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所谓记者不好当-第17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不是不相信黑羽快斗,而是觉得身为青梅竹马的小兰很容易就能够识破假扮自己青梅竹马的人。
“你就给我放心吧。”黑羽快斗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身体后靠倾斜在墙角,看着不远处一行白鸽上青天的画面,唇角微微勾起,扯了扯身上从西装变为黑色夜行装的衣领,轻笑一声,“计划很成功。”
扮演他人所熟悉的人,是很难。
但是在短时间内装成和对方一模一样的人,所露出的破绽就非常少了。
只要抓住时机,趁机溜走,那么一切的一切还是可以不水落石出。
他对于自己在短时间内的伪装技术还是非常满意的。
没看见对面的毛利侦探事务所下面,匆匆抱着崭新的衣服想要送给在刚才细雨蒙蒙里出现的“工藤新一”却没办法如愿以偿的小兰,已经开始在教训柯南为什么不留下新一了吗?
柯南那家伙一脸呵呵无奈笑的表情,还真是有趣。
“如果能够把所有的身份在他面前瞒天过海就更有趣了。”黑羽快斗一脸遗憾地摇了摇头,“可惜,无论是扮演白鸟警官,还是扮演工藤新一,都被他拆穿了。”
“拜托,如果不拆穿的话,那才是柯南的失误呢。”
黑泽银很不客气地泼了黑羽快斗一盆冷水。
“首先,你在燃烧的别墅里射出扑克牌打飞史考宾的手枪,早就是犯规,毕竟当时的情况下,怪盗基德不可能一直隐藏在暗处,所以他的身份必定是你我和柯南其一,柯南不可能,我晕血,那么当时射出扑克牌的只有你。”
“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出现,更是可以让柯南辨别真假。毕竟柯南的真实身份就是工藤新一,你的伪装技术,怎么可能高超到连真人都伪装过去?别不知好歹到以为你化妆术天下无敌了!”
特么的他都快冷死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黑羽快斗郁闷的撇撇嘴,往身上罩了一件黑色的雨衣,就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车子,接过坐在前面的驾驶员递来的毛巾,一边擦拭头发一边转移话题:“别说这个了,你那边怎么样?”
“我那边能怎么样?”黑泽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表情郁闷,“就是被包成木乃伊不能动弹喽。”
“我不是问这件事情。”黑羽快斗顿时就有些急了,忍不住重重强调了一句,“我是说,那个组织的事情!我不是调查出了三个地方的三个消息吗!现在你又通过这些蛛丝马迹了解多少?”
“啊,你说这个。”黑泽银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表情变得随意,“了解到的事情不多,但也不少,第一个就不用说了,被你送去了医院警局,不过看情况应该自尽了,所以线索中断,我说得没错吧?”
“没错。”黑羽快斗点了点头,“送到医院急救的时候,她的嘴唇发紫,恐怕是中毒而死,或许是那个组织为了管教成员以免他们泄露潘多拉的消息才选择了这么极端的方式。不过你怎么会知道这一点?”
大多数力量小的组织集团担心背叛所以都会做出这种极端的方法控制人心。
他看得多了,自然也了解得多了。
不过,毒药的效果肯定是不明显,不然频发的话会影响任务进度。
这点从安然无恙的史考宾身上可以看出来。
霍尼特或许仅仅是因为被他射中子弹加速血液循环导致心脏麻痹死亡罢了。
那个组织的机构很分散,除非是明天的报道出来,否则的话是不会知道史考宾和霍尼特落入警网,其中一个还因为身体隐性的毒药而就此毙命。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黑泽银暂时还不想要将自己的真实身份揭穿出来,只是留了一段空白让黑羽快斗遐想连篇,就慢悠悠地继续娓娓道来,“那么第二点和第三点,才是显而易见的重点,你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黑羽快斗点着脑袋,“第二个老太太所说的是密码,第三个服务员所说的是交易地点,但是都用暗语涵盖,我搞不清楚他到底指的是什么。”
“密码什么的暂且不提,反正每个机构都有它自己的密码,强行破解涵义那是没事找事。”黑泽银耸了耸肩,翻了一个身,“重点在于后面的交流地点。”
买完衣服记得迎着波浪去濒临红和白的山下欣赏风光美景。
买完衣服,含义就是成功偷窃到这次任务的目标——回忆之卵之后。
迎着波浪,日本东京塔的高度约为333m,倾侧过来就像是一浪接一浪的波浪,而且东京塔的正式名称是日本电波塔,所以这个词语的含义就是登上东京塔。
濒临红与白的山下,也是在指东京塔,因为东京塔颜色会随季节变化,夏天白色,春秋冬都是橙红色,山下,意义在于指名东京塔比某些山脉还要高昂。
欣赏风光美景,则是指展望台,东京塔上有观景台,可以透过玻璃浏览整个东京的景色,种类分明,大展望台150米,费用900日元,特别展望台250米,费用700日元。
“我记得你说过,店长夸耀史考宾长得很漂亮吧。”在得到黑羽快斗的一声允诺之后,黑泽银便是朗声大笑,敲定下了第三个线索的目标,“那么他们的接头地点,就是在日本东京塔的特别展望台上,这点毫无疑问。”
“可是这很奇怪不是吗?”黑羽快斗反问了一句,“为什么要在任务成功后那么麻烦地进行交头接耳,这不是存心给人他人找机会识破揭穿么?”
“并不是。”黑泽银摇了摇头,“并不是把成功偷窃的东西带过去,只需要自己跟随特殊的接头人做一次笔录,把自己所偷窃的东西跟上头交代一下,确认不是上头要找的宝物之后,就可以将其中饱私囊,回去继续工作。”
“难道不应该把一切都上报组织吗?”黑羽快斗张大了嘴巴。
“不需要,除非你想要拿宝石换钱,组织才会给你渠道。”黑泽银肯定回答,“这类窃盗集团产生的主要目的,或许是因为他们同样对潘多拉虎视眈眈才聚集形成的组织,大多数人都是单独行动。”
史考宾能够找来霍尼特,可能只是因为恰好碰见,前者又给出了相当的报酬,后者才会同意加入行动。
“就如同一张盘子上散落着的纳豆,虽然在同一个集体,但在某种程度上各不干涉,只是因为利益而联合——不过,我想说了你也不懂。”
黑泽银再次干脆得给正听得津津有味的家伙泼了一盆冷水。
没理会那头不知道什么物体从车座上滚下来的声音,黑泽银直接下了最后通碟:“反正,这次史考宾的任务虽然失败,但因为机构的分散接头人并不知道,依然在等待。”
“我已经让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去追踪到了这个接头人,并找到了某个临时的据点,并做了一个只有我和他才能懂得的特殊记号,相信时机到了就可以行动。”
“准确来说,下一次怪盗基德的出没日,便是这个据点的覆灭日。当然,这个覆灭只是在某种程度上的,你可别想太多,这还只是你反抗那个组织的第一步而已,继续努力,再见,我睡了。”
黑泽银按下了红色的电话按钮,艰难地伸手给自己盖上被褥,嘴角却是荡漾出一抹微笑弧度。
嘛,未来的路,还很长很长,对于那个所谓的动物组织,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慢慢来,不着急。
他把被褥往头上一掀,倒头就睡。
与此同时,另一边正在行驶的汽车上,黑羽快斗撑着车座从底下缓缓爬起来,正奇怪为什么手机里没声音了,撇过头去一看,见到显示“通话结束”的屏幕不经有些无奈。
“这家伙……”黑羽快斗直起身子往后座靠了过去,“在这方面还是一如既往的神秘主义,或者可哟说是恶趣味的自私自利,竟然透露了那么一点儿让我好不容易起兴趣的消息却又销声匿迹,真是过分。”
“少爷啊。”这时候坐在驾驶座的老人终于是忍不住出声,他抬起头,中央后视镜映照出他的脸庞,戴着眼镜,面色和蔼,头部光溜,苍老的发色被整整齐齐地梳到脑后,看上去显得异常精神。
此时的他,却是一脸的惊疑不定:“我从很早的时候就想要问了,你到底在跟什么人打电话?听口气,他似乎知道你是怪盗基德?这可不行,你不能把身份随意地告诉外人,这样盗一老爷会……”
“寺井爷爷,放心啦,我有分寸,而且那家伙,老爸在世的时候你也见过。”黑羽快斗将手臂叠起放置在脑后,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情,“一个比红子还可怕的家伙,我又如何有能力隐瞒真相?”
“唉?”被称为寺井的老人一下子变成了豆豆眼。(未完待续。)
第一章 所谓绷带不好拆()
或许是因为受伤的关系,或许是因为床怎么躺怎么不对的关系,黑泽银起了一个大早。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他太早醒来,身体又动弹不得,只能郁闷地在床上躺尸。
躺着躺着不舒服了,黑泽银眯起眼睛,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才发现在睡眠的时候,里面的膏药似乎渗透进了皮肤里面并化开,绷带也松脱了很多。
“咦,可以动?”
还以为身体僵直需要人来帮忙才能够行动的黑泽银眼前一亮,伸手直接把某些膨松的绷带撕扯了下来,只留下缠绕在右手腕无论如何也扯不下来的绷带,就直接跳了起来。
“小哀的药果然有效!”
尝试活动了一下四肢,惊喜发现全身都能够正常活动的黑泽银,二话不说就撩起袖子往浴室冲了过去,把一夜的积蓄都冲洗干净后,弯下身泼了一把水在脸上,才神清气爽喜气洋洋地走了出去。
虽然伤口大多数都没有康复,留下了或多或少的疤痕,但是血是完全地止住,也没有什么隐隐约约的疼痛感,现在唯一感到不舒服的地方只有手腕,不过相信过两天就能够拆开绷带了。
“醒了?”正当黑泽银心情愉悦的时刻,房门却忽然被推了开来,灰原端着一碗热粥和一杯热茶走了进来,看了一眼黑泽银,就近找了床头柜,把东西放下,“吃早餐吧,吃完记得把早餐收拾一下去上班。”
“上班?”黑泽银眨了眨眼,下意识拿出手机,瞥了一眼上面的时间点,“啊,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今天是久违的星期一,而且过一个小时之后我就必须去报道,不然的话,编辑长可是会生我的气的。”
他想到了贝尔摩德那个女人,却是忽然又意识到自己的伤口,抬起手腕看了看绷带绑好的地方,上拉衣袖遮住手腕,确信从表面上看不出破绽,才总算是放下心来。
贝尔摩德若是知晓他受伤的事情,可能表现得比琴酒还夸张,少不了问东问西,他可不想要她太过紧张兮兮,最后露出什么异常给那位大人看见,那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看到黑泽银略微有些神经质的动作,灰原却是好笑地轻哼了一声:“你放心吧,我特意量了你衣袖的长度,对于绑绷带的位置进行精心设计,你把衣袖撩上去的时候,除非是蹲下身往你衣袖里看,否则是看不到你的伤口的。”
她其实并不明白黑泽银为什么那么担惊受怕自己的伤口会被人看见,就连自己的父母也不能说。
但是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她没有理由去干涉,所以只能极尽所能为黑泽银帮帮忙罢了。
“那……真是谢谢啊。”黑泽银见灰原都这么说了,也不再斤斤计较自个儿的衣袖,只是这期间忽然想起了什么,愕然地对她投去视线,“稍等一下哈,你看见我拆了绷带都没反应,你难道早就料到我会拆穿绷带?”
多动症小孩,能受得了就像是木乃伊一样躺在床上不动如山才是怪事。
灰原的脸上的确是看不出一丝的意外之色,她瞥了一眼黑泽银,心里早就有了自己的计较。
“我在护理你的伤口的时候,是医生,既然是医生,就应该对病人有最深刻的了解。”灰原往前走了几步,转过身,双手撑住床铺向下用力,整个人便直接坐到了枕头上,“我给出的方案,同样是最适合你的方案。”
她歪了歪脑袋,静谧的侧脸,似乎若有若无带上了笑意。
但是,很快这抹笑意便是消失无踪,她的神色一冷,伸展手臂就是轻轻地叩击床头柜,指尖和木板碰撞的清脆声语,伴随着她悦耳却不失清冷的声音响起。
“那么,黑泽先生,现在你赶紧过来喝粥,喝完了我收拾了还要去上学呢。”
上……上学?
也对,灰原现在可是七八岁的外表,是一位可爱的小学生萝莉女孩。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