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记忆果然有问题!-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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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谅她了。”
库洛洛勾起了笑容:“关于杀掉我的事情可以结束了,所以她不需要在这样湮灭自己。”
“我不是要毁了她,而是要让她回来。”
而此时西索的想法却不同。
玉江喜欢白金色的头发和红色的头发,窟卢塔族大都是金发和棕发,对此西索不作他想,族人的数量太多,记不住脸是正常的。
但是那个让她爱上了红发却记不住脸的男人……
阿拉阿拉,怎么觉得比起丝毫引不起注意的大苹果,某个一头红发却喜欢在脸上涂油彩的小丑魔术师比较可能呢?
红发,和看不清的面容。
西索说不清这是种什么感觉,也许跨越世界的爱情本来就是很骇人听闻的事情,但莫名的确实比普通的喜欢要更动人一些。
玉江在那个世界,看到也是西索吗?
结果下一发子弹的袭来,让两个男人的笑容同时僵在了脸上。
同样的黄昏,相似的小街道,玉江坐在街边的书吧里,一点一点的在一个男人手上写字,而对面,撑着下巴笑的温柔的男人,长了一张大家都认识的脸。
那是侠客。
场景倏尔转换,黑发的女人夹着电话拆着包
作者有话要说: 裹,说:“侠客休息了,你要过来吗?”
电话里的男人接着就出现在了玄关,女人勾着矮个子男人的手,指尖在他掌心慢悠悠的画着圈……
矮个子的……飞坦?
话说她和每个男人**都是一种手段吗!?
不对!
侠客在休息,她拿着侠客的手机,结果打电话叫飞坦来过夜?!
所以侠客刚才嘲笑飞坦,是无意识的报复吗?
围观中的芬克斯摸了摸下巴,不过这怎么……没团长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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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西索那种也不能说是爱,应该说一半是因为爱自己,四分之一爱的是战斗永远没有上限的感绝,而这些寄托在了玉江身上,所以有了类似于爱的样子。
派克能力暴走的场景参考hp的冥想盆。
这些场景五十三五十四都有吧,不过只有一半,就是拉着的地方有,玉江杀人的会后没有。
我最近开了新脑洞,存稿写起来非常的顺,结果到这边就很卡,那边的大纲写着写着也怕串了,讲道理我写这边的速度慢了一倍,真心卡文没救,不是不想更新,是一腔热血转移了,这个有点不受我控制,让我缓一缓吧,现在新文存稿比较有激情,我在这里请几天假好了,卡文真的不受控制啊!新文存稿满八万我发文,那边写完了回来试试看继续吧,修文果然是修罗场,抱歉了。
感谢赤子、wllll、茧自缚,琅和仙人球球的地雷!非常感谢!
第116章 风花雪月的第一天()
猎人修罗场部分卡死了,应群里妹子们的要求先更火影的部分,猎人部分还有大概八千字左右的篇幅,以后我写出来直接放到前一章,就算赠送了。
大概设定就是猎人最后打了一架,玉江拉着西索跑,最后跑到了某个遗迹,然后在遗迹混战,打的时候玉江被击中了,通过遗迹传送到了火影,恢复了理智,人格健全,没有记忆的状态,有一米米的不成熟。
第二次忍界大战结束的第十年,属于杀戮和鲜血的岁月慢慢沉寂,飘摇的酒香和打板的声音缓缓响起,战争随着时间过去,歌舞升平的日子自然便来了。
在雷之国名为风间的街道上,貌美的花魁正一步一步的踏在前往扬屋的路上,而在道路两边的游廓里,等待着客人挑选的游女三三两两的调笑着,看着花魁那样的排场,再想想远方等人,不由得……就有了些怅然。
花魁并不是做了游女、受到客人欢迎以后就可以一步一步爬上去的,在花街,每个人从被卖进来的第一天开始,基本就注定了以后的命运,好或不好,也就只能认命了。
街道很长,花魁走路又慢的很,围观的人群只会随着时间的增加而增加,不远处一栋建筑的二楼,云良楼的老板娘正耷拉着一张刻薄的老脸,对着楼下即将走过的花魁挑来拣去,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这样的长相,也就风光这一会儿罢了!”
跟在她身后的打手一言不发的低着头,花街上有名有姓的就那几家,供养的起花魁的就更少了,正在过街那位本来就是难得一见的貌美了,与其说人家的花魁不好看,倒不如说是近几年没了头牌的云良楼有些羡慕嫉妒恨。
看到他们这不以为然的样子,老板娘气氛的哼了一声,末了,用扇子遮住下半张脸,将得意的笑容掩在了背后。
“你们啊,也就风光这几年了。”
夕阳落下,逐排亮起的灯火将这条街道装饰的愈加华丽,被称为阿国的老板娘招呼着来来往往的客人,在夜幕正式降临的时候,嘱咐着管事的看好楼里的秩序,回身去了后院。
游廓大都狭小又拥挤,游女们就是等待挑选的货物,但是留给客人寻欢的地方却装饰的宽敞又华丽,云良楼曾经出过三代太夫,虽然近十年都被对家抢了风头,但说起来建筑也算不上寒酸。
出了大堂,后院那栋三层的高楼才是主体,女人们都住在这里,客人们过夜时也是在这里。
而这栋建筑,其实是有第四层的。
那个高高隆起的尖角之下,还有一层分隔开的,宽阔的阁楼。
楼梯在老板娘房间的柜子后面,而阁楼的门口更是挂着三把巨大的铜锁,打开了那几道锁链,之后才是云良楼保存了好几代的,专门给花魁住的地方。
这个世界本身就不太平,原先动乱的时候,不是没有人破坏规矩,觉得在扬屋一掷百万求见花魁一面不值得,反而用几十万两下任务找忍者帮忙虏人;也有隔壁家看不惯的 ,会下任务找忍者将未长成的花魁带走或是杀掉。
阿国自小也是被卖进来的,这本就是个人杀人的世道,花街也本就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出了事若是棋差一招大家就认了,奈何世界上就是有一种叫做忍者的搅屎棍,给了钱什么都干。
这些年算好的了,往回推几十年,忍者就是等着食的野狗,什么事情都敢干,总之虽然那些事已经过去了好几十年,但大陆上的流浪忍者依旧不少,阿国还是用几十年前的方法在做防护,虽然在真正的强者眼里,她尽力掩藏的秘密根本算不上秘密,那几把铜锁也算不上保障。
——但是讲道理,真正的强者一般也是不管这种事的,阿国所担心的那些人,就算在忍界,也不过是最底层的沙砾罢了。
小心的打开了门锁,阿国穿过台阶打开纸门,看着不远处灯光下的影子,满意的笑了出来。
“那种长相,也不知道他们是哪来的信心敢捧成花魁……”
她笼着衣摆,轻声走进了室内,阁楼的地方非常大,建造的也非常精细,书院,静室,床之间样样俱全。
花楼想培养一位花魁,那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定下人选,然后精挑细琢的去养育她,身形体态要教,文字书画要教,音乐舞艺要教,连游戏赌博的技术都要教,从小养到大,百分之一百能长成大美人。
为了体香要每日沐浴,为了保持皮肤要涂抹香膏,而且绝对不会穿麻布这样会磨红皮肤的衣服,牙齿也要美,所以哪怕物资贫瘠的时候也只□□细的粮食,加上各种课程所要付出的价钱,一栋大花楼花魁所代表的本金,远比一些小国的公主要多的多。
“今天怎么样了?”
阿国问的是坐在一边的一位穿着素淡的中年女人,她年轻时也是位艳明远播的花魁,名叫弥生。
培养花魁的花费太大,所以一般是不准赎身的,压榨到了最后,年老色衰的美人们只能当杂工养活自己,弥生是小国贵族之家的女儿,少年时流落到这里的,本身的礼仪也好看,落魄了便被阿国买了过来,专门教导云良楼那位未来的花魁。
弥生安静的行礼,哪怕韶华不再,那一低头的姿态还能看出几分当年的风貌,她拿过一旁的花笺纸,向阿国展示着这位小姐今天的课程。
那上面的字体,比弥生本身所写的还要漂亮一些。
说起来,这位小姐本身,也比她更像是贵族家的孩子。
两年前弥生第一次被带来云良楼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以后需要做什么,说起来虽然曾经和云良楼是敌人,但是眼见着生活了许多年的地方就这样将自己逐了出来,她倒是毫无保留的,想给那位年轻貌美取代了她的少女找个更胜一筹的敌人。
阿国其实不怎么能看懂纸上写的东西,那些与其说是弥生布置给那孩子的功课,不如说是那孩子自己翻着书册,有事没事划拉出来的句子。
说到底,这个孩子从来都只顾着自己高兴。
阿国要的,也正是这一份自我。
有时候,她也看着这个孩子就会陷入一种不可自拔的嫉妒,如果她年轻时也有这样的相貌,也有这样的资质,她能得到多少东西啊……
花魁在花街是个非常特殊的群体,她们拥有最高的自由,除了不能离开花街,甚至可以自己挑选客人。
这对这里的女人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权利了。
人就等同于她的丈夫,依照花街的规人也不能随意唐突,每次前来,该给的钱还要给,该送的礼物还要送,但如果花魁不想见你,那么她可以打发自己的侍女过来,并且礼物金钱是不退还的——而除了这些花魁本人并不想理你时派来敷衍你的妹子,整条花街,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接待你。
一个花魁可以有无数个客人,但那个客人,就只能安静的等着见花魁一面。
阿国可不是要一个靠皮肉赚钱的女人,哪怕是花魁,那也是要陪客人的。
她一辈子都锁在这条街上,脑子里也只能装得下这么大的一点地方,看惯了薄情寡性的男人,肆意妄为的贵人,她这辈子最大的目标,就是能在花街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吐一口气!
说到底,花街是买东西的地方,美貌、才情、气质——但这些对于花街里的女人来说,既是商品价值所在,其实也是武器。
阿国要的不是一个美貌的花魁,是一尊挂在天上的月亮。
喜新厌旧?
旧的和新的,那是云和泥的差别,又怎么会厌恶?摸不到云,也不至于让泥土脏了脚啊。
失了耐心,强取豪夺以势压人?
她坐在那里,看一眼都觉得冒犯了,怎么会敢呢?
就算敢的那个,舍得吗?
什么理智,什么当断则断,在阿国所畅想的未来里,那些寡情薄幸的男人,看不起游女的贵人,说什么游戏花丛不予沉迷的所谓精英——她只要让这些人舍不得的就好了!
理智、自尊、原则——这些全都会和他们口袋里的钱一起,变成月亮的贡品!
而他们从月亮那里,却什么都得不到。
阿国要的,就是一个名扬五大国的花魁,但这个花魁,哪个男人都得不到。
也许第一眼见到这个孩子出现在雨后的时候,她只是想借着她赚钱,但时间越久,她想得越多。
她被男人糟蹋了一辈子,也想看看那些人的一辈子,都只能把心肝丢到地上,给一个花街里的女人踩——而那个女人,却要什么都不在意!
阿国安排了所有花魁需要学会的课程,甚至有过之无不及,她却从来没有用花楼惯用的管教手段,她本人也处在一种绝对纵容的立场,这孩子对她爱理不理她也无所谓,只要乖乖的按计划长大,阿国甚至不会让那些男人碰到她一丁点!
她就是月亮,没有男人能碰她!
单纯的漂亮外表,自然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阿国的眼中映着桌子上的灯火,灯下不远处,五六岁的女童拿着几个大大小小全不相同的铃铛,百无聊赖的抛来抛去,见阿国一直看过来,还挺嫌弃的瞪了她一眼。
就是那种神态最重要。
这个叫玉江的孩子,最珍贵的就是这个神态。
阿国看着小女孩皱起的眉头和流着厌烦的眼角,着迷的几乎想要叹息。
骄矜的理所当然,嫌弃人反而肆无忌惮,她天生就是坐在那里让人拜的!
那是一种奇怪的、几乎克制不住的,看到她就想跪下的感觉——最起码阿国第一次被这个孩子瞪的时候,就完全没有意识的选择了向她退让。
其实阿国也未尝没有报复女人的心思呢……
她看着玉江就笑了,美貌的出处不看阶层,但是气质会,这样一个女孩子却注定了一辈子呆在花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