到了夜里十一点的时候集合,准时出发。

    众人士气高涨地应是,然后在这小洞子里各自睡去,我想了又想,还是找到了虫虫,说今天晚上马上就要决胜生死了,你跟我交个底,晚上我到底该怎么办,就算是死,我也得有个死法吧?

    虫虫的目光流转,冲着我笑了笑,说怎么了,你害怕了?

    我说哪能够?我要是害怕了,早就跑了,跟他们一样,说句实话,我自从答应留下来之后,就没有打算活着离开,不过你多少也得给我透一个底啊,我可不能不明不白地死去,啥也蒙在鼓里。

    她笑了,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世事莫不如此,你既然都已经将生死之事看淡了,事情就变得简单了,至于晚上该怎么办,我到时候再告诉你。

    我问为什么?

    她说没有为什么,现在跟你说的话,怕你睡不着,影响睡眠,再说了,世事多变,等到了时候告诉你,你会记得住一些。

    我瞧见她是不准备开口了,也就没有多问,找了一块铺着干草的角落,气呼呼地睡了过去。

    临睡的时候,我还在想你个小妮子,总有一天我得被你玩死的,要真的是那样,早知道那天我就占了你的便宜,把生米煮成熟饭了,死了也没有遗憾。

    这般想着,突然间脑子就是一阵剧痛,却是一块石头砸到了我。

    我抬头望了过去,却见虫虫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她这一眼把我给瞪晕了。

    什么情况,我想一想都犯罪么?

    不对,为什么我脑子里刚刚想了一点儿童不宜的事情,她就能够察觉得到呢?难不成,这女人还能够洞彻人心么?

    要真的是这样,我以后还怎么活啊?

    我带着一腔愤懑而睡,梦里面各种噩梦,一会儿被那漫天的肠子给捆着,喘不过气来,一会儿又被那血雾给笼罩,里面万般恶鬼缠绕,呼啸而过,一会儿我又梦到了之前在蛮莫苗寨里的情景,从天而降的肉糜变成了我,而我的灵魂,则被吸入那飞头降之中,永受万世沉沦吃苦……

    可怕的是,我做了这么多的噩梦,居然没有一个能够把我给吓醒来。

    在梦里,我足足死了一百多次,到了最后,我居然都麻木了。

    我擦……

    等到了夜里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浑身汗出如浆,臭烘烘的,大家伙儿见到了我,都下意识地回避,而虫虫则捂住鼻子,忍住笑,说你是不是尿裤子了,好臊啊,多大的人了,行了,我们知道你怕死,不笑话你,不过你是不是把这衣服给换一下?

    我勒个去!

    当听到她说出“怕死”二字的时候,我立刻知道这一百多个噩梦连篇,肯定也是这女人捣的鬼。

    我心知肚明,却骂不出口,因为我没有任何证据。

    没有证据就贸然出声指责,我一定会被她给活活拍死的。

    我没有说话,自个儿出去,把衣服给换了一身,然后回来的时候,虫虫已经再跟准备潜入蝴蝶谷的人员在作告别了,三阳两语之后,他们走到了我的面前,都郑重其事地抱了一下我,用看烈士的眼神盯着我,然后充满期待地说道:“是成是败,就看你的了,加油、保重!”

    他们就这般一个一个地过来抱我,搞得像是遗体告别一样。

    等他们离开之后,虫虫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别愣着了,他们忙他们的,咱们还有事情要做呢。

    我的心情低落无比,几乎要哭了,拉着虫虫,说你告诉我实话,我今天是不是真的得死了?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突然笑了,说你觉得呢?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有点儿像个怨妇了,赶忙调解了一下沉痛的心情,努力笑了笑,说我觉得不会,你应该舍不得我的……

    听到我这话,虫虫走到了我的跟前来。

    她长得十分高,仅仅只比我低一两厘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我们四目相对,彼此呼吸着对方的气息,凝视了好一会儿,就在我望着她那完美的唇形,心猿意马的时候,她突然恶狠狠地踩了一下我的脚尖,冷冷地说道:“你想多了。”

    说完话,她转身离开。

    我跟着虫虫一路小跑,来到了林间的一片空地上,她停了下来,没有理会我,而是开始忙碌了起来,一会儿摆弄一下藤条,一会儿又动一动树枝,我一开始没有发现,等到了后来,这才感觉到这里是有专门做过布置的。

    难道她这几天,一直都花了心思在这里?

    我不知道,就看着她这般忙碌,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间她冲着我说道:“咬中指,把血低落在这石板上。”

    我下意识地按照她的话语,没有半点儿思考,直接滴血入内,结果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然不见了踪影,我愣了,朝着空地喊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没有回应。

    而就在这时,我感觉到心脏一阵剧烈跳动,下一秒,一股血光之气从天空中陡然升起,朝着我这儿猛然扑来。

    我仰起头,只能瞧见漫天的红光。

    飞头降,来了!

第五十九章 飞头降,巴鬼切() 
我一仰头,漫天红光附体,朝着我兜头而来。

    血腥气一下子就弥漫在了我的口鼻之中,无数黑影在血光之中浮动,化作万般游动的鱼,将我给笼罩其间。

    我没有看到那飞头降至关重要的脑袋,也没有瞧见湿哒哒的肠子和内脏。

    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双目之中,便是一片血色的世界。

    如果是在一天之前,我或许会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叫,然而此刻,我却变得有些麻木了。

    并非是我没有反应过来,而是这场面,实在是……

    我特么的实在是太熟悉了。

    无论是谁,在经历过上百次的死亡,和同样的场景画面之后,都会下意识地麻木一下,觉得我擦,我这是不是还在做梦呢?

    几秒钟之后,但我感受到了一股阴沉的力量,从头到脚地落下来时,这才恐惧地发现一个现实。

    这不是在做梦,是真的飞头降啊……

    我的天!

    我下意识地大声吼了起来,想要叫虫虫过来帮我,或者说给我支一个招,然而这个时候,我早已身陷那百花飞头降的血雾之中,周遭尽是一片红色,哪里能够瞧得见虫虫的身影?

    等等,不对劲儿啊?

    从极度惊诧之中醒过来的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虫虫。

    她从中午说起要斩落巴鬼切的人头起,就一直不对劲儿,刻意地与我保持距离,这是她之前所从来没有做过的,这绝对不是人多而特地做出来给别人看的,而是有意让我对她不要产生依赖心理。

    只是,我一个普通人,不靠她,我拿什么打败这恐怖的蝴蝶毒王巴鬼切?

    靠瞪眼么?

    血雾之中,我想了一下,很快我又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无论这无数宛如飞旋刀片的黑影在我周遭如何划动,都没有能够靠近我的身子。

    在我的身体表面,有一层薄薄的光,将这一切都给屏蔽了去。

    聚血蛊!

    我终于想起来了,是聚血蛊,这玩意炼制十分不易,无论是品相还是品阶,都是巫蛊之中的上上品,这玩意天生就自带光环,因为寄生于我的体内,我死了,它自然也活不下去,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它才会在独山苗寨的时候如此帮我。

    而在此刻,它也是亮出了自己的存在气息来。

    我虽然有些疑惑,不过却大致地想清楚了虫虫的思路,只是这东西为了自保,会勉强出一些力,但是凭着这个,就能够对抗修炼超过二十年以上的飞头降,实在是有些天方夜谭吧?

    就在我又惊有疑的时候,突然间我的面前多出了一张脸。

    这是一个凭空悬浮的头颅,它有着修剪精致的胡子和一张威严的面孔,黝黑的眼珠子仿佛能够看穿一切,而后它的嘴唇张开了。

    它说道:“你是谁?”

    这个头颅,应该是巴鬼切,对的,就是他没错,然而他为什么会突然找到我,问起这话儿来呢?

    我心中一阵忐忑,想要左右看去,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这心思。

    虫虫既然这般,我又何必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一般,紧紧地抓住她不放呢?我陆言是什么人,吃过无数的苦,受过无数的伤,一个人在夜里静静地承受着一切苦楚,我又何必这般娘娘腔?

    想到这里,我心底里凭空多出几分勇气,捏紧双拳,冲着面前这恐怖的人头喊道:“陆言!”

    陆言!

    中国人对于自己名字的认同感,当真是无比强烈,当我叫出这个爹娘赐予的姓名时,整个人就突然间变得豪情万丈,既然每个人都是娘生父母养的,我又何必如此唯唯诺诺?

    那头颅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说没听说过这名字。

    呃……

    你自然没有听说过我这样的小人物了,不过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满嘴的血腥,脑海里却不断回荡着一个画面。

    八年前的时候,我挤在学校外面的录像厅里看星爷的《功夫》,小混混阿星在火云邪神与小龙女夫妇赌场大战之时,选择了善良,选择了公义,帮助了当时弱势的小龙女夫妇一方,结果被火云邪神打得脑袋就进了地里去。

    然而就在那个时候,几乎已经快要死掉的阿星,用手抓起了一根小木棍,轻轻地敲在了火云邪神的头上。

    这一敲,没有任何力量,却表明了一种态度。

    一种无惧邪恶的态度。

    还有勇气。

    我不断地想着,不断地想,然后胸口的热血开始沸腾了起来,紧捏双拳,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以前没听过,那很正常,不过我请你现在就住,我叫陆言,是过来找你讨收二十年前蛮莫血债的人。”

    蛮莫血债?

    那人冷了一下,突然间嘴巴一咧,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冲着我说道:“原来是蛮莫的余孽啊,我一直想着要斩草除根,不过你们像那地老鼠一样,东奔西走,根本就不露面,一时间也找寻不得,不过没想到居然找上了门来。不过,就算是蛮莫余孽有多差劲儿,也不至于派你这样一个渣渣过来吧,实在是……”

    我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语,用迟缓而坚定的语气说道:“等等,我想纠正你一件事情,我并不是蛮莫蛊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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