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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首辅大人的娇表妹-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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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离开。至于宫里的蔡淑妃,也是终生禁足。

    这个早朝正式宣告了四皇子一派美梦的终结。

    随后,四皇子全家离京,对蔡正廉的三司会审也明显加快了进度,尽管蔡正廉拒不认罪,在一笔笔的证据面前,刑部、大理寺、都察院还是一致判他有罪,不仅贪腐数额巨大,十七年前还杀害了会宁候,罪无可恕,判凌迟,遇大赦不赦。这是因为他实在是罪行太大,为了避免让他赶上太子登基这样大赦天下的大好事,专门加了这句“遇大赦不赦”。

    蔡正廉罪行既定,关在了刑部最黑的地方,等待来年秋后处决。

    入夜,十几条人影悄无声息地进了刑部,也许是他们身手太好,也许是刑部的人太过放松,这些人竟然顺利地摸进了大牢。

    他们都是高手,黑暗中也能勉强视物,在一条两侧都是牢房铁栏杆的窄道中小心前行。突然,寂静的黑暗中传来令人牙酸的“嘎吱嘎吱”的声音,“哐当”的两声,前后似乎都被铁栏杆堵住了。

    有人在黑暗中击掌两下,随即,黑漆漆的大牢中亮起了灯火,这些人才发现,他们已经被困住了,两侧是牢房栏杆,前后又升起了两道栏杆,他们已经被关在了这个狭窄的通道中,而两侧的牢房中,不少侍卫靠在最里侧的墙边,正手持弓箭,箭尖正对着他们。

    周肃之一挥手,箭如雨下,这十几个闯入大牢试图营救蔡正廉的高手,避无可避,勉强支撑了一会儿,就被悉数绞杀了。周肃之亲自检查过,见那个在云雁山想要杀害徐幼珈的阿厉也在其中,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次年,皇帝驾崩,太子登基,萧毓成了皇太子。

    内阁刘首辅乞骸骨离去,周肃之升任首辅。

    秋后,骨瘦如柴的蔡正廉被凌迟处死,他在刑台上,朝着会宁候府的方向深深地看了一眼。随后,他看见了刑台下人群中的程翊,他一身蓝衣,长身玉立,剑眉星目,依稀是当年会宁候的样子。

    而会宁侯府中,头发全白形容枯槁的孟兰呆呆地坐在小佛堂,她看了看时辰,饮下了一杯毒酒,剧烈的腹痛传来,她喃喃地说道:“正廉哥哥,阿兰陪你,我们一起走”

    ——正文完。

104() 
所有人都觉得;徐幼珈的日子真是太舒坦了;她的夫君是当朝首辅;权倾朝野;而且还深得皇上信任;不存在什么君臣不和、互相防备;周肃之的官途那是十分的平坦。

    徐幼珈的女儿生得极漂亮;乖巧又可爱,和她很是贴心,教养起来一点儿都不用费神。

    徐幼珈的婆母远在苏州;听说家中富庶,还很喜欢她,每年都要托人给她送些苏州特产来;不存在婆媳不和什么的矛盾。她的两个妯娌也在苏州;和她关系也很是融洽,没人给她找麻烦。

    徐幼珈的母亲就住在她的隔壁;还给她生了两个弟弟;母女两个极亲密;除了两个弟弟有些太淘气外;母亲也是夫妻和睦;没有什么烦心事。

    徐幼珈就是当家主母;而且,最让人羡慕的就是,周肃之的官做得那么大;家中却只有她一个女人;没有通房,没有妾室,只宠她一个。

    所以,所有认识徐幼珈的人都觉得,她的日子真是太幸福了,羡煞旁人。

    可是,徐幼珈也有烦恼,一个羞于启齿的大烦恼。

    小女儿已经三岁了,她的身体也恢复得很好,按理说她完全可以再生一个孩子了,可是,周肃之却不肯给她,每每到了最后的关键时刻,他无论心神如何激荡,总能及时抽身,一点儿都没有留给她。

    周肃之是被她那两个精力旺盛调皮捣乱的弟弟吓到了,他从没想到小孩子会淘气成那样,他自己自幼跟着师傅,是十分早熟懂事的,裕哥儿也是个聪慧沉稳的,小女儿更是乖巧可爱,相对来说,她的两个弟弟简直就是上天入地无所不为了,周肃之生怕再生个男孩子出来,整天霸占着小娇妻,还调皮捣蛋。

    徐幼珈深感无奈,都说孩子是父精母血,周肃之不给她,没有父精,哪里来的孩子呢?

    她思来想去,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为了孩子,舍弃脸皮!

    用过晚膳,周肃之去了净房沐浴,他靠在大大的浴桶里,双目微闭。

    突然,净房门口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周肃之猛地睁开了眼睛,隔着氤氲的热气,看清楚来的是他的小娇妻,这才松了口气。他平时不忍心徐幼珈辛苦,从不让她服侍自己沐浴,而他也不准备收通房,所以也不会让丫鬟来服侍,向来都是自己洗的。

    徐幼珈只穿了一身白色中衣,上面没有小袄,下面没系裙子。她脸庞微红,似乎有些羞涩,迎着周肃之的目光走到大浴桶旁,笑道:“肃表哥,我帮你擦背,好不好?”

    她说着话,把中衣的袖子卷了起来,露出两段鲜嫩莹白的手臂。她蹲在浴桶旁,双手扒在浴桶边缘,中衣领口微敞,隐约能看见纤细白皙的脖颈上两条细细的带子,那是小衣的系带。光凭这两条带子,周肃之就知道,她穿的是那件黑色的小衣。

    一般小衣颜色都是或淡雅或浓艳,浅绿桃红,绣上美丽的花朵。徐幼珈有次心血来潮,让春叶做了件纯黑色的小衣,小衣上绣了一朵胭脂点雪,粉白的花瓣层层舒展,盛开在黑色的小衣上,本是清雅的花,却无端显出妖媚来。

    这黑色小衣穿在她身上,周肃之第一次见眼睛就直了,雪白莹润的肌肤,柔亮神秘的黑色,黑白映衬在一起,极具视觉冲击,那次,周肃之险些没有控制好自己。

    徐幼珈捞起棉巾子,给周肃之慢慢擦拭后背,她力气小,心思也不在这上面,胡乱擦了两下,就转到了前面,棉巾子擦着周肃之的胸膛,她的小尾指也轻轻地在他肌肤上划过。

    周肃之的黑眸渐渐幽深了。

    徐幼珈咬着嘴唇,棉巾子越擦越向下,在周肃之的身上上打着转,最后朝着她的终极目标而去。

    “嘶。”周肃之轻轻抽气,双手叉在她的肋下,将她一把抱进了浴桶,水花飞溅,徐幼珈身上薄薄的中衣顿时湿透,白色变成了透明,清晰地映出里面那件妖媚的小衣来。

    小娇妻主动来诱惑他,周肃之当然不会再客气,温热的薄唇吻上她娇软红润的菱唇,修长的手指悄悄地解开了她中衣的系带,那件黑色的小衣却留下了。

    很快,大浴桶里的水就一波一波地荡漾起来。

    第二日,徐幼珈睡醒的时候,周肃之已经去上朝了。她愤恨地把他的枕头捶了几拳头,真是气炸了,枉费她豁出脸皮都不要了,故意穿成那样去诱惑他,被他翻来折去地在大浴桶里折腾,把自己累了个半死,腰酸背痛浑身软,结果呢,她什么也没得到,一点儿也没得到,全便宜了那棉巾子!该死的棉巾子!

    徐幼珈咬牙切齿地生了会儿气,最终将失败的原因归结为自己不够努力,下次,她要更加大胆一些,到最后的关键时刻,绝不放开他,她就不信了,他的定力就好上天了?!

    又过了些天,用过晚膳,周肃之靠在床头看书,徐幼珈去了净房沐浴,她沐浴的时间比平时略长了些,周肃之正有些担心,想着要去看一眼,就听见她从净房出来了。周肃之抬头一看,险些从床上蹦起来,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沸腾了。

    徐幼珈面色绯红,瀑布般的长发垂在身后,一直搭到她的腿弯上面一点儿,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这些没什么,他也是常见的,可她身上穿的那件呃,短袍,他从未见过。

    那是一件纯黑色半透明纱袍,纱袍下她莹润的肌肤隐约可见,很显然,她只穿了这一件纱袍,里面什么都没穿,纱袍很短,只到她的膝盖,露出白皙光洁的小腿来。

    最妙的是,这纱袍上绣着一枝迎春花,鲜黄娇嫩,弯弯蔓蔓,三簇黄花正好遮住了她最要紧的地方,看起来危险的很,这纱袍要是稍稍歪上一点,她就遮不住自己了。

    徐幼珈的心怦怦直跳,要不是为了孩子,她打死也不会穿成这样。

    周肃之的黑眸里火星四溅,徐幼珈迎着他的目光,强装镇定,慢慢朝着大床走过来,实际上,她的两条腿都快要打颤了。她不知道周肃之在想什么,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放荡?不管怎样,开弓没有回头箭,今晚,她定要把他拿下,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周肃之的黑眸幽深难测,他手里的书还握着,靠在床的外侧没有动,徐幼珈要想爬到床的里侧去,就得从他身上跨过去。

    她咬咬牙,尽量优雅慢条斯理地抬起一条腿,短袍下摆翻起,修长的腿露了出来。

    徐幼珈一条腿跨过周肃之的身子,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只要再把另一条腿跨过来,她就能翻进床的里侧了。

    只不过是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徐幼珈就好像累坏了似的,她跨在周肃之的身上,喘了口气,胳膊一软,栽倒了

    真是要了老命了!周肃之咬牙。

    她身上幽幽的香气袭来,娇软玲珑的身躯紧紧地压在他身上,还故作挣扎地抬起上半身,短袍领口微敞,他只一眼就能看到她的秀美。她盈盈双目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让他想要欺负她。

    他握着的书随手扔了出去,大手压在她的后腰,不让她起身,温热的薄唇吻了上去。

    床帐轻轻摇晃,徐幼珈的黑发散开,铺陈在大床上,莹白如玉的肌肤微微透着粉色,那黑色半透明的纱袍团皱在她的腰间,周肃之呼吸渐重。

    徐幼珈神摇魄荡,她白嫩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褥,用力咬了下嘴唇,强迫自己保持着清醒,这次她脸都豁出去不要了,万不能像上次那样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双眸半开,暗暗留意着周肃之,见他动作越来越肆意,握着自己的修长手指也渐渐失控,知道差不多了,果然,片刻之后,周肃之微微顿了一下,眉头皱起,想要起身离开,徐幼珈紧紧抱着他不放,手脚如八爪章鱼一般缠住他,嘴里软声唤道:“好哥哥~”

    “妖精!”周肃之低吼一声,终于没能控制住自己。

    徐幼珈瘫软在床上,累得要死却又心满意足,这次收获了这么多的种子,总有一颗会发芽吧?

105() 
今日;双柳胡同比平常略微热闹些;因为一年前;首辅大人喜得麟儿;今日正好过周岁。

    不过;首辅大人向来低调;他家的宴会从不邀请同僚;只邀请亲朋好友,所以,来的人并不多。

    大人们在席间坐着;四个孩子在花园里打闹,不对,是三个四岁的孩子在打闹;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和两个生得一模一样的男孩子;而另一个约摸十岁的小少年戴着半张面具,像个小大人似的看护着他们。

    “舅舅;舅舅;你们看树上的那桃花开得多好;咱们爬上去摘吧?”小姑娘仰着小脸;渴望地看着开得娇艳的桃花;她还不会爬树;不过,两个舅舅虽然和她是同一天生的,却比她厉害得多;像这种矮矮的桃树;轻松就能爬上去。

    “嘁,摘花那是女人做的事,我们可是堂堂男子汉!”一个舅舅不屑地说道。

    另一个舅舅挥了一下手中的小木剑,“走,走,打仗去!”

    两个舅舅你追我赶地跑远了,小姑娘委屈地看了眼旁边的面具少年,“哥哥~”这个哥哥没有和她住在一起,一年里她只能和他见几次面。

    裕哥儿的嘴角微微一弯,过来拉住妹妹的手,“彤彤喜欢哪一枝,哥哥给彤彤摘。”每次说起妹妹的名字,他就想笑,当初妹妹生下来,红红皱皱的,像个小猴子,母亲睡了一觉醒来,默默地看了老半天,叹了口气,“小名就叫彤彤吧。”大名自然是由父亲来取的。

    尽管妹妹一个月就来了个女大十八变,眼睛像黑葡萄般可爱,皮肤白白嫩嫩,一点儿都不红了,可是“彤彤”这个小名还是保留下来了。

    可以随便选!彤彤顿时高兴起来,仰着脖子仔细地挑选着,没一会儿,脖子就酸了。

    裕哥儿干脆把她抱起来,让她离得更近些。

    “唔这个吧。”彤彤选了个位置比较低,靠近主干的桃枝,尽管上面的更好看些,可是,她没见过哥哥爬树,不知道他身手如何,怕选的位置太高会把哥哥摔下来。

    裕哥儿把妹妹放在地上,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头,“乖乖等着。”

    他把衣袍的下摆撩起,塞在腰带上,脚尖一点儿,身子一跃,就上了树,探手把妹妹指的那枝桃花摘了下来,又站直身子,把最高处一枝开得最美的也摘了下来,随即,他跳了下来,稳稳当当地停在妹妹面前,“给,这两枝都是彤彤的。”

    彤彤没有接桃花,她已经惊呆了,黑葡萄似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粉红的小嘴半开,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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