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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骄探-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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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十七并没有被曾品正打断接话的不悦,她点头道:

    “对,那么当时肖大官看到这一扇窗台,到底为什么会惊怕到昏厥?又或者说……肖大官透过窗台还看到了什么?”

    叶子落道:“红袖布庄的这种窗台很平常,没什么特别,或许肖大官是看到了那会窗台里有什么人或什么东西?”

    曾品正道:“我赞同叶大哥的说法,窗台本身没什么特别之处,也就是说它没什么地方让人觉得与众不同,重点应该在窗台内的人或物!”

    阴十七没有反驳,她觉得叶子落与曾品正说得有道理。

    除却窗台本身,确实是窗台内的人或物更为可疑。

    只是那个时候,恰恰在那个时间点,肖大官到底透过了照妖镜的反射看到了什么呢?

    江香流听得有点乱,一时半会没能理清楚阴十七三人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直站在路中央发愣。

    阴十七的步伐一移开,略走动思忖起来。

    曾品正也站到肖大官所站过的那个位置,侧身盯着照妖镜里反射出对面窗台的景物。

    可盯着半晌,他也没能察觉比阴十七更好的结论,或发现更多的线索来。

    就在这个时候,阴十七突然拉着比她高出足足一个头的叶子落站到肖大官所站着的位置上去,急声交待道:

    “叶大哥,你仔细看看,看看从照妖镜里看对面窗台,能否看清楚窗台里的物什?”

    叶子落点头,真的照阴十七认认真真看完后,他道:

    “能看到对面窗台阁楼里有一座屏风,那应该是一个座屏,只看得到屏风顶端,下面却是看不到,不过该是座屏没错。”

    屏风?

    还是座屏?

    屏风一般是用于隔开或遮挡的用途,那会肖大官看到的屏风顶端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曾品正看着阴十七抓着叶子落忙活,又让叶子落仔细观察了对面阁楼窗台内的物什,他再看了看叶子落比他和阴十七高出的那足足的一个头,他才有点明白过来了。

    没错,身高不同,能看到的风景也是不同!

    他与阴十七都太矮了些,即便站到肖大官同样的位置上,看到的东西也必与肖大官看到的略有不同。

    但叶子落不一样。

    叶子落与肖大官个头差不多高,他们在同样的地置上,同样的角度下,同样的视线中,看到的东西必然也是相同的。

    只是还有一点不同。

    那就是肖大官看到什么东西以致昏厥过去的时候,这会已整整过去一个时辰有余的时间。

    也就是说,这个时间差在对面阁楼里所发生的变化,也是多少有的。

    那么在这一些或大或小的变化中,叶子落还能看到与肖大官同样的景象么?

    他不能保证,阴十七也无法断定。

    曾品正所想到的,听了叶子落回答后而陷入沉思的阴十七也想到了:

    “看来我们得去拜访一下对面的红袖布庄了!”

    曾品正已然对江香流问道:“对面红袖布庄的老板是谁?”

    江香流虽搞不清楚状况,但这个问题他还是能回答的:

    “红袖布庄是清城卫家的产业,东家是卫捕头的父亲卫濂,卫濂也就是当年彻查并破了碎尸案的卫老捕头!”

    虽然现今卫濂已不在衙门当差,但他在衙门里当差的时候,名气除了响亮,也甚得人心。

    所以即便现今卫濂不再当捕头,而是他的儿子卫海当了衙门的捕头,这清城里认得卫濂的人也大都尊称一声卫老捕头,喊卫三爷的人反而不多。

    卫家在清城也算是底蕴颇深的一个大族,在卫知县未考得功名并回清城当知县之前,卫濂这个清城衙门的捕头算是卫家最大的官了。

    后来卫知县辗转回到清城任父母官,卫海也长大成人,卫濂便退了下来,换卫海到衙门当差。

    没有靠卫知县这个伯父,也没有靠卫濂这个前捕头,卫海进衙门是从快手一点一滴做出成绩,慢慢升任到如今的捕头。

    对卫海这个儿子,卫濂也素来是称赞有加。

    曾品正道:“没想到卫捕头竟还是土财主家的阔少爷!”

    叶子落也道:“看卫捕头的做派谦和,待人有礼,处事得宜,倒真没想到竟是出身富贵!”

    阴十七最后下决定:“既然是卫捕头家的产业,那我们就顺一下东风吧!”

    →_→谢谢夜下幻想的打赏~(。)

第二百七十章 死者俩() 
第二袋碎尸的检验结果,俱叶子落从老仵作与特意去请了早退出衙门享清福的老稳婆,两人一同做了一番细致的尸检,最后确定——第二袋碎尸里的脚丫是属于男子的。

    而第一袋碎尸里的手掌却是属于女子的。

    事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也是更为惨痛,死者并非只有一个,而是两个,一男一女!

    叶子落道:“稳婆大娘说,那手掌肤质光滑顺溜,白皙细致,生前应当是个出小娇生惯养,从未吃过苦头干过粗活的女子。”

    这一点阴十七看过死者的一双手掌,早就知道了:

    “说点我不知道的。”

    此刻阴十七三人已重新坐回饺子店,重新与江香流围成了一桌。

    肖大官的情况倒是好些了,能坐在凳子上,只是一直双眼无神,看着桌面眼珠子都不带转的,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明吕移了位置,坐到肖大官最后的那一桌去,仍是不想听到半点关于人皮碎尸案的事情,也是就近好照看着肖大官。

    被阴十七突然这么一呛,叶子落温润的俊容半点没变,从善如流地说起别的:

    “第二袋碎尸里的脚丫粗壮光滑,老仵作已确定死者生前是个男子,且应当还是养尊处优的那一种,死者右脚板下还有一颗黑色的痣,这一点可以做为寻找死者身份的一大依据。”

    江香流听得手心全攥了冷汗。

    他实在没想到人皮碎尸案居然比十三年前的碎尸案还要多一个受害者,且还是一男一女!

    曾品正与阴十七一样,早在看到那脚丫有可能是男子之后,他便有了心理准备。

    所以当叶子落带回来的尸检结果,证实了死者确实有两个人的时候,他没什么惊讶的表情。

    叶子落则早在听得尸检结果时,小讶了一把,但也没什么大的反应。

    在他眼里,相较于燕京那样因着一桩案件,便时刻会牵扯出整个世家大族,继而祸及倾族而灭的血流成河,这样的案子只能算是手法残暴恶劣,却不至于让他有多动容。

    再者说,死者毕竟与阴十七三人无关。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三人作为旁观者,不过是协助破案的查案人,最大的忌讳便是意气感情用事。

    所以当三人面不改色地将两个死者的碎尸像平常说话一们谈论,同桌的江香流不禁心惊。

    他默默在心里暗忖着,阴十七三人的心到底是不是铁石做的?怎能这般面不改色?

    阴十七也察觉江香流看三人的目光微微变化。

    她没作声,只是继续理着案情。

    一路查案过来,那种在现代只有电视电影中,她才能看到的血腥已然变了样。

    她查过的案子都是命案,少则一两条性命,多则数条性命。

    看得多了,只要事不关已,也就没什么大的感觉。

    只有在查到最后看到的人性,她才会有所悟,才会有所感叹。

    但在查案的过程中,她已学会不要有太多的个人感情掺杂其中。

    她所要做的,便是学会彻底做一个旁观者。

    清明、正确。

    这样子的查案,她才能跳出俗世设定中的圈圈套套,才能想到一些常人所想不到的事情。

    何况能将两个人碎肉剔骨的凶手,已然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不是正常的人,那不就是变态么?

    所谓变态,哪里会有多余的温和情感?

    即便有,那必也是扭曲丑陋的。

    要想抓到凶手,那就得从凶手的心理出发,这样才能摸出凶手的行为模式。

    而要从凶手的心理着手,头一点,便是冷血,彻底的无情,甚至要有点儿变态。

    这样的话,她可没法跟江香流说,更未曾与叶子落、曾品正透露过。

    她也明白江香流为什么会用她三人似乎是冷血人的目光看待,毕竟当年的碎尸案并非丝毫与江香流无关。

    在那一个命案中,江香流前后失去了两个一同长大的挚友。

    所以对于现如今的人皮碎尸案,江香流会有感触。

    这种感触,明吕、肖大官都有。

    他们三人的感触比谁都要深,其中也掺杂了记忆深处那个悲痛回忆的某种打击。

    就目前而言,这种打击于肖大官最深,明吕其次,江香流是受影响最浅的那一个。

    但从江香流看她三人的目光,也知道其影响真真不浅。

    而是相较明吕、肖大官两人而言,江香流算是影响不大的那一个。

    叶子落说完第二个黑袋里的碎尸的尸检结果后,阴十七凝神细思,明显是在理着案情线索。

    曾品正也冷着一张脸,右手指骨分明的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桌面上轻扣着。

    叶子落知道,这是曾品正在想事,这种小动作总会在曾品正思考事情的时候出现。

    再看江香流,叶子落也看到了江香流眼里那毫不掩饰对他三人的厌恶眼神,想了想,他还是小小解释了下:

    “死者两人,一男一女,即便我们现在再悲痛愤怒,他们也活不过来,何况我们得查案,这种个人情感于查案人来说,不免会成为查案过程中的阻碍,并导致对案情线索判断的错误,我们要尽快查得真相,找出凶手,那么便得时刻保持高度的旁观者清,而不能入局成为局中人,那样的结果只会让我们迷茫,并为案情的进展指错方向……感情用事,于案子的告破,实是无一利,而有百害!”

    江香流听后,有点讶异叶子落居然给他解释了起来,眼里对三人的厌恶消褪了些,但还是存在的:

    “那不是你们所认识的人,更不是你们的亲族好友,你们当然可以这样轻松……”

    江香流回头看向最角落一桌的明吕与肖大官,嘴角的苦涩尽显:

    “可我们不能……那是我们一同长大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不知什么时候从想事中回神的曾品正,毫不留情地冷声道:

    “所以你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在乎的人死去,只有感情,却没有头脑,难道你们当年就真的认同王二柱便是凶手?倘若曾经质疑过,那么你们又是怎么做的?还是什么也不曾做过?”

    曾品正最后一句的质问,无疑是一道足以将人劈成碎片的闪雷,瞬间将江香流与明吕撕碎!

    江香流僵着脸看着冷脸冷声的曾品正。

    他眼里已不再是厌恶,而是被狠狠戳穿后的狼狈不堪。

    坐在角落桌旁的明吕放于桌下的手越攥越紧,整个身躯止不住地发起抖来。

    肖大官在这会是最幸运的。

    他根本听不到曾品正的质问,他仍旧呆呆地盯着空无一物的桌面。

    死寂般的沉默延续了一刻多钟,曾品正没有再言,叶子落也不再解释什么。

    直到阴十七开口,才打破了这一沉寂的窒息。

    阴十七问叶子落:“你说卫捕头很快过来饺子店,怎么还没来?”

    叶子落也是纳闷:“我把我们要寻找死者的大概方向跟卫捕头说后,再结合尸检结果,卫捕头说,他吩咐好冷捕快带着底下的衙役往独居寡住、家底殷厚的人家去查,之后他便会过来的……这都过去两刻多钟了,怎么还没来?”

    曾品正又开了尊口:“不会也跟肖大官一样,出了什么意外吧?”

    阴十七正想轻斥曾品正一句乌鸦嘴,店门口便走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正是被三人刚刚念叨过的卫海。

    卫海一来,情绪低落的江香流自动起身让座,自已坐在一旁的桌去,让卫海与阴十七三人围坐成一桌: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再往角落里的明吕与肖大官看了一眼,卫海回过头来道:

    “肖大官的事情,我刚回衙门便听蹲守在大百胡同的衙役说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好好的一个人说失常就失常了?”

    面对卫海的疑问,阴十七只摇了摇头道:

    “暂且不知,具体情况还得看过对面的红袖布庄上的阁楼方能察觉出一二来。”

    卫海讶道:“红袖布庄?这跟红袖布庄有什么关系?”

    他可没听那蹲守的衙役提到半点,怎么就突然跟他家的产业红袖布庄扯上干系了?

    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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