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嫡女:王爷别乱来-第7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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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夫人到底是二品诰命,而且之前因为心蕊的事情,我答应了她,会救严流公子的。现在,她都求到跟前来了,我总是不能坐视不理的。倒不是我把我自己放得多高,而是这样言而无信,食言而肥,总是不妥的。而且,严二公子,怎么来说,都是一条性命。便是而今的严夫人再不妥,我总是得走一趟的!”
穆凌落抬了抬下巴,让她给自己别好项链,淡淡道,“再说了,严夫人也不敢如何我的。毕竟,她总是得顾及一二她们严府的!”
若是严夫人真有那胆子,那这严府怕是也长久不了了。
严夫人不是没脑子的人,应该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碧落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个礼,她边给穆凌落系好腰带,边道:“那咱们可得早些回来,王爷今儿个也会早回来的。娘娘,您可好几日没好好儿和王爷好好说话了,今儿个早些回来,可能待上好一会儿了。”
穆凌落扯了扯唇角,刚要说话,目光却突然觑到了搁在柜边的药瓶,她略略一怔,“这金疮药怎么搁在这了?”
说着,她就顺手拿了起来,仔细看了看。
碧落脸色微微一变,“这——”
“这是阿墨的,我特地给他配的,这药瓶也是我特地为他定制的。这药已经开封用过了,碧落,你是不是有事瞒我?”穆凌落垂着眼眸,语气冷淡。
她其实今早上就察觉到了碧落的异样,只是她一直没开口,直到方才碧落提到宿梓墨的语气有些不对劲,又见了这药,她这才会抓出来问。
碧落不是个会藏事的人,心思也没那么深,基本看两眼就是能知道的。
穆凌落还不了解她,此刻她就望着忐忑的碧落,等着她的回答。
碧落一惊,手都抖了两抖,心里暗道,王爷竟也这么不当心,竟是把这药落在这了。
口中只道:“王,王妃,没有啊!估计是王爷之前用过的吧,奴婢,奴婢也不清楚的……”
“是不清楚,还是不想说?”穆凌落把玩着手里的药瓶,脸色沉沉,看不出具体的情绪来。
碧落一慌,可一边是宿梓墨的嘱咐,一边是穆凌落的追问,她夹在中间,也很是为难的。
最后,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脸色哭丧,“王妃,奴婢,奴婢不是那个意思的……奴婢只是不能说……”
第1668章 是你欠我的()
随着宿梓墨的命令下发,京城各大出入口被封锁,御林军一**地出现,然后对京城各地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查。
但是,却也依旧一无所获。
穆凌落就像是空气一般,突然间就从整个京城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宿梓墨的脸很是黑沉,表情就没舒展开来过。
而听说其失踪和严夫人有关后,宿梓墨便亲自去了严府。
严夫人从马车上摔下来,虽然没摔成重伤,但是却也是卧病在床的,严大人一听说其出事了,不禁也颇为无奈。
“你方才说什么?”严大人在得知情况后,脸色顿变,恶狠狠地瞪了眼床上面色惨白的严夫人,咬牙道:“我原先还道你识大体,知礼节,而今看来,你这就是个糊涂鬼。宸王妃是什么人物,也是你能动的?”
“现在宸王正在满京城的找人,无论找不找到,到时候咱们都是罪责难逃。你这是助纣为虐!我这辛辛苦苦经营了那么多年的乌纱帽,这是一朝就要被你给打回原形了!祖宗基业都要被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给毁了啊!”
“南召都是些什么人,都是南蛮子,你居然敢和他们做交易?现在,不但阿流没治好,还落下了这病症,还不知道今后是个什么章程了。你现在还有脸哭?哭有什么用,能解决问题吗?引狼入室,现在落下这番,也是你自作孽了。”
严大人气得脸都青了,冷冷地斜睨了眼捂住了脸的严夫人,真的说得上是咬牙切齿了。
他在朝堂里步步为营,结果倒是好,严夫人往日里那么精明,而今遇上了严流的事情,就像是没了脑子一般,还不知道被政敌抓住了把柄了,该如何对付他了。
严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低声道:“我也不想如此,可是我心疼阿流啊。他还那么年轻,他继承了咱们夫妻的优点,本也该是那挥斥方遒的人儿,我便是不求他建功立业,有那功名利禄的,我也只求他能够平平安安的,能够——叫人看得起啊!你知道每回阿流说,别人当着他的面说傻子,不肯和他玩耍的时候,我的心都有多疼啊!”
“当年,这本就是我们夫妻欠了他的,现在我想让他好起来,我难道还错了吗?我只是想以后他也能正正常常的做人,再也没有人指着他说傻子了,难道也有错吗?阿流是个乖孩子,便是这般,平日里受了多少委屈,也不肯跟我们讲,我而今不过是想为他着想一二,我难道有错吗?”
“我错就错在,我不该与虎谋皮,没料到南召竟是会骗我,可我能……”
说到这,严夫人不禁捂住了脸,低低地哭了起来。
她也不想的,她不过是想尽力,让自己的孩子过上好日子而已。
但是,现实却把她的美梦击了个粉碎。
她泣不成声,却又莫可奈何。
严大人斜睨了她一眼,冷笑道:“我早就说过,阿峰会照顾他,我一力扶持阿峰,为的也不过是以后能够帮衬着阿流,就你还要在里头瞎搅合。大夫都治了十几年了,阿流就是治不好,你却偏还要折腾,现在你是要把全家都给折腾进去了!你可是满意了!?”
严夫人闻言,咬了咬牙,“什么叫做瞎折腾?阿流也是你的儿子,可你眼里呢,只有你那小青梅给你留下的阿峰。阿流根本就不是被烧傻的,他是被你那小青梅给下了毒,这才害成了这般模样的,我就他这么个儿子,你不心疼他,我难道还能不心疼?”
严大人听她竟是翻旧账不说,竟是还说出这般的话来,顿时脸色都整个黑了下来,“你这什么意思?阿流当初的病,本就是你照顾不周导致的,姗姗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却还把这脏水往她身上泼。沈方旖,我倒是不知道,你竟是这般恶毒的心肠,连个死人都不肯放过!这么多年来,你对阿峰不上心也便罢了,他却对你亲如生母,待阿流如嫡亲弟弟般,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竟还要构陷他们母子!这便是你们沈家的家教吗?”
“就是因为这是我们沈家的家教,我这才多年来,一直待阿峰如亲子!!我才贤良淑德,我才什么都憋在心中不肯说。旁人只道你惧内,不敢纳妾,还称我们伉俪情深,但你根本就是不想纳妾,你这分明是要替你那青梅姗姗守身。既是如此,你当初为何还要娶我?你就该和你父亲抵抗到底,你就该只娶了你那心爱的姗姗,你何苦还要来祸害了我!!”说着,严夫人就要抬手来锤他,“严卓,是你欠了我啊!”
严大人严卓垂在身侧的手抖了抖,脸皮也是僵了僵,冷冷地觑着严夫人,“你闹够了没有?”
严夫人顿时觉得浑身都没力了起来,是了,每次都了最后,都成了她闹了。
她闭了闭眼,身体都萎靡了起来。
这时,外头有人来报,宿梓墨亲临了。
严卓整理了下衣服,转身便要出去迎客,走了半步,又扭过头来,冷冷慢慢地道:“自己收拾下,等会记住,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把自己摘清楚点,不然,到时候咱们谁都别想跑了!”
严夫人俯下了身子,看不清楚神情来,半晌,她才抖了抖身子,蜷缩着,低低地哭了起来。
而严大人心中虽有恼怒,可而今宿梓墨也亲自寻上门来了,他也只能匆匆出来应对了。
宿梓墨也没理会严大人的官腔,只冷淡道,“本王今日来,是为了见严夫人的。本王的王妃是应了严夫人的邀,这才会出府,但而今她却不知所踪,本王无论如何,都务必要问一问严夫人的。”
严大人心中也是擂鼓阵阵,他嘴里边应着“应该应该”,边让人看看严夫人准备妥当否,这才引着宿梓墨入了府去。
严夫人收拾妥当后,这才由丫鬟扶着出来见客,但她可能是伤得厉害,走起路来,尚且还是一瘸一拐的。
第1669章 寻人()
严夫人收拾妥当后,这才由丫鬟扶着出来见客。但她可能是伤得厉害,走起路来,尚且还是一瘸一拐的,面含痛楚的。
她见了宿梓墨要行礼,宿梓墨淡淡地觑了她一眼,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礼。
他今日是来问穆凌落行踪的,不是来看人行礼的,故而当即就进入了正题。
严大人斜睨了她一眼,示意她注意回答的分寸。
严夫人顿了顿,缓缓开口道,“这件事说起来,也是由妾身而起的。妾身的儿子今儿个发病,妾身无可奈何,这才急急忙忙地去寻王妃,想让王妃给妾身的儿子看看诊,这也是之前约定好的。但没想到,回程的途中,竟是遇上了南召的一位使者,他假扮成妾身的车夫,挟持了王妃。”
闻言,宿梓墨挑了挑眉,“他如何会知道你去王府,又如何假扮你府中的车夫的?”
严夫人咬了咬牙,“这些妾身却是不知的。”
宿梓墨眸色微微一沉,“那本王倒是想问上一问,夫人去王府前,为何先去的是驿站?驿站而今被围得水泄不通,那使者莫不是插了翅膀,飞出来的?”
“王爷,其实……”严大人斟酌着,才堪堪开口,就被宿梓墨给堵住了。
“本王问的是你的夫人,不是严大人你。”
说着,宿梓墨冷冷地睥睨着严夫人,“严夫人,你最好解释清楚一些。不然,私通他国使者,那可就等同于通敌叛国了。”
严卓忙拱手道,“王爷,王爷明鉴,严家上下对陛下那都是忠心耿耿的,绝无二心的,断断是不敢做出通敌叛国的恶事来的啊!”
“那便给本王,一五一十地说。”宿梓墨厉声道,“拿方才那些模棱两可的话打发本王,是当谁是傻子?”
严夫人额角都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了,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被吓住了。
她咬了咬牙,“王爷,实不相瞒,那使者是我去请的,是我把他藏在我的仆从中,带出来的。”
闻言,严卓瞪圆了眼,那眼神目眦欲裂,几乎都要把严夫人给吃了。
严夫人闭了闭眼,却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平静地道:“这些都与旁人无关,都是妾身一人所做,与严府,与妾身的夫君都毫无干系。妾身听说南召擅蛊,上回王妃也与妾身提过,所以妾身就去寻了圣女,希望她能够帮一帮妾身。最后,却是害了我的孩儿!”
“今儿个,我的孩儿发病,我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去了驿站寻。没想到,圣女没寻到,倒是寻到了……”
严夫人除却隐瞒了对穆凌落下了蛊毒那段,几乎能说都给说了,不过她基本是把所有的罪过都往自己的身上堆砌。
左右到了而今,她这活不活着,似乎都没那么重要了。
她现在只想保住自己的孩子,便是让她死了,她也是甘愿的。
这错是她犯的,她不能再连累穆凌落也跟着受罪了。
她几乎是一五一十地,倒豆子一般,把所有都给说出来了。
途中,严卓就是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他原本的意思是,让严夫人把自己塑造成受害人的形象,她倒是好,生怕宿梓墨不会治她的罪。
严卓气得脸色铁青,却也不好在宿梓墨跟前打断了她。
宿梓墨其实对这些前后事迹不感兴趣,他只想问穆凌落最后被挟持去了哪儿?但是,严夫人对这个是真的一问三不知的。
宿梓墨最后见她嘴里实在是问不出什么来,便也没再多留了,却也没说如何处置她。
这般什么都不说的态度,倒是越发地让人觉得忐忑了。
“王爷,其实……”严大人斟酌着,才堪堪开口,就被宿梓墨给堵住了。
“本王问的是你的夫人,不是严大人你。”
说着,宿梓墨冷冷地睥睨着严夫人,“严夫人,你最好解释清楚一些。不然,私通他国使者,那可就等同于通敌叛国了。”
严卓忙拱手道,“王爷,王爷明鉴,严家上下对陛下那都是忠心耿耿的,绝无二心的,断断是不敢做出通敌叛国的恶事来的啊!”
“那便给本王,一五一十地说。”宿梓墨厉声道,“拿方才那些模棱两可的话打发本王,是当谁是傻子?”
严夫人额角都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了,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被吓住了。
她咬了咬牙,“王爷,实不相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