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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骄探-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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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血没错,可为什么会出现在香烛店与棺材铺的中间线?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先前发现第一个碎尸黑袋的时候,卫捕头他们并没有提到这一点,可见先前并没有这血点!”

    阴十七道:“血很新鲜,颜色很正,应该是跟着女死者的头颅一同出现的,而建立在这种情况的基础上,说明将江付瑶头颅放进王二柱寝屋床底下的凶手……带着伤!”

    叶子落惊道:“这血是凶手的?”

    “大有可能,不过应该是轻伤,这血点也是凶手不小心滴下,并完全不晓得,不然以凶手行凶的干脆凶狠,凶手不会留下这样的血点给我们顺藤摸瓜!”阴十七站起身,往香烛店与棺材铺中间线延伸出去的街面走。

    她四下仔细看了看,想从中再找出些线索来。

    可惜除了那一个血点,再也没有发现别的。

    叶子落会武,受伤是无可避免,对于自伤口流出来的血量有点了解,看着那个血点,他完全同意阴十七的说法:

    “这样范围的血点,确实只是小伤,就像……就像是被剪刀之类的细小利器扎了下,而滴下来的血滴。”

    曾品正没研究血点,他在想滴下这样的血滴,凶手身上最有可能受伤的地方会是哪里?

    阴十七也在想这个问题,但她想得比曾品正要快,避开两个路过的行人,她走回两个铺面的中间线:

    “装头颅的酒坛子没有沾到血迹,半点也没有,酒坛子需要用双手拿着,这说明凶手的双手没有受伤。”

    曾品正道:“凶手完全可以擦掉……也不对,这样一来,那凶手完全会起疑在哪里也有血迹,从而仔细回头找一遍,那么现今这个血点大有可能便已经不存在了!”

    阴十七点头:“没错,所以伤不在手!”

    至于凶手身上的其他地方,因着有衫袍隔着,她觉得也不大可能是在身体里面,那样即便有伤,也只会染在衫袍上,而不是滴出来。

    一旦到滴出来的程度,那便不会只是小伤了,凶手不可能不自知,更不可能会不小心,让血点滴到地上都不知道。

    叶子落接下道:“所以只能是身体裸'露在外的地方……手,刚才排除了,那么只余下脖子以上的部位了……”

    想到这里,叶子落突然就想到了伙计形容的那个人,有一双血红的双眼!

    但从时间上看,根本不符合。

    何况眼刚被挖出时,会流血滴落,可时间一旦久了就不会再流,而是完全瞎了。

    阴十七与曾品正不知道叶子落想到伙计提起的夜里子时推棺材板车的那个人身上去,两人都在凝神想着脖子以上的部位,哪里最有可能流血,却让人最容易忽略的情况。

    →_→圣蛋哈皮~(。)》

    )

第二百八十二章 双出手() 
卫海那边还没消息,冷仓然也没出现,阴十七三人在王老这里碰了壁,却又意外现了可能是凶手留下的可疑血点。┡。Ωm

    三人没再在孔半街停留,望着快日暮的时辰,又见江香流未回香烛店来,阴十七决定再到大百胡同饺子店去大官的情况。

    岂料刚到大百胡同,一辆横冲直撞的马车便远远映入三人的眼帘,正在大百胡同上失控地乱奔。

    那是一辆份量十足的铜油大车,马儿似是受了什么惊吓,已失了理性乱撞乱跑起来,所经之处不无一片喧闹惊骂声。

    眼见马车就快要靠近三人,叶子落将阴十七与曾品正护在身后往街边墙根站去,他护在两人身前,毕竟是三人中成年的唯一男子,力气最大,身手也最好,两人的安全全然就落在他的肩上。

    阴十七一路被叶子落护习惯了,倒也没多大感触。

    曾品正则眼直地盯着挡在他跟前的叶子落,盯着叶子落宽广坚毅的背,眼一阵酸。

    就算是他的父亲,也从未有这样护过他。

    自他晓事起,便都是他护在他母亲与妹妹跟前,何时曾样全心全意护着他的宽背?

    即便知道是沾了阴十七的光,可他也知道经过多日相处,及知道了他的过往辛酸,叶子落已然将他视做弟弟般护着,平时说话间也总很自然地兄长自居,在外人面前替他偶尔过激过份的言语解释。

    他不是无心的人,怎么能不感动?

    慢慢低下头去,曾品正小心翼翼地半侧过脸去,不让谁现他的脆弱柔软。

    叶子落全心神都盯在那一匹狂疯,很容易撞到伤到路人的马儿身上,以便有什么意外,能及时做出最佳的反应,保护好他身后的两个人,所以并无注意曾品正的状况。

    但阴十七就同站在叶子落的身后,与曾品正并排站着,即便曾品正刻意将脸转到她见不着的那一面,也逃不过她敏锐的感官。

    曾品正盯着叶子落背部那几息间,感性地怔了神,然后是迅的转脸,她猜着,他的眼眶该是至少半红了的。

    真是个傲娇偏激还会害羞的少年!

    大百胡同是商业街,两边商铺林立,中间的街面也算宽大,过来走往的行人也多。

    其中也不乏趁着晌午后阳光明媚,而出来闲逛买精巧小物件的小家碧玉或大家闺秀,那几顶颜色各异,清淡艳丽的帏帽在大百胡同上十分着眼,一眼便能望到。

    当铜油大车的马儿失控时,车夫极力控制住马儿与车身不让伤到行人之余,也大声嚷嚷起来。

    听到车夫挥着马鞭高吼的嚷嚷声,及狂马儿停不下来的嘶鸣声,还有被铜油大马车撞到或被踏于马儿蹄下的可能画面,一下子钻入为数不少的行人脑海里,行人个个挥了平日里没有机会挥的敏捷,手忙脚快地各自躲好避开。

    但也有躲避不及的。

    比如说,离阴十七三人约莫有三丈之外的一家金饰店前,一个跟着母亲刚自金饰店里逛了出来的小女娃儿。

    那小女娃儿也就四五岁的稚龄,因着母亲心喜地已刚买得的一支金钗喜不胜喜,一时间粗心,未料得及突如其来的危机。

    小女娃儿的母亲终于回神,见小女娃儿就要被狂的马儿踏于马蹄之下,声尖叫出来,想上前救自已的女儿,可手脚突然被吓得软,愣是没能移动半步:

    “我的闺女!我的闺女啊……”

    其他行人也纷纷出惊呼呐喊,瞪大了眼一脸不忍。

    “哎哟!那娃儿……哎哟!这下可要撞上了!”

    “谁家的女娃儿啊,怎么没她家老子娘呢?”

    “真是造孽哦!还不到六岁吧?就四五岁……”

    有两三个离得最近的汉子蠢蠢欲动想救小女娃儿,可却自觉没那个能力能及时救下,是即焦急又于心不忍,更有无能为力的懊恼。

    车夫也是满头大汗,儿的马蹄就要践踏到小女娃儿那小小软软的身上:

    “快来人!快把那娃儿抱走啊!哎哟我的老天爷!还有没有人了!大人呢!她家大人呢!也不管谁了,快来个人救人啊……”

    小女娃儿的母亲泪早流了满面,金钗早掉落在地上,就在车夫大声叫唤嚷嚷的同时,狂的马儿就在踏下她女儿的小身子,她再也承受不住接下来惨烈残忍的场面,两眼一翻倒地,彻底被吓晕了过去!

    小女娃儿却浑然不知害怕,也不知道母亲因为她被吓昏,周遭的人个个为她揪着心,她只睁着一双大眼睛直盯着倒映在她眼里的庞然大物,好奇着那是什么。

    眼见着铜油大车跟着狂的马儿一头快要扎进斜对面的金饰店里,无需阴十七出声,叶子落人已如离弦的箭射了出去。

    就在阴十七脸也被吓得煞白,眼闪过叶子落射出去快如风的影子,耳边还听到了一个声音,紧接着她旁人没注意到的一支袖箭也紧随于叶子落其后,甚至快于叶子落射在狂马儿的前蹄上!

    她蓦地回头,及时高举着右手,保持着出袖箭姿势的曾品正。

    没有问什么,也是这会没时间问什么,她很快又转头往金饰店前望去。

    咴咴咴!

    啊!

    马儿被袖箭射中其中一只前蹄的悲痛嘶鸣声,与车夫被突然停下猛烈去势而被甩出车驾的惨叫声。

    叶子落及时抱走不曾被吓哭,反而睁着大眼十分好奇的胆大小女娃儿,再回眸一儿的悲嘶让他注意到了马儿前左蹄上那一支袖箭,那是曾品正射出来的。

    几乎就在他提气施出轻功全力救人之际,这支袖箭便随后被曾品正快射出,风带着袖箭呼过他的耳畔,先他一步射中马儿的前左蹄,让马儿因痛而滞停了往前狂奔的去势,为他争取得及时将小女娃儿抱走的时间。

    即便马儿因中箭疼痛而滞停仅仅只有几息,也足够让他将小女娃儿全须全尾的救走。

    没有盯着那支袖箭太久,几乎是一扫而过,一息之间,叶子落将小女娃儿放在金饰店前的安全地带,反身飞奔近身受伤悲鸣的马儿,一把拉住自车夫手中跳脱出来的缰绳。

    他大力拉扯与安抚,利用对马术的熟练与对受惊马儿的应对,很快让狂受伤的马儿慢慢平静了下来。

    而铜油大车里的主仆两人则早被摔得七荤八素,所幸车门不像普通马车的布帘,车门很是牢靠,经过一番剧烈折腾也没被撞开,仍紧紧地关闭着,免去了车厢里主仆两人紧随车夫之后,被甩出车厢摔下马车去。

    马儿则因着前蹄一只受了伤,曾品正远远箭中的地方又非马腿关健处,仅仅只是让马儿受了些皮肉之伤,即让马儿受伤阻了去势,又不完全因重伤剧痛而更起狂来。

    这一点把握分寸的恰如其分,让叶子落不得不对曾品正的箭术另眼两br /》

    以前只知道曾品正箭术不错,却未亲眼见识过,此刻亲眼目睹,他已心生佩服,是真真正正地双眼亮。

    叶子落拉着缰绳仍牵制着马儿,虽是安抚下来了,但受过惊且此刻受伤的马儿,他觉得还是小心为上好些。

    车夫被甩出车驾,可到底甩出去的时候,马儿的狂奔度已有所减,他被甩出落地受力也还好,除了磨摔出血的擦伤,倒也还站得起来,还能走。

    忍着浑身擦伤的伤痛,车夫走回马儿旁,不停对着叶子落道谢,也接过缰绳由着牵制着马儿。

    再低声瞧见那支袖箭,车夫再落的眼神已然变了,再走近铜油大车的阴十七与曾品正。

    曾品正的袖箭早重归袖中,车夫,于是他也分不清楚这突然冒出来的三位公子,到底是谁提先一步放的袖箭。

    车夫也是个有眼力劲的,知道叶子落擅马术,对马儿安抚也很有一套,正想再道谢一番,并向叶子落请教那袖箭该如何处置时,叶子落已先行道:

    “这马车是不能再坐了,你最好再去备一辆来,至于马蹄上的袖箭,先不要拨,待回府再行处置。”

    车夫连连应好,还想说什么,就被车厢里的声音叫了过去,车门开了一条细缝,他听着里面主子的话,再回来更是笑意盈盈,子落双眼都光:

    “公子!小的还不知公子大名?我家小姐得公子力救,又免去无辜女娃儿的惨剧,小的替我家小姐千谢万谢也是不够,还请公子透露是哪个府上的,好待我家爷亲自上门携礼拜谢!”

    叶子落摇头道:“不必了,举手之劳而已,不过往后赶车可得小心些,伤到人或伤到自已,都是不好的。”

    待到叶子落腕拒了车夫的好意,也是车厢里不知是哪位小姐的好意,阴十七好笑叶子落的桃花运之余,与曾品正齐齐盯着车夫那张满是讨好与惋惜的脸。

    车夫不明所以,心中正想着该怎么回到车厢那边与自家小姐回话,就被跟前三位中的另两位公子盯着浑身毛。

    叶子落本没在意车夫脸上因甩出摔落而被摔出来的伤,可被阴十七与曾品正这般异常的模样,他也认真端详起车夫的脸来。

    额头脸侧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被摔的,不过还好,不重,是轻摔伤,用药化淤,两三日也就好了。

    再是……鼻血?

    突然一个激灵,他知道阴十七与曾品正在了!

    见叶子落也会过意来,阴十七抿着唇与曾品正皆对叶子落淡淡笑着,笑得让叶子落更加莫名奇妙。

    阴十七没说什么直往金饰店前走。

    曾品正也跟着,只是越过叶子落时说了一句:

    “叶大哥,艳福来了!”

    叶子落这才明白过来两人的笑意是哪儿来,一时间是哭笑不得。

    与车夫简单一句告辞,他也赶紧撤了,往金饰前走去。

    小女娃儿已被一位好心的大婶抱进金饰店,小女娃儿的母亲还没醒,也被金饰店的掌柜让伙计扶到店里去靠坐着,金钗也没忘帮着捡起。

    周遭目睹这惊险场面整个过程的百姓们,不管是做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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