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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极品妒妇-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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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我呢,我和她最好,这都成什么样儿了?”刘据也是满口酸溜溜的,想起什么,又对刘文挤眉弄眼,“师伯,你在吃醋吧?你只管放心好了,刘乐这家伙就是图个新奇罢了,你以为她还会对一个低贱的护卫动心不成?前些天她对张安世还不是一头热,现下不也”他说着,想起张安世没多久前才捻过他自个师父的须,看了看刘去,连忙噤声。

    刘去不置可否,替刘乐掖了掖被子。

    三人出门,月色当空,公孙弘和桑弘羊等在门口。

    刘文不觉又皱起双眉,“二弟,这临淮郡的事越来越棘手了,依你说,怎么办?”

    他眸色一沉,冷笑,“上次东日和西门蒙面伤你,我们只是明面上不好计较,这次又胆敢伤害乐儿,我早晚要剥了他们的皮!”

    刘去道:“只是这一次,先将人救出来再说,办是肯定要办了他的,但是不急在一时。”

    桑弘羊见状进言道:“太师,不知李勤寿的案子太师有何良策?毕竟,太师不可能长久滞留此地,需回长安处理朝事。卑职看太师此前在楼兰太子一案时暗中布局,甚是巧妙,想这案子也已有了一定计较?”桑弘羊低头试探着说道。

    刘去看他一眼,“此事至此,便仿佛山重水复无路。先看长公主各人情况,你和公孙大人随时提供一切协助。除此,本王暂倒真还没对策。”

    “是,微臣遵命。有些事也确实非人力能为。”桑弘羊进退有度,他先是出言试探刘去的应对之策,以馈张曼倩,却也小心,若刘去无策,他也慎防把话说满,否则刘去难以下台,哪怕此处只有他的亲信!

    公孙弘这位老臣也是眉头紧皱,郑而重之地回道:“太师放心,老臣务必尽力。”

    他正要告辞,又欲言又止。

    刘去看到,开了口,“公孙大人有话不妨直言。”

    “老臣冒犯了。那毕竟是太师的家事,但如今张安世仍在朝野,老臣认为此子狡黠机灵,是个奇才,可惜终归是女身,且性情骄纵不定,太师还是不纳为好,也该快撤下这官职为上,倒免得日后不好收拾”他说着,神色竟异常认真严肃。

    刘去微微笑着,没有说话。

    公孙弘心下一沉。

    众人见状,都道不好,今日花楼门外,刘去已是不痛快!刘文收到温泉几人递来的眼色,有些怨艾,怎么又是他?若非苏文那太监早回宫给皇后报平安,这种活该由他去干才是。他一笑,说道:“目前还是以案情为重,太师,依微臣看,还是把张安世宣过来讨论讨论案子,毕竟,可不能单单是公孙大人和我们忙碌,她倒乐得逍遥。”

    刘去上前扶起公孙弘,仍旧不置可否。众人片刻在他面前退了个干净。

    也许,不说只是情愿默认。

    只能默认。

    骄傲,是一个君王的徽章。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38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 
赵杏从石若嫣处回来,便坐下等清风或是其他人的消息,惊云和那个口蜜腹剑的小郑的消息。

    阳成家的案子,死去的父母、哥哥,此刻在李府大牢内的死囚,对石若嫣的承诺她知道这个承诺关系到什么,她痛苦地弯下腰。

    “张廷尉,是我,戴王爷。”

    门外忽而传来声响,她一抹眼角,走去开门,却见刘文和刘据站在门口,更远一些地方,温泉三人如门神一样硬邦邦地立着。

    “戴王爷可是有惊云二人的消息?”她一喜,脱口而出。

    刘文摇头,眸中隐隐透出一丝严厉。赵杏被他这样看着,不由得退后一步,警戒地看着他。

    “我来是想告诉你三件事。一、二弟说,无论如何先将惊云和小郑换回来再说,将东、西伤他之罪先放一边。其一当然是为了乐儿,其二为谁,本王想,不必本王来说。而实际上,乐儿出事,惊云、小郑为何能及时救她,这个只怕无人比你清楚。但二弟没有追究,甚至没提一句。二、我们都希望他日后不要纳你,他没有答应。三、李勤寿的案子,也许你该过去和二弟讨论讨论。”

    赵杏没想到他把话搁下,就带人走了。刘据临走前狠狠扫了她一眼。

    不必刘文说,赵杏也明白第三件事的意思。

    她一脚迈出,半晌,又退了回来。

    这一晚,霜华满天,邵总兵和霍光的兵守岗,温泉三人也轮班守岗,温泉负责前半宿,看到刘去披着裘袍,一直站在屋外,奇松和怪石过来换班的时候,他方才进屋躺下。

    翌日,赵杏起来的时候,发现清风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在她床下打地铺休憩。几乎她一坐起来,他就睁眼醒来。

    “昨晚回来得晚,就没吵醒你了。”清风一边穿外袍,一边和她说话。

    赵杏知他肯定回得很晚,因为她三四更的时候才合上眼,做了个梦——刘去牵着石若嫣的手朝皇城走去,她在后头看着,站了很久很久。

    “张大人,昧初姑娘让小人来请大人,说有事商讨。”门外突然有小厮来报。

    赵杏奇怪,这昧初找她有什么事?

    小厮看到她和清风一起出来,忙道:“姑娘说只让张大人一人过去。”

    赵杏和清风交换了个眼色,赵杏随小厮离开。

    到得昧初的院落,赵杏发现这昧初的客人并不少。院里备好了桌案、茶点,刘芳、刘乐和昧初坐在其中。昧初和赵杏打了个招呼,又笑吟吟地道:“还有客人要来,诸位请稍等一下。”

    还有人?昧初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赵杏坐下。刘芳三人各有心事,一时无话,倒是刘乐本低头喝着茶,看她过来,猛地抬头想说点什么,但很快又低下头去。赵杏眼前只映着她变得有些青白的脸庞,和那双出奇乌亮的眼睛,没有往日的娇狠,倒有些恹恹。

    赵杏有些不解,她知刘乐是担心惊云,却觉得不合常理。

    换作别的侍卫去救刘乐,纵然殉职,对她而言,也不过食君禄忠君忧,何况是她向来厌恶的惊云,惊云还是自己的护卫,她该恨屋及乌才是。

    她向所有人叙述时,只说了她当时在花楼喝酒,后来碰上楼里的妈妈将她扣押,东、西二人前来寻欢后来,惊云和小郑出现将她救了。惊云和小郑为何到此,她没说。其他的事,她也没多说。

    刘去等人也是顾念这妹妹,看她不愿多谈,并没追问。

    反正,惊云会过去的原因,刘文话中已点破玄机——人是她让跟过去的,她对刘乐抱有怨恨。

    她正思索着,却见石若嫣和陶望卿被小厮领了进来。她心中疑虑更甚。

    石若嫣一掠众人,神色微变,倒是陶望卿目光镇定,似有所悟。昧初又招待两人坐,让丫鬟奉茶。

    未几,在斥侍儿过早将她唤醒的娇叱中,夏侯蓉最后一个进来。

    满园女眷。

    夏侯蓉手掩在唇上,慵懒地打了个呵欠,“昧初小姐这是演的哪一出?将所有人都找来是有事?”

    她话语一毕,所有人都看向昧初。

    昧初不慌不忙地向众女施了一礼,方才笑回道:“叨扰了。将诸位找来,实是因为李郡守案子一事。”

    赵杏一看,顿时明了,这里都是被卫子夫钦点办案的人。

    众人心思各异,一个小庭院,仿佛顿成犀利试场。

    刘芳看气氛微妙,开口暖场,“昨日横生枝节,今日该分头行事才是,小姐这是”

    “想各位私下必已受过提点,此次案子,皇后私下曾言,希望交由昧初来办,长公主是知道的。”昧初神色一整,目光缓缓扫过各人,“可若是如此,昧初即便胜,也胜之不武。依我看,这场比试我们仍是暗下进行,决一胜负,各位意下如何?

    “我想,这次比试可分两拨人,一是长公主和嫣妃娘娘,二便是我等几个,刘乐公主可算个见证。”

    赵杏心忖:这位大宛国郡主果是七窍玲珑,看她神色,她似乎并不知道刘芳和石若嫣之间的具体纠葛,这可算是大汉皇室的一桩秘密,不可能为外人道,但她那天在大牢里看出两人之间的暗涌。

    她站了起来,说道:“我退出,诸位姐姐继续商议吧,安世并无立场在此。”

    “没有?若你本是女子,若你也爱着十二少,便有关系。张大人敢说不是?”昧初将她截下,眉眼犀利,竟一针见血。

    夏侯蓉猛然站起来,“怪不得我一直心绪不安,原来你竟是女人,王爷对你”她说到这里,并不愿说下去,微微冷笑。

    刘去对石若嫣素好,石若嫣是她的大敌。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不提阿娇,但不代表她不知道阿娇之事。陶望卿是阿娇的妹妹,刘去怎会没有想法?如今又多得一个难缠的昧初,刘去对这张安世也有兴趣,否则昨日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抱上屋顶!

    “大汉有律,擅异装心怀叵测者,诛。”刘芳啜了口茶,浓密的眼睫一盖,笑眯眯地说道,“要接近皇室贵胄,这倒是个好方法,这份胆识和勇气也非常人所能及。”

    赵杏怎没听出她话中之刺,刘芳是卫子夫和天子的第一个孩子,深得卫子夫心,卫子夫现下大概俨然已知她是女儿身,刘芳顺着卫子夫之意说话做事,说话自然夹棍带棒,意图震慑。

    赵杏看着昧初,认真回道:“我心中已有人,并非太师。我更不是他的女人,我们之间只是君臣。”

    与其说这话是回答昧初,不如说她是借此告诉石若嫣。石若嫣一直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她只好趁此告诉她,不让这个误会再深下去,哪怕她说的其实并不由衷。不和刘去一起,并非因为张曼倩,而是石若嫣。

    果然,石若嫣的神色变了变。众人更是相继站起,皆惊愕。莫说他是当今代政之人,他朝前途莫测,只说刘去样貌、才干,本便是人中龙凤,反观她姿色一般,却极得隆宠,这岂非三生有幸?

    但她既说得出此话,又不似说笑。

    赵杏自嘲一笑,正待离开,刚刚抬头,脚步便再移不动一寸——若说院内都是女眷,那么,院门外则几乎都是男子,住在这个驿馆里的男子。

    刘去不知什么时候,竟率人过来了。

    原来,昧初还有客人。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却还是止不住心中发凉。

    一瞬,她竟不敢去看刘去的神色,但便是那惊鸿一瞥,刘去眼中的冷意和嘴角那抹嘲讽已让她如坠冰窖。

    侧头之间,只见汲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张曼倩的目光明显透出一丝讶异。

    昧初也没想到刘去这时会来,她本欲通过真正的比试来正名,也想让刘去看到,她配得上他。

    这种结果是不曾料到的。人总存有私心,若说她并不窃喜,那是骗人,她也不屑做这种假惺惺的事,只是,她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便道:“把太师、太子和各位大人请来,是想让他们也一并作个见证。”

    只是这话仿佛没有被人听到一般,那忽而将整个院子笼罩的萧峻冷冽,将一切都盖住了。

    刘据朝刘文连使眼色,双目险些都抽搐了,刘文却没有反应,末了,只朝他摊摊手,脸上神色难看至极。众人朝刘去见礼,刘去一语不发,只略一挥手,让众人平身。他大步走到众女桌前,缓缓坐下,随手拿起一杯茶,终于在所有噤若寒蝉中开口。

    “张廷尉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临淮郡一案,本王有与张廷尉商讨之处。”

    那话中夹杂着一股狠意,人瞬间退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39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 
赵杏依言跪到眼前男子跟前,“来福,对不住,我无意在人面前冒犯,我以为,我们至少是朋友”

    “怎么?本王让你行君臣之礼,方才令你记起你我之间不只是君臣?”刘去却被她的话挑起了心尖上的那一缕火,他冷笑反问,举盏喝茶。那滚烫的茶水迅速将他口腔烫到,他扬手一摔,那茶杯直直摔向赵杏面门。

    赵杏也不是第一回遇到这种情形,但她仍然惊慌,却又不敢避。当日在宣德殿,她不敢,现在,她更不敢。

    她须得让他撤火!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杯子临近面门却突然被什么打落,只有几滴茶液溅到她脸上,让她一疼,但不至于毁容——她怔住,发现刘去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扣了几颗腌青杏,地上也赫然躺着这么一颗玩意。

    他终于还是没有对她下狠手。他坐在前方,高瘦的身子包裹在一袭藏墨色锦袍里,广袖上的赤色祥鸟高昂着头,清冷而凛冽。他脸色铁青,紧紧盯着她,眸中带着杀意。他便那般静静坐着,几颗涩酸的杏子在他指隙中翻滚。一口甜腥忽从喉中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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