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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骄探-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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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大朋站直了腰,看阴十七:

    “这什么意思?”

    阴十七没有想绕弯的意思,反正关于长条木盒的事情,姜大朋、姜生都说完了,该是轮到她来说一说这个四方木盒,以及一些她所查得的线索:

    “寓意很简单——漏网之鱼。”

    姜生恍然大悟:“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姜大朋也是后知后觉。

    阴十七示意姜生把放在盒沿的手拿开,然后她重新将盒盖阖上,指着叶子落无意中触摸到的边角雕图:

    “还有这一幅,也是有寓意的,除此之外,这四方木盒再没发现别的。”

    姜大朋与姜生顺着阴十七手指处看去,因着雕刻的图样很小,又在边边,倘若阴十七不说,他们还真没注意到这盒盖边角竟然还有另一幅雕图。

    看完后,两人皆看明白了雕图的寓意——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毕竟雕图实在是太明显了,这一句歇后语又十分常见,随便谁都能轻易猜到这小小雕图的寓意。

    姜生发问:“多管闲事……这是在说谁?”

    阴十七没作声,姜大朋看着阴十七道:

    “这四方是特意送到阴兄弟客房中的,在说的应该是阴兄弟。”

    阴十七含笑点头。

    姜生讶了好一会,才将微张的嘴巴给合上:

    “这谁啊!这样胆大包天!居然连帮我们查案子线索的阴兄弟也敢这样埋忒!”

    又将袖子撸到手肘处,姜生狠狠道:

    “千万别栽到爷的手里,否则爷让那只敢送木盒却不敢露面的龟孙子好看!”

    姜大朋也是脸沉沉的,显然也在为阴十七竟是糟到不明人士暗讽警告而感到不高兴,心中大概也有跟姜生一样的念头——千万别栽在爷的手里!

    看到姜大朋、姜生这般着紧她,阴十七心中高兴,又想到叶子落大概想得比这两人还要多,所以叶子落心中除了气愤之外,忧虑也是有的。

    徐杨很快上楼来。

    叶子落随后关上客房的门,还落了门闩。

    这让进门后的徐杨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又见姜大朋、姜生两位官差也在,一时不禁慌了神:

    “爷……各位爷!小民本本份份,没犯什么事情啊!”

    听着徐杨冲口而道的话,又见他一脸的苦瓜,姜大朋有点没辄地翻白眼,姜生则是由不得在这个时候噗嗤笑出声来。

    叶子落因着凶手已盯上了阴十七,所以他并没有调笑的心思,更无心理会徐杨那张苦得皱成一团的脸。

    转了一圈之后,徐杨的目光落在抿着嘴笑的阴十七脸上,轻声软言,好声好气,又收不回苦丧的脸,极为滑稽地坦白道:

    “阴兄弟,我真没犯事!除了偶尔自取我姐的几个铜板,我可没干什么坏事!”

    这回连阴十七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指着桌面上的四方木盒问:

    “叫徐杨大哥来,就是想问一问这个木盒是谁送进我房里的?”(。)

第二百二十章 第四人() 
一句话——没看到!

    早上客人还未退房的时候,莲花客栈里谁也忙得谁顾不了谁,那会忙进忙出,便是真有不是客栈住客的人上了二楼,还真没谁会去注意。

    徐杨退出客房后,叶子落沉默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姜大朋、姜生刚多少有点忧虑。

    姜生忧心重重:“姐夫,你说要真有人盯上了阴兄弟,那可怎么办才好?”

    姜大朋也是皱紧了眉头:“倘若只是普通人,倒也罢了,就怕是……”

    姜生急急追问:“就怕是什么?”

    姜大朋道:“阴兄弟不是说姚君、逍遥子、林涯三起服毒案件并非自杀那般简单么?何况我们这一路查来,也确实查到一些之前没查到的异常,就怕送四方木盒来的人是……”

    姜大朋还是没尽说出答案,但姜生这回却是明白了,脸咻一下全白了:

    “凶、凶手?”

    姜大朋点头。

    姜生紧张了,他这人平日虽有点横,但那只是对付对付小老百姓,要真遇上恶徒,他可是胆小得不能再胆小了。

    阴十七见姜生脸色不好地看着她,她总不好再不开口,于是道:

    “确实大有可能是凶手送来的,倘若非是凶手亲自送到的客栈,那必也是旁人代凶手送过来的。”

    叶子落这时起身道:“送四方木盒到这里来的人是谁,就交给我去查,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出来的。”

    说完,他便起身离开。

    姜大朋瞧着叶子落直走出客房的背影,对阴十七说:

    “看来叶兄弟真的很担心你,反正你与叶兄弟也早不是衙门里的人,不如……”

    阴十七打断道:“姜大哥这说的什么话?做事哪有做一半的道理?子落会将查谁送来四方木盒一事揽上身,其中确实正如姜大哥所言,子落是怕凶手伤害到我,但更重要的是,这件事的查探在我们四人当中,由子落去查确是最合适的。”

    为什么?

    她没说。

    难道能说在莲花客栈周边,或在她周围,多少都有那么几个叶家人在么?

    不能说。

    说出来,事情就变得更复杂了。

    当然不是案件,而是她的身份,真是解释起来能有几匹布那么长。

    叶子落既然能那般坚定自信地说道,那应该是有去找埋伏四散在揭北县各处的叶家人帮忙的念头。

    一个人一双手,多些人便能多许多手。

    不管用什么手段,人多了总是好办事许多。

    听完阴十七的话后,姜大朋、姜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三人目光及心思齐刷刷地又回到桌面四方木盒上。

    姜生说:“这漏网之鱼……到底什么意思啊?”

    姜大朋思考中,没应声。

    阴十七早就想过这个问题,那会叶子落问,她还说等人来齐了再说,没想到姜大朋、姜生到了,叶子落反不在了,怎么都是听不着。

    不过也不要紧,待叶子落回来,她再单独与他说说,好让他心中有个底,行事起来也知道个方向。

    阴十七道:“姚君、逍遥子、林涯三人已服毒,这‘漏网之鱼’的意思,我想应该是指接下来还会有人会服毒。”

    姜大朋大惊:“什么?”

    姜生更夸张,整个人自凳子上跳起来:

    “不能吧!还会有人再吃那要人命的鹤顶红?什么时候鹤顶红这种禁药,居然变得随处都有了!”

    阴十七解释道:“不是随处都有,而是凶手安排的。”

    这回连姜大朋也在凳子上坐不住了,他霍然起身:

    “安排?”

    这服毒自杀还能安排?

    像活计那样一道工序一道工序地安排?

    姜大朋觉得阴十七的话还没说清楚:“阴兄弟,你也别卖关子了,话说到这个地步,你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姜生也瞧出来听出来了,敢情阴十七心中早早就有了看法的。

    阴十七示意姜大朋、姜生两人坐下,方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直说了。”

    费了两刻钟有余,阴十七将心中的推测,及她在姚诺、林湖、退店张姓男子等人嘴里探查到的事情,与她自已对三起服毒案件的看法,一个接着一个,细细地说了出来。

    听完后,姜大朋、姜生好半晌没开口。

    阴十七看了他们一会,将现今摆在眼前尤为重要的事情道出:

    “明日便是八月初九了,姚君死在八月初一,逍遥子死在八月初四,林涯死在八月初七,由姚君开始,每隔三日便会有一人服毒死亡,倘若我们无法在八月初十日暮之前,找到凶手并抓获,那么极为可能在八月初十的夜里,便会有一条‘漏网之鱼’死在揭北县的某个地方,死法同样是服下剧毒鹤顶红!”

    沉默的姜生大掌拍在桌面:“不行!绝对不能再让有人服毒而亡了!”

    姜大朋也开了口:“对,不能再让谁死在鹤顶红这剧毒上了!”

    阴十七指着四方木盒盒盖边角的小雕图,微蹙眉道:

    “我想,我是摸到真相的边缘了,不然凶手也不会冒险给我送来这个,警告我别多管闲事,而同时,凶手能设局连让三人自愿服毒而亡,又特意给我送来这样深有寓意的木盒,这说明凶手对连杀三条人命一事,很是得意!”

    所以,凶手冒险送来四方木盒,既警告了她,又大弦了一把,甚至不惜告诉她,接下来还有一条漏网之鱼得死。

    由此可见,凶手有点张狂、自负,更笃定了即便明着提示,她也阻止不了凶手的第四次犯案!

    而在之前的三个案子里,无论是从三个案发现场,还是鹤顶红的由来,凶手都做得密不透风,可见心思缜密、行事稳妥。

    这样的一个人,会是谁呢?

    姚君、逍遥子、林涯,还有一个未知的人,四人共同有过交集的人,能是谁呢?

    姜生叹息:“这四人已死了三人,还剩一个,我们却不知道是谁,死的死,活的又找不到,我们如何找四人同时认识的那个人?”

    姜大生想的则更进一步:“即便我们找到了‘漏网之鱼’,四人能同时认识有交集的人,范围也是不小,毕竟都是在揭北县,来来去去的,认识的人必定不少,一番排查下来,少说也得费上数日的时间,可我们的时间并不多!”

    明日八月初九,凶手再犯案是在八月初十,所剩时间仅仅不过一日一夜,根本没那个时间费那个排查的功夫。

    姜生奇怪道:“也不知去年八月初十的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真是这三起服毒死亡案件的源头?”

    姜大生看了眼阴十七:“我赞同阴兄弟的推测。”

    姜生也看向阴十七:“那现在该怎么办?”

    不知不觉中,姜生已渐渐从依赖姜大朋这个姐夫转移到阴十七的身上,他期待着阴十七后续的追查。

    阴十七道:“既然凶手已经为我们指明了方向,那么我们就只能往这个方向顺藤摸瓜,希望能赶在凶手重施故技之前,救下第四个人!”

    至于怎么办?

    阴十七也想过这个问题,但她没什么更好的法子。

    最后姜大朋、姜生只能回衙门发动整班衙役,大范围地在围绕去年八月初十那一夜有到过五子湖的人,进行查问。

    毕竟那一夜大暴雨,甚少有人会在那一夜到五子湖,所以排查起来,应该还是有效果的。

    唯一要注意的,便是得抓紧时间。

    现在的时间,无疑就是救下第四个人的唯一筹码!

    事不宜迟。

    商定好之后,姜大朋、姜生便离开了莲花客栈,赶回衙门吩咐调动衙役连夜出动。

    阴十七则在他们走后,让徐杨早备好的热水提进客房。

    沐浴好后,阴十七便打算下楼去,再找回徐杨,说说莲花客栈多年前发生在林涯客房里的那一起命案。

    这件事她也已与姜大朋、姜生提过,两人都没什么印象。

    姜大朋说,待他回到衙门翻翻多年前的档案,明早再让姜生来仔细给她说说。

    不过她等不及了。

    在明早之前,今晚她得先探探徐杨的口风,看能不能先问出点什么来。

    再不然,找个机会问问徐莲花也好。

    可惜叶子落出去了,不然去探徐莲花的口风人选,阴十七深以为然他必是最佳选择。

    整个客栈二楼,因着今早突然传出多年前的命案,而变得冷清不已。

    阴十七走在楼道上,她连自已的脚步声也能听个一清二楚,所以当听到第二个脚步声的时候,她不动声色地下楼。

    现今只有她一人在客栈二楼,叶家人则护在客栈周遭,她不知道那脚步声是谁,但既能过得了叶家人的防护圈,那么在表面上,脚步声所属之人必定看起来是无害的。

    又或者不是外人,而根本就是莲花客栈里的人!

    不管如何,阴十七还是很快下了楼道,坐在大堂靠门的位置。

    这样叶子落一回来,她便能第一时间知道。

    再回想下方才二楼上那个脚步声——轻、稳、不疾不徐、毫不慌张。

    倘若不是莲花客栈里的人,那么这个脚步声所属之人的心理素质一定很强。

    明知她就走在前面,明知整个二楼已空余她一人,暗中跟在她身后的脚步声却还能这般镇定自若。

    既不慌张,也不惊怕她会发现,或者发现后大喊大叫。

    是有所持,还是本就无恶意,所以不惊不慌?

    走过柜台的时候,阴十七只见到店小二一人,徐杨不在,于是她让店小二去喊徐杨过来。

    店小二起先还说,有事让他去办就行。

    可当阴十七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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