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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骄探-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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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得海虽有悔意,可到底人心隔肚皮,阴十七可以感受到余得海的诚心悔过,但难保余得海不会中途变卦陷她于险境。

    余得海见阴十七犹豫不决,终归也是不大相信他,他想了想道:

    “我家离这暗巷不远,你也是去过的,便到我家中去如何?你也不必担心我会耍诈,我既然能在听闻是余光年夫妻托你们来寻徐姐时,答应让你们进水月村,我便是没有恶意的,倘若不是你们杀了……”

    阴十七即刻坚持道:“人不是我们杀的!”

    余得海叹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给彼此一个机会,我向你说一说三年前的事情,你向我说一说你们此番到水月村来的真正目的。”

    结果自然是成交了。

    阴十七有七成信得过余得海,也是现今没有更好的选择,她只能选择先相信余得海,只不过得时刻戒备就是了。

    阴十七陌生的脸孔与一身外来人的衣袍,很容易便被人认出来,于是她让余得海先行归家,她随后便到。

    余得海诧异道:“你就不怕我不守信用,回头便嚷嚷起来,让人把你抓了?”

    阴十七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选择暂时信你,便没有再怀疑你的理由。”

    余得海听后只点了点头,脸上似是有安慰,又似是想起些什么,不禁看向阴十七的眼神少了一些质疑多了一些相信。

    余得海再归家时,家中三个儿子都在,妻子与两个儿媳也回来了。

    阴十七刚再次翻墙而入,悄然接近余得海家的堂屋,见屋里余得海与三个儿子都坐在堂上,其妻子与儿媳三人则在厨房里忙活,显然是在准备午膳。

    余得海本就在等阴十七,在等的同时也先嘱咐了三个儿子,无论待到见到什么人也不准声张,更是让小儿子去将院门关好,谁来了也不开门。

    小儿子存着疑惑去关好院门,出堂屋屋门时也没瞧见阴十七,因为阴十七早就趁早躲了起来,他自然见不到。

    小儿子回到堂屋里坐下后便问:“父亲,是谁要来么?”

    这个声音是细柔的声音,阴十七听得出来,这才知道原来细柔声音的主人就是余得海的小儿子。

    大儿子与二儿子也相继问道,余得海却示意三人噤声,继而起身走到堂屋屋门边往外道:

    “想必你应该到了,进来吧!”

    阴十七一听果然现了身,也很快进了堂屋。

    阴十七一闪身进了堂屋,余得海便也将堂屋的门关了起来,连着两边窗台也关紧,跟着便点起了油灯,这才让因着门窗紧闭而显昏暗的堂屋重新亮堂起来。

    余得海连续做着这些关门又关窗的事情,他的三个儿子却已被忽然进堂屋的阴十七惊得纷纷起身,皆站在原地发着愣。

    小儿子最先回过神来:“父亲,你说的人便是……”

    余得海已重新回到堂屋正中,点头回小儿子的话:

    “没错,就是两个外来人中的一个。”

    余得海接下来向阴十七做了一番介绍,大儿子余金、二儿子余木、小儿子余水,阴十七也向余得海父子四人说了自已的名讳。

    余得海不仅在水月村所有村民中的威望很高,便是在三个儿子的心目中,他的威望也是极高。

    听着看着余得海将阴十七带到家中来,声音细柔的小儿子余水只表现了初时的惊讶,随后便一直紧紧盯着阴十七,一脸防备,这不禁让阴十七多看了他两眼。

    人如其声,也是人如其名,余水是三兄弟中长相最为阴柔的一个。

    二儿子余木便是阴十七听到了那一把粗犷声音的主人,是三兄弟中长相最像余得海的,阳刚之气十足。

    大儿子余金声音总是平平缓缓,波澜不惊,是阴十七先前听到的那一把平静的声音,可能是长相随母,既不像余得海这个父亲,也不像余木、余水两兄弟。

    有别于余水对阴十七的防备,余木则是直接挡身在余得海身前,余金也是一副随时准备扑人的姿态。

    阴十七不禁对余得海道:“村长倒是有三个孝顺的儿子!”

    余得海上前拉开挡在他身前的余木,见余木不让,他绷起脸道:

    “好了!要是阴十七真想伤我,你们早就没我这个父亲了!哪里还有你们在这里摆什么阵仗的机会!”

    余金咬牙道:“父亲,这人可是杀害了徐姐的凶手!”

    余木也怒道:“就是!父亲,不如趁此机会活抓了他!三日后正好用来祭奠徐姐的在天之灵!”

    余水跟着劝道:“父亲,我知道你对徐姐一死心存疑虑,但也不可因此轻信外来人啊!”(。)

第一百六十四章 重死状() 
余得海脸色为难,他自然知道不能尽信阴十七,但现今这情景除了选择相信,他又能如何?

    再瞧了眼笑得似是而非的阴十七,余得海即刻想起阴十七先前在暗巷中威胁他的那一番话,不禁打了个寒颤,即刻道:

    “不得胡说!徐姐之死尚有疑点,岂能乱下定论!”

    余木最是沉不住气,一听便嚷嚷道:

    “父亲,你怎么替外来人说起话来了!”

    阴十七听着余木不小的嗓音,不禁微蹙了眉道:

    “村长,倘若你再不让你三个儿子安静一些,我倒是不介意亲自动手!”

    余金、余木、余水三兄弟闻言,立马齐齐上前两步便想动手,却让余得海一声大喝拦了下来:

    “住手!你们是想让父亲血溅当场是不是?!”

    让父亲血溅当场的话,无疑形同于弑父!

    这话说得严重了些,却也是最有效的,余金三兄弟立刻停下满腔对阴十七的愤怒,又两厢对恃了几息,三人终于不情不愿地退回余得海的身侧。

    阴十七说不介意动手是真的,在余得海家前她不想动手,是没把握在不闹出动静的情况下制住余得海父子,可这会是在余得海家中,左邻右舍便是听到什么异常的响动,也不会即刻穿门而入看个究竟。

    而在这个左邻右舍犹豫想探又探不到的中间时间里,阴十七有把握可以处理好余得海家中的所有威胁。

    见到余金三兄弟最后还是听了余得海的话退下,阴十七无需此刻就动手,她自然是喜而乐见:

    “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三年前三个外来人来到水月村后的事情了。”

    余金三兄弟再怎么不情愿,还是在余得海的瞪视下乖乖在堂屋里坐了下来,阴十七自然也坐了下来。

    一张桌面四个面,余得海与阴十七面对面坐着,各占一面,余下两面各坐了余金与余木,余水则另外搬了张凳子坐在余得海与余金中间,正好对着四方桌的一个桌角。

    余得海道:“三年前的事情,你们也都晓得,待会父亲有什么地方说漏了,你们也给补弃说说。”

    这话明显是余得海对余金三兄弟说的,阴十七没搭话,余金三兄弟也好似不想搭话,明显对余得海选择相信阴十七,并将阴十七带回家中之举十分不苟同。

    余得海也没勉强三个儿子即刻便认同他的做法,只开始真正讲述三年前所发生的事情。

    余得海在暗巷中对阴十七所说的三个外来人来到水月村的事情,其实也并没有虚假,只不过他只讲述了前一小部分,而这一小部分是整件事情当中的开始,也是最不重要最平常的部分,重要且发生巨大变化的部分则在他所说的“不告而别”之后。

    正如阴十七所说,“不告而别”不过是对外虚假的说法,并非真正的事实真相。

    三个外来人自称姓叶,自方城而来。

    方城是什么地方,余得海虽身处闭塞的水月村,但偶尔到县里去买买卖卖还是有的,方城他听过一两回,只知道大概是个比洪沙县还要大还要繁荣的大城。

    既然是大城,又见三个外来人衣着不凡,谈吐也颇有学识,余得海与其他村民皆认为三人的出身应当是非富即贵,再加上三人出手阔绰,不必余得海吩咐,被三人借宿的村民便尽心尽力地招待三人。

    余得海道:“那时我们水月村尚不怎么抵触外来人的到访,甚至很欢迎……”

    阴十七道:“你们的欢迎害死了三个叶姓外来人。”

    当余得海说三个外来人自称姓叶时,阴十七不知怎么地竟想到了叶家,而后余得海说三个外来人便是自来方城时,她已然确定果然是方城叶家人。

    可三年前方城叶家无端失踪了三个族人,难道半点也未曾找过么?

    又或者找过,只是她不知道?

    阴十七想到最后,觉得应该是她不知道,方城叶家即便只是燕京叶家的旁系分枝,也不可能忽视三个族人的突然失踪。

    倘若真忽视了,那也只能说明那三个叶姓外来人的失踪早在方城叶家的意料之中,且不在意,又兴许那三个叶姓外来人其实不过是方城叶家人最不起眼的存在,便是死了也无人在意。

    陈跃在查邱素贞失踪案时,便查到了方城叶家少爷叶京的头上,可最后到底因着叶家在方城的势力而遇到阻滞,最终不得不放弃继续追寻失踪的邱素贞。

    阴十七的直言让余得海皱起了眉头,却没有作声,余金三兄弟也很异常地竟然没有出声反驳阴十七的指控,纷纷沉默着。

    余得海父子四人的沉静不言,无疑是向阴十七默认了三个叶姓外来人确实死了。

    余得海沉默过后,也亲口承认道:

    “不管什么原因,那三个叶姓外来人确实死……”

    余金道:“父亲!”

    余金想阻止余得海继续说下去,可到底阻止不了已下定决心将深埋了整整三年的悔过之事尽数道出的余得海。

    余得海对出声阻止他的余金罔若未闻,继续道:

    “确实死在水月村,即便我们不想承认,这也是事实!”

    阴十七道:“他们三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阴十七的急问,让余得海不得不收起多余的情绪往下叙说。

    三个叶姓外来人来到水月村的第二日,便向借宿给他们的村民问了神婆徐姐的事情,说是为了向徐姐询问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三人愿意借住到徐姐的归来。

    然而他们并没有等到徐姐的回来便已尽亡。

    在他们来到水月村的第八日,那一日徐得海还记得一个天蒙蒙亮的清晨,突然就被大力的拍门声与叫喊声吵醒。

    前来叫门且惊慌无措的村民正是三个叶姓外来人暂时借住的那一户人家的男主人,他叫余有余,他慌且惊向余得海述说了三个叶姓外来人突然横尸于屋里的情况。

    但因着余有余已然被吓得六神无主,述说并不顺利,余得海是听得云里雾里,他最终决定眼见为实,很快跟着余有余到了余有余家中。

    到余有余家中后,余得海看着住于余有余家中两间空置屋子中的三人死状,他几乎就在当场软了腿。

    阴十七问:“你看到了什么?”

    余得海现今再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仍止不住地心慌手颤,余水见状道:

    “当时除了父亲,我与大哥、二哥也有同去,他们的死状就让我来说吧,父亲。”

    余得海闭了闭眼,点头。

    余有余是鳏夫,自此丧妻之后,他便一直独居,妻子也未给他留下一儿半女,所以家中便有了两间空屋,这两间空屋正好便让三个叶姓外来人住下。

    三个叶姓外来人都是男子,但显然身份与身份之间又有所不同,所以两间屋子最后是有一人单住一间,另两人合住一间。

    当余得海父子四人跟着一脸苍白的余有余到时,四人先是进了住了两个叶姓外来人的那间屋子,所见到的场景,他们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那间原本朴素简单的屋子里洒满了鲜红的血,一人立在屋子进门的门槛边,他被砍了脑袋,另一人则完好无损地盘膝坐在床榻上,但早已气息全无身亡。

    阴十七听到这里,已不自觉瞪大了双眼问:

    “那个被砍去脑袋的人是不是怎么找也找不到他的脑袋?”

    余水顿时被阴十七料事如神的话吓到了:“你怎么知道?”

    余木更是站起身激动道:“难道是你……”

    阴十七打断余木的话道:“当然不是!”

    阴十七坚定清澈的眼眸望进余木怀疑的眼底,与余木一坐一站地僵持着。

    余得海拉了拉余木的胳膊道:“坐下,不可能是他!”

    余金道:“二弟,父亲说得对,当时阴十七并不在我们水月村,人不可能是他杀的。”

    余木经余得海与余金这般一说,自然是重新坐回凳子上,余金也转向阴十七问道: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当时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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