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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无尽悬念-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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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红木大门,深色却透露着喜气,与刚才的红黑门截然相反,至少在给人的感觉上是这样的。

    查理慢慢的说道,原本他刚才已经接到布里克的电话,便一直在房间里等待纳兰青两人的到来,但是等了很久却一直没有看到他们过来,恰巧刚才旁边正好有声音响起,便出去看看,正好碰到了刚从那一个房间中出来的纳兰青两人。

    房间很大,四周洁白的墙壁上挂着不同风格的壁画,天花板上嵌着水晶的吊灯,灯光华烁,中欧世纪的古艺术品,带着岁月的沧桑和惊叹的美丽展现在纳兰青的面前。

    这与其说是一个卧室,不如说是摆放展览品的大厅,富丽堂皇,与刚才那漆黑恐怖的房间截然不同。

    但是这两处怎么看都不像是人睡觉的地方,如果硬要说那一个更像卧室的话,纳兰青只能说是这一个,前提是与那一个房间做对比。

    “这是你的房间。”纳兰青明知故问。

    “嗯。”

    查理坐在屋中以象牙为骨架的沙发之上,端着一杯红酒,细细的品尝。

    “那刚才的房间是。”纳兰青对于刚才的事还有些心有余悸,虽然记忆在慢慢的被篡改,但是还不至于这么快。

    “你进去过。”见到纳兰青问道旁边的那一个房间,查理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纳兰青被一吓,没有说话。

    “那是我们祖上留下来的一个房间,已经流传了上百年了,极其的危险,即便是我也从来没有进去过,因为所有进去的人都不可能在出来。”查理沉重的语气,以及脸上谨慎异常又带点惶恐的表情,让纳兰青感觉到他并没有说慌,而且他也亲身体会,如果没有vence的帮助,或许他也已经被困在里面,成为恶鬼下的一缕亡魂。

    但是他想不透,为什么这一个古堡里面会有如此古怪,危险的一个地方,而查理的祖辈又是做什么的。

    事件成谜,vence却在椅子上慢慢的回复体力,但是见效很慢。

    期间,纳兰青被vence叫道她那边,碎碎念,似乎是刻意的不让查理的听见。

    外面古道西风,天色已暗,表示着又一个夜晚的来临。

    楼上的人和楼下的人慢慢的汇聚到一出,吃着这倒数第二个晚上的饭菜。

    纳兰青与查理的话早已经结束,其实也没有其他的问题,只是让他在后天晚上的时候务必下来一趟,来证实所有凶案的真相。

    这算是邀请,所有人都觉得,势必应该给这一个古堡主人一些交代。

    “你不下去吃饭吗?”纳兰青带着vence走出查理的房间。

    “我并不喜欢热闹。”查理说道。

    纳兰青没有强求,这是主人自己的意愿,他这一个做客人的不能干涉其中。

    出来的时候,查理害怕纳兰青再一次迷路,特地交给了纳兰青一张地图,并告知他们该如何行走,这个古堡已经不是一般的让人迷失了。

    查理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纳兰青会说一句不,因为谈话的时候,他并不觉得查理有多么的沉默,而且在玩游戏的时候也是,但是这样的一个人偏偏拒绝与其他人接触,他在培养自己的沉默。

    纳兰青如是想到,但是这不是纳兰青疑惑的,从查理把他们送到门外,关上门以后,他就已经觉得,查理并不是他的疑问,而他的疑问在走出这一个走廊的时候才开始,为什么要把时间改成明天晚上,这是他将要提问的,他原定的是今天晚上。

    但是身旁这一个人并不给他这样的机会,“查理有点问题。”

    vence皱着眉头,原本已经楚楚可怜的她,变得更让人感到怜惜,但是纳兰青只是觉得女人的第六感又来了,心中虽然反对,但是这些并没有错过。

174 陷阱() 
1

    查理的这一个古堡太大,相信住过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会这么说,即便是拥有地图,但是走出去还是要一段时间,再加上这里很多段路,样子都差不多,很难保证不迷路,但是有地图总比没有来的强。

    走廊不是说话的地方,尤其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说别人的坏话,其实并不算是坏话,接下来纳兰青没有细细的去问,也没有转过头看后面是否有人跟着。

    这一路,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一幕旖旎的景象,纳兰青和vence亲昵的靠在一起,其实也就是vence巧言在纳兰青的耳畔,低声细语,窃窃而谈,防止别人听去,尤其是古堡的主人,但是纳兰青却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能够听进去,他只觉得身旁的女人,吐气如兰,从口中吐出来的温热之气,浇的他面红耳赤,令他心生摇曳。

    他一向自诩定力十足,即便不是柳下惠那样坐怀不乱的人,至少也该是坦荡君子,但是他浑然忘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一路走过,四周无人,灯火虚明实暗,有点敷衍了事,vence依旧乏力,由纳兰青搀扶着。这不是一件很好的差事,即便旁边是一个绝色美人,只是这一个女人不能碰,那么便和毒药没有多大的差别,看着可以,吃下去决然不行。

    纳兰青一路上只觉得自己思绪飞扬,心神不定,魂不守体,好在看到楼梯的时候,vence便说自己能下去,他虽然有心去扶,但是一想到外面这么多人,难免惹一些是非,既然vence不在乎,他也不便让她惹上,实际上他也不愿意。

    于是他就在后面时时的注意着vence,深怕一个不小心,掉下去,但是偏偏是这种令人诧异的举动,更能让人怀疑。

    “哥哥。”纳兰心妍喊道,她已经从左岸或者其他人那里知道了纳兰青和vence去了哪里,所以这时候见了也没有多问,只是有些好奇的看了一下面色略显不对的vence。

    夏冰直接过去搀扶住vence,带她坐到椅子上。

    两人这样子,即便没有搀扶着一起下来,但是vence这个样子,也难免不让人心生怀疑,何秋晨和李月两人直接用一种坏坏的目光看着纳兰青-------说是去找查理,指不定两人去哪里干什么坏事了。

    他们两人的想法总是如此的一致。

    一向表现的很稳的纳兰青这一下也猛然感觉到一股寒意,明白何秋晨和李月两人淫荡笑容下的意思,他疲于解释,只是过去把左岸拉了过来。

    “身上一股女人香。”纳兰青想不到左岸也这么的看他,刚才搀扶着vence一路,身上怎么可能不沾染一些女人身上的体香。

    “呸,你想什么呢?只是遇见了一些怪事。”纳兰青看看四周,确定与旁人拉开了一些距离,才把刚才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虽然说的不是很详细,但是左岸也能听的明白。

    能让左岸流露出微笑的表情很少,即便是纳兰青也只能在左岸面对纳兰心妍的时候看到一两次,这并不代表左岸就是一个面瘫,而是从小在黑暗世界的生活让他养成了喜怒不显色。

    他的那一双眼睛能让人看到他情绪的波动,因为他所有的感情都放在了眼睛之上,就像刚才与纳兰青说话时眼中的那一抹玩意的笑,以及现在严肃的表情。

    两人的说话不让其他人参与进来,但是不代表其他人不在意。然而等到何秋晨和李月两人过来的时候,左岸和纳兰青的话已经结束。

    他们并没有打算要告诉其他人的想法,其他人也无法从他们的口中得知,即便是李月和何秋晨两人嬉皮笑脸的过去,也只是被纳兰青同样嬉皮笑脸的表情,或者被左岸宛如冰山一般的表情阻挡在外。

    这让他们很是不甘,又无可奈何?

    晚饭吃的安静,洪静和方林朔两人最近来往的亲密,从何秋晨的口中知道,两人约定如果这一次活着出去的话,就登记结婚。

    这算是幸福的一件事,起码对于未来还有盼望,孟姜现在被纳兰青和vence的把戏弄的一直提不起精神来,为此纳兰青深感抱歉,那也是形势所逼,但是未来如何让那个孟姜恢复过来又是另一码事。

    吃饭的时候,少了月玲,和华雨楠。他们两个一个还在发烧中,另一个则愣愣的在楼上陪着死去的李雯雯。

    或许是真爱了,或许是歉意吧。

    纳兰青不能放开心去管其他人的闲事,实际上,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而且就在今天晚上。

    吃完饭,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各回各的房间,可能今天也是众人回房间最早的一天,因为每一个人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想法。

    直升机到来的前二个晚上,众人选择了早点睡眠,好让时间早点过去,睁开眼的时间,过的太慢,或许是因为心中的时间过的太快,所以外面的时间达不到自己的想法,而产生了一种失望,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夜静悄悄的,有些人闭上了眼睛,但是有一些人还看着外面,狼嚎声在森林的夜是那么的清晰,也那么令人害怕。

    “铛”“铛”“档”

    午夜的钟声响起,在舞会的夜晚有人要褪去玻璃鞋,有人穿上鞋堪堪去赴舞会,有人死去,有人则在这么一个时刻出生,这是一个轮回。

    当四个零呈现在人眼前的时候,人们才恍然发现,自己现在的时间都已经是过去的曾经,几乎是一秒的时间里面。

    但是大多数这个时候都是被人从睡梦中过去的,没有人记得自己是怎么走过00:00这个微妙的时间,就如人们忘了自己是赤裸裸的来到世界,非要往自己的身上加几件华丽的衣服。

    这并不需要,大凡真实的东西都是赤裸的,因为衣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

    当然有一种人他们记得自己不需要穿上衣服,因为穿上衣服就不能穿墙而来,或许我们不能把他们称之为人--------鬼魂,一种已经不复存在的生物。

    月光闲散在外面,繁星点点,有流星划过,许愿的人,还未来的及抬手,发现眼前又变了景致,一切让人觉得颓然,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空明而又真实存在的光亮进来。

    白鬼獠牙,绿眼渗人,与馋尸魇相比,他并不恐怖,即便在黑夜中出现,也只能吓唬平常的人,但是并不能说他不可怕。

    屋中的空气被这突然而来的鬼怪搅浑,瞬间变得冰冷,变得森寒,如果是vence,她便知道这一个鬼怪的名字,排名79的高等魂魄,白浮。

    外面狼嚎兽啼依旧,显得凄惨,有夜行的野兽被夜狼逮住,并葬生在那里,屋中的白浮似乎是为了响应外面的情景,绿眼如梭,望着床上的这一个睡美人,安静,祥和,嘴上一抹微笑,她在做着美梦。

    白浮没有嘴,但是他也在笑,在嘲笑,床上的人还不知道大祸来临。月光能穿过他的身子,魂体是没有实体的,所以他能肆无忌惮的让自己出现并消失,他没有手,却能掀起洁白的帘布向床上的睡美人而去。他不是馋尸魇,不需要以人肉为食,也不需要以人骨强自己体魄,他只需要眼前的人被他的白帘覆盖,乱她心神,吞她心智。

    尤其是眼前的人更能引起他的兴奋,他和她已经是老冤家,如果没有床上的人,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但是这一切的恩怨在今天将彻底的结束。

    他能看见自己的白帘慢慢的盖住床上这一个绝美的人,在甜美的梦中突然消失,没有一点痛苦,只消一刻。

    2

    陷阱的绝妙之处,再于防患于未来。

    窗户外面的月光照进来,冰冰凉凉的,不带一丝温度,它与太阳不一样,它存在的价值就是例行公事,有人觉得在漆黑的晚上也要有光亮,于是它就出现了,但是那人没觉得夜晚也需要温度,或许他就只是单纯的认为夜晚本该寒冷,就像白天本该明亮一般。

    白浮绿色渗人的眼睛闪烁,在夜幕之下他张开自己身上白色的帘布,那就是他的身体,手足并用,且没有分别。

    这一刻白色的帘布在黑夜的里面发着惨淡的光芒,慢慢的覆盖住睡美人的容颜,如同落幕时舞台之上的黑布,告诉着台下的观众演出已经结束,只是那一个结束,只是下一场表演的开始,但是这一次不是。白浮很聪明,也很自信,虽然现在已经有些盲目的自信:收敛在他白色帘布之下的人,再没有出演下一场表演的可能。

    他可以这么的说,因为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在这个时候失败过。

    月光冰凉,风冷如刀,被挡在透明的玻璃之外,这让它有些懊恼,它想唤醒熟睡的睡美人的,但是它进不来,这让它无可奈何。白浮森寒,月光清冷,两者共同演绎了一场夜晚的戏剧,猛鬼食人心魂,而剧中的第三个演员则是静静躺在床上如同睡美人一般的vence。

    时间会慢慢的流淌在人的手中,常人无法碰及。

    得意忘形的白浮闪烁绿色的眼眸,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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