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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现代的我和民国的她-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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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金从严实的围巾里露出明亮的猫眼,瞪着他。

    他也把她当成了男孩,在心底无奈地苦笑:今天的麻烦还不够多么?晚饭前刚送走一个,睡前又来一个。

    “只要我在,你休想进去,接招!”

    三个小时前,他还为腰疼当场哭过。

    现在被激发出了应战的状态,摆出了标准的搏击架势。

    小金躲过一踢,迎面又飞来拳头。

    他的攻势有增无减,她左右躲避的速度几乎都跟不上他出拳的速度。

    眼前这个男人不仅很中看,武术功底也还可以。

    要打败他不是一时半会做得到的。

    现在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不适合丢飞镖。

    她的功夫没有硬伤,但作为杀手,最大的弱点就是存有善念。

    这里是医院,还有产妇和孩子,她的底线是不能使枪。

    林一堂从口袋里迅速掏出瑞士军刀。

    手枪在屋里,他只好依靠这把刚刚修过指甲的刀。

    小金尚在琢磨用什么武器,冷不防看到一红色柄的小刀迎面刺了过来。

    她一时躲避不及,伸手去挡。

    对方的刀够快够锋利,直接把手套划破,刀尖染上一抹血红。

    小金见他如此快准狠,被迫回归了杀手的路线。

    刀被她双手从两边抄过来紧紧握住,用力地往下一甩,“啪”地落地。

    他伸手欲将刀夺回,不料胸口靠心脏的地方却挨了重重的几脚。

    一个多月前这里做过大手术,章文轩反复交代过不得用力。

    他一直很小心,包括和秦锋对峙,也轻易不出拳,没想到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这速度和力道简直逆了天,他感到呼吸都无比困难,整个人背靠着墙,晕了过去。

    小金无意杀人,停了手。

    发现他的腕上有块表,就取下来看时间。

    十点。不早了。

    她临时决定:这回放过朱涓涓,留个警告。

    必须要赶在启江前面回去,不能再耽误了。

    小金单脚把刀从地上勾起,迅速抓住往墙上戳字。

    砖石与金属擦出来闪闪的火花,伴随着刀头的断裂声。

    她潇洒地转身离去。

    墙上工整地刻下:贱人,好自为之。

第157章 期待() 
夜间,顾启澜在宿舍里倒好两杯茶,顺手拿了书在看,等待哥哥来敲门。

    书翻完一章的时候,敲门声刚好响起。

    “三弟,是我!”

    启江一进屋就把路上遇到朱涓涓的事说了。

    “那家书店,都好久没去了。这两个月发生了好多事,哪里有心情去逛。她比之前更漂亮了,可惜人家不喜欢我。”

    他的语调看似平和,却难以遮住失落。

    启澜拉他到桌边,把热茶端过来。

    他看到茶水的颜色和气味很奇怪,就问:“新茶?”

    “是蒲公英泡的水。清热解毒,防伤风。”

    启江是真渴了,不嫌烫,瞬间就喝完。

    嗓子里有股甘甜,还真是舒服。

    他打量了一番房间,说:“我们约个时间去外面好好找处靠谱的房子吧。这样见面要容易的多。以后不要麻烦诗安了,今晚给三太太撞上,还费了人家一副好手套。”

    启澜原来想着一月份考完再上街找房,晚上遇到了刘警长,又听到三太太也搅和进来,决定近期就行动。

    “我们天亮就去找吧。哥哥要不要在此过夜?你睡床,我打地铺。”

    启江连忙摆手:“这么冷,屋里又没有炉子取暖,你受凉病了怎么办?才从医院出来没多久呢。”

    他把椅子往哥哥旁边挪近,凑到耳边低声说:“那就明天上午九点左右,我们书店门口见。注意坏人盯梢。我晚上出去,居然在路边电线杆上看到了自己的画像,还碰到了刘警长。看来今后长期都没太平日子过了。”

    提到刘警长,启江就气不打一处来:“就是这个混蛋让人抓的我。简直是畜生都不如!一路追到医院,都举手投降了,还从背后把头打出血。如果不是看着父亲的面子给放出牢房,我早就给他们折磨死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们小心些,不让坏人发现。惹不起,躲得起。”

    兄弟俩是善良的,即使差点遭遇不测,也没有立誓报仇。

    启江和启澜在静默中握手。

    未来的路还很长,旧世界里,一场巨大的社会变革,已经在悄然酝酿。

    启澜知道那段历史的模样,他安然地等待暴风雨来临。

    而启江身上,既有旧式官僚家少爷的一些特点,又有留洋归国新青年的觉悟。他更多地憧憬新的生活。

    他俩谈到了爱情和前程。

    启江打算学完陆军学校的两年课程后去部队工作,就怕父亲不愿意。

    启澜觉得去军队危险,变数也多,就问:“哥,你原来学的什么?”

    “当初去的是东京大学的经济系,职业规划是先入银行再从政。”

    即使是到了现代社会,东京大学也十分难考。

    启澜想,哥哥难怪对感情一窍不通,精力都给了学业。

    他在旁边打趣:“那不就是想要你当银行家再冲刺财政部长?父亲的抱负全部寄托在你身上了。”

    启江嘿嘿地笑了,带着自嘲说:“是呀,这样家里有用不完的真金白银。我也不用为了两千五百块钱被大哥偷拿了难过得失眠。上次开到郊区水塘里的汽车算是废了,三太太不肯给钱,到现在还没买呢。”

    启澜笑得趴在桌子上,“还是我好,自在穷书生一个,以后兼职做西点师赚钱。”

    他拍了拍弟弟的肩,接着说:“我要是银行家,就投钱开个店,请伙计,你当老板。还有,你娶亲的全部费用,我都包了。诗安对你这么好,抓紧娶了吧。”

    “不!”

    启澜认真地望着哥哥,举手发誓:“今生只爱林觅一人,只盼她幸福平安过完此生。如果无缘,我就独身。”

    启江被弟弟的话感动,抱紧他的胳膊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

    启澜点点头,觉得哥哥比自己要看得通透。

    不过,等启江和弟弟告别,独自走到大街上,望着深沉的夜空,悄然落泪。

    失恋是道难过的坎。男人只是不愿意像女人那样直接地宣泄心中的情感罢了。

    途中路过医院,他不经意地看了看林一堂的病房,里面的灯还亮着。

    “林小姐啥时候能让启澜死心呢?长期拉扯的结果不好啊。”

    他有点小冲动,想去找林觅和林一堂把弟弟的事好好地说清楚。

    然而看着月色,他放弃了:再晚回去,大门关了,又得走后面的花园小门,给三太太抓住就惨了。

    多亏启江在一念之间改了主意,不然他会撞见认识朱涓涓以来最尴尬的事情。

    病房里,章文轩领着护士刚刚离开。

    朱涓涓听到远去的脚步声,才蹑手蹑脚地从衣柜里钻出来。

    她看到林一堂在床上睡着,心急地跑到床边,握住了他的手。

    在小金离开后,她就开了门。

    眼前的情景让她吓得后退几步。

    他靠着墙,脸色比月光还白,嘴角流下的血把上衣都染红了。

    他微弱的呼吸使她感到揪心,而地上的断刀和墙上的字更令她害怕。

    “他不能死!”

    朱涓涓满脑子想的都是这句话,不再考虑那个黑衣少年会不会再折回来杀自己。

    她光脚跑下楼,拼命地喊:“快来帮忙啊,楼上21号病房出事了!”

    章文轩刚做完手术,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听到喊叫,心里一惊。

    他赶紧喊了助手和护士一齐往楼上跑,把病人给抬进了急救室。

    朱涓涓不敢跟着,悄悄一个人回到了房里。

    今晚的事,责任在她。

    她担心他会熬不过,却没有勇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进去。

    尽管她十分想了解他的一切,却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章文轩把所有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上,再次累瘫在地。

    林一堂再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小金在打斗时看出他身体状况欠佳,揣踢时只用了不到一半的力气。不然,他就真的完了。

    等他脱离了危险,章文轩也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带上护士一起送他回病房。

    朱涓涓听到人来,赶紧躲进衣柜,她也发现,衣柜中有个暗门通往另一个房间。

    那边的床上放了他更多的物品。

    出于好奇,她凑过去看:丝质衬衣,银色的剃须刀,帅气的英式手枪,南方的特色点心盒子,还有一袋香气四溢的牛奶糖

    这个男孩子好神秘啊

第158章 情愫() 
由于机缘的巧合,原本像平行线一样不相交的几个年轻人,遇在了一起。很多的后续故事,也是这样开始的。

    这一夜看似平常,却悄然影响了她们和他们的当前和未来。

    对于从小都受到保护的朱涓涓来说,接二连三的惊吓几乎要把她逼到崩溃。

    犹如养在温室的花卉,突然间给丢到了闹霜冻的室外,有了性命之忧。

    在逃命的路上,她满脑子都想着如何快回家。

    然而在她瑟瑟发抖地躲在陌生人的病房,忐忑地焦虑自己活不活得到天明,一个英俊男生出来改变了局面。

    尽管她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却隐约地产生了好感。

    他的伤情和安危,让她潸然泪下,自责不已。

    朱涓涓本来应该赶紧回家,因为再也没有别处比家里更能提供安全感。

    只需出门下楼,径直去护士值班室打个电话,三哥朱行远就会带人一起接她回家。

    她望着窗外的夜空,听着风吹动窗帘的声音,叹道:“走还是不走呢?”

    如果回去了,床上的男生没人守着,万一出了事,就追悔莫及。

    毕竟,偌大的病房里,只留一个昏迷中的病人,她放不下心。

    林一堂闭着眼睛,呼吸的声音很轻,节奏也很慢。

    一个多月来,没有理发,所以他的头发稍微长了些,遮住了部分额头。

    她轻轻地将头发拨开,看清了他的脸庞。

    拿着从大衣口袋里找出的照片,细细地对比,确认是那个抱着足球穿中学校服的男孩是他本人无疑。

    只是照相的时间和现在至少隔了五年了。

    眉形没有改变,俊秀的五官甚至比年少时更加清晰。

    唯一的遗憾,是他此刻闭着的眼睛。

    照片里笑得那么纯真,眼神也很清澈,让她迫切地想看到他睁开眼睛的那个瞬间。

    朱涓涓欣赏了一会,意识到自己的脸上和身上都在发热。

    这种感觉,在她情窦初开的那年,来过。

    此时以更强烈的方式重来。

    她的心呯呯地乱跳,准备要逃离,却迈不开步子。

    最后,她找到个自欺欺人的理由。

    “等到天亮,就走。然后就忘了今晚的一切。”

    后半夜,朱涓涓没有感到丝毫困意,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和快乐。

    主动地陪在床边,轻轻地握着他露在被子外面的手,借着想象力去寻找他的故事。

    他是谁?是干什么的?

    为什么会独自一人在医院,住着这么大的病房,还有暗门?

    冬天的黑夜时间偏长,等窗帘后面透出一点模糊的亮光来,都快七点了。

    朱涓涓在林一堂的床前守到天明。

    听到楼下有人走动,说话,还有移动床位的声响,她猜到是护士和大夫准备要来查房。

    她把他的手放进被子底下,将床单皱了的地方抚平,准备告别了。

    即使带着许多的问号和遗憾,也不得不走。

    九点的时候,学校里有招生报名工作。校长规定,她必须要到场。

    她不舍地关门,沿着楼梯往下走。

    “他受了重伤,得躺上好几天吧。我还是有机会再来看望的。”

    护士值班室正好没人,她赶紧抓起话筒。

    电话打通,是三哥接的。

    面对朱行远的询问,她只说是到了朋友家,玩得太晚就住下了。

    他似乎信了,没继续深挖细节,“涓涓,你总算是没事。昨晚我和父亲见你没回来,都差点去报警了。”

    一提到报警,朱涓涓紧张得要命。

    “不,不,不要去警察局。这是很小的事情,以后不在外面玩这么久了。快去西街口接我,车在路上给钉子不小心弄得漏气了。”

    挂掉电话,她整了整衣衫和头发,又从楼梯上把丢掉的鞋子找来穿好。

    起码不能让哥哥发现破绽。

    从医院到西街口不算近,她尽量用力跑得快些,多争取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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