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极品妒妇 >

第64章

极品妒妇-第64章

小说: 极品妒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父亲便首当其冲。难怪那****也去了宣德殿,却是为了替你父亲向太师求情。”

    “嗯,汲师兄虽未直接打压我爹,却借这一事给我爹提了个醒:日后万莫要再惹怒他。”

    张曼倩越发不解,“这却是为什么?按常理来说,二人同出太学院,又有你在其中周旋,关系应当不错才是。”

    陶望卿不觉苦笑,“你有所不知,汲师兄在朝堂上最忌讳的人就是太师。可偏偏几年前,太师看中了我姐姐,他对姐姐那是真的用了心我父亲又素是个谨慎小心、胆子不大,平常也算中立的官员,知晓了此事自是高兴,便有意应允。右扶风掌管太学院,我爹爹却欲将女儿嫁给太师,他焉能不怒?”

    “这样?”张曼倩不觉疑惑,“可我印象中,陶学士并无女儿嫁到广川王府为妃。”

    陶望卿闭了闭眼,微微沙哑着声音道:“那位姐姐并非我爹爹血脉,是我叔父的嫡女。我叔父病故,婶娘又状若无常,我爹爹便将她们接到了我家中看顾。还有就是,她最终也并未嫁过去,因为她死了。”

    张曼倩一惊,立时想到了,“可是你方才提到的那位姐姐?”

    “嗯,正是她。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曼倩,我要回宫了。今晚太师出了宫,我才得空出来。”

    张曼倩分明看到她眼中的阴霾,对这位堂姐的事她不愿多说,为什么?她对这位堂姐的态度到底但今日她谈兴不高,他既然知道,自然不会多问,却借机道:“太师似乎很看重你。我以前不知,如今倒有几分明了,你模样和你姐姐必有几分相像吧?你当初拒绝我,是否因为你爱的人就是如今太师?”

    陶望卿一震,神色微变,道:“我真要回去了。”

    张曼倩微微握紧双手,终缓缓松开,替她披上披风,送她离开。

    是,来日方长。

    陶望卿踏上马车,突然回头道:“其实,都这么些年了,你又何必执着于我?”

    张曼倩淡淡一笑,“十里长安倾城色,不及昔年心上雪。”

    陶望卿自然知道那是“十里长安,却不如你”的意思。她一踟蹰,终于还是缓缓放下了车帘。

    那边,桑弘羊正和石庆告别。见石庆神色复杂,他问道:“老师可还有事要吩咐弘羊去办?”(。)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91章 不及昔年心上雪(二)() 
“没有,”石庆自知情绪已被桑弘羊看出,便不再隐瞒,道:“只是一时感慨,想阳成助那只老狐狸人死了,也让人不得省心。”

    “此话怎讲?”桑弘羊闻之,微微一诧,目有疑惑:

    当年,阳成助意外偶识张县令夫妇,又知他二人膝下多年无所出,偏偏张夫人又是个极其凶悍的,张县令惧内之下也无法纳妾。夫妇二人很是愁烦。故阳成助相中此家,与一深冬寒夜将小少主刘彻密送其家。张县令夫妇惊喜之外,更是秘而不宣,只当这孩子是上苍赐予他们的,愈发疼到骨子里。其后数载,阳成助与他们巧遇在厌次县,各种相帮,又引得那张县令与阳成昭信订下了娃娃亲

    思及此,桑弘羊眸色一亮,“老师,弘羊知道了。阳成助当年是故意有此一举,目的就是为了护住他女儿,想着将来即便他不在了,也要公子看在与他女儿自幼青梅竹马情谊上,于心不忍,想尽办法护阳成昭信周全。”

    石庆颔首,目色倏厉,“他到底还是算计到了,虽然公子不是当年衡山王和景帝那样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人,那阳成昭信更算不上美人。可是。她终究是那只老狐狸的女儿,虽然平常看起来莽撞糊涂,但做起大事来倒是一点不含糊,如今竟也留住了公子的一分心思。”

    桑弘羊暗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这道理却是对的。当年衡山王和景帝要不是为了王娡、卫子夫这两位美人,如今这大汉的朝堂何至于此。老师平生最是果决,在江山美人上更是分得格外清楚,要不然也不会将自己女儿一个嫁给刘去,一个嫁给卫青。

    只可惜,一山容不下二虎,当日老师和那阳成助虽同为一主,却是水火不容,多年来明争暗斗不断。不过,现在阳成助到底死了,死人怎么能和活人斗,何况公子也已经明确了态度。

    老师,最终赢了。

    这世上,既有认为活人斗不过死人的,因为死人已死,便成了心口上永远抹不去的朱砂,永不可复得,从而变得最为珍贵;便也会有认为死人斗不过活人的,因为只要还活着而,就还有希望,有赢的机会。

    而有时,生或死,死人或活人,它们的界限是那样模糊不清。

    这夜,刘去回至未央宫,苏文来报,说:“陶姑娘请太师到寝宫一聚,说是有事相求。”

    他从赵杏处回来,心中不快,本传了侍女准备要去石若嫣处,闻言,将侍女遣回,摆驾到陶望卿寝处。

    还没踏进院中,便听到一阵琴声袅袅而来。

    他立时滞了步子,一瞬间,院中仿佛有道无形的屏障,令他再不得前进一步,只能紧紧握拳,倾耳驻在外面聆听这一首,许多年前,一个叫陶阿娇的女子最爱弹的曲子。

    “太师,奴才这就进去通传?”苏文领着一众随侍,见此也不由变了神色,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

    刘去却斥道:“苏文,你好大的胆子。”

    苏文吃瘪,立下缩肩噤声。

    只见刘去负手站在凉夜里,眸光幽深若潭,仿佛要将陶望卿的整个庭院倾覆,眉宇之间又似乎有笑意流转。

    陶、阿、娇

    那是刘去记忆中最痛、也最美的部分。只要一想,仿佛连呼吸都隐隐作痛。

    这回,也是一样。

    那被刻意、小心掩盖的过往便再也忍不住,悄悄浮上来,浮上来——

    “七纬顺度,以光天象;五性顺理,以成人行”

    按汉例,朝中官阶高的官家子女到了一定年纪,可获准到未央宫中麒麟阁内与众皇子、公主一起接受教育。汉朝的当权者还是很有成算的,汉朝建立不久,根基尚浅,所以他便要这些未来的国君们从小就与将来即要共事的这些官二代们打好关系。

    孩子三岁左右一般便开始接受太傅教诲,虽然年岁幼小未必能领悟些什么,但书香熏陶、潜移默化中,几年过去,总是增进了些见识与气度。

    当年的广川王庶子刘去因为嫡母刁难,一直在宫中打杂,直到十岁才进入麒麟阁,纵使他天资聪颖,但落下的课业也不是一时半刻便能赶上的。

    况且那时,还是太傅石庆让他背书,刘去背着背着便哽住了,横竖再也无法背出一丝半点。

    皇子、公主们大笑。

    其余朝官的子女虽不敢放肆,也掩嘴偷笑。

    他本挑得一处偏僻座位,却逃不过经嫡母授意对其严厉相待的石太傅的提问。

    刘去附和着众人轻笑,心下却苦涩,唯恐嫡母知晓,嫌弃他,与父亲面前说,将他打回原来的地方。

    背后突有声音轻轻提醒,“行象为美,美于顺也;夫人为失,失在于逆不要死记硬背,要先去思考、理解,这样才能记牢。刘二公子,你想万事万物以其顺光才能为美,若倒行逆施,必然会有所失允,故七纬逆则天象变,五性逆则人道败。变而不生灾,败而不伤行者,未之有也。山海争水,水必归海,非海求之,其势顺也所以想成大事的人,处事无须太过执着,事物的发展有它自身规律,只要厚积薄发、先攒根基、顺势而为即可”

    他照着背出,笑声一下停止,石太傅手中的戒尺停在半空。

    女孩眼睫微眨,“不用太感谢我哦。”

    “你为何帮我?”

    “因为路见不平当然要拔刀相助啊。好了好了,你若非要个理由的话,喏,你就当这样好了。那个我看这位公子你呢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将来肯定是个能成大事的人,小女子我呢先在这里与你结交了,等他朝公子前途无量时,莫忘了照顾照顾我啊,还有我伯父家,哈哈。”

    她边上另一个女孩立即惶恐道:“阿娇姐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刘二公子,我们绝无此意”

    后来,她又给他带来了许多的书,说是伯父家别的不多就这些旧书特多,让他别嫌弃。他将书翻开一看,里面遍布她的读书笔记、心情小笺,内容从书意到延伸,从忧伤到愉悦,细致,愉悦。

    中有一张素笺写着:别人比你多十倍知识,你便比他们多用十一倍的工夫。在别人屋檐下不可怕,永远在别人屋檐下才可怕。

    宫中不缺佳肴美食,可她每每进宫,却依旧要给他带些小零食:像铜锣烧、麻辣烫、珍珠奶茶之类他从来没有吃过的东西

    他为赶学业夜以继日,她说停下来休息休息,这样大脑才会得到放松,学习效率也会更好

    她教他诗词,教他唱一些奇怪的歌曲,偶尔说些冷笑话哄他开心,他教会她骑马

    三年后,他成为麒麟阁功课最好的孩子,再也没有人敢瞧不起他。麒麟阁里开始有好些女孩子悄悄关注他,包括阿娇的妹妹。刘文、刘据等相继被他收服,反变成他的小跟班,整日“师父”“二弟”唤个不停,她对他的称呼却从“刘二公子”变成了“刘去”。

    后来众人长成,再不去麒麟阁。她进宫的机会少了,他偶尔才能出宫看看她。

    时间匆匆,中秋宫宴再见那晚,她悄悄离席,他静静尾随。

    暗处,她送他亲手绣织的鞋面,说祝他终有一天,将这万里江山踏于脚下,做自己的主人,不再受人轻视、欺侮。

    也是那个晚上,在婆娑树影下,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后来,卫子夫为训练他的胆量与狠劲,亲自从汉景帝的皇子中挑出一个来让他对付,让他设法将那孩子置于死地。

    他有千万种办法办到,却不忍下手。

    那毕竟是和他差不多的无辜孩子。

    他将事情告诉她。

    她说:“刘去,你那么累,不如我们离开这里?这些年,你给我的那些金银财宝,足够我们一辈子生活无忧。我娘亲已回了故乡,我们也悄悄到那里去,好不好?”

    他笑了,问她:“你不是等着我将这江山踏在脚下吗?”

    她也笑了,“戏言而已。不是因为你可以给我什么我才喜欢你。不管你是谁,哪怕一文不值,你也是阿娇的一片晴空。”

    他们约在皇城外一处见面,一起远走天涯。

    可是,那晚,他迟到了。

    他想了许多,终究无法抛下自己对卫子夫的承诺、生母命案之谜,也许,还有这些年早已慢慢累积而成的野心——成就大业,成为这片河山之主。

    他策马赶到的时候,月黑风高,芳草萋萋,她一身猩红,倒在血泊之中,已然死去。

    她手中紧握着的,是他送她的玉佩。

    她的脸庞、身子被刺数十刀。

    他几乎疯掉!

    那是他们秘密约定的地方,无人知晓。

    但他知道,有个人对他了如指掌,他更听宫人说过,那个人曾找过她!

    他抱着她的尸体,癫狂一般直闯入卫子夫寝宫。

    卫子夫也是一脸震惊,狠狠掴了他一记耳光,冷冷笑道:“不是本宫做的。即便是本宫做的,也是这贱婢活该!谁让她勾引你离开本宫!本宫养你、教你,你还没回报,便如此大逆不道!如今你能奈得谁何?这宫中到处都是明枪暗箭,刘去,你连自己最在乎的东西都保护不了,还想向本宫寻仇?你想自主,想让谁都不敢惹你、谁都怕你、谁都不敢碰你的东西,就设法让自己变强!”

    其后,他毫不犹豫地施计,令先帝杀了他身边欲与自己争高下的一个皇子,干得利索、漂亮,可始终查不出杀阿娇的凶手。

    心灰意冷下,他问太医讨药吃下,脸上顿时长满了形如麻风的东西,他带着那副丑陋污秽的模样离了宫。

    这做法颇有几分自暴自弃之嫌。没有了俊美容貌,没有了身份的光环,没有了利用价值,谁也不会爱他,他只是一名叫花子。反正,这世上两个真正爱他的人都已经相继死去,他是谁又有什么所谓?

    没有人想到他离开得如此决绝,卫子夫以为他只是外出散一散心,并无阻挠。

    是以,后来发现他失踪,当宫里闹翻了天、出动众多人手寻找他的时候,他已离开了长安。

    他买了辆马车,置了身粗布衣裳,专拣那偏僻之地走,慢慢地行。

    走得大半月,已然南下到了一处穷乡僻壤。

    那地方村落倒不小,有上百户人家,却十分贫穷。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平日里多自给自足,自家养点家禽、种点田地和果蔬为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