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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金剑雕翎-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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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泪纷纷,顺腮而下。

金兰探手入怀,摸出了一方绢帕,递了过去,柔声说道:

“老爷夫人,吉人天相,三爷不用太过忧苦,此时此情,三爷必得振起精神,谋虑善后,设法救出老爷、夫人,才是道理。”

萧翎接过绢帕,拭去泪痕,叹道:“百花山庄中高手如云,埋伏重重,我萧翎虽是不怕,但救人谈何容易。”

玉兰道:“这话木错,贱妾等虽有万死不辞之心,但自知武功浅薄,难为三爷助力,三爷纵然是勇武过人,也难以兼顾拒敌救人之事,怎生想个法儿找个帮手才好。”

萧翎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失足之后无缘无故的成了武林中众矢之的,人人仇视于我,哪里去找帮手。”

金兰柔婉地一笑,道:“此事也不用急在一时,咱们从长计议,先找一个容身之处再说。”

萧翎突然想起那座荒凉的破庙来,在那里他收眼了中州二贾,也遇着毒手药王,几乎被他放去身上血液。那座破落的大庙,留给他极深的印象,心念一转间,立时想了起来,当下说道:“走!我带你们去一个容身所在。”

三个人施展开轻身挺纵之术,直向郊野奔去。

萧翎轻车熟路,带二婢放腿急奔。

不过顿饭工夫,已到那破落大庙所在。

四周枯草、杂树,更见萧索,飘飘黄叶,增加了不少凄凉。

此刻,旧地重游,不禁又想起往事,带着二婢直向那后院东厢房走去。

玉兰轻轻叹息一声,道:“三爷,妾婢曾经来此等过三爷未遇。”

萧翎道:“我知道,你遇到了金花夫人,她要告诉大庄主,为你选一个眇目拐腿的老头子……”

玉兰讶然说道:“三爷怎么知道?”

萧翎道:“那时我正被毒手药王困在室中放血。”

玉兰哑然一笑,道:“金花夫人心中对待三爷很好。”

金兰突然一皱眉头,道:“那金花夫人不知哪里去了,她如在百花山庄中,听得三爷回来,必将现身相见,既然不见,恐是已离开了百花山庄。”

玉兰道:“如果是那金花夫人还在百花山庄,倒可以助三令一臂之力。”

金兰造:“不错,那金花夫人全身都是不可预测的剧毒,就是大庄主也对她忌惮几分。”

两扇油漆剥落的大门,紧紧的关闭着。

萧翎低声说道:“你们小心戒备!”

右手微微加力,推向木门。

只听呀然一声,积尘飞扬中,木门大开。

萧翎缓步走入室中,直奔靠南面一具棺木,手上蓄劲,推开棺盖。

那棺木中仍是一无所有。

萧翎的目光缓缓由两人脸上掠过,接造:“不知你们害不害怕?”

金兰摇头说道:“不怕。”

萧翎道:“好!咱们就在这里坐息一夜。”

他心中有了个飘缈的希望,希望在这一夜中出现奇迹,中州二贾能找上这荒凉的破庙来。

太阳落下了西山,夜幕低垂,黑暗增加了破落荒庙中的恐怖气氛。

萧翎闭上双目运气调息,片刻工夫,已人物我两忘之境。

直待他气行一周天,醒了过来睁眼望去,只见二婢依在那棺木之上,瞪着眼睛出神,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你们怎不借此时光,运气调息一下,明日只怕还要经一番生死之搏。”

金兰道:“妾婢等想为三爷之事借着代筹,但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出一个两全之策。”

玉兰突然一挺娇躯,说道:“三爷,你可有胜过大庄主的把握吗?”

萧翎道:“这个很难说了,沈木风为人深藏不露,很难从表面上瞧出什么。不过,不论他武功如何高强,为人如何的阴险,但我萧翎一点也不怕他。”。

玉兰造:“三爷,妾婢有几句不当之言,如是说错了,王爷不要生气才好。”

萧翎道:“你说吧!”

玉兰道:“三爷虽然武功高强,豪勇无比,但你一人之力,要想胜过百花山庄中无数高手,确非易事,明日还望善自珍重,能够忍耐下去,那是最好,如是忍耐不下,当场动手,亦不可固执恋战,也不用顾及我和金兰的安全,只管突围而去就是……”

萧翎剑眉耸动,接道:“为人子者,不能尽孝膝前,已是人生大憾,如再连累父母受苦,那是万死亦不足赎罪了。”

玉兰道:“三爷,那沈木风掳来了老爷、夫人,目的是为了制服三爷,只要三爷能够保得无恙,那沈木风就算白费了一场心机。”

她语重心长,很多话不直接说出口来,只好绕圈子,暗点萧翎。

萧翎聪慧过人,如何听不出弦外之音,是劝他不要赶赴那明日之约,当下一皱眉头,道:“此事不劳两位费心,我自有道理,倒是两位大可不必和我一起赶赴那明午之约,不如乘机会逃命去吧!”

玉兰凄凉一笑,道:“妾婢等死何足惜,只是三爷……”

萧翎摇手接道:“咱们不用谈这件事了,你们两人也该休息一下了。”

玉兰不敢再接口多言,闭上双目,运气调息。

第二十八回:江湖多险诈

一夜匆匆,转眼间天色大亮。

萧翎长长吁一口气,转脸望去,只见金兰和玉兰俱已醒来。

萧翎仰天长长吁一口气,道:“此刻距中午,还有几个时辰,咱们借此机会练习一下拳脚,顺便我再指点你们几把对敌的手法,虽然时间短促,难有大效,但对敌之时,不无小补。”

带着二婢,行到庙外杂林之中,指点二婢两招武功,自己又练了一阵拳脚,才向百花山庄奔去。

行至途中,看到一座小店,金兰突然停下来,低声说道:

“三爷,此刻距个时还有段时间,咱们在这小店之中进些食物吧。”

萧翎道:“不错,进入百花山庄,咱们滴水不入就是。”

三人在那道旁小店,胡乱吃些东西。

虽是粗茶淡饭,但三人吃来,确有特别香甜之感。

一餐饭匆匆用毕,联袂赶往百花山庄。

周兆龙早已在庄前相候,一见萧翎,立时大步迎了上来,道:“小兄还道三弟忘记了今午之约。”

萧翎冷冷说道:“咱们兄弟情义早绝,二庄主不用这般称呼了。”

周兆龙道:“四海首兄弟,天涯若比邻,虽是咱们情义早绝,但这兄弟称呼,又有何不可,君子绝交,不出恶言,萧兄的气量,也未免太小一点了。”

萧翎强自压制下心中的怒气,淡淡一笑,道:“那就有芳周兄带路了。”

周兆龙目光一掠二婢,说道:“这两个丫头呢?”

萧翎道;“自然是和我萧翎同进同出了。”

周兆龙脸上立刻现出一抹冷峻的笑意,道:“好!这两个丫头被萧兄抬高了不少身份。”

金兰冷冷说道:“咱们姊妹已成了百花山庄的叛徒,二庄主说话可要客气一些,丫头、丫头的叫哪一个?”

周兆龙一皱眉道:“戏婢大胆,竟敢如此放肆。”

挥手一掌,劈了过去。

萧翎右手疾出,快速绝伦的扣住周兆龙的有腕,说道:“周兄可是想立时动手?”

周兆龙只觉腕骨隐隐作疼,全身劲力,都用不出来,光棍不吃眼前亏,当下轻轻咳了一声,道:“我只想教训这丫头一下,并无和萧兄动手之意。”

萧翎双目中泛起一片杀机,道:“如若在下的父母,有了毫发之损伤,我萧翎必将要血洗百花山庄,那时,二庄主必将是第一个溅血授首的人。”

说话之间,放开了周兆龙的有腕。

周兆龙哈哈一笑,道:“看将起来,萧兄似是对在下痛恨的很。”

萧翎冷冷说道:“不错……”

周兆龙眼看萧翎激动愤怒之情,怕在当场出丑,急急说道:

“兄弟带路。”举步向前行去。

玉兰急行一步,走在萧翎身侧低声说道:“三爷,镇静些,不要乱了方寸。”

萧翎长长吁一口气,黯然说道:“家父母年老体衰,如何能受得折磨。”两行珠泪,夺眶而下。

穿行过几重花树,已到了望花楼下。

只见盛宴早开,沈木风端坐在首席之上,另外一个枯瘦的黑衣老人,和那沈木风对面而坐。

那人脸上肌肉僵硬,形容古怪,如不是两只眼睛可以转动,简直是一具僵尸。

对此人,萧翎有了深刻的印象,他是那古庙中所遇的毒手药王。

花树环绕的广场中,只摆了一张席位,除了沈木风和毒手药王之外,再无其他人在座。

毒手药王一见萧翎,双目中突然闪动着一片神采,不停地在萧翎身上打转。

萧翎想到那夜被他放血之事,不禁由心底泛起一股寒意。

沈木风微微一笑,欠身说道:“三位请坐。”言下之意,把金兰、玉兰也当作了客人。

萧翎大步而入,昂然人席。

金兰、玉兰紧在萧翎旁侧坐下。

二婢一向对那沈木风敬畏异常,此回和他对面而坐,相持为敌,内心激动莫名。

沈木风淡淡一笑,端起了酒杯,说道:“两位姑娘,明珠不弃,能得萧兄赏识,在下要管两位恭喜了!”

玉兰欠身说道:“大庄主言重了,奴婢们是敬重三爷为人,感德图报……”

沈木风哈哈一笑,道:“那是说我不受你们敬重了?”

玉兰只觉心头一阵剧烈的跳动,脸上泛现一片赤红,说道:“奴婢不是此意。”

沈木风笑道:“随口两句戏言,岂可当真。”

脸色突然一整,接道:“咱们百花山庄的规戒,十分森严,如有背叛,绝不轻饶,今日我要惩治几位叛徒。”举起双手,连击两掌。

只听花木丛中,响起了一声长啸,紧接着望花楼顶,响起了相应之声。

萧翎只觉心头响起了一阵剧激的跳动,不自禁抬头望去。

只见二根竹竿,缓缓由望花楼顶,伸了出来,长竿高吊着一个仅着短裤的赤身人。

望花楼顶距地有数十丈高,那人高高吊在一条伸出的长竿上,看上去惊险万状。

沈木风目注那高吊着的赤身人,微微一笑,道:“此人暗生异心,背叛于我,应该身受乱箭穿心之苦。”

语音甫落,突听嗤的弦声破空,一枝长箭,由高楼中一座窗口射了出去,正中那人的大腿之上。

只听一声尖叫,一串血珠滴了下来。

那血珠就滴落在宴前四五尺处,染红了一片黄沙。

沈木风笑道:“此人虽生异心,但尚未行动,让他少受一点活罪吧!”举手在头上一挥,立时乱箭齐出,由各层窗口射向那赤身人。

只听惨叫之声,不绝于耳,血珠如雨,片刻之间,那人全身射满了乱箭。

沈木风回顾了萧翎一眼,笑道:“他死的很痛快。”仰胜一声长啸。

那伸出的长竿,缓缓收了回去,东西角楼处,却同时伸出两根长竿,长竿上各吊着一个软椅,分坐一男一女。

萧翎仔细看去,登时魂飞魄散!那一男一女,竟是自己的父母。

沈木风微微一笑道:“萧死看清楚了吗?”

萧翎只觉由心底泛升起一股寒意,出了一身冷汗,缓缓说道:

“看到了,快放下来。”

沈木风笑道:“咱们兄弟情义,早已断去,这话不觉太自信了?”

萧翎举手拂拭一下睑上的冷汗,道:“你有什么话,说吧!”

沈木风哈哈一笑,道:“那系在软椅上的绳索,看上去虽是很细小,但却坚牢的很,萧兄不用担心那绳索会断。”

萧翎黯然说道:“在下父母年事已高,单是那高吊惊骇,恐已承受不了。”

沈木风道:“如是萧兄不和我沈某人割袍断义、划地绝交,这两位老人家也就是我沈水风的长辈,那自是敬如上宾、尊如师长了。”

萧翎只觉他每字每句,都如铁锤一般,敲在心上,心头激愤异常,但想到父母的安危,只好强自忍了下去,尽量平和地说道:“往事已过,不堪回首,各位还是谈谈眼下的事。”

沈水风淡然一笑,道:“好,萧兄准备如何拯救令尊、令堂?”

萧翎道:“时已至此,大庄主也不能再耍花招,你要我萧翎办什么?还是说明吧!”

沈木风微微一笑,道:“好!打开天窗说亮话,只要你没法取到当今少林寺掌门方丈的人头,分尊立即可获自由。”

萧翎愕然道:“少林寺掌门方丈?”

沈木风道:“不错,以萧兄的武功,取那少林掌门方丈的项上人头,并非是什么困难之事。”

玉兰突然接口说道:“大庄主,贱婢有几句话,不知当不当言?”

沈木风笑道:“好,你说吧!”

玉兰道:“大庄主要萧爷取得少林掌门方丈项上人头,只放萧老爷一人自由,那么夫人可是另有条件?”

沈木风道:“你听得倒是清楚得很。”

萧翎只觉一股怨愤之气,直冲而上,霍然站了起来,怒声说道:

“如若我不答应呢?”

沈木风道:“那就只有把令尊、令堂永留在百花山庄了。”

萧翎冷冷说道:“大庄主武功高强,我萧翎早有耳闻,今日正好领教。”

沈木风哈哈一笑,道:“我相信你,绝不会逞此匹夫之勇。”

睑色一整,冷然接道:“你纵然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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