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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骄探-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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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子落铿锵有力道:“小姐!这样的木盒看起来兴许并不具备什么危险,但那只是表面,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只有打开后才能尽数知晓,倘若里面藏了袖箭,而袖箭上又啐了毒,那么在打开木盒的刹那便会触动机关,一息之间,便可要人性命!”

    腔调不再温和,隐隐带着些许大骇过后的隐忍,眼神认真,不苟到令人不由自主地收起玩闹的姿态,跟着立正站好,正色得像在天安门升上五星红旗。

    好吧,她知道叶子落这回不禁动气,还是真真正正地生气了。

    阴十七很快认错:“对不起!”

    眼中的求知欲转换成满满的求原谅,挺直的脊梁像是正在夫子面前受教的模样,有着学子知错就改的无比真诚,俏脸上的一双如碎钻般闪亮的眼眸,更是无时无刻传达着“我错了,我一定改”的歉意与保证。

    终归她是小姐,他是下属。

    叶子落呼出一口气,这一口气既含着松气,也含着喟叹,他重新在桌旁坐了下来,看向那个已再次被打开的木盒。

    阴十七也是松了口气地坐了下来。

    木盒里的东西,其实也很简单——死鱼、破网。

    叶子落道:“一条死鱼,一张四四方方的小破鱼网?这是什么意思?”

    阴十七道:“漏网之鱼。”

    看清木盒里的东西后,她便联想到这个成语。

    很明显的意思。

    叶子落听后再想,也赞同阴十七这个解释,又问:

    “谁会送来这样的一个木盒?”

    阴十七道:“那就得看这个‘看图说话’的意义何在了。”

    叶子落迟疑道:“与三起服毒案件有关?”

    阴十七点头。

    除此,她想不出旁的。

    毕竟,她会滞留在揭北县,就是因着案子。

    叶子落突然想到什么:“会不会是燕京……”

    阴十七不待叶子落猜测完,已然斩钉截铁道:

    “不会。”

    那些远在燕京,却时刻想着怎么取她性命的人,以先前的那些直接粗暴的刺杀来看,他们无需做这样拐了又拐的举动。

    他们想要的是她的性命,而不是想让她给他们解谜题。

    叶子落也只是略微猜想,心里也更倾向于不会。

    比起阴十七,他更了解燕京里的那些人,确实不像会做出这样解谜式的无聊举动来。

    而且燕京不仅有阴家、叶家的人拦着心怀不轨的人,还有第三方的黑衣人。

    虽然不知道黑衣人到底是谁派出来的,但至少可以肯定,那幕后之人也不想那些人伤害到阴十七。

    只要是友,不是敌,那么第三方便无需加在阴、叶两世家思虑的防范之内。

    但查清楚是谁,却是必要的。

    然而,从他接到燕京父兄令人快速送过来的书信中得知,第三方的黑衣人藏得很深,深到连大权在握的阴家也查不到底细。

    这很匪夷所思。

    事情一旦让人匪夷所思,那么查清楚是谁,便是板上钉钉的绝对性。

    叶子落眼眸一转,暂时撇开燕京的事情。

    反正有他的父兄挡着,又有阴家家主、少主操心,他这边只要看好护好阴十七便可,无需再多虑燕京刺客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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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纷退房() 
眸落到桌上的木盒里,看着一条鱼眼翻白的死鱼,与一张被剪得四方齐整,中间却破了个洞的小破鱼网,叶子落沉吟道:

    “这漏网之鱼必有所指……”

    阴十七道:“应当有所指。”

    叶子落抬眼:“你知道了?”

    阴十七点头:“不急,我们先下楼用晚膳,待姜大哥他们来了,我们再一同说说。”

    叶子落知道阴十七这是不想把话重复两次,这才想着等姜大朋、姜生来再说。

    到了楼下,店小二正好已将膳食摆好,三菜一汤,色香味俱全,说是徐莲花亲自下的厨,让叶子落与阴十七好好尝尝。

    倘若不够,再告店小二一声,必定再送上两个菜来。

    店小二笑眯眯地说完退下,两人便在大堂落了座。

    刚坐下,阴十七便打趣叶子落:

    “听徐杨大哥说过,每年这个时候,老板娘都是亲自督厨的多,亲自掌勺的少,因为这会的客栈生意最好,光靠老板娘下厨根本就忙不过来,这会也就那么几桌,还可以劳烦老板娘亲自下厨掌勺,我们这一桌,想来是我沾了你的光!”

    叶子落温和地笑着,脸上未有窘迫的颜色:

    “老板娘行事果断,倘若非时运不济,她会是个有福之人。”

    阴十七听着这话,觉得重点应该是在前面“行事果断”四个字上面:

    “行的什么事,果的什么断?”

    叶子落也不相瞒,逐将之前徐莲花挑明了与他说的那些话说出来。

    阴十七听后也不禁对徐莲花的果敢竖起了大拇指,叹道:

    “果真只差个运道!”

    没有涉及案情,两人接下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埋头用膳,并未再说什么闲事,想着尽早用完膳回二楼客房去,再研究下那个四四方方的木盒。

    可就是两人快用完膳之际,许多较两人早用晚膳,自大堂回到客房,或那些干脆就在客房里用晚膳的客人,在这个时候,却陆陆续续下了楼来,且每个人都一副要结帐走人的模样。

    阴十七看着自二楼楼道一个接一个走下来的公子,其中有两三个还是刚才同与两人在大堂用膳的邻县男子,都是来参加揭北县今年的花月盛会的,她奇怪道:

    “子落,这些人看着怎么像是要离开的模样?”

    叶子落也落在那些男子或自已或小厮拿着的包袱,确实是要结帐走人的样子:

    “是要离开,不知是什么原因?”

    阴十七道:“待会你去问问。”

    叶子落道:“好。”

    直到阴十七与叶子落用完晚膳起身,上一刻还热闹非凡的柜台只余一个最后的男子在结帐。

    两人走向柜台,是徐杨在结帐,他嘴里还在向那位男子解释着:

    “公子!那都是谣传!真的是谣传!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冤鬼索命啊!那都是江湖术士骗钱的招术!公子可不能信啊!”

    那男子身穿淡青里衣深蓝外袍,长得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像是一个秀才,他听徐杨这般说道,却是不为所动:

    “不管冤鬼索命是真是假,以前那间客房曾出过人命的这一点,确实千真万假的,如今又出人命,你说谁还敢住?就是倒贴,也没人敢住啊!毕竟命只有一条,谁敢拿命去拼?”

    徐杨急了:“不是这个说法啊公子!你听我说……”

    徐杨还想再解释或劝解些什么,可惜男子已不爱听他说话,接过店小二找回的碎银,便转身走人。

    听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刚刚走近柜台的阴十七与叶子落,男子将两人左右上下都给看了一遍,见两人身上并无包袱之类的东西后,便多说了一句:

    “两位公子!容在下多嘴一句,这莲花客栈再不能住了,便是图那传奇姻缘的好兆头,也不能再住了,这姻缘没了,可以再找,这命没了,可就万事皆休了!”

    连劝人都劝得这般文皱皱。

    目送着男子走出莲花客栈,阴十七示意叶子落应付听完男子所言后,气得脸都绿了的徐杨,自已则跟着男子走出莲花客栈。

    徐杨见状连忙一矮身出了柜台,想追回阴十七,却让叶子落抓住胳膊:

    “徐兄弟!我有话问你。”

    徐杨眼见男子与阴十七都走得没了人影,是急得直跺脚,想走又被叶子落抓住胳膊抓得紧紧的,他使了几回力都没能甩开,他不禁快哭了:

    “叶兄弟!你快放开我啊!不能让阴兄弟听那人胡说八道啊!”

    叶子落一使劲,将徐杨往里拽回几步,温声问道:

    “哪里胡说八道了?”

    徐杨想解释,可刚才已经解释过不下十次,这会一急,想再解释一遍,却又觉得反正叶子落还未有听说全部,他解释个屁!

    于是舌头卷了几卷,干瞪眼了半天,竟是半晌没能说出半个字来。

    叶子落也不急,好整以瑕地看着徐杨,一副慢慢等着解释的样子。

    这时徐莲花自后厨出来,解了围裙,拍了拍两个裙裾,边走向叶子落,边与徐杨道:

    “不必解释了,这世上本就没有不露风的墙。”

    阴十七随着男子走出莲花客栈,跟了好几步,离莲花客栈是越来越远。

    男子似乎对揭北县也有几分熟悉,左拐右转的竟是未问过路人,再转入一条巷子后,他终于察觉了身后有人。

    蓦地转过身来,见是刚才在莲花客栈里被他劝解了一两句的客人,男子放下察觉有人跟在后面后提个老高的心,有些不悦地质问道:

    “这位公子,你无声无息地跟在我后面做什么?”

    毕竟刚被惊了一惊,男子的语气颇为不顺,口气也不怎么温和。

    阴十七能理解,更不会在这个关头计较,她先赔了个礼,见男子已释下满脸的不悦,方直切主题问道:

    “方才在莲花客栈里,听兄台提及什么人命不人命的,在下有些不明白,这才一路跟了过来,又觉得你我并不相识,突然追问起来,实在有些唐突,正在犹豫不决之际,不料兄台便发现了在下,兄台果真灵敏非常!”

    男子本就没觉得是什么大事,何况阴十七已是先自报家门以示诚意,又是解释,再是道歉,并夸赞了他,心中那点被惊吓出来的怨气早已烟消云散。

    同报了家门后,男子也十分有礼道:

    “不碍事!事关人命,阴公子会如此着紧,也说明是有将在下的话听进去的,既是如此,阴公子与另一位兄台可就要快些离开莲花客栈了,这夜已黑,谁晓得今晚又会不会出什么人命来!”

    字字是真,句句是理,这个姓张的男子字字句句不是在为阴十七与叶子落着想。

    阴十七听得出来,这位张姓男子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不知道这说法有几分是真的?

    阴十七问:“张公子所言的冤鬼索命之说,可有根据?”

    男子道:“根据什么的,在下没有,不过阴公子若是不信在下,可再去问问那些同样急急退房离开莲花客栈的那些人,他们知道的大概会比在下多些,毕竟在下是外县人,知道的并不比本县人要多。”

    说完了,男子表示他只知道那间林涯服毒而亡的客房,曾在多年前也死过人,也一样是个男子,且还是揭北县的本地人。

    再多的,他便不知了。

    男子补充道:“倘若阴公子急着想知道,一时间又找不到刚刚自莲花客栈里退客出来的人,可去问问客栈里的老板娘,不过她说与不说,却是不好说的,即便阴公子问不出来什么,大概也能瞧出一些端倪!”

    毕竟,心虚之人总是会有几分不同的。

    阴十七觉得有理,便也张姓男子告辞,也实在是再问不出来什么。

    男子接连三年都来过揭北县参加花月盛会,莲花客栈他也是接连住了三年了,所以他对周边环境极其熟悉,至少要比阴十七与叶子落熟悉得多。

    至于多年前莲花客栈曾出过人命这件事情,他却是头一回听说。

    不然,他哪里还能来住莲花客栈?

    与他一样,先前住在莲花客栈的客人除了阴十七与叶子落,足有十人,林涯死后,便余下九人。

    连同张姓男子,这九人或自邻县来,或是本县人,他们在林涯死之前,甚至是在今日的上午之前,他们都不知道莲花客栈在多年以前竟还发生过命案。

    而命案也同样是发生在林涯所住的那间客房!

    也不知是谁先得知的这个消息,更不知道是自哪里听来的。

    反正午后这个消息一传开,整个莲花客栈里住店的客人便像炸开的锅,个个又惊又慌,既想着今年能像莲花客栈里的那段传奇姻缘一样,在今年的花月盛会里能得个好兆头,娶个美人儿回家做娇妻,又想着这消息要是真的,那指不定林涯之死就是多年前的冤鬼索命啊!

    虽然神鬼之说,有人信,有人不信。

    但架不住越说越神乎,信的人越来越多,最后九人竟是八个半信了。

    还有半个是觉得性命攸关,即便不怎么信,也不值得留下来冒这个险。

    倘若真的没事,那便好。

    倘若有事呢?

    界时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于是这最后一个只信一半的客人也跟着结帐退房离开。

    传奇姻缘、冤鬼索命、多年命案,这些都是发生在莲花客栈里,其中有好有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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