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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八零新贵-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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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缓漫步,穿过田间地头,踏入森林,忽闻鸟叫鸡鸣,青草香扑鼻,还有一味一味的中药草遍布在森林里。

    牵牛子、车前子、鱼腥草、白花蛇舌草……

    “我怎么会认识它们?”

    严菲大惊,一阵强过一阵的头痛又铺天盖地而来,在她晕倒之前,嘴里念着“妖孽”。

第093章 消失不见() 
单身公寓楼里,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凌晨五点响起,左邻右舍的居民在睡梦中被惊醒,良久后,一声高过一声的谩骂声响起。

    “是哪个缺德玩意儿?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TMD谁啊?找死是不是?深更半夜的报丧啊还是咋地?”

    怒骂声此起彼伏,狗叫声、婴儿的啼哭声,声声催人醒。

    严菲翻了个身,捂着耳朵继续睡觉。

    “砰,砰砰,砰”敲门声又响起了,一阵急过一阵。

    “谁啊?烦不烦呢?”严菲大声骂了句,顶着一头蓬松的乱发走出卧室,迷迷糊糊地开了门。

    “菲儿,你干嘛去了?打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靳天佑在严菲开门的瞬间冲进屋里,一把将她拥入怀抱,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肢。

    “你又发什么疯啊?”严菲没好气地一把推开他,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倒头就睡。

    “菲儿,你知不知道,你消失这么多天,我们大家有多担心你?”靳天佑关上门,随后来到卧室。

    “担心个毛啊!一个个吃饱撑的啊!我就睡个觉你们也管吗?还让不让人活了?”严菲一改往日的沉稳和从容,抓了枕头就往靳天佑的脸上砸。

    “菲儿,发生什么事了吗?谁欺负你了吗?”靳天佑惊觉严菲的情绪不对,他接住坠落的枕头,担忧地望着她的脸。

    “没有!什么也没有发生!你以为你是谁啊?谁让你过问我的事了?你是我的谁啊?离开这里,滚出去!我谁也不想见。”

    严菲的情绪很激动,像发疯了般歇斯底里地尖声呵斥。

    靳天佑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更是未曾想象过这样的严菲,像一只炸毛的刺猬,将一根根锋利的尖刺插在他的心上。

    “菲儿……”

    “滚!”严菲一拳砸在床上,怒视着靳天佑。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个厌烦至极的人,一个恨不得一刀劈了的仇人,总之不是她想见得人。

    靳天佑拧眉转身离去。从小到大他还没有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不只是伤自尊,更是伤他的心。他第一次爱上一个女孩,却不被珍惜。他终于切身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心痛难忍。

    安静了!严菲捂着被子开始低声哭泣,她恨自己,恨妖孽,恨所有关心她的人。

    严柱去广东进货,来回十天时间,他一直都在路上。昨夜刚回到威远县,便听说了严菲失踪的事,他连夜开车到的省城。

    靳天佑从里屋出来,正好看见严柱用钥匙开门进来。他俩都是一惊,驻足相望。

    “我是她哥!你是谁?”

    严柱熟练的从鞋柜取出拖鞋换上,又把屋里的窗帘拉开,将暖气片上的抹布拿到洗手间过水,开始收拾脏乱的客厅。

    “我……”靳天佑忽然不知道该如何介绍自己了,就在刚才,严菲问他'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小菲睡了吗?他还好吧!”严柱似乎并不想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他最关心的还是严菲,不知道这些天她跑去哪里了,又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睡!”靳天佑能听到从卧室传来的低泣声,他刚刚还伤透了的心,又开始担忧屋里的女孩了。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严柱也听见了哭声,急忙往卧室里冲去。

    靳天佑想要阻拦,却没有立场。这个男子为什么对严菲家如此熟悉?他很清楚除了于家人外她并没有其他亲人。

    “小菲,我是柱子。”严柱推门而入,见严菲闷头哭泣,心一瞬间被人揪住了。这么多年,他从未见严菲哭过。

    “都离开!都离开……”严菲在心底呐喊:不要靠近我,我不需要朋友和亲人,更不需要被人关心,我就该孤独地来,孤独的去死。

    听着严菲无助的暗哑的声音,严柱觉得整个世界都该死。他疾步走上前,掀开她闷着头的被子,极怜惜又心疼的抱起她,让她瘦弱的身躯靠近他的胸膛。他一边轻拍她后背,一边柔声细语地安抚道:“不怕,不怕!小菲,你还有我啊!”

    “柱子哥,呜呜……”严菲嚎啕大哭,她将胸口积压的郁气宣泄出来。

    她从醒来多少天了,没有出过门,没有进过食。妖孽不见了,而他的记忆却跑到了严菲的脑海里,几千年的记忆,几乎压断她每一根神经,前所未有的疼痛过后,她更加悔恨。在妖孽的记忆里,她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就像是一场梦,梦的主角是她和妖孽。

    一场恩爱与缠绵的风花雪月,一跃坠下悬崖的结局,一个自我惩罚的炼狱,一次次被焚成灰烬的痛楚……

    妖孽所遭受过的疼痛,千万倍的附加在严菲的灵魂深处,使得她的灵魂之力迅猛增长,她因承受不住昏睡了七日。

    严菲哭诉道:“曾经那般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再见面会互不相识?他又凭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为什么要离开,还要让我想起那段时光?”

    “谁?他是谁?是外面那个小子吗?”严柱冷冽的语气响起,惊醒了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严菲。

    严菲边直起身边擦眼泪,“是一个梦!这些天我看了一本小说,夜里便做了一个关于前世的梦。”

    “你就为一个梦哭成这样?”严柱怎么会信?

    “那个梦很真实!”严菲又躺倒在床上,她实在没有力气了,已经好多天没有进食了。

    “你都是怎么照顾自己的?你都瘦了!”严柱剑眉紧蹙,双唇紧抿。

    他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彼此之间的那种感情不是谁都能介入的。靳天佑站在卧室门口,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多余,他原本以为,严菲的心里是有他的。现在看来,是他自己想多了。想想这些日子的自己,他觉得自己很可笑,他堂堂靳家公子,却被人踩在脚底下,践踏他的真心。

    靳天佑离开了,走的时候他不打算再回来了,上飞机之前他最后一次回头看了看闸机通道,最后果决的上了飞机。

第094章 参加葬礼() 
严柱留在省城陪严菲,把所有的生意都交给了全才去打理。

    最近,严菲就像是变了个人,每日躺在床上望着窗外,不与任何人说话,若不是严柱催的紧,怕是她连饭都不会吃。

    这天风雪很大,于家传来噩耗,于忠良去世了。

    严柱很担心严菲会再次情绪激动,自从听到消息,便一直紧张地望着她,一边希望她的情绪能有变化,一边又担心她会过于悲恸。

    而严菲在突闻噩耗时并没有哭,她很平静地换上黑色的衣服出了门。由严柱驱车将她送到于家别墅,一路上她一直望着车窗外未曾说过一句话,也未掉下一滴眼泪。

    于家别墅内,哀嚎声一片。严菲进去的时候,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一双双或关心或愤怒的眼神望着她。

    “小菲,你还好吗?”于淼率先跑过来说道:“听说你出事了,我们都很担心!爷爷临走时一直叫着你的名字。”

    不待严菲回话,秦琴抢先一步说道:“哼~一个白眼狼而已,怎会记得爷爷的好?她宁肯在家里睡大觉,也不会去医院看看爷爷。”

    “小菲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许那般说她。”于磊紧忙为严菲辩白,满眼担忧的望着她的表情。

    于森走过去站在于淼身边,眼里也是抹不开的担心。

    自打得到严菲失踪了的消息后,他们几个都很挂心她。又因老爷子病入膏肓而不得脱身去看她一眼,此刻见到了,都想问问她怎么了?

    “你们这几个小的是怎么回事?孰亲孰远你们都分不清吗?琴儿可是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妹妹,而你们维护的这个人,是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种。”

    于雪破口骂道,望着女儿受委屈的小脸,她就是气不打一出来。

    “雪儿!你怎么说话呢?怎么没个做长辈的样子?”于诚信坐在沙发上黑沉的脸呵斥道:“还嫌家里不够乱吗?都给我安静点,马上客人就来了,你们别给我在人前丢脸。”

    自始至终严菲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于诚信能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特别是眼神,多了些疏离和冷漠,以前从来都是笑眯眯的丫头,几日不见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他心道:这些天小丫头发生什么事了呢?

    严菲轻描淡写的瞄了眼秦琴,又带有挑衅的望了眼于雪,一抹冷笑挂在嘴角。她跟在于淼和于森身边靠近秦琴,趁人不注意狠狠踩上了秦琴的脚尖。

    “啊!”秦琴惊声尖叫,眼泪像开了闸似得往下流,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右脚上的黑色小皮靴。

    “宝贝,怎么了?怎么了?”于雪心疼地跑上前询问。

    “妈,她踩我脚,疼死了!”秦琴哭花了脸,愤恨地瞪着严菲。

    “好啊!你个小杂种,竟然敢报复我家宝贝,看我不掐死你。”于雪妖娆的身姿扭过来,严菲含笑望着她。

    这时,于诚言从书房走出来,一身黑色的西服,黑色的衬衣,黑色的皮鞋,胸口别了一朵白色的花。他见客厅闹哄哄的,蹙眉说道:“都别闹了!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葬礼事宜均是由殡仪馆包办的,告别仪式是在洪山路的风阳馆举行。来参加葬礼的人很多,不同于乡下人的丧葬仪式,严菲还是震惊于这场葬礼的隆重。就花圈就能把挺大的大厅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一路摆到了大门口。

    作为于家小姐,严菲的位置被安排在于诚言和于诚信的身边,与于淼站在一起。两位舅母次之,余下人随后。对于这个安排,最不服气的人便是于雪。

    于淼是长孙,严菲便取代了长女的位置。

    今天,这里来了很多人,都是社会各界的精英,官场和商场上的重要人物都来了,这些平时都难得一见的人物,此时齐聚这里。

    于雪怎可能不恨?她还指望能在此地结识几位能帮到秦嘉骏的贵人呢!

    “贱蹄子,你就得意吧!有你哭的时候。”

    严菲在于诚言的带领下一一还礼,不焦不躁,不卑不亢,做的很是到位。

    于淼是个好动的人,此时却也能摁住性子站定了回礼。

    告别仪式结束,逝者送往公墓下葬,此时所有人开始哭泣。于雪是哭的最响亮的一个,娇艳动人的小脸哭得是梨花带雨,使人不由心生怜惜。

    严菲也哭了,把这些日子所受的打击统统化成无声的眼泪,默默地流了一路。

    于淼捧着于忠良照片走在最前面,后面是抬着棺材的队伍,随后才是孝子孝女。而来送行的其他人便跟在最后面。

    不似乡下人那般讲究下葬的时辰和方位,公墓里葬坑已经备好,棺木一到位便往下放,再有长子填土。葬好之后,众人注意上前送上一朵白菊。

    一个生命就此消失!

    于忠良属于寿终正寝,逝世时已经百岁高龄,也属于长寿老了。这种高寿老人的葬礼属于喜丧,不像那种病逝和早逝的葬礼,不需要哭天抢地,若条件允许,有人还会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地办。

    严菲随着众人回到于家别墅,本打算就此离开了。但于诚言要求她留下来。

    孙澈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等着所有人聚齐。

    “老首长留下了一份遗嘱,我需要在这里给大家告知一声。”

    孙澈目光扫视了在场众人一眼,这才继续说道:“老首长戎马一生,留下了很多宝贵的财富。他在临终前将其做了分配。于诚信管理于氏家族有功,得了两处地产,均在省城。于诚言是国家干部,一身为国效力有功,得了三处房产,均在沿海城市。严菲是于家孙女,得了一处房产,并内定为下一任于氏家族的继承人。其余所有田产和钱财都捐给国家,发放给那些需要的人。”

    于雪听完遗嘱当场愤然离去。

    于淼等人对此倒是不以为意,分给他们父亲的就是分给他们的,这倒没有什么。只是,于氏家族的继承人被定为严菲,两位儿媳妇倒是心有不快。

第095章 酒吧打人() 
‘零时酒吧’的午夜场正式开始,尖锐刺耳的音乐瞬间划破黑夜的面孔,舞池里扭动的身体,或妖娆,或妩媚,或性感,或狂野,激动的年轻人们围着舞池里的精彩尖叫、呐喊、吹口哨。音乐在继续,调酒师的双臂在舞动,DJ的帽檐在律动。

    严菲反感这样的吵闹,前世不适应,今生依旧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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