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烟尘梦-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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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放心,”盗跖走到少司命身旁坐下,一脸暖暖的笑看着少司命:“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更不会让你吃苦,会有办法的。”少司命这才愁眉舒展,淡淡笑了。
“只是”突然开口的盗跖突然一脸严肃道:“一场大雪势必令各种丰收化为灰烬,少了太多粮食,势必引起灾荒,国富才能民安,灾荒则易引起民乱,百姓被逼无奈,治安就会变差。”“你猜,”少司命也恢复了一脸严肃:“朝廷会拨赈灾款么?那可是你们墨家厌恶的暴秦啊。”“会的,”盗跖胸有成竹道:“说到底嬴政的目标只是我们墨家,只是不认可我们的做法,只是因为我们妨碍他建立中央集权的**国家而已,他虽是我们墨家眼中的暴君,却也不是傻子,不会因此事而丧失民心,其中的轻重他能掂量来。”少司命听后轻叹口气:“但愿朝廷早点拨下赈灾款,路上不会有什么意外。”
此时,虽大雪漫天,嬴政却站在宣室殿门口观雪难眠,北风迎面吹来,衣袖随之向后摆,他却伫立原地,盯着这遍地的银白,若有所思。想想不能再耽搁了,他还是痛下决心般转身向身边人吩咐道:“传令下去,加人手护送赈灾款,若路途中被劫,不仅罪犯要被斩,护送人等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各地官员不得私吞赈灾款,若被发现,抄家灭门。”
下了整整一夜雪,清晨终于露出了明媚的阳光,但雪一时难消融,且灾荒已构成,外边还是很冷的。
盗跖出门去为少司命买件厚衣服,一个人行至集市,发现路边狼狈不堪穷困潦倒的人果真增了,有的甚至一副病危状,盗跖看过,心里很不是滋味,却又无可奈何,人不止一两个,甚至还有很小的孩子,他也是已当爹的人了,这种事他虽然从小就有见过,但还是很想闭上眼不再去看,却不料映入眼帘的净是这样的景象。
终于路过一家卖衣服的店,欲走进去,却不料一双手紧紧拽住了他的衣袖,他惊愕回头,只见一面黄肌瘦的少年一脸矛盾地伸出颤抖的手,眼神和声音里满是乞求:“给点钱吧”盗跖顿时愣住,想着自己身上实在挤不出多余的钱,一丁点都没有,他实在不忍开口拒绝,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少年一脸失望地松手,他买了衣服,渐行渐远。
回去的路上他本以为一切可以顺顺利利,却不料被一群强盗挡住了去路:“我们人多势众,想活命就留下钱!”要是平时,他会抱着玩味的心情逗逗这类人,但现在,看着大地一片苍茫中衣衫褴褛的他们,他只感心情一阵沉重,唯一令他欣慰的希望便是将到的赈灾款。他这次并未和那帮人见识,很轻易地冲出重围,瞬间跑远。
甩远了那帮人,他放慢了步子正常行走,结果走了没几步,就看见不远处几个乞丐互相抢夺粮食,为之打得头破血流。看样子,这几天势必会是一场噩梦。盗跖暗暗叹息。正若有所思,一幼小的身影不小心撞到了他,那身影走远后,一种碰上同行的直觉愈发明显,他半信半疑地摸向自己的衣袖,发觉装盘缠的钱袋已不见。想着刚才那孩子似乎年龄不上十岁,心头一股寒意涌上。
未回过神,一双手落在他肩上,出于本能的防备,他也猛然出招,欲打倒身后人,不料那人竟接住了他那招,他惊慌回头,不料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盖聂?”说不上激动还是惊讶,他叫出了声,盖聂一脸正经道:“自从上次你离开后,我就一直在找你,终于找到你了。”盗跖听后挠了挠后脑勺,一笑:“不好意思。”
盖聂随他一同回到客栈,进那屋子的一瞬间,盗跖抱着的衣服在盗跖胳膊松开的瞬间落地,盗跖瞪大着眼,僵在那儿,看着空荡的屋子,心严重发慌,就在这时注意到了几案上的一竹签,竹签上写着:陌上崖见。这字不是少司命的字,而是另一个,很熟悉的字下一秒,盗跖发疯般跑出屋子,盖聂不放心便也跟上去。
由于跑得太急,没跑几步便摔倒在雪地,手心擦破了血,他忙起身,也顾不得太多,继续朝陌上崖的方向跑去。
陌上崖,一处再陡不过的崖,月仪叫他去那里肯定有诡计,但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路上盗跖暗暗想着。
凛冽的风吹醒了少司命,醒时少司命发觉自己全身乏力,甚至意识有点模糊,不过这屋子挺熟悉,她曾与月仪来过这里,这屋子离陌上崖不远
陌上崖?月仪?意识到这个的瞬间,她一阵惊慌,她深知盗跖不妙,欲起身却始终使不上力,那张已变得令人厌恶的脸再次出现在她眼前。月仪一脸阴险的笑抱起她,将药粉硬是给她灌下,她一阵乏力的反抗中还是咽下了它,不好的预感顿时涌上。
“我是真心爱你的,但我已没了耐心,我现在就想得到你。这是元神家秘制的神药,吞下它做那种事你会变得百依百顺的,也省得你反抗得心里难受,我就是想要你这次心甘情愿地献身。”说罢,月仪摆出不变的一脸贱笑一边吻上少司命的唇一边双手不老实地撕扯着少司命的衣领。
那种奇怪的感觉开始出现,少司命突然想起她和盗跖发生那种事的情景。你不是盗跖,就算做这种事我也不会跟随你。少司命在心里暗暗说着,开口却发觉她变得根本无法发声,在一阵不知所措的反抗中,发觉不起任何作用,泪珠不禁落下,这神情却在月仪看来很是享受,他贪婪地舔着那泪痕,因激动而颤抖的手已扯开少司命的腰带,少司命在一阵怪异的感觉中意识愈发模糊,只感到全身在不断升温,令她产生了些许惧怕。。。
第二十七章 可悲的“亡灵”()
盗跖拼命地朝崖顶跑去,盖聂越来越觉得不妙,冲盗跖喊着:“小跖,不能跑了!小跖停下!盗跖!”见盗跖根本听不进去,便改口:“除非你想少司命丧命!”盗跖听后心头一震,这才停下,一脸烦地看向盖聂,盖聂一脸严肃道:“你只是想救少司命对吧?那么别的不必多管,他想把你引向这里,就说明这崖上定有蹊跷,而少司命未必在崖上,你若不能全身而退,又怎能救少司命?就让我去看看吧,我看见这不远处有个小屋,你应该也注意到了,咱们分头,你去那里看看,那个挟持少司命的人一定不简单,他或许不会在崖上等候你,分头行动比较保险,这里放心交给我,相信我。”盗跖凝视着那屋子,实在无功夫再和看上去很坚定的盖聂争,更无法冷静下来多想,便扔下一句:“那多谢了!”朝那小屋的方向飞奔去。
屋内少司命因药力太强牵强地支撑着意识喘息着,月仪在褪去她上衣的瞬间咬住她滚烫的唇,看着她落着绝望的泪愈发激动。不料一暗器悄然朝他飞来,只可惜那一瞬间抱着少司命的月仪将少司命压倒在床,碰巧夺过暗器,暗器深深插在墙上,惊醒了沉醉在欲和谐望中的月仪,他猛然起身一把抓住少司命的头发,一脸阴险至极的笑:“别动,否则我把她脑袋拧断!”
“你才不会舍得!”盗跖取出暗器,月仪眼中猛然闪过一丝杀气:“得不到她就毁掉她,这可是我近些年一贯的做事原则,你要不要试试?你敢拿自己妻儿和孩子的命当赌注么?”盗跖听罢一震,最终还是收起了暗器。
此时,已跑到崖顶的盖聂触动了崖顶的陷阱,万箭顿时从不起眼的树丛深处齐发,盖聂防不胜防,急速挥舞着手中剑挡着射来的剑,暂时无法抽身。
屋内月仪又露出那丑陋的笑,饶有趣味道:“叫你死是不可能的,你绝不会相信你死后我会放过少司命不是?先跪下给我磕一百个响头怎么样?”盗跖盯着月仪,眼中闪过一丝落寞:“我们非要闹到这种地步么?你就这么讨厌我?”“我只是各方面眼红你而已,”月仪脸上露出了难得的正经:“况且当初是你赶我走的,我的一片好心换来那样的结果,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是一场笑话。而今,你却还想要我死,就为了个女人”“你错了,你才是为了得到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不惜让他人牺牲。”盗跖忍不住反驳道:“况且我扔出去的暗器是没毒的我只是想阻止你”“是么即便这样,也不恨我么”月仪盯着盗跖,眼里寒气逼人,嘴角却还是挂上了笑,阴阳怪气道:“你算什么东西,变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还真令人讨厌。”
少司命面似火烧,想唤出盗跖的名字,却始终无法发声,月仪有所察觉,一时失去耐心直接朝裙底摸去,盗跖一怒,毫不犹豫地扔出数个暗器欲将月仪变成刺猬,却不料月仪猛然一转身,聚气将暗器通通打回,看着月仪那样子,盗跖顿时震惊:“你怎么会这些月仪,你到底做了什么!难道你练了反噬邪术?快停下,练到最高境界会灰飞烟灭的!”月仪听罢冷冷一笑:“这我自然知道,所以我又怎会让自己死,这个大可不必你操心。”盗跖这才注意到月仪现在的样子,看着他的瞳色由红变紫,心底一震:“你现在已练成了这般模样,现在做那种事少司命会死的!反噬剧毒已蔓延至你全身了,再这样下去你会彻底变成孤单一人的,因为接触过你的人都会死,你会变成瘟疫一般的存在,最终在你毫无察觉时反噬你!”“少骗人了!”月仪猛然露出一脸愤怒,盗跖看得出,他内心有些慌乱了。月仪又故作镇定地掩饰道:“孤单一人?又如何?反正我也早就习惯孤独了,这么一来杀人岂不更容易了,不用亲自动手至于你说的那样对少司命少司命会死,其实只是你出于无奈只好出此言唬我吧?”
盗跖紧握着的拳开始颤抖,他根本无法冷静下来,心揪着道:“难道你未发现少少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紫了么?趁现在还不是很严重赶紧离开少少!否则少少就没救了!”月仪回头看了眼少司命的唇,心头猛然一震,如受大的打击,一阵心乱,嘴角勾起的笑终于消失。
“反正她心里也没我,她只会想着你这张令人作呕的嘴脸,我说过的,得不到就毁掉,现在得到再毁掉也不错。”月仪说罢,嘴角再次勾起一丝笑,那笑却很僵硬,嘴角甚至有点抽动,在盗跖看来是那般牵强。
“你到底是跪还是不跪?”月仪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抓紧了少司命的头:“我是不会弄死她,我会玩死她,不过现在你再迟疑,我可是会让她半死不活的,怜香惜玉什么的我可不懂。”盗跖见状惊出一头冷汗,强装镇定大道:“若你觉得有意义,我便跪。”说罢便忙跪倒在地,去莪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内心暗暗思量着:盖聂,我在努力拖延时间,我把一半希望托付给你了,你可千万不能让我失望。
才磕了一个,月仪便一脸不满道:“我听不见声音。”盗跖便毫无顾虑地重重磕上去。
一个一个,少司命在一旁眼泪不住淌下,眼睛几乎枯萎,皱着愁眉心里对盗跖千呼万唤,盗跖也看出少少是中招才异常的,内心不禁一阵刺痛。
磕完一百个响头后,血已流满盗跖的脸颊,盗跖盯着月仪,昏昏沉沉中冷冷一笑:“你真的变了,越来越像只疯狗,你那颗崩溃的心早就被空虚落寞埋葬,像行尸走肉般,却拖着扭曲的灵魂,实在可悲。难道未察觉么?不仅柳月仪死了,月仪也死了,活着的,只是不知想要什么的亡灵。明知无法改变什么,明知得不到什么,却还是无法停止伤害他人。若月仪还活着,是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心只想得到少司命的身体,为此不惜毁掉心爱女人,仔细回想,曾经的月仪是这样么?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彻底丢弃了做人的心。”
月仪听着盗跖的话,瞪大着双眼,似乎再也笑不出来,一副一口气上不来的样子。回忆飞转,他不禁想起不久前,他明明有很多机会让少司命变成自己的女人,却未动她,不久前他还在崖下为盗跖的生死未卜莫名感伤,莫名悔恨,不久前他还嘲讽阴阳家伪君子而今“可惜”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愈发复杂,语气里夹杂着一丝叹息:“可惜晚了,一切都晚了”他最后露出的笑,竟是苦笑。他又不由想起他变成盗跖的样子与少司命在那间朴素的屋中那些温馨的寻常日子,他时他是真的不可自拔地陷得很深,那些回忆如今就像千万把毒箭刺穿他的心,令他在一阵悲凉中掉下崩溃的泪。。。
第二十八章 梦难醒()
“一切都回不去了,所以,就算下地狱,也要拖上心爱女人一起!”月仪说罢,猛然回过神来,发现盗跖已飞速猛然行至他身边,不过他还是及时伸出一只手运气将盗跖打远。盗跖可以感到,他连一成功力都未使出。
盗跖疑惑地看向月仪,月仪盯着盗跖,语气却沉重了许多:“劝你早点死心,否则你和少司命都会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