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命途-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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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转念想想这世上生老病死那么多,每一天都会有人新生,更会有人死亡。可能我为了自己立威而去抹杀别人的性命是残忍了点,但是现实根本容不得我手软心软。
如果我放过了他,可能他以后不会放过我,而且如果我放过了他只怕以后我在醉梦寸步难行。
人生苦短,若要有点什么成就就注定了要有那么几个垫脚石,而他,好巧不巧,就是一个。只不过他是自己抽过来的,并不是我自己设定的。
当然我也不可能丧心病狂到去选中谁把他定位我的垫脚石,如果这个人真的和我交集不大而且没有伤害到我的利益我完全不可能去把他拿来当垫脚石。
他见我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喝茶,也再保持不住那种卑微,突然间他站了起来拿手指着我,愤怒的说道:“莫涣,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董事长怎么了?难不成还真的蛮不讲理了?一个毛头小子凭什么骑在我的头上?”
我没有搭理他的辱骂,细细品着茶,虽然我也品不出来什么,但是这副悠闲的姿态却着实将他气的不行。
待他骂得久了我方抬起头,淡淡望着他:“怎么了,恼羞成怒了?没关系,很快你就再也没有机会愤怒了!”
我将茶水一饮而尽,闭上眼睛,却听见四周倒吸着气的声音,开来效果真的不错。
而就在这时,那人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径直向我刺来。
他这个举动可谓是猝不及防,没有人认为他会突然间那出匕首,更没有人看到他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我不远处。
不过他的动作怎么可能比我还快?
但我却并没有躲,哪怕陈敬文惊骇的看着这一切我也没有在意分毫。
那匕首只对着我的胸口,不过我虽然没有闪躲却已经让小幽从那里离开这一匕首下去谁知道它那小身板会不会断。
“快躲开!”陈敬文惊呼着,只是他这呼喊声还没有这个人的动作快。
呲……
那匕首径直刺入我的心脏,刀柄停留在我胸口的位置插的分毫不差。
他恶狠狠的看着我:“莫涣,难道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掌控我的性命吗?”只见他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微笑,仿佛这件事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乐趣。
我也开始笑了起来,不过我的笑却隐藏了怜悯,而嘴角的弧度,却是实实在在的嘲讽。
“我如果真的这么容易被弄死,还会在这坐的这么安稳吗?”我一把抓住那匕首的刀柄,一把将其拔了出来,细细欣赏起匕首的纹路。
他惊骇的看着,嘴巴也长得老大,但目光惊恐却分毫不减。
而这时,陈敬文也来到了我的身边,担忧的观察着我的身体状况。
我淡淡一笑:“你看我像有事吗?”
陈敬文有些尴尬的摇摇头,随即有退了回去,等着我的下一个指令。
而就在这时,陈敬文的秘书走了进来对着他说了几句话同时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
陈敬文将文件交给我,里面正是陈敬文那些藏污纳垢的勾当。
我淡淡的看向他,残忍一笑,一刀插在了他的右肩膀上:“这一刀,是还你的,你没刺死我我这一刀也不扎死你!”
鲜血喷溅而出,溅的我手上也沾染了点点血迹。
他捂着伤口向后面逃去我抓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拎了回来,狠狠抛在地上,冷漠的看着他,残忍的微笑。
“莫涣,你何必赶尽杀绝!”
我舔了舔刀刃,戏谑的看着他,“是啊,何必赶尽杀绝,那一刀刺的刚刚好,就是心脏!你看看,你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我记得江哥他和我说过,天青最忌讳的就是背叛,在他们那里凡是背叛了天青的人都会被下油锅好好煎一下!不过我们这里是会所,这样文明的地方怎么可以用这么粗俗的办法呢?江哥既然把醉梦交给我我就不能不管,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我把匕首查在他身边的地板缝里,蹲下身静静看着他,他慌乱的后退,眼底的恐惧也越发的浓郁。
我看着他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越发的想笑。
我燃起一支香烟,细细的吸着,蹲在地上也没有搭理他,良久待看到他彻底的绝望的样子才将烟按灭,抓起他的衣领冷声说道:“背叛醉梦你不可能好过,要不你再交代几个你的同伙?”
而此话一出,会议桌那里的人竟也都打了一个寒战,纷纷向后退去。也不知为什么,看到他们提心吊胆的样子我就越发的想笑,似乎捉弄人也是一种乐趣。
怪不得很多人都希望自己是一只会吃老鼠的猫,因为他们不单捉老鼠,待捉来之后还会放了再捉反复的游戏,待玩腻了将老鼠玩的半死不生之时才将它吃掉。
“行了,看你怂的,也用不着你说了,你想说的我也都明白!”我拿起匕首一把捅入了他的心脏,给他来了一个了断。
我还是没有忍下心将他折磨致死,我不是变态,哪怕我有些暴力却也没有那么弑杀。(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五章:盥洗室()
我向陈敬文摆了摆手他会意般的迅速找人将这个人已经成为一具尸体的出头鸟给抬了下去,我冷漠的扫了一遍屋子里的人,缓缓坐回了座位,继续饮茶。
此时有的人脸色也已经泛白,一个个目光复杂的看着,但也不知是因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敢直视我的目光。
这时,陈敬文弯腰问我:“莫董,事情都处理妥当了!”
我淡淡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道:“这件事只怕还是陈总你管理不当啊!我还在想这是不是领导者水平不够呢,不过看你办事也算利落怎么还弄出了这么大的事呢?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也发生这样的事。”我放下手里的茶杯,轻声说道,没有表露出愤怒,也没有表现出厌烦,语气平淡的仿佛在说着家常,但是此刻他却生了一头的冷汗。
“莫董,是我管理无方,您放心,这件事我会解决妥当的,还望您能给我一个机会。”他小心翼翼的说道,这种诚惶诚恐的样子到正好帮助我升了几分威风。
“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件事该处理的都尽量给我处理了,不然……我实在不知道该不该把你调来这里啊!”
他连连点头,随即又冷冷看了眼坐下那些人,仿佛心中已有决断。
见此我也不必再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没有用的事上,我缓缓站起身,对着这些人说道:“我知道大家的心思,既然在醉梦,所有人的想法自然也是为了醉梦着想,但是我希望大家还是坚守住本心,不要被小人迷惑了用一些负面的管理方式开经营这分会。我一直相信诸位都是管理的人才,我也更相信大家会把这分会经营的越来越好。当然,若会所的业绩提升,收入增长,也完全离不开大家的努力。所以,以后我若是还发现有企图破坏醉梦之人,那么我不会手软,但是若发现谁真的为醉梦立了功,提升了醉梦的业绩,定然也不会亏了这有功之臣。”
“好了,今日之事的对外说法我想也不需要我再叮嘱,会议结束!”说完我也不再理会他们转身走了出去。
前脚刚刚迈出会议室大门,便又听到身后一阵的叹息声,仿佛真的松了口气一般。
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我和楚薋菉也回到了家中。
而这时,这三个女鬼正坐在沙发上不知聊着什么,不过看起来聊的非常开心,没想到这三个鬼相处的还挺融洽。
见我回来,孟薇的母亲也向我走了过来,对着我鞠了一躬,说着感激的话。
“孟薇……”楚薋菉眼眶湿润的看着孟薇,我忽然也明白过来这里的不同。原本孟薇是初成魂魄根本不能幻化实体,可是现在她却像人一样坐在沙发上,除了目光呆滞面无血色外和人类没有什么分别。
只是她也死没有多久,上午还是一副虚弱的鬼魂样子,现在怎么就可以幻化出实体了呢?
“你是在好奇她为什么是实体吧!”严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边,有些不屑的看着我,我已经适应了她的这种目光,这女子虽是妩媚动人但却不是那么平易近人。
虽然不是刻薄之人但却总是不会好好温和的说话。而且总是保持着一副不屑的样子,哪怕她知道她自己打不过我也会非常表情不屑的看着我,哪怕她的痛苦没有焦距,但这副不屑却依然表现的非常明显。
我自然也不会在意她的态度,她的经历我也清楚,其实她这样也不过是想隐藏她的脆弱罢了。装作傲慢的背后也不过就是真心被玩弄后自卑的痛苦,可能她生前也是那种善于隐藏自己情绪的那一类人,不过说来也仅仅是因为她在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自己很强大,自己无所畏惧罢了。
“是我帮的忙!你也不想想,我可是一个怨气极重的厉鬼,这么长时间也杀过人身上怨气极重,只要给她输点怨气她自然而然的就能化出实体。”
我看着沙发上拉着手开心的说着话的两个人好姐妹,满意的一笑,“谢谢你啊!”
“不需要!”说罢,她又踩着高跟鞋也坐到了沙发上,摆弄着她长长的卷发,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薇薇,你真的是自杀的吗?”楚薋菉轻声问道,对于孟薇的死,她一直很介怀。
孟薇点点头,而随即却又摇摇头,迷茫的坐在那里,也没有回答她。
我也有些好奇她的状况,原本以为她母亲都已经了解了她的情况,没想到她母亲一来便是关怀着女儿还没有来得及问及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当时我在洗漱,之后做了什么我也记不清了,后来……后来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寝室。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自杀,但是就是想死,也没有什么烦心的事,就是……想要自杀。我从桌子上拿起水果刀,不由自主的就割开了手腕。我还记得那种感觉有些疼,有些难受,后来呼吸有些困难,胸口也开始发闷,最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等我醒来我便看到了自己的尸体。”
“洗漱?”严言忽然向她看了过去,日有所思的低下头,忽然仿佛想起了什么一样,有些犹豫的样子问道:“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孟薇迷茫的摇摇头,“我也记不清了!”
见此严言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转过头对我说道:“其实这件事我也不确定,不过或许真的与她有关。其实我们学校一直传着一些闹鬼的传闻,就是三楼的盥洗室,以前也不过就是觉得大家觉得有意思随便传传,不过后来我死后却发现盥洗室的阴气要比其他地方的重。可是究竟重在什么地方我又说不清。而且每次我经过那里也总是会心悸,可是却又找不到原因。原本我以为是有其他的鬼魂,可是我找了好几遍却依然什么都没有看到。也不知道这两件事有没有什么联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六:()
她终是回到了戏楼,和他就此分别。
向夕继续唱着她的戏,只是换了曲目不再是那个浣纱记,一曲桃花扇,葬了一生的梦。
“香梦回才褪红鸳被,重点檀唇胭脂腻匆匆挽个抛家髻,这春愁怎替那新词且记。”
若说这戏,她唱起桃花扇台下的呼声是要高于曾经的浣纱记的,只是台下再也没有了那个不去鼓掌不去喝彩更不去评论的那个人。
也许只见过这么两次,只是有的人哪怕一次便足矣了。其实也不过是一个得了别人赞赏的心灵寄托罢了,只是却总是觉得与众不同。
正如他赞叹的向夕波摇明月动,更以神女弄珠游。只怕只是一声轻微的赞叹也足矣表达初见的惊鸿。
台下,她一件件拆卸着头上的佩饰,看着镜中粉黛秀颜,轻声叹息。
时光一闪而过,半年了,她再也没有见过他。
这日,她依旧唱着这半年来唱遍了的桃花扇,“楼台花颤帘栊风抖倚着雄姿英秀春情无限金钗肯与梳头闲花添艳野草生香消得夫人做今宵灯影纱红透见惯司空也应羞破题儿真难就”楼台上彩依蹁跹,音弦递进,鼓乐流转,她水袖丹衣,轻扬漫起,唱着戏词唱着李香君的故事,看着戏里的人,向着戏台上的故事。
台下叫好声不断,那些看客欣赏着台上风姿绰约的青衣旦角,笑着,议论着,只是台上的戏,他们怎么晓得?
台下,距着看台最远的那张桌子,茶只怕已经凉了,一个人,孤独的站在那里,看着台上的人,笑得满足。
光着头,头上还有几个戒疤。不是尘喧又是谁?
也许他以为她看不见,只是台上唱的正起的她已是泪流满面。看客们看着这个流泪的香君,无一不赞叹这戏子的戏好,只是那泪只怕已经不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