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荒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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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由闷声笑了出声,就一把揽过我道:“我只是犒劳我贤明的皇后而已,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看你今日送给母后的礼物,让母后很开心,于是也想送份礼物给你,让你开心一下。”
喂喂,我送你母后,那是孝顺,你送我东西,怎能与此事相提并论!我有那么老吗?
我颇为不满的摸了摸那舞衣,却在触手的一刻,感觉甚好,便在好奇心下拿起来看了看样式。
整个舞衣成明黄色,上面用金线银丝勾勒出玉莲花纹,并加以明珠相缀,果然是做工精良,用心独特的上品。
“怎么样?喜欢吗?”我男人颇有意味的看着我,然后又开始用他带了扳指的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捏起我的耳垂来,“不如梓童现在换上这身衣服给朕跳支舞?”
我一听,就打掉他的手,转过身对他冷然道:“今晚的舞,还没看够?”
皇上看了我一眼,又继续手贱的捏我耳垂,低声道:“自然没有看够,因为朕想看的本来就只有你一人。”
“哦?”我被他弄的心头一痒,不由对上他的眼。那真是一双好看的眼睛,带着灿日的光辉,含着天生的贵气,但随着我目光的下移,我还是盯上了他的鼻子,那是他身上我最喜欢的地方,高挺而直立,犹如一座小山,以至于我每次和他亲热,都要第一个咬那里,常常被他嘲笑为我的恶趣味。
“眼里都漾出水来了,还不去换衣服?凤冠戴在头上真的不重?嗯?”他最后的尾音,带着磁性,低沉的让我心中一荡,我对他微微一笑,就拿过那件衣服去了内间,却在试穿的过程中,知道了他为何要送我这件衣服。
没错,这件衣服的确很美,但它的第二个特点却在我试穿过程中完全体现出来了,那就是露,几乎衣不蔽体!衣不蔽体的舞衣,再加一段缠绵悱恻的舞蹈,今晚他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难怪,他在宴会结束后才将这套舞衣贡献出……
我恨恨的把胸又挤了挤,终于将这件衣服撑了起来。其实我的胸不算小,但也委实不大,所以让我在看见别的女人的大胸时,难免有些怨念。
我反复在内间照着铜镜,打量起这一身华裳来,直到我男人在外面等不住催起我来,我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出了内间。
“咦?不错嘛!”我男人一看见我出来,就将我从上到下彻底打量了一番,一双眼睛贼溜溜的亮。
我低头看地满身不自在,终于娇羞的开了口,“陛下想看什么舞,臣妾跳给你就是。”
“唔……这个……让朕想想……”他围着我慢慢的转圈,却把一只手放上我带着腰链却镂空的小蛮腰上,笑道:“不如,就跳《绿珠》吧?”
“《绿珠》?”《绿珠》一舞甚考验腰力,看来此物应景,那就《绿珠》吧。
我给了他一面皮鼓要他为我伴乐,刚刚在一声鼓响,准备起跳时,门外却响起了一阵紧急的敲门声,同时李公公的尖细而万分不平静的嗓子在门外响起——
“皇上,兵部尚书连夜进宫,说有要事求见!”
皇上一听,不由皱眉,“兵部尚书?他现在来干什么?”
我无奈的收起起舞姿势,悻悻道:“陛下,这可不是我不跳哦。”
他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看了门外影子一眼,便起身道:“你这里等朕。”
我假装乖巧的点点头,就给他找了一件披风披上,他摸了摸我的脸,在我唇上印上一记就匆匆离去。
门外的风在关门的一瞬吹到了我单薄的身上,我抱紧自己的双臂,慢慢走回床边,寻思道,还是要找个姘头才行!否则这日日等待,要等到何年何月去!
苦了这一身华衣无人赏,我悻悻的脱了舞衣换了一件正常的内衫,便倒在龙床上闷闷睡去,每次他在半夜被拉去谈国事,就从来没按约定回来过,我习惯了……早习惯了……
我轻轻闭目,仿佛又看到了他带我纵马的时光,那时候他还没有继位,远没有如今那么多烦恼。那时的快乐才是真正的快乐……
这样一般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我男人在我身边安静的躺着,此时天还未亮。
我看着他高挺的鼻子,突然就报复性的捏了上去,他从沉睡中清醒,看见是我,便拿开我的手,亲了亲我,叫我别闹。
我躺在他身旁闷闷道:“看来你最近真的是很辛苦。”
他听出我的言外之意,顿时一笑,捏了捏我鼻子道:“还说你没吃醋!”
我脸上有些挂不住,一把就抱住他,把脸蹭到他怀里。
他闷声一笑,便疲倦道:“朕待会儿还要上朝,想先睡会儿。”
“好,我待会儿叫你!”我知道他是真的累了,于是十分听话的顺从。
“乖……”他摸了摸我的头发,将我拥紧,我感受着他有节律的心跳,缓缓闭上眼,安然无梦。
清晨转醒,看他还睡得安稳,便起身叫人准备早餐,然后躺回床上看他的眉眼,轻轻绘着。
他当真是一个好看的人,否则也不会让我为了他背叛了门派和组织,进了这幽幽深宫。我进宫已经五年了,与他认识却有十年了,还记得刚认识他时,我才十五岁,花一样的韶华,张扬绽放。
我用手轻轻扫着他的薄唇,低头一笑。人们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情,我却没看出来他什么时候薄情了,他身上唯一能与薄扯上关系的,那就是他轻薄了我一次又一次。
我正回忆我们的过往,却他不防闭着眼睛用低沉而慵懒的声音问我:“好看吗?”
我一怔,随即笑答:“好看。”
他却说,“可一个君王不需要好看。”
不错,君王需要的是实力,因为天下既大,便不是那么容易治理的。
我对他柔柔一笑,就道:“什么时候醒的?”
“你起身的时候。”他缓缓睁开眼,眼里满是沉静。
我便坐起来道:“既然都醒了,就起来吧。”
他一听就撑起身子移过来,将头枕在我腿上,“我要吃梓童做的梅花糕。”
我不由轻笑道:“你先乖乖起来去上朝,回来我就给你做。”
“当真?”
“当真。”
他一听,一个咕哝便翻身起来,我连忙下床为他穿衣,然后梳头替他戴上朝冠,他将我的外衣穿好后,突然捏了捏我的鼻子道:“下次我还要看你穿那舞衣跳舞,你可别忘了。”
我笑道:“知道了。”就让他去外厅吃点东西,谁知他远远看了桌上食物一眼,就道:“时间来不及了,回来再吃,记住梅花糕哦!”
我点头,便看着他随着殿外候着的李公公风风火火走了。
他只有在劳累的时候,才像个孩子似的。平时永远奸诈如狐狸,这般多变和伪装,叫我都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作者有话要说:
俗话说:正常的夫妻生活是不可能没有X生活的!
故,不管是皇上吃掉皇后,还是皇后吃掉皇上?总是有得“吃”不就对了嘛!
下一章有肉,标题却十分正经,唤:【有客远来】
朝堂危机和夫妻生活两不误,尽情关注!
——此夫妻有话要说是纯洁的某离留
3
3、有客远来 。。。
【三】
我从紫祥宫出来,就去了趟御膳房,拿了平日做梅花糕的材料,为皇上做了一点梅花糕,放入蒸锅后,就回了自己的栖梧殿。
正好赶上每日众妃请安的时间,便换了一套日常的便服就去了后花园。
此时正是百花盛开之时,园里花红柳绿,鸟叫虫鸣,万分热闹,我坐在不醉亭中,隔着轻纱就等着众妃请安。
一番形式过后,我从亭中出来,与众妃闲散,就听到如妃道:“皇后娘娘,这丽妃近来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不过一点肚子疼,不来给您请安了,还真当自己有靠山就与众不同了。”
珍妃一听便笑了起来,“她才不是肚子疼呢,是中毒!呵,说起来她也真是可怜,也不知得罪了这里的哪位姐妹,在身体上受苦后,还要被人在皇后面前这么诽谤!”
如妃一听顿时气得头上花枝乱颤,指着珍妃就道:“你在胡说什么?”
珍妃却是看着她嗤鼻一笑,“我可什么也没说,有些人千万不要对号入座。”
“你……”
我听着她们内斗,不由叹气,却想着昨日从丽香园出来后,皇上缠着我要解药,被我生气扔在石台上,而让他命人送了去的情景,心顿时就被那个此时在朝堂上解决问题的人吸引去。
“哎呀,你们别吵了,近日朝堂不稳,皇后娘娘为此很是担忧,你们就不能为皇上皇后多分担一些吗?”说话的是宁妃,倒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主。
我回神的看了她一眼,就是一笑,“宁妃说的对,近来朝堂不稳,人心不定,皇上为此很是揪心,所以最近不管皇上在谁那里过夜,大家都要细心伺候好了,不要提朝堂之事,让皇上有片刻休息之地。”
“臣妾遵命。”我话一出,众妃皆是福身拜礼。
“说的好!”这时太后从一处假山走来,中气十足的道了句。
“臣妾给太后请安!”众妃一见太后前来,又是转身行礼。
我马上从众妃处走出,来到太后身边,寒暄道:“母后怎么来了?”
太后看着我,满脸慈睦,“皇后你过来,哀家有话跟你说。”
我恭敬的点头,就对身后众妃看了一眼,身后众妃皆是福身,“臣妾恭送太后、皇后。”
我随太后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就听见她说,“皇后啊,这朝堂之事,你也有所耳闻吧。”
“儿臣略有耳闻。”我抬头看了一眼太后,便垂下眸去,心中却不得不感叹后宫的消息灵通程度。
“那平乱之事,你就多帮皇儿想想办法。”
我一听不禁相笑,“母后说笑了,儿臣不过是一介女流,怎可议论朝堂之事。”
太后一听,面色却是一冷,“皇后当真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当年兵不血刃、调兵遣将之策?”
我听后不禁苦笑,这当年之策虽妙,却真不是我想的,而是我姘头所出。只是这话自然不能跟太后说,于是只好对她干笑,“这出嫁从夫,帮皇上分忧解难本就是我份内之事,只是如今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我都不太清楚,又谈何帮忙呢?”
“所以哀家才来找你啊。这朝堂上的事,我们后宫不便过问,很明显这次皇儿也不想让我们知道白白担心,但国家出事,哀家心里始终放心不下,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能问清到底是何事了。”
原来是要我去探探皇上口风,我随即了然,不禁为天下母亲致上最崇高的敬意。
话既至此,我也只好承诺了太后,送她回宫。
正好是早朝结束,我匆匆前往御膳房,正好看见我做的糕点出锅,便叫人放入食盒,拿去紫祥宫。
我在宫里坐了一会儿,才看见皇上慢慢进了房。
“怎么还在这儿?”他皱了皱眉就向我走来。
我拿出食盒,对他一笑,“你不是要吃梅花糕吗?我给你做好了。”
“梅花糕……”他迟疑的看着我,然后打开食堂,清淡的香气便满室散开,他深吸一口气,便拿了一块放进嘴里,展颜而笑,“朕之前说梦话呢,你倒是当真了。”
我道:“不管陛下说梦话,还是真话,我都会当真。”
他看着我一笑,就一把揽过我道:“不过这梅花糕,你倒是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没做了,上次做的时候还是入宫前吧。”
“是啊,没想到我进宫也这么多年了。”我对他一笑。
“你进宫后,可没少让朕操心。”他柔柔一笑,便揽着我走向床帷。
我毫无察觉,“大风大雨也走过这么多年了。”
“宫里的日子无聊吗?”
“无聊,不过那些妃子比我更无聊。”
“想出去吗?”
“想,从来就没有不想过。”
他眸色不由一闪,阴沉道:“你想弃朕而去?”
我依旧毫无察觉,“是啊,不仅要弃你而去,还想找个姘头。”
“你!”他听完就全身向我压来,一阵猛啃,我这才慌忙求饶,“哎呀,皇上,臣妾也在跟你说梦话呢。”
哎,我这人就是太老实,这人一老实就是不好,问什么就答了什么。
“梦里也不许给我找姘头!”他丢下一句,从床上狠狠坐了起来。
我忙跟着起来,整了整容装。
半响。
不见他理我,于是我主动道:“不如陛下现在休息会儿吧,臣妾在这儿陪你。”
他终于有点反应,看向我,一双眼睛却满是沉郁,“现在怎么又突然这么乖了?”
我笑答:“因为臣妾知道什么时候该玩,什么时候不该玩。”
“哦?”他突然抱住我躺下,我也反抱住他,他轻声一叹,“为什么不问我朝堂上的事?”
“因为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他拍了拍我的肩,轻唤:“梓童啊……你要朕把你如何是好?”
“不一直折腾就好了。”我十分诚恳的道。
他又忍不住笑了,停了一会儿,才正经道:“北寒国近日来犯,夺了我北疆星坠、叶来两座小城,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