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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春晚-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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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陵翕然掏出丝帕擦了擦她的脸颊,“好了别哭了,回去陪陪孩子吧。”

    纸鸢点点头却没有离开,她小心翼翼地望着东陵翕然。

    东陵翕然浅笑了一声,“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不会反悔,回去吧,我没事。”

    纸鸢这才缓缓起身离开了帐子。

    东陵翕然又写了好久才把信写完,交给使臣后,她揉着太阳穴歇息着。

    到了晚上,她窝在巴特尔怀里久久不能入睡,她摩挲着巴特尔的眉眼,“单于。。。您若能夺得天下,一定会是明君,天下需要统一。。。”她呢喃着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

    她闻着巴特尔身上独有的雄性气息莫名的心安,不知从何时起,闻着他所呼吸的呼吸成了一种习惯,东陵翕然现在怀里的一切,是她的全世界。

    过了一个月后,莫志凯带着莫志诚跟上了巴特尔的进度,当天晚上就举办了盛大的宴会。

    东陵翕然坐在巴特尔身旁看着眼前的盛状,各个心怀鬼胎。。。再看雅竹和莫志诚,两个人似乎随时都能打起来,心里想着纸鸢,她此时怎么都同情不起来霏儿。

    “哈哈哈!既然来了就都是客!我作为东道主!先干为敬!”巴特尔豪迈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莫志凯和莫志诚也都仰头灌下酒,二人相互对了个眼神,今夜似乎不会是个太平夜。

    “没想到漠北单于竟如此年轻尤为!不但是漠北的福气更是我外甥女的好归宿啊!”莫志凯高声说到。

    巴特尔在桌下握紧东陵翕然的手笑了笑,“其实不然,我能有这样一位阏氏才是我和漠北的好福气。”

    东陵翕然对上巴特尔眉目含情的眸子笑着低下了头。

    而这一切都在莫志诚的眼里,虽说身边已经有了苏日娜,可当他再看到东陵翕然的时候,心仍旧会跳,他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火将自己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苏日娜感觉到了他的异样,望着莫志诚,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喂,少喝点,对身体不好。”

    “嗯。”莫志诚闷哼一声,可仍旧往嘴里灌着酒。

    莫志凯无奈地摇了摇头,“也真是多亏了单于娶走了我外甥女,不然还真不知要迷惑多少兰殇男人呢!是不是,志诚?”

    莫志诚皱着眉望着莫志凯,“五哥您说什么?”

    “没什么,你母亲,太过妖娆,也就单于这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能降得住她。”

    “哈哈哈哈哈!羌王你说的对!我的阏氏只有我能降得住!”巴特尔大笑着把东陵翕然搂得更紧。

    可与其相反的,莫志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旁的雅竹狠狠地咬着嘴里的肉,他真希望嘴里咬着的是莫志诚。

    莫志诚很不想去理他们,可转而一想,在沙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不能连控制自己的情绪都做不到啊!他端起酒杯站了起来,“永平王敬单于,羌王,阏氏一杯!你们都是我的贵人!阏氏不但是单于您的女人,更是我的母亲,而羌王也不单单是西域的首领,更是我五哥,说白了对我最重要的人,此刻都聚集在此了!我是多么多么幸运!有着母亲,兄长的厚爱!所以现在的我别无所求!只要你们能幸福,我做什么都可以。母亲只要您能幸福,我就算再被流放,也无所谓,对了!还有单于,把我当成了亲兄弟,还赐给了我一个女人,这件事雅竹是知道的,真是个好女人啊。。。只可惜我无福消受。。。你们都幸福安康!我莫志诚就开心了!”

    他说完这句话后再次灌下杯中的酒,一旁的苏日娜不了解事情的原委可不知为何听着他的话总觉得不舒服,她悄悄地拉了拉莫志诚的衣袖,“志诚,你醉了。”

    雅竹硬压着怒气,为何要提起霏儿。。。他用力到把酒杯捏变形,纸鸢勾了勾嘴角不动声色地为他换了一支酒杯,却什么都没和他说。

    雅竹赶忙把心头的火压下,他生硬地冲纸鸢笑了笑,赶忙夹菜来缓解自己的尴尬。

    而巴特尔,生怕东陵翕然听了以后身体不舒服,大手一直轻拍着她的腿。东陵翕然握住他的手摇摇头,她低声说道,“我没事。”

    随后她举起茶杯,“志诚说的这番话令我感动不已,不过我有孕在身不能饮酒,我以茶代酒敬各位将士们一杯,志诚你也是幸福的,身旁的这个女孩我看着不错,你们什么时候完婚?”

    苏日娜听到这话激动地站了起来,“啊。。。我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呢。。。”她紧张地纠结着手指说到。

    “苏日娜你坐下。”莫志诚冰冷地说道。

    苏日娜仿佛听错了一样,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第一百九十七章 各自的面具() 
“阏氏,不好意思,他喝醉了。”苏日娜费力地笑着说道。

    “志诚,跟苏日娜下去醒醒酒。”莫志凯低声说道。

    “那志诚老弟你先好好歇着!等你歇息好了,这个孩子的名也由你来取!”巴特尔挥着手高声说道。

    听着巴特尔的话,莫志诚的眼睛落在了东陵翕然身上,她。。。有身孕了?!他苦笑着望着这热闹的氛围,在这个环境里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取暖的地方,自己活得真够失败了,他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好!我走。。。我走了谁都高兴了。不过单于,这个孩子的名字我还真取不了呢!我啊,只擅长给那些身世坎坷的孩子取名字!”

    东陵翕然后背一紧,莫志诚在干嘛?!她微微喘着粗气望着他,想着怎么把他赶出去。

    没等东陵翕然发话,莫志诚自个就晃悠着出了帐子,雅竹眼睛一转也溜了出去,一旁的纸鸢明显感到了雅竹的不对劲,她看了眼东陵翕然,东陵翕然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她也起身随便找了个理由跟了出去。

    “你小心点!”苏日娜皱着眉说道。

    莫志诚毫不顾虑地挥着手唱着不成调的歌。

    苏日娜望着他心逐渐沉了下来,“阏氏,你喜欢吧?”

    莫志诚喘着粗气望着前方喉结上下滚动着,一句话都说不出,他就像喉咙里卡了一根鱼刺一样,不去碰它,就不会疼,可是自己却总会不经意地碰到那根不上不下正好卡在喉咙中间的鱼刺。

    “虽然咱俩认识时间不长,但我知道,你只有面对她的时候会慌乱,就像刚才那样,其实没什么,喜欢了就是喜欢了。”苏日娜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沙哑。

    天色太晚,莫志诚没有看出她脸上的异样,他苦笑着抽了口气,自己只要稍微一动,浑身上下就疼得不能自已,“苏日娜,我们成亲吧。”他轻声说道。

    苏日娜闷了很久,最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行,反正我现在也得跟着你。”

    莫志诚摇了摇头,这女人怎么连一句安慰的话都不会说?

    就在他要抱住苏日娜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俩,“永平王,能打扰您一下吗?”

    莫志诚转过头,雅竹恭敬地站在自己身后,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

    莫志诚皱了皱眉,这人,可不是善茬,“怎么?有事吗?”莫志诚问道。

    雅竹点了点头,“有些私事,想单独和您聊聊。”

    莫志诚不知为何,看着他竟然有些害怕,他眼睛里地东西。。。就像野兽看到猎物的眼神一样,冰冷冷漠,没有一丝怜悯,就是想要将眼前的猎物生吞活剥。

    他调整好自己的呼吸之后又勾起了平日里的笑脸,“哦?我和雅竹兄弟会有什么私事需要单独处理?我酒劲还没退下去,有什么事明天等我酒醒了再说?”他说完拥着苏日娜就要离开这。

    雅竹一着急我抓住了他,“不行!有些事必须现在说清楚!”

    莫志诚心里的怒火本就没有消散,被这个雅竹折磨的更加来气,他反手擒住雅竹,雅竹就像一条鱼一样灵巧地脱离他地束缚,两个人眼看着就要扭打在一起。

    “你们别打了!”苏日娜焦急地叫道,劝架这种事她还真是生疏。

    就在这时,纸鸢一把拉住了雅竹,她平稳地喘息着将他拉到自己身后,随后冰冷地扫了眼莫志诚和苏日娜,转眼就换上了微笑,“永平王,雅竹今日饮酒过量,多有得罪了。”

    莫志诚愤怒地注视着雅竹,他的咬肌被自己咬得直发战,他无奈地长呼一口气,“不能喝酒就少喝着点!”

    他说完拉过苏日娜就走向了自己的营地。

    纸鸢回头审视着雅竹,“说,怎么回事?你和莫志诚有什么过节?”

    雅竹垂下了脑袋,他握紧拳头没有吭声。

    纸鸢扶额叹了口气,“有这么难开口吗?我可是你妻子。”

    雅竹纠结了许久也不知该如何开口,难道真的要告诉她,自己因为爱上了莫志诚的女人?只是想为她报仇而已?他不敢相信纸鸢听到后会作何反应。

    纸鸢冷笑了一声,“你不说我也猜到了,是因为女人吧?”

    雅竹噌地抬起头,他不可置信地望着纸鸢这才发觉自己败露了。

    “纸鸢,你。。。你听我解释。。。”雅竹苍白地唤道。

    纸鸢紧闭着双眼摇摇头,“我早就猜到了,自从我再见到你就觉得你整个人都不对劲,原来。。。真的是因为女人。。。我就想问问你,你心里念着别的女人的时候,有没有闪过我和孩子?有没有想过我吃什么了,孩子生没生病?”她没有看雅竹,自顾自地说道。

    可雅竹却觉得她的每一个字都敲进了自己心中,“纸鸢!我和她没发生什么!我只是。。。”

    “不用再说了,你走吧,想干嘛就去干嘛吧。”纸鸢冷漠地说完以后转身大步离开。

    在月光的照耀下,雅竹觉得自己格外的苍凉,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还愣着干嘛?快去追啊!”丁旭斌不知在这站着多久了,他没好气地说道,一副很铁不成钢的模样。

    雅竹抿了抿嘴,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他大步追上了纸鸢,“纸鸢!你听我解释!”

    纸鸢却一言不发地依旧往前走着。

    “纸鸢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们的儿子怎么办?”雅竹皱着眉继续说道。

    纸鸢果真停下了脚步,她冷眼看着雅竹,“阏氏把你叫来是要你来干大事的,你呢?却陷入儿女私情里抽不了身,你还知道自己有孩子?我的民族和你们汉人不一样,我们实行一夫一妻制,并且,女为强,你接受不了,可以离开,找你心爱的女人去。当然!孩子的事不用你操心,我生下来的我自然会管教。”

    雅竹的喉咙一阵干涩,他这才回想起,自己除了知道她是东陵翕然的贴身丫鬟,武功高强外,其余有关于她的一概不知,她出生在哪里,有没有家人,甚至连她喜欢吃什么喝什么都不知。。。

    “纸鸢!我不要别的女人!我。。。我已经迷途知返了!”雅竹挡在纸鸢面前叫道。

    纸鸢似乎很不耐烦的样子,她伸出手一只筷子长的蜈蚣就顺着她的袖口爬了出来,雅竹见了皱眉往后退了一步。

    “纸鸢。。。”雅竹不自觉唤道。

    纸鸢冷笑着看着手中的蜈蚣,“怎么?怕了?快闪开,不然我让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是。。。苗家五毒教的?!不对。。。五毒教不是被。。。!”雅竹瞪大眼睛叫道。

    纸鸢手一挥,刚才的蜈蚣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五毒教是什么?”她歪头问道。

    雅竹讪笑着,“纸鸢。。。你要做什么就动手吧!”

    纸鸢笑的肩膀都在颤抖,“我能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你走吧。”

    雅竹垂下了头,想说些什么却觉得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对不起。。。”

    纸鸢却没有听到他的对不起,她没有一丝留恋地走远了。

    他举步无措,该何去何从?帐子已经回不去了,看来他只能和旭斌挤在一个帐子里了。

    而另一边,宴会仍旧在继续,莫志凯几杯酒下肚脸上泛红,“翕然啊!我至今都会梦到我大哥。。。可能他是真放心不下你吧?”

    东陵翕然听到后筷子一个没拿稳,落在了地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动静,她赶忙隐藏下自己慌乱的情绪,“是吗。。。父亲听到肯定很开心。。。现在还有人记得他。”

    莫志凯苦笑着摇摇头,“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知恩图报我还是懂得,所以翕然,以后若真的到了不得不兵刃相见的那天,我会报恩的。”他话中有话的说道。

    东陵翕然笑着举起茶杯,“有小舅您的这句话,就够了。至于手软什么的,也没必要,毕竟我现在是漠北的人。”

    莫志凯拍了拍大腿,“没想到你兜兜转转这么久竟然准备在漠北安家了?不过也好,兰殇戾气太重,你在那也光吃苦头了。”

    东陵翕然近些年一直强迫自己不去回想过去的种种,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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