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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八零新贵-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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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话音刚落,严菲便再次出现在树洞里了。她又惊又喜,难不成这胎记是个随身空间?不会吧!还有这等好事?

第3章 树林趣事() 
自从发现胎记的秘密后,严菲整个人都不对了。

    忽而想到空间的存储功能,她便尝试把树洞中放着的几颗鹅卵石带进去。

    厉害了我的姐!竟然真的有存储功能。

    这个发现让她想起了在江洲认识的女孩嫣红,她是零点酒吧最有人气的女孩,老板娘说她是姹紫嫣红的女人。

    严菲大字不识几个,能勉强写出自己的名字就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嫣红不一样,她毕业于一座三流大学,是实打实的文化人。嫣红是个小说迷,每次看到兴奋处就想找个听众大赞特赞一番,长久下来,严菲成了她唯一的听众。

    因而,当自己遇到穿越,遇到随身空间,她虽然惊讶,但却不奇怪!

    看看天色差不多了,空间的秘密也有待发掘,而眼下,最关键的还是铲一背篓野菜要紧。

    做戏当然要做全套喽!

    严菲狡黠的一笑,拖着背篓向着树林深处走去。

    饥荒年,最缺的就是野菜了,而到了新社会,野菜已经很少有人家吃了。若是勤劳点,一年的粮食还能有点节余。

    老严家却不一样,出了几个败家儿子,所以断粮断油都是常事。三不五的就得去和街坊邻居借点面和油。严菲的记忆力,这野菜吃了个没数,现在一看见野菜她就觉得肚子疼,需要上厕所。

    这简直就是一种精神毒剂,直接作用于肠胃。

    烈日西移,暖暖的光束洒在小树林最隐蔽的草丛边,瘦小的女孩面颊微微泛红,她一手撑着头,一手拿了根木棍轻轻拍打眼前的杂草丛,嘴里哼哼着小曲儿。

    这个画面看傻了树上假装不存在的男孩,他已经在树上藏了有些时候了,从那个女孩疯窜入这片草丛,他便在树上了,只是……这个画面太美,让他有点不敢看。

    “谁?”

    严菲警惕的四下张望,手快速捡起一片树叶充当手纸。

    树林里除了鸟叫声,什么都没有!

    “明明听到了呼吸声的呀!难道是我幻听了?”

    严菲边提裤子边走,嘴里念念有词,细听之下才能听到:“天灵灵,地灵灵,各路神仙显灵灵,小女不知大仙在此,误闯之罪,切莫计较,罪过罪过!”

    “扑哧”一声轻笑传来。

    “谁?是谁在哪里装神弄鬼?快给本姑娘出来!再不出来,小心本姑娘把你打回原形!”

    严菲说话间蹲下捡起早已瞅好的木棒,快速转身,一双漆黑的大眼扫视一圈,双手握紧木棒,做了个标准的橄榄球运动员常做的出击动作。

    “是我!”

    严菲抬头仰望树上那人,看着他麻利的滑下树,动作一气呵成。此子她似乎有点印象,但不是很确定,不过看他那一身结实的肌肉,完全不用太怀疑。

    “严柱?”

    严家村的小猎人,年近十二岁,是上严家出了名的遗腹子。他爸也是个猎人,不过去世的早,在他四岁时,他娘就跟一个买卖人跑了,后来便是他奶奶一手拉扯大。为了生活,他独立的早,种田打猎都是好手。

    “你知道我?你是谁?”严柱有一双猎人该有的眼睛,冷静、淡漠、凶狠。村里人都不爱与他打交道,或者说他对村里人很疏离。

    严菲在前世也很少与他说过话,好像严柱家生了什么变故,之后再也无人见过他。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个贼子竟敢偷窥女孩子上厕所,你说!你是何心思?”

    当严菲发现严柱身旁的树与她刚刚入厕的位置离得如此近的时候,她果断炸毛了,像一只被激怒的夜猫,手舞足蹈的吼了起来。

    “我……”

    “你什么你?你什么你?说!你看到了什么?”

    严柱觉得这个女孩子很泼辣,和老严家的严刘氏有点像,得理不饶人!

    “该看的都没看见!”

    “啊?那个……你的意思是不该看的都看见了呗!”

    严菲有点懵,此子说话咋是这样的?一点不按套路出牌。

    “你几岁?”

    “你管我几岁?再小也是女人!女人!呸呸呸呸,什么呀!现在是闲谈的时候吗?现在是你这个偷窥狂表态的时候!”

    严菲已在爆发的边缘,但是望着对手的体格,她渐渐冷静下来,语气虽不太好,说话时有点咬牙切齿,但她手里的木棒已经软了下来,眼神有点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逃生的路线。

    “你要我娶你?”

    严柱有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气派!

    沉默,很久的沉默!

    “啊!那倒不用!你帮我挖些野菜,也不多,把那边的背篓填满就好,耽误不了你太长时间,咋样?”

    严柱盯着眼前的女孩,觉得她的眼睛在发出亮光,漆黑的眼瞳像夜空中最亮的星,很可爱,很漂亮!

    “好!”

    “嘿嘿……那就开始吧!”严菲甩手扔了木棒,又拍拍手上残留的灰,转身走到背篓边坐了下去。

    严柱将自己的狩猎工具卸下来,走过去拿起严菲用脚踢过来的铲子,开始埋头苦干。

    野菜虽多,但也不能随便乱挖,要捡一些叶大质嫩的挖。很明显,严柱比严菲专业许多。

    “严柱,你打猎的怎么样?有没有收获?”

    “……”

    “严柱,女孩子能不能学打猎?要不你带上我呗!”

    某人坐在背篓上晃悠着一双细腿,嘴巴一开一合,自顾自的蹦出好些问题,也不管有没有听众,或者听众愿不愿意回答。

    “严柱,你奶她身体还好吧!”

    严柱的动作一滞,随后又继续低头挖菜。

    “严柱,你家粮食够吃不?你打猎换的钱准备干嘛?”

    “给奶看病!”

    终于听到声音了,这闷葫芦真的太难搞定了,你说两个好好的大活人,为什么不说点什么呢?都跟他似的,干脆憋死算/求。

    自打重生后,这是严菲说过最多的话,她也想把心中的喜悦吐出来,却没有合适的对象,而今遇到这么好的一个“听众”,怎么能放过?不管什么,随便说点啥也好!

    “你是严哈子叔的女儿?”

    严柱似乎猜到什么了!

    “咋地?想攀亲戚还是查户口?我告诉你,别想!赶紧把你脑海里的小心思憋回去!”

    “什么心思?”严柱停下手中的活望向严菲。

    “我不会叫你哥的!你别想!”

    “哦,原来你知道啊!”

    严柱嘴角上扬,眼神温和了许多。

第4章 严菲怒了() 
严菲背着满满一背篓野菜,走一步停一下。她在心里暗暗将严柱骂了一遍,此子也太实在了点吧!如果自己背这么多野菜回去,累倒不说,这得吃到什么时候啊!

    这一路上,很多下地回来的人都看到了她的身影,像一只背着壳的蜗牛,给身后留下一道深深的拖痕。

    在别人眼里,严菲的神色显得很忧伤,不由自主地会替她难过。

    而事实是,严菲在盘算如何才能让严柱带她去打猎。这绝对不是她玩心重,她是真的有理由去做这件事。九月份就要开学了,还有三个月时间,家里人肯定不会支持她去上学的,三婶的心头肉都没有钱去镇上念书,何况是她这个没人疼的孤女呢!

    之前在树林里,严柱明确拒绝了她的提议,说什么也不会带她进山。

    山上是有点危险的,严家村后面的大山深处有狼,时而会跑出来行凶。严柱不会冒险带她去,那该怎么弄点钱呢?

    这时候的学费不贵,一学期也就几块钱,不过严菲是一毛钱都没有。而且,严家村很多农户也拿不出这几块钱,不识字那是应该的,识字那是稀奇的。

    严菲有一肚子的点子,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哎~”

    一路走一路叹息,愈是叹息背后的野菜便愈重,她的脊背也越来越弯,肩膀上的疼愈发强烈。

    无论如何,这学严菲一定要去上的,前世自己就是吃亏在不识字。

    “臭丫头,你死哪儿去了?这一下午你都不见人影,既然有胆子跑出去,咋不死在外头呢!”

    严刘氏站在巷道口,双手叉腰破口就骂,真有将人骂死的架势,一点没有想要顾及面子的意思。

    严菲忽然想起,这严刘氏之所以会收养她,那是因为她瞧上了严菲爹娘留下的那两间房子。房子虽然不新,但都是好木头建的,外墙也很夯实,她们一家人打算将那小院留给龙王保当媳妇儿本。

    “啪!”

    严菲被一个耳光扇醒,一股子怒火毁天灭地的燃烧了起来,这辈子为人,她发誓谁敢扇她一下,她一定会叫他鸡犬不宁。

    前世所遭受过的屈辱怎么能延续到这一世呢!

    严刘氏看着眼前瘦猴似的小妮子,见她不紧不慢的放下背篓,又极其缓慢的动了动肩膀,伸了伸懒腰,然后转身从背篓里拿出铲子……

    “你个死丫头想干嘛?”

    “我最讨厌别人动我的脸!”严菲手臂使劲一挥,铁铲子携风呼啸而去,照着严刘氏的额头狠狠砸了下去。

    严刘氏当场头破血流,她那双怨恨的三角眼似要喷出火来。

    “啊~~~你个野杂种要翻了天了不成,敢打我!我要杀了你!”

    这个黄昏,严刘氏的呼喊声响遍了整个村庄。

    严菲不再是树林里的野猫形象,此时,她完全就是一头发了怒的幼狼,呲着獠牙,大有扑上去与人厮杀的架势。

    此时,很多闻讯赶来的村民站了一圈。

    严刘氏顶着满头血撕打着严菲,不多时,严菲就已经伤痕累累,特别是在撕打中扯掉袖子的胳膊上,青一片紫一片,还有红肿的脸颊、嘴角的血迹,一个被迫害小孤女的形象尽显无疑。

    严菲觉得差不多了,所以她使出全力将严刘氏推开。

    好巧不巧,严刘氏在后退时,不小心被身后的一颗石子滑翻在地,她的屁股刚好坐在了被扔过去的铁铲子上。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从屁股烧起,严刘氏一蹦子跳了起来,刺耳欲聋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三婶,你别打我,野菜我挖来了,我没有偷懒,你不要打我了。”

    严菲瞟了眼缓缓向这边走来的老村长,颤抖的声音唯唯诺诺的响起,漆黑的大眼中充盈了一汪秋水,水光潋滟,好不可怜!

    “这是怎么回事?严刘氏,你又在生什么事?”

    老村长看了眼严菲凄惨的模样,然后望着撒泼的严刘氏厉声喝道。

    “我生事?村长你瞎了不成,没看见我被这贱蹄子打的头破血流的吗?你们大伙不也看到了吗?给村长说说呀!到底是谁生事。”

    老村长威严的目光扫向众人。

    严刘氏见没人站出来说话,气急,大声疾呼:“这时候你们就别再装怂了,这不是明摆着事实吗?你们敢来看热闹,咋不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呢?”

    严菲的眼泪在与老村长对视的时候,恰如其分的流了下来,那种缓缓流泪,我见犹怜的小模样,终于赢得了广大看官的同情心。

    “老村长,您可得给小丫头做回主啊!这小丫头不容易啊!严刘氏心黑的嘞,把娃娃锉磨坏了。”上严家老妈妈率先开口了。

    “是啊!老村长,您得主持一下公道了,这严刘氏欺压严哈子的独苗呢!他两口子可是为村里办事才出的事啊!”人群中又有一人站出来说话了。

    严菲认出来了,说话的男子是她爹身前好友,小时候曾多次见过,会叫他全福叔。

    老村长对着全福点了点头,转身对严菲认真地说道:“小丫头,你说说是怎么回事,爷爷为你做主了!”

    “扑通!”严菲跪在了老村长面前,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叫了声:“爷爷”

    一滴泪顺着脸颊滑下,搭在她微微颤抖的嘴唇上。

    “村长爷爷,你做主帮我把我爹娘留下的房子还给我吧!我一个人能养活自己,真的,最差我也能吃饱肚子吧!我爹娘的地也可以承包出去,一年到头给我袋面就行,我一个小娃娃吃的不多的。我不想饿肚子,太难受了!”

    严菲声泪俱下的哭诉,把一旁的严刘氏看傻了眼。她暗恨自己平时怎么没有看出来,这一棒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人竟然还敢反咬一口,这养不熟的白眼狼,竟然想要回房子和地?

    “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那地和房你想都别想,那都是我家龙王保的,和你这个丫头片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今天不管谁说话,我刘春就在这放话了,你们让我不好过,我让你全家不安宁。”

第5章 唇枪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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