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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骄探-第3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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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回去。”

    阴十七拢了拢裹了两个人的斗篷,看进眼底一整片的紫色,她问:

    “当初你让山峰送来这件紫貂斗篷,没跟着?”

    司展颜伸手把自已的斗篷盖到两人身上,又往她那边拉了拉:

    “你感觉到了?”

    她摇头:“没有,就问问。”

    他笑:“嗯,跟了。”

    她抬头看他:“偷偷跟了?”

    他点头。

    那为什么不出来见她?

    这点她没问,他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心知肚明的答案,还是让两人走到今日这个地步的原因,谁也不想提起来坏兴致。

    过晚膳时间的时候,司展颜问阴十七:

    “你饿不饿?”

    阴十七反问:“你除了带酒,难道还带了晚膳?”

    司展颜失笑:“没有。”

    阴十七很失望:“那你问什么?我说饿,难道你就能凭空变出来膳食了?”

    司展颜很真诚地摇头:“不能。”

    到了再晚些的时候,她饿得肚子开始咕咕叫,他却还一副很饱很精神的模样。

    阴十七不禁问他:“你不会打算今晚就在这里过夜吧?”

    司展颜反问:“不行?”

    她愕然。

    不是不行,是完全不行好么。

    冷不说,这孤男寡女共在山上小木屋度过一宿,即便没人知道,她和他也知道。

    这不太好吧?

    她满脸愕然的时候,他看着她抿着嘴笑。

    倘若她抬头看一眼,她便能发现他眼里的灼热贪恋。

    “十七,我们在一起好么?”司展颜说着,手慢慢抚上她的腰。

    阴十七浑身一颤,只觉得他按在她腰际的手滚烫得像一座火山:

    “现在现在不是就坐在一起么”

    司展颜从后背抱住她,一声低低的笑后,他慢慢吻上她额际散落的碎发:

    “你知道我的意思我聪明的姑娘怎么会不知道我的意思”

    阴十七颤着手止住他解她腰带的手,连呼吸都带着颤。

    她想说不行,想说这样不太好,想说这怎么可以?

    可到了最后被他推倒在他自已的那件深紫斗篷上,铺陈开的斗篷带着柔软的暖意,她躺在上面睁大着双眼看着他的脸慢慢向她靠近,他的唇慢慢覆上她的唇时,她也没有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

    闭上眼的那一刻,那些理智的想法,总以为会把伤害降到最低的做法,一下子通通被她抛到脑后。

    她想,即便这辈子不能和他在一起。

    那么在这一刻,把自已交给他,在这一夜,和他真真正正地在一起,那也是好的。

    司展颜解开她的衣衫,唇落在她美得不可思议的锁骨时,说:

    “十七,相信我,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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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 大尾声() 
上晌一大早,在城东发现一具被抛尸田野的男尸。

    曾品正站在边上看了一会儿,又将田野四方看了又看,发现周边并无可疑迹象。

    他正怀疑这处田野不过是抛尸处,而非凶杀现场时,他身边的杨捕快对他说:

    “曾正,阴捕头在那边让你过去!”

    曾品正点头说:“好,待老仵作一来,杨大哥帮着把死者运回衙门验尸。”

    杨捕快应着:“行,没问题!”

    见曾品正转身就走,他突想起一事来,赶紧又拉住曾品正。

    曾品正看他:“怎么了?还有事儿?”

    杨捕快嘿嘿笑了两声:“也没大事,就是我邻居大娘托我来问一声。”

    曾品正奇怪道:“问我?”

    杨捕快一个点头:“就是问的你!邻居大娘有一个今年及笄的闺女,生得可好看了诶,曾正!你先别走啊!你听我说,那姑娘生得可好看了”

    他话还未说完,曾品正已拂开他的手,大步走开,边走还边说:

    “麻烦杨大哥替我回绝了你邻居大娘的好意,就说我尚未有娶妻的打算。”

    曾品正越走越远,看得杨捕快一阵无奈瞪眼:

    “不是都年十六了,还尚未有娶妻的打算?好好的一小伙子,前途无量的,怎么能跟阴捕头一个德行,都没想过要娶妻?”

    转个身看着地上横躺着的男尸,他又叹了口气:

    “这人生无常,不知啥时候就归西了,都是怎么想的啊?想当年我在十六岁的时候,都生了我家大娃子了!这曾正一定是跟在阴捕头身边太久了,都跟出毛病来了!”

    话头提到这里,杨捕快想着年已二十的阴捕头阴十七,他便更是一阵叹息。

    阴捕头生得比曾正还要俊上几分,他和曾正同是捕快,都在捕头吏房里办差,和阴捕头是一个吏房,时常呆在一块办案。

    这捕头吏房里除了他已是娶妻生子,数岁最多之外,阴捕头年二十,曾正年十六,俱都是该成家的年纪。

    可偏就这两人,一个总说已有儿养老不想再续弦,一个总说尚未有娶妻生子的打算。

    这都什么事儿啊?

    本来么,既然这两个都表明不想成家,他也就没想多提,可奈不住这洪沙县满县里的姑娘都盯着这两人瞧!

    一个是县衙里的捕头,年轻俊俏,虽带了个四岁的儿子,可人家说了,儿子的母亲早不在了。

    即是不在了,那便该续弦。

    可人家阴捕头愣是没这个意思,真是急坏了县里被托上门提亲的媒人。

    另一个是跟在阴捕头身边的捕快,年岁还要小上几岁,模样儿也是生得不赖,虽没阴捕头那般人品俊秀,可到底也是不可多得的佳婿人选。

    要不是他没个亲妹妹或堂妹表妹的,他定然也想把妹子嫁给曾正!

    老仵作一到,先是将死者的死状作了一些基本了解,便让衙役帮着小心将尸体搬运回衙。

    杨捕快也跟着回衙门。

    回之前,他往离抛尸处不远的另一边山坡看了一眼,看到阴十七和曾品正并肩正说着什么,他头一转,又叹了口气。

    一身男式常袍的阴十七指着山坡上遗留的些许痕迹,跟曾品正说:

    “这里有挣扎过的痕迹,且十分凌乱,可见当时死者被害时是经过剧烈反抗的,夜里我们再来一趟。”

    曾品正明白她说的意思,意思是夜里再来滴血看亡语,看能不能从死者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得到什么关于凶手的线索。

    他点头道:“以这痕迹来看,当时应该不止一人与死者搏斗。”

    阴十七往前走了几步,在一处明显松过其他地方的沙土处蹲身下来。

    她扒了两下表面上的沙土,果然扒出一处微带着血迹的沙土来:

    “作案的凶手至少在两人或两人以上,也应该是头一回犯案,不然这凶杀现场不会处理得如此撩草。这血迹掩埋也是匆匆而为,可见当时凶手是有多慌乱,但慌乱之余却也不忘把死者抛尸到另一边的田野伪造现场。我想,这凶手当中应该有一人为首,且这人相较于他人,该是较为冷静些。”

    但终究是初次犯案,再冷静,也难免出纰露。

    曾品正也跟着蹲下身去,指腹碾了碾带少许血迹的沙土,说:

    “十七哥,你觉得这场凶杀是偶然的,还是有预谋的?”

    阴十七笑了笑反问:“你觉得呢?”

    曾品正说:“我觉得是有预谋的,只是正如十七哥所言,这是凶手初次作案,难免有慌乱造成的疏忽而留下这样本不该留下的证据。”

    确实,这样连真正凶杀现场血迹都处理得如此不谨慎,确实是在预谋凶杀当中最不该疏忽的地方。

    被害死者也就是一个十二到十四岁之间的少年,作案凶手的年纪大概也大不到哪儿去。

    这日忙到下差时间过了许久,阴十七和曾品正方双双走出衙门。

    一走出衙门,等着两人的杨捕快赶紧迎上来。

    阴十七看得莫名:“杨大哥,你怎么还在这儿?不回去么?”

    杨捕快说:“回!我这不是做好事么,诶,这老好人不好做哟!”

    说着瞟了一眼曾品正,曾品正知道怎么回事儿,全当没看见。

    阴十七看到杨捕快瞟曾品正的这一眼,多少也知道点事儿。

    杨捕快是整个衙门里出了名儿的老好人,更是出了名儿的捕头吏房男媒婆。

    时不时给她做个媒,说哪家哪家的姑娘愿意屈身给她儿子当后娘,愿意嫁给她当继室。

    她一个女儿身,回到洪沙县扮作男儿重操旧业到衙门当差。

    当了五年的差,从快手爬到现如今一衙捕头的差事也是不容易,她可不想就因着娶个姑娘为妻,而暴露出她实则是个女儿身的秘密,继而失了这个铁饭碗。

    再说曾品正吧。

    这小子这些年来是越长越好看,脾性也是越长越奇怪。

    因着过去的曾品正早该被火烧殒于县牢里,故也没回曾家村和母亲妹妹相认,一回洪沙县就改名儿叫曾正,并住进她家里。

    即便如此,也不防碍姚氏私下为他操心终身大事。

    然姚氏那边给他张罗相看的姑娘,他是一个也没去相过,就连旁人欲给他作媒,也得让他甩一个冷脸。

    这种情况,也就在对待杨捕快这个同捕头吏房里的老大哥,冷脸的情况才好些。

    久而久之,但凡有看上曾品正的姑娘或未来丈母娘,都得拐着弯托杨捕快来问问曾品正的意思。

    阴十七笑:“既是如此,那你们好好聊,我就先回去了,展展还等着我回家呢!”

    本想她挪地让杨捕快好好跟曾品正单独劝说一番,那些劝说娶妻的话她可不想再听。

    这五年来,她都听得耳朵生老茧了。

    岂料她表完态想走,两手臂便被杨捕快和曾品正一左一右给拉住了。

    曾品正拉住她,她还可以理解,可杨捕快拉她做什么?

    难道这回想说亲的对象不是曾品正,而是她?

    杨捕快说:“错了!”

    阴十七纳闷:“什么错了?”

    “不是给你们说的亲!”杨捕快斜着曾品正,“这小子下晌我就跟他提过了,可他说了,尚未有娶妻的打算!既是如此,我还说什么说?”

    曾品正不动如山,目不斜视。

    瞪就瞪吧,反正也不会少块肉,反正他就暂时不想娶妻怎么了!

    家里还有一个没想成家的,年纪还比他大上许多,他暂不想娶妻那不是挺正常的事么。

    转念这么一想,曾品正脑子转得飞快:

    “杨大哥,难道你是想给叶大哥”

    杨捕快一听点了点头,嘴边连笑都没了,转对阴十七说:

    “十七啊这都下差了,老大哥我就托声大,不叫捕头叫十七了啊”

    阴十七说:“即便不下差,杨大哥也可直唤我十七,不必捕头前捕头后的。”

    这问题她说了不下十遍了,可杨捕快这人在这方面的筋真是倔得很。

    这回也是一样。

    当是没听到她强调了许多遍的话,他自顾自地说下去:

    “事情是这样的,城中陆小姐看中了叶公子,陆员外知道叶公子的脾性,不敢差媒人上门提亲,逐亲自上门找了我,说是让我帮个忙,问一问叶公子的意思。要是叶公子同意,陆员外即刻安排陆小姐和叶公子来一场相看。十七啊,你看怎么样?”

    “我?”阴十七奇怪地指着自已的鼻尖,末了笑开:“杨大哥这话说的,又不是我要娶妻,我怎么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子落他怎么看。”

    杨捕快笑得尴尬:“是是是,就是这个理!那劳烦你回家去问问叶公子的意思?”

    阴十七点头应下。

    两人别了杨捕快,往家回走的时候,曾品正突然说了句:

    “十七姐,叶大哥是不会同意的。”

    阴十七没说话。

    但她心里想的和曾品正说的一样,叶子落确实是不会同意的。

    他说过,她一日不出嫁,他便一日不娶妻。

    她带着儿子过日子,这辈子是不打算出嫁了。

    可她真不出嫁,也不能拖累他一辈子打光棍。

    趁着这个机会,她回家去得跟他好好谈谈。

    回到昌盛街十二胡同原来陶婆婆的家时,两人远远就看到一个小小人儿蹲坐在院门槛上,百无聊赖地等人。

    等的人,无庸置疑等的就是两人。

    小人儿双手托着下巴,双眼大而有神,生得粉雕玉琢,眉眼俱可见日后的俊美模样。

    他满面愁容地蹲坐在院门槛上,时不时往身后院里看一眼,眼里写满了不解和惊疑。

    阴十七远远看到,赶紧快走几步走到家门口。

    院门大开着,院里边是什么情况,她没理会,她只着紧眼前这小人儿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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