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蛊事2-第100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就是为什么杜家父子对林佑那么热情的原因。
然而当杜朗讲完的时候,杜远贵却说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当他和酒店的人员破门而入之时,杜朗的房间里面,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火灾的迹象。
当然,门的确是坏了,就连酒店方的门禁卡都打不开,他们最终也是弄坏了锁,强行破门而入的,但最终看到的情况,是杜朗躲在淋浴间里崩溃地大哭,而躲在浴缸的那个小姑娘,却给烧成了重伤。
他们看到的,与杜朗描述的,截然不同。
而后警察赶到,初步得出了一个滑稽的结论——人体自燃。
也就是说,那位被杜朗不知道从哪里勾搭到了酒店、并且发生了关系的外围女,是一个有着自燃体质的人。
听到这里,小穆完全就懵了。
他没想到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这跟他来之前的猜想,完全不一样。
就在杜远贵讲完最终的结果时,杜朗显得十分神经质地站了起来,很是坚持地喊道:“是真的,我说的是真的,当时的火很大,将整个房间都给充满了,我跟你们发誓,绝对不是她一个人自燃,绝对不是!”
因为房间的完好无损,他的说法遭到了许多人的质疑,就连他父亲也是将信将疑,使得此刻的他有一些崩溃。
而听完这一切,林佑却很平静,说那我们去房间看看吧。
对于重新回到出事的房间,杜朗显得十分抗拒,不过在杜远贵和小穆的劝说下,最后还是上了电梯。
几人来到了事发现场,林佑走进房间,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大床上面乱成一团的被子,又大概扫量了一下卫生间里面的情形,然后从怀里摸出了一截拇指长的蜡烛来,放在了浴室的洗手台上面,用火柴点燃之后,认真地观察着。
小穆在旁边看了一眼,发现那蜡烛的火焰十分奇怪,居然呈现出诡异的绿色。
蜡烛燃了一会儿,林佑将火焰吹熄之后,告诉大家,说走吧。
一行人来到了过道,林佑认真地对杜家父子说道:“我相信杜朗没有说谎,也相信那个女孩子并不是什么自燃体质,事实上,她绝对是因为杜朗出的事情;你们如果信我,我可以插手你们的事情,但同时也需要你们答应我几件事情。”
杜朗的神经绷到了极限,此刻听到林佑这么一说,当场就跪下了,哭着说大师,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杜远贵也当场表态,说大师,之前是我们太蠢了,有眼不识泰山——您说罢,有什么事,尽管讲,我杜远贵能够做到的,绝对不推辞。
林佑一脸严肃,说世间大道,因果循环,一切皆有缘由,那姑娘是因杜朗而出事的,你们得尽到责任,甭管是现在的医疗费,还是后面的整容啊、植皮什么的费用,你们都得负责到底,这是第一件,没问题吧?
杜远贵说到做到,绝不含糊,说好,没问题。
林佑又说道:“这件事情牵扯很多,我需要从源头查起,整个过程之中,会产生一些费用,可能会很高,你们没问题吧?”
杜远贵赶忙点头,说合情合理,这是当然。
最后,林佑又看着杜朗,认真地盯着他,说道:“杜朗,第三件事情,还是我那天说的话,你对我不能有所隐瞒,一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事儿关系到你的性命,你不能有任何含糊,答应么?”
啊?
杜朗被他这么严肃地盯着,有些发虚,犹豫了一下,给杜远贵一巴掌扇到了脸上,吓得赶忙点头,说好,好。
谈完了条件,林佑又提起了之前说的事情来,杜朗苦着脸,说林师傅,不是我有意隐瞒,我是真的没有结婚生子,这件事情不管是我吧,还是穆哥,都是知道的,我瞒也没办法瞒啊……
林佑眯了一下眼睛,说你没结婚,但有没有生子呢?
杜朗刚要反驳,仿佛想起了什么,张了张嘴,不过还没有等他说完话,楼道那边又走来了一行人,为首的是个徐娘半老的女子,瞧见杜朗,就冲上来破口大骂:“好你个小赤佬,居然把我女儿搞进了医院去,看我不弄死你……”
番外 天煞孤星三()
来人不单单是一个半老徐娘,跟在她身后的,还有四五个彪形大汉,每一个的体格都是可以拿去健身房里面打广告、肩膀上能跑马的那种,凶悍得很。
大汉们不光凶悍,而且还不讲道理,一上来就开打,想要擒住杜家父子,拿下再说。
小穆瞧见这情形,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往后退。
他当时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打电话报警,或许能够摆脱这帮人,否则光凭他和杜家父子,以及林佑一个人,还真的不是这帮大块头的对手,要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他还真的是亏大了。
除此之外,他的内心之中还有些许埋怨。
杜朗这孙子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这么能招惹事情呢?
难道说,真的跟林佑说的一样,冲了煞气,容易给身边的人招灾?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不但让小穆惊讶不已,也让旁边吓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杜家父子目瞪口呆。
却见那五个彪形大汉气势汹汹地冲上来,却给林佑单枪匹马地搞定,那动作甚至让他们感觉到极为不真实,四两拨千斤,流畅得就好像是剧组里面的摆拍一样,三两下,这帮人全部都倒在了地上去。
他这样的表现,不但让小穆等人吃惊不已,连刚才那个骂骂咧咧的半老徐娘都愣住了。
好一会儿,她的脸色从惨白恢复过来,冲着林佑行了一个礼,一脸媚笑,说道:“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踩堂子不讲路数,赚的是皮肉钱,我叫徐阿娇,跟的是浦东马娘娘,不知道先生是哪路江湖朋友,提前打个招呼,可别大水冲了龙王庙,混了场子。”
这女人讲了一嘴黑话,小穆一脸懵逼,而林佑则呼出一口气,对那女人说道:“我叫林佑,不认识什么马娘娘,倒是跟你们家的刘子涵有过一面之缘。”
那女人一脸肃然,拱手行礼,说徐阿娇有眼不识泰山,见谅见谅。
对方客气得很,甚至显得有几分卑微,林佑倒是宠辱不惊,平静地说道:“那女孩儿是你们家的?这件事情你们放心,我方才跟他们谈过了,医药费以及后面恢复的一应费用,都由杜朗这儿出,后面的事情也管到底我这儿还有要事,你们若是信我,回头再来交接,有话好好说,别什么事情就打打杀杀的,行么?”
那个一出场表现得十分尖酸刻薄、不好说话的女人赔着笑,说您都这般说了,那还有什么可说的,都听您的。
对方来势汹汹,去得也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而这个时候,酒店的保安才姗姗来迟。
杜远贵一脸不爽地呵斥走了保安之后,这才真心诚意地朝着林佑行礼感谢,而小穆则是一脸羡慕地对林佑说道:“老同学,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之前听你的事情,都以为是夸大其词,今天一见,还真的是让人震撼,羡慕嫉妒恨啊”
他这般奉承,而林佑却仿佛触动到了心里的某些地方,叹了一口气,说只见人前风光,不见人后辛劳,你哪里知道,我走到今天,吃了多少苦,差点儿命都没了呢。
小穆隐约听出林佑话语里面的萧瑟之意,顺着话说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嘛。”
林佑摇头,说你不懂的。
他没有多讲,而是看着旁边的杜朗,说你刚才想说什么?
大概是瞧见林佑的真本事,杜朗没有了之前的半分不屑,不过还是犹豫了一下,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父亲,方才结结巴巴地说道:“刚才说到子嗣的事情,我倒是想起来几件事情”
说到这里,他又犹豫了,林佑没有等待,直接问道:“说,这关系到你的性命。”
杜朗说我这个人呢,怎么讲,天赋异禀,喜欢玩女人,也爱招惹小姑娘,不然就浑身难受,这些年来说起来的确也是弄大过好几个女孩子的肚子,有的是我亲自陪去打下来的,有的只是给了钱,后来就懒得再去管了,也不知道后面的情况
“你这个逆子!”
他的担心果然没错,没有等他说完这话,杜远贵就听不下去了,冲上去就是两耳刮子,扇得杜朗两眼发懵。
杜远贵一边呼巴掌一边骂儿子,而林佑在旁边听着,心里也有些不痛快。
说句实话,倘若不是因为跟小穆的老同学关系,像杜朗这种玩弄女性感情和身体,并且毫不负责任的渣男,就算是死在跟前,他都不会去多看一眼的。
不过他不是半途而废之人,既然答应了别人,就算是心中不喜,也不会因为个人情绪而中止。
他让小穆劝住了暴怒中的杜远贵,然后耐着性子问起杜朗那几个不确定的女孩子情形。
听到杜朗大概说了一遍,最有可能的,总共有三个。
这三人他都知道一些大概的近况,有一个在京都,另外两个在老家津门。
林佑沉思了一会儿,说你现在的情况,很特殊,需要去找人验证一下,一个一个去找,最终核实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这样吧,我们先去京都,然后回津门,反正两个地方相聚并不远。
旁边的杜远贵从愤怒中缓过一口气来,问林佑有这个必要么?
林佑很严肃,说有举凡煞气冲折,皆有原因,大部分都是怨气缠绕,而怨气最终的两种,一是死不瞑目,二是投生无门,你想想,六道轮回,投胎成人这得是多好的福报,不知道积了多少年的德,结果还没有生出来呢,胚胎就给打掉了,而且你儿子这还不是一例两例的事情,就算他现在最主要的原因是后裔相克,但也少不得那些怨气折煞的冲撞。我们现在要解决问题,就得不厌其烦,一个一个地去碰。
听到林佑的话语,杜远贵对自家儿子又是一阵破口大骂。
第二天,林佑和杜家父子坐上了前往京都的飞机。
他们在下午的时候,在京都房山区长阳镇的一个洗脚城里找到了第一个女孩,那个女孩浓妆艳抹,打扮得相当艳俗,与她的年龄完全不相称,而在见到了杜朗之后,没有半分的旧情,冲上来又是打又是骂,甚至还招惹来了店子里的保安,提着电棍过来查看情况。
直到杜远贵拿出了一沓钱来,冲突方才没有发生。
随后在旁边的快餐店里,女孩告诉了一行人,她当年并没有生出那个孩子来,在一个城中村的小诊所里面将肚子里面的胚胎掏了出来扔
番外 天煞孤星四()
“你找赵卫卫?”老奶奶睁开浑浊的眼睛,一脸警惕地看着杜朗。
杜朗感觉到对方的态度有一些不太友好,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对,赵卫卫,你知道她家在哪里么?”
老奶奶并没有说,而是继续问道:“你找赵卫卫干嘛?你是她什么人?”
杜朗没想到老奶奶居然这么防范,不过他好歹是把妹无数的人,鬼心眼多得很,骗人的谎言开口就来,所以大概编了一下,说自己是赵卫卫一个朋友的哥哥,听说她这边有点儿困难,受委托过来看看,看能不能帮一下忙什么的。
听到他的话,老奶奶有些疑惑,说她困难什么啊?她们家前几年发了财,在我们村的条件,不说是第一第二,也能排进前茅啊。
杜朗是拿之前的那两个女孩来衡量赵卫卫,瞧见这村子的破落样,觉得赵卫卫此刻只怕是穷困潦倒,没想到老奶奶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得讪笑,说是这样啊,难道是我听到的情况有些出入?
老奶奶眯眼看着他,说哎,我怎么感觉你跟老赵家的那个小外孙长得很像啊,你难道是赵卫卫几年前找的那个野男人?
啊?
听到这句话,杜朗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不过又不敢承认,慌忙摆手,说您说笑呢,说笑呢。
老奶奶也就是这么一说,瞧了他一眼,说我不管你是干嘛的,喏,你看到没有,往那边去,那栋三层小楼,就是赵卫卫她家,不过他们家现在没人,她爹赵明阳半年前喝醉酒掉下河淹死了,她娘带着女儿、儿子回了娘家,人现在不在我们村了。
听到这话,杜朗又是一惊,赶忙上前问道:“啊,淹死了,好好的人,怎么就淹死了呢?”
老奶奶说你问我我问谁啊?说起来我也搞不明白,赵明阳那个酒鬼看上去也没得什么出息,怎么就发达了呢?我听村里人说,都是他养了一个好女儿——就你找的那个赵卫卫,别人说她养的那个野种,不知道是那个有钱人的崽子,那有钱人不能娶她,所以就给了很多钱,赵明阳也是个没福气的人,得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