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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秦时明月之烟尘梦-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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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劝君此行莫回首,时过境迁叹难留。

    时过境迁叹难留而她还在守着些什么呢?怀中的叶儿再次哇哇大哭起来,打破了田野的沉寂,也打破了她梦的孤寂,她想,或许只是因为这小子,只是相信那男人还在

    “去哪儿都可以,只有活下来,才能去那些你想去的地方。你要相信,那时,会有人在前方等你,与你同行,带你看尽美景。你要相信,他还活着”

    或许,就只为了这句话而已

    不舍离开她,大司命,这位曾经的好姐姐,好想再见到他,盗跖,生也为我死也为我的丈夫一向强势外表轻狂的星魂此刻会不会一阵沉痛我从未想到一切会突然转变,至于今日,旧景渐远我并未失去一切,却没有为他失去一切的觉悟。这世间之事果真无法两全,十全十美的全是梦,必然出现的乱世玩弄了不少人的命运,因不同的路夺去了不同人的自由,存活于世,便注定被永远不会消逝的牢笼禁锢,直到死去,为了一些人和事物的永久,我们身在其中垂死挣扎,最终两败俱伤,梦残人亡。

    她抱着孩子欲哄孩子开心,哼歌竟不由哼起这歌来,调子不悲,好在孩子不知其意。

    “听这歌似乎有人想我,所以我来了”随着这既亲切又可怖的声音,少司命怔怔抬头,呆愣的瞬间,大司命竟猛然伸出拳头重重打在她脸上!

    她摇摇晃晃,始终未倒下,抱紧孩子挪动着艰难的步子,在大司命看来简直故意视她为无物,她不由心生一怒,却不是为此,即便如此,巴掌还是重重落在她白皙的脸上。

    “你躲呀,你倒是闪呀!敢再前行一步,今后你我便是陌路人!”大司命看着少司命那伤痕累累却毫无畏惧的脸,那空洞的眼神,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生的一股剑刃,内心被揪得痛不欲生,像是心的一部分要与自己分离。她分明地感觉到此刻的少司命就像被信念驱使的空壳,或许,只是怕受伤而不愿再想太多,只是怕反而失去更多

    “一直以来我都想很好地保护、留住身边关心在乎的人,现在也一样,也包括你这个姐姐”少司命淡淡道,看向大司命的目光坚定了许多,不再有任何回避之意:“我一直在很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而今,就想着,能保住一个人,也好”大司命眯着眼盯了下少司命,最终轻轻摇了摇头,沉默不语,沉默间,少司命一步一步与她擦肩而过,她依旧站在原地不作反应,没再转身,亦没再追,静默间,少司命渐远。

    但去,莫复问。。

第五十七章 悲欢离合之萤火点点心惘然() 
月泛着冷光,在寒夜里微不足道,若隐若现的星辰远远闪着微茫的光,乡间小路像是个古老的地方,沿路看去净是破败的屋子,地上映着斑驳的树影,虽不是很明显,在这凄神寒骨的夜里也挺渗人。

    饿得晕头转向的叶儿正拼命吮吸着乳和谐头,她也有点头昏,拼命抱紧孩子继续前行,怀里这眉眼与他有几分相像又个性坚韧的鲜活生命是她目前唯一的欣慰,若不是一般人,这种情况下早死了多次了,好在,还有个她可以拼命保护的人

    隐隐约约的流水声渐近,不知为何她突生预感再走不久会热闹起来,更不知为何热闹会令她心安,她只知自己心悬太久了。

    走着走着,她身边渐渐多了不少点点光亮,碧绿的光萦绕在她周遭,她只觉得很美,却并未得到心安,步子未停下来,余光却不慎扫到道旁一残碑上,一阵寒意再度涌上,更添了夜的凄凉。

    她目光不由凝固在那残碑上,不由提醒着内心深处重叠的伤,她发现她又沉默太久了,以前同他一起走夜路时,有说有笑,黑夜也别是一般梦幻,而今他也会像眼前这样化作一块残碑么

    虽说人皆有生老病死,但她多想同他一起老去或死去,点点萤火轻盈地萦绕周遭之物飞舞,照亮了残碑,她仿佛看到他灵魂的轮廓,那张冲她暖暖笑着的脸渐渐清晰

    不能再想了,她猛然摇了摇头,一阵无奈一脸落寞,转过头继续前行,这条夜路虽不是很黑暗,却还很漫长

    少司命远去,对于与人打斗,星魂是头一次这般疲惫,脸上再没了任何激动与轻狂,早已被磨去耐心只想速战速决将眼前两个人一并杀掉的他目光猛然转移向盖聂身旁的女子端木蓉,也不顾及盖聂的反应,双手同时上阵扔出最新练成的悬空索命刀,眼看那更薄更锋利的气刃悬空飞来,飞向的却是端木蓉!盖聂一阵惊愕,不顾一切地挡上前去,不料端木蓉在那瞬间竟使尽全力将他推开!由于端木蓉有活动,刀刃只伤到了她胳膊,这令星魂更是一阵不爽。

    不等盖聂开口,端木蓉先一脸关心道:“怎么这么傻,我可以躲开的,你这样不顾一切专门挡上去反而有危险!你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想拼命将我保护在身后,我不想就这样成为累赘!”“端木姑娘,”不料盖聂一脸认真地道出了这些:“如果再发生同样的事,在下还是会那样做,因为端木姑娘不是什么累赘,而是在下心中最重要的人。”盖聂一边说着一边执剑又挡在了她面前:“是在下想保护终生的人。”他苦笑:“医者,可以救得了全天下人,却偏偏救不了自己,在下是名剑客,以后若受重伤,又由谁来医治。那年,那件事,再也不会发生了,再也不会”

    端木蓉注视着盖聂,顿时感到心底一阵暖流在拨动心弦,她是头一次看到盖聂苦笑,也是头一次因这男人而一阵感动。她记得,从前她时常望着他孤单落寞的背影,渐渐了解到他那把剑不仅是杀人,更多是为保护重要之人挥动。不想轻易伤到任何人,却时常令自己遍体鳞伤不知从何时起,她很想留在他身边,一辈子为他疗伤。

    “别误会,我并不是想假借杀她而伤你,而是尽快杀死一个能让我更有干劲些,比起你为她死,我更想看见你崩溃后又败给我的样子。”星魂虽这么说,却目光暗淡,无任何激动期待的阴险样子,只是僵硬地抬起手,让更强大的气聚集在手心,不料随着渐进的脚步声,熟悉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他:“够了,真的够了。”

    星魂转头看着走来的大司命并无多大惊讶,大司命淡淡道:“你我皆累了,就此收手吧,我知道你跟我一样,一刻也不想继续下去了,赵高都收手了,接下来的路,厌了就先不要走,我只想任性这一次,什么惨重后果,都由我承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星魂冷笑:“你确定?”“我已经不想给东皇任何交代了。”说罢大司命转身头也不回地远去。

    看着这样的大司命,关心少司命不少于大司命的他终于也在沉默中远去,也没说什么下次便是他们的死期这类在他们听来多余的话,这令盖聂和端木蓉反而内心一阵沉重,因这身不由己的乱世。也正因这乱世,他们才无暇过多关心与自己对立一方的无奈,于是,二人也在沉默中继续前行寻找少司命的身影,就这样,渐行渐远

    由于前方没了阻挠,受伤远没有少司命重的他们很快走出田野,沿着乡间小路在拂晓启明星升起之时赶上了少司命,端木蓉尽快帮少司命处理包扎了些伤口,同盖聂在一阵欣慰中拉着心绪乱到已不知作何反应的少司命同行。

    之后过了多久,发生了多少事,怎么与天明少羽他们相逢,墨家是怎么又聚在一起,她是怎么跟墨家一起那一切的一切在少司命的脑海已模糊,或许并非人事不在心里,而是心隔绝人事。

    转眼又是一年,她执意孤身前往归故居的路上,看着沿途并未多大变化的景,她在一阵欣慰中痛到眼前再次被泪水模糊,故居,是指曾与他一起暂住过的小屋,当时确实只是“暂住”而已,果真只有将失去或已失去时,才把它当一种不舍的寄托或一种眷恋的发泄

    踏上归途的她又不得不穿过眼前这条老旧古道,古道深蕴悠长,他曾在这条漫长的路上灿烂地笑过,他曾带她走过一段明媚的人生,看过许多温馨热闹的景。

    而今,人来人往,再也不会见他那暖暖亲切的背影,人群嘈杂,再也听不到他那动听的笑声

    年光随众人川流不息,随水东流,她无力地倒在人群中,擦干眼泪,循着他虚幻的影子,行至他们曾在繁星满天的夜里嬉笑打闹过的老地方,靠着那随着流逝的年光不断褪去外表而变得斑驳的老墙,缓缓坐下蜷缩起来,眼前又开始因泪水蔓延而渐次模糊,想绝望地哭出声来,却不忍打破这古巷夜的沉寂,只想一个人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睡去,做个长梦,梦中他带她走尽浮生,不再醒来。

    “你要相信,他还活着”为何,她就是无法全然相信,为何无法想象他会像半年前那样其实并未死,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为何她依旧执着地认为那样是何等的自欺

    “你要相信,他还活着”这声音却依旧在她脑海挥之不去,她起身继续归途,沿路用余光扫过茫茫人影,她只觉此刻自己的心更惘然。。。

第五十八章 与君相随,此生无悔() 
令她更为失落的是,那小屋已不再,她本以为可以远远望见那屋子,看到幻象中那温馨的光和融入温馨中的打闹的他们,就算那幻象稍纵即逝

    她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物非人非更令她心乱。

    “无论如何都要继续走下去,照顾好自己,师父不想在那边世界看你独自一人徘徊旧景,独守虚无故梦。”这话虽常回荡在她耳畔,却始终难打醒现在的她,她一脸惘然地走在寂静的山路上,一路上,盗跖仿佛就陪在她身旁,她不住地在心里同盗跖说着话,不住地同盗跖回忆旧梦

    自那日回去后,她便再未开过灯,墨家众人要开灯,她拒绝说:“不必多此一举。”很快众人便发现自那日回来之后,她便双目失明,端木蓉硬是为她诊断,为她抓了药,可恢复起来得几个月,身为神医她也实在无法再想到更快的药,便和墨家众人一起安慰着她,然而她却再次变得沉默不语,之后也极少说话了,端木蓉深知她那双眼是因悲伤过度流泪太多导致失明,多次劝她想开,可见她没好转,便一脸无奈不知所措,只能硬拉她按顿喝药。

    从此,她便又像儿时那样活在黑暗中,或许是心早已暗淡,这对她来说已不是什么打击,所以她连提都不想提,这样的她,反而更令众人担忧。

    后来,她出入便更频繁了,说是散心而已,天明有过不放心跟上去,但都被她操控叶子无情地威胁回了:“早在很小时我就很习惯摸黑走路了,那几天只是不习惯而已,现在完全没问题,快点回去,我不想跟个小鬼逛街,别小看失明之人,他们还反而落得清静。”“嘴硬,只有聋了才是落得清静呢!”天明顾着脸孩子气不减,一脸不服地争辩着,少司命一脸强硬道:“说的是心,还有,眼不见为净。”说罢,故作冷漠地头也不回走出屋子,换来天明一阵纳闷:“小跖怎么会喜欢上这种女人还跟她结婚生子!”众人很想接话,却实在被天明弄得无语,只得一阵沉默,不表态。

    不过端木蓉倒是注意了少司命说的失明这种情况早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了,或许就是那时治不彻底,现在才因各种原因再犯,想到这些,端木蓉又联想到一种与之很类似的失明症,若是那种的话,改改药材或许能好得更快点,于是也顾不得多说什么,跑进里屋忙活去了。

    转眼今日又是初春时节,寒风凛冽,晴空飘雪,清风长存,秦地幽曲似流水,水携枯叶。

    夫君,自那以后我便开始硬是让自己相信你还活着,你到底在哪里,几个月来,我和在谐黑暗中摸索着行走遍各地,都听不到你的声音,感觉不到你的气息,我们之间,就这么无缘么。她不禁冷笑,抬头望天,看不见昔日那明媚的春和谐光,看不见那满城飞雪四散。

    早已习惯了呢,甚至厌倦了了这样的生活,但依旧不变的是如此的感受物是人非。

    太阳不知何时已跃上了云端,依旧黯淡的光将古城分成了两种色调,一边阴暗冰冷,一边是橘黄色一片,虽然并不是很光艳。

    “可还记得我是谁?”随着一双温暖的手猛然覆盖在她脸上,那声音也轻轻飘到了耳畔,那般熟悉,那般温暖似乎在昨夜那阴冷的梦中还听到过

    “夫君夫君?是你吗?是你吗?”先是一惊的少司命很快露出了激动万分的笑脸:“好了,本来就看不见了,黑暗中也已经习惯好几年了,所以呢,白天夜里也都一样,你这双手岂不多此一举?”他嘴角挂着暖暖的笑意,晶莹的泪水却在甜甜的笑中不听话地夺眶而出,捂着那双眼的手不禁颤抖,几分心疼,几分难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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