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妒妇-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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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乐闻言大怒,抬手就又抽了她好几鞭,赵杏脸上顿时皮破肉绽,她犹不解恨,还要打,却被旁边一直沉默的男子拦下了。刘据皱眉道:“别再打了,她已经有些破相了,这万一师父怪罪下来,人是我捉的,可不是好玩的。”
“师父现下也知道她是什么人了,只是师父人好,才将她接过来罢了。”
“她此前的提议,曾助师父脱困。”
“脱困?指不定师父的行踪就是她泄露给汲黯和李勤寿的!她提的那什么狗屁计策,必定是知道咱们师父聪明,即便她不提议,师父也有主意,才趁机狗腿。哥哥,我们不能被她骗了。”
“嗯,也颇有些道理。”
赵杏一听想晕:刘据,你还能再没立场一点吗?
刘乐又道:“她死了,师父骂我几句就算了,她就等着受罪吧。”
刘据却一怔,“你要将她弄死?”
“嗯,”刘乐点头,“我先将她饿上几天,便将她弄死,然后她也不能在师父身边作恶了。”
“这怎么不行?我们是为师父除害。”
刘乐刚驳得一句,却听得门外有人禀报,“太子爷,太师已醒来,召集所有人在厅堂上等,商讨要事。”
刘据一惊,连忙道:“嗯,这就过去了,你下去吧。”
来人应声离开。
刘乐道:“哥哥,你去,我留下来。”
“你先莫动她。”
“我自有分寸,刚才是骗你的,至多就是饿她几天。”
刘据点点头,这才匆匆离开。
刘乐却看着赵杏笑道:“我是骗他的,我这就去拿刀,我要割花你的脸,然后杀了你。”
眼看这狠毒的丫头出了门,赵杏赶紧开始自救,可是她手脚都被缚得紧实。她一点也不怀疑刘乐会杀掉她。刘去骂刘乐几句就算了,还能怎样?刘去想到这个人,她莫名地眼圈一涩。
大厅。
刘据过去的时候,发现大伙几乎都到了,就只差刘去和陶望卿。
霍光淡淡道:“我去找找太师吧。”
他话音未落,刘去带着三名贴身侍卫和陶望卿从厅门一起走进来。
众人见礼,都有意无意地盯着刘、陶二人看,心中诸多猜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26章 当时只当是寻常()
刘去却视若无睹,只看向陶望卿,道:“你方才说有事向本王禀奏,说吧。”
他声音温和,陶望卿却神色复杂,末了一笑,跪下道:“卿儿有罪,此前搬救兵,乃是张安世暗中让我通知霍侯的。那是她之功。”
此言一出,厅上各人都被震得有些七荤八素。
连公孙弘这个老臣也忍不住出口道:“姑娘何出此言?”
这陶望卿既已独揽功劳,张安世暂时也没再出来说些什么,她为何还要将事情说出来?
陶望卿轻声道:“每人都有贪念,卿儿也不例外,但终究于心不安,必须当众禀明。不管怎样,张安世要杀公主是事实,但她告知卿儿霍侯住处也是事实。”
一时,众人无声。
刘去负手看了陶望卿片刻,又环视众人一周,双眉微微皱起,“她人呢?”
这个“她”,不消说,众人都知是谁。
这一下,众人才发现那张安世竟然并未到来。
“说来也是,这一早上都还没见到她呢。”刘文出言,脸上也略有诧色,“方才派人到她屋中唤她,说是找不到人。”
众人心道:张安世那种性情,她是气不过就拎包袱走了吧?
虽不知陶望卿或是张安世当初是如何知道霍光所在的,可这似乎已经不是重点,关键时刻的救兵既是她搬来的,各人并没多怨懑陶望卿,倒对这张安世生了丝愧疚之心。
霍光看了石若嫣一眼。
石若嫣下意识地一拢衣襟,对刘去道:“那还是尽快将张安世找出来为妙,我们倒是欠她一声抱歉。”
刘文和公孙弘相视一眼,“应当的。”
刘去眸光幽深,却不知在想什么。
这时,一人支吾着说道:“她、她可能自个儿走开,没准一会就回来了,你们知道,她那个人小气巴拉。”
众人一看,却是刘据。
刘去却微微变了脸色,怪石本帮他垫了椅子,他坐下,又突然起来,一把扯过刘据的衣襟,“阿乐呢?是你俩把她藏起来了,是不是?本王既将人接了过来,便表明了态度,谁也不许动她。”
“我没有,徒儿不敢”
“不敢?那你双腿打战却是为何?”刘去微微冷笑。
刘据一惊,低头。
刘文看不下去,沉声道:“你还敢在二弟面前玩心眼?张安世若有个闪失,小心二弟剁了你的爪子。”
刘据一震,再不敢二话,拉了人就走。
桑弘羊走在最后,心头那阵怪异的感觉越来越重:刘去对张安世又想起客栈所见,他心下微微一沉。公子那里该不该告诉他?
在刀锋落下的时候,赵杏浑身发冷,心想:老子竟是这般死法,也太难看、太窝囊了,又琢磨:这相必定要破了,该怎么阻止刘乐杀自己末了又想起清风,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
刘乐冷笑,美丽的大眼里充满阴狠,她大喝一声,存心要赵杏害怕,刀子便往她脸上猛划下去。赵杏闭眼,低低叫了声“清风”。
她小时候每次闯祸遇难,都是清风在身边,不承想,这一声果喊来了救星。屋门忽地被撞开,一把长剑带着无比的劲道飞射过来,将小刀打落,钉在地面上,刀柄犹自巍巍动摆。
刘乐大怒,扭头便喝:“谁敢动我的东西?”
“我!”
默不作声地前去捡剑的是温泉,怪石去替赵杏松绑,冷冷出声的却是刘去。
刘乐惊得呆在原地。
刘去掠了赵杏一眼,又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马鞭,二话不说,走过去,将马鞭拿起,往刘乐身上便是一记。
刘乐吃痛,怔愣地看着他,浑身微微发抖。
按她往日性情,必定要夺门而出才是,此时她却不敢。
刘去也不说话,执鞭的手狠狠一挥,朝刘据也是一记。刘据不敢躲避,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刘去这般,他似乎不生气,但眸中却是一片阴沉、一片寒气。
虽说这事他是以自身的利益而出发才做的,这时他却不敢有半丝怨怼,立下低头认错,“师父,徒儿知错,愿接受责罚。”
刘去也不看他,扬手指着刘乐,沉声道:“你若再胆大妄为,你施与他人身上的,本王也定回施到你身上。”
这当口,若是往日,霍光、石若嫣和刘文等人都必替刘乐求个情了,这时却都没有出声,一片肃静。
赵杏看着刘去刀锋般的侧脸,心里不禁簌簌颤抖起来,竟如刘乐、刘据一般。
“微臣现下便替张廷尉疗伤,她脸上的伤应不碍事,太师宽心。”刘文上前禀道,又伸手一招怪石,“石头,你留下帮忙。”
“是。”怪石连忙答应。
焦孟见机献媚道:“太师,可需微臣召医工过来为张大人诊治?”
刘去脸色微微见霁,闻言,颔首道:“医工不必,你唤人将府中最好的伤药每样都给戴王爷送些过来,其余人都跟本王出去吧。”
“是。”焦孟立下高兴得屁颠屁颠地去了。
很快,一干人退得干净。
临走前,刘据向赵杏长长一揖,低声道:“张安世,对不住了。”
“这次的事,是我们错怪了你。你放心吧,你脸上的伤,我一定好好给你治不会留下疤痕的。”刘文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赵杏定在门口的目光方才匆匆收回,诧道:“错怪?恕安世愚笨,不懂十一爷的意思。”
一旁的怪石柔声道:“陶姑娘已向太师解释清楚了,那天,是大人助陶姑娘请得霍侯爷来救驾的。”
赵杏本伸手去够桌上铜镜,想看看自己此时是一副什么尊容,闻言一震,“你说什么”她心头突然烦躁异常。
几名丫鬟、小厮送药物进来,刘文卷起袖子,将药具拿过来,替她清洗,轻声道:“别说动手,便是斥骂,二弟他也从没有对阿乐据儿他们俩说过半句重话,他虽是他们师父和兄长,却从小就让着他们,我们几个倒也不像生在帝王家的孩儿,反似寻常人家的。本王希望,二弟这般对你,你无论如何,也还他一半真心。你是聪明人,这次的事,谢谢你。”
赵杏却说不出话来,今日的事不是小事,她从没想到刘去会做到这样,可是他已不再喜欢她。恍然间,她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他在维护她,用他的方式,但也和她拉开了距离,用他的方式。他方才一句话也没和她说。
上好药,她猛然站起,朝刘文致谢,“我有点事,出去一下。”
“不休息一下?现下刘据是断断不敢跟你抢这屋子的。”
“不了。”
背后,刘文看她匆匆奔出,微微一笑。
赵杏在刘去屋门前吃了个闭门羹,问下人,却说太师没有回来。温泉和奇松也不在。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见见刘去,哪怕她根本不知道要和他说点什么,可是,她突然就是想见他。
她在焦孟如迷宫般的府邸里乱转,看着四周多出许多卫兵,知道是因为刘去在此处,荆州总兵已带兵赶到。
寻不着刘去,她寻思去找石若嫣和陶望卿。石若嫣那里,她生怕霍光昨晚对石若嫣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亦吃不准为何她和那个姐姐便这样生分了。霍光说过,石若嫣和刘去的婚事是假的,那么,石若嫣是怪她有谋害刘去之心?因为石若嫣和刘去是很好的朋友?
而陶望卿,为什么又要这样做?这个女子,就像云罩雾拢,她看不清。
“你来这里做什么?刘去方才出来的时候曾表示,将养一天便开拔回临淮郡,二审李勤寿一案。对我们交代完后,他便去了隔壁大院休息。我看他不是自己要将养,这一天是给你用来休息的。”
她正向石若嫣院子的方向行去,冷不防,背后一道声音淡淡响起。
她一怔,转头,“你又来找石若嫣?我警告你,你别欺负她,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说完便走,却被来人一把叫住,微微冷笑道:“石若嫣不在此处,否则,我怎能出来?”
赵杏狠狠白了他一眼,离开了。
她几乎是小跑着赶到旁侧大院的。临了,进去那一霎,心肝又怦怦乱跳。
院子四周,一树一树的花,大朵大朵的,粉雪嫩霞,开得喜人,叫人怦然心动,馨香沁人心脾。奇松和温泉守卫在两头。另有一胡髭大汉,想是荆州总兵,领人守在更远一点的地方。
刘去吩咐了温泉一句什么,温泉领命去办了。
院中有个活水池子,是数道涧水从四处流过来聚集而成的,偶有落花、落叶掉进水中,漂浮于其上。青年身姿笔直,站在池边,双目微眯,仿佛在思考。清流透彻,碧水汤汤,映着他俊美明锐的脸庞。
赵杏心里紧张得竟像当日帝聘考试一般,像第一次和张曼倩外出一样。
她思度着过去,却又委实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这思来想去,却见温泉领着一个人回来了。
她心头一震:他要见的是陶望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27章 你终于肯留意我()
陶望卿朝着刘去盈盈一拜,二人便开始交谈起来。
离得远,她听不清二人说什么,又不敢靠得太近,怕被温泉二人发现。
让她看上去觉得刺眼的是,陶望卿突然想走,刘去却身形一动,快速挡在她面前,一手横着。
赵杏见状,想要离开,可脚步却偏偏拔不动,生生长在了那里一般。
“太师,您终于留意到卿儿了吗?“陶望卿看着前方的男子,微微笑着,眸中划过一丝涩意。”
“你今日为何突然出来解释此事?”刘去看着她,语气自然,不似逼问,眸中却有审视的锐意。
“不属于我的功劳我不敢拿。”陶望卿轻声说罢,闭了闭眼,道:“太师,奴婢交代完了,先行告退。”
刘去顿了好一会,看她走远,方才施展身形,挡到她身前,伸手扣住她下巴,沉声问道:“这样做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
“没什么好处,”陶望卿自嘲地一笑,“本来就只是想看看她在你心中到底是什么位置。既然明白了,自然就该还她清白了。”
她不是一个好人,但还没下作到借此来害张安世的地步。
“那本王便替张安世谢你澄清。”刘去盯着她看了片刻,缓缓放开手。
陶望卿一怔,她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她倒宁愿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