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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踏歌远行-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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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小姑娘是哪家的?真是亭亭玉立。”

    “贤妃娘娘,这是我外祖家五表哥的妻子。”

    “杜家果真是人才辈出,听说你那五表哥要出仕了···”

    ···

    几人断断续续地聊了好一会儿,可是长乐公主和岑踏歌都没能猜到贤妃跟着她们的意义,好似贤妃只是偶遇上了她们,跟着她们走一段路。

    临近午时之时,有一个小内侍寻来,先是向贤妃娘娘请安,再带来皇贵妃的话。

    “公主、郡主,皇贵妃娘娘请你们回去,皇上听闻公主和郡主进宫了,很是高兴,吩咐了身边的李公公来景和宫说,今日在景和宫用午膳。”

    听了这话的贤妃才觉得自己跟在她们不白费力气,她摸着自己画着漂亮颜色的小指甲,在心里冷笑,想必是皇上对于岑迭,对那瑶华郡主十分愧疚的吧,这不就急不可耐的要见瑶华了。

    长乐公主点点头,转头邀请贤妃,“高母妃,同我们一起到景和宫用午膳···”

    贤妃心里冷笑,面上却越发的柔和,“本宫呀,本宫就不跟在你们身后遭嫌了,想必啊,是皇上念着你进宫了,你可是嫁了人也不想着多进宫了,好了你们快去吧,别让皇上等着了,本宫走了这一段也累了。柔儿扶着本宫回宫。”

    三人目送着贤妃离开,跟着那小内侍的身后转道回那景和宫。

    三人回到景和宫没一会儿,圣驾就来了。

    皇上看着站在他面前如今已是亭亭玉立的岑踏歌,那张和岑迭五六分相似的面容,双眉间同样的英气,不知觉的回想起他第一次见到岑迭的模样,只知道这人是岑军师的三子,刚刚从老家接出来的三子,眉宇间带着年少的桀骜,他明明有更多的选择,却仍旧偏执的指了岑迭和他一起。

    明明岑踏歌是更像杜家的人一些,而岑迭的那些子侄哪个不与他像,他却在看到岑踏歌的时候才觉得自己做错了。

    他想跟在他身边三十余年的岑迭,临终前最想的还是自己的女儿能够荣华富贵吧,偏偏这也是他唯一能够帮他完成的事了。

    一顿午膳下来,待到出宫之时,岑踏歌的身后带着满满三车的赏赐,连着岳前如也沾着光得到了小半车,更别说是杜老夫人了。

    也是一顿午膳下来,让宫中的那群女人知道了皇上的态度,皇上十分的宠爱瑶华郡主!

    姚昭仪和邱美人却有些懊恼没有抓住机会,和瑶华郡主套近乎,也恍然大悟,难怪贤妃这样捧着她们。

第一百九十五章 传来() 
宫里发生的事,没几天就传遍了整个京城,京城里的达官贵人都知道了瑶华郡主身体休养好了,这两三年间竟是去了江南杜家,一回来就被皇贵妃宣召进宫,而皇上也特别给面子的见了瑶华郡主,至于是给谁的面子大家都心知肚明,越是这样,大家就知道皇上对于岑家究竟是个什么态度,大家的心思都开始活络起来。

    而太子一系的人马则苦不堪言,连续三年之间皇上始终是对他们不待见的,有什么重任大多交给了二皇子,这使得二皇子的声望隐隐之中是和太子齐头并进,这是大忌。

    三年前因为监军唐晟卖国而引发的事情比他们想的都要深远,可奈何的是,太子一系的人马用了一年的时光才知道他们也是做了替罪羔羊,唐晟是别人的棋子,他就是一步坏棋,坏正大光明,坏的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可收拾。

    可是苦水只有往肚子里咽,这是再说出来我也是受害者谁也不会信,反正有一个皇贵妃,有一个六皇子,岑家也不会再站在他们这一边,现今也只能看做是早早的撕开面纱。

    当然谁心里苦谁知道。

    年前就算是刚满十六岁的五皇子也开始稍有涉足,在按照如今的态势,太子殿下必须想办法翻身。

    在端仁宫中,皇后娘娘坐在主座之上,她的下首是脸色有些苍白的太子殿下沅,侧旁则是永安长公主霖。

    皇后于苇明静静地看着下首的太子,面上严肃,内心更是一片冷淡。

    因为长子不足满月便早夭,加之淑妃在她生下长公主后不久就得了二皇子,而她为了巩固地位,在没有调养好身子的情况下,就怀了三皇子,导致三皇子一生下来就体弱多病,因着三皇子的身体,曾经一度被群臣反对立为太子,可是明明是皇上亲自力排重压,将三皇子推上了太子之位。

    “母后,父皇究竟是何意?”永安长公主疑惑的问道。

    ’呵’,皇后轻笑出声,转而反问道,“你父皇究竟是何意你会猜不到?他不管就是看见了那岑迭的女儿,心里愧疚,他一时气不爽,自然是要为难为难我们的。”

    永安长公主大略也能猜测出来,瑶华郡主出现了,活跃起来了,连带着岑家在皇上心中的地位牢不可破,至少现在他们需要避其锋芒,但这是不可避免的,也是他们的必经之路。

    但是对于二皇子却不能让他膨胀起来,“太子,你有何法子压一压溥,再放任他下去,他都以为这天下该是他的了。”

    太子蹙眉细想,刚张开口,就是一阵咳嗽。

    听见咳嗽的皇后眼神里透露着的是满满的厌恶,太子很是敏感,他飞快地抬起头看了母后一眼,在触碰到那厌恶眼神之时,他俯下了头,从怀里拿出巾帕捂住自己的嘴,放肆的咳个痛快。

    坐在侧旁的永安长公主早已习以为常,帮太子倒了一杯水,递到他的手边。

    太子扯出一抹笑,接过了水杯慢慢地含在嘴里,最后咽下。

    过了好一会儿他继续刚刚他被咳嗽打断的话,声音微微暗哑,“瑶华郡主重新回到大家的视线里,父皇他有了想要愧疚的人,那么溥就已经式微了。”

    他看着长姐疑惑的深情,解释道,“阿姐,你可记得,暗卫得到的消息瑶华她是失踪了,而不是重病在床。”

    永安长公主当然记得,当时她还觉得颇为可笑,暗卫的再三探查竟然得来的是这个消息。

    “想来这个消息是真的,瑶华确实失踪了一段时间。”太子郑重的点点头看向坐在主位上的皇后。

    皇后的脸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所以皇上十分的恼火,岑迭的死亡可以推说到皇上自己本身的认人不清,可是若是连岑迭唯一的女儿都保不住,那就是无能。

    “所以,父皇就算再为难我们,也不过是这几个月了。”

    “张勋虽然比不得靖远大将军,但在边疆守卫上也算是兢兢业业,且父皇已经把岑家军交给了长安侯,这时也要看看长安侯有没这个本事掌控下来了,正好前几个月边疆又起战事,这几个月来大大小小战事不断,想必父皇会让长安侯平定边疆。”

    “张勋想必在其中讨不了什么好,但也不会太差,我想我们现如今应该要把眼界放宽到西南战事之上,别让溥再有机可乘,听说楚地林家出了一个了不得的少年将军,就算我们得不到,也别将他推给了溥。”

    “我们用不着与溥争锋相对,”父皇还是年轻力壮,溥的力量越大,父皇该是越放心不下溥才对,就算是他自己,他的身体都不知支撑的到坐上那个位置的时候,所以父皇在放任他。

    太子并没有把后面这句话说出来,只是握紧了手中的巾帕,巾帕里头包裹的是刚刚咳出来的一口血。

    太子的一番话下来,给皇后和永安长公主开辟了一条新路,也许她们可以再换一个想法。

    不几日,边疆消息传来,张勋作为主将领兵出战,吃了一个大大的败战,皇上很是震怒,派遣还在三年孝期之内的长安侯领兵出征。

    这一切都慢慢地被太子的话所印证。

第一百九十六章 准备() 
当岑踏歌知道岑踏远被皇上派去边疆之后,她觉得比她自己要上战场还要紧张、不安,但这一步是必须要经历的,岑家军必须有一个能够统领千军万马,带着他们奋勇杀敌之人,岑踏远是唯一的选择,并且要借助这个机会将岑家军牢牢的掌控其中。

    而岑踏远接旨的时候整个人先是懵了,再之后就是一副兴奋模样。他想他终是不会坠了父亲的威名,也为自己打出一片天地。

    岑踏歌从听闻消息开始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花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的时间写了好几页纸,上面零零总总写了好几十条她的心得体会。

    并且还把她了解、知道的、经过的地方标注在边疆地图里,标注的里面甚至还有哪几家是哪国的落脚点,这等十分私密的消息。

    心得体会的第一条却是士无偷生意,将有必死心。想当初,岑迭在她提出要跟在父亲的身后上战场杀敌,保家卫国时,岑迭便语重心长的和岑踏歌说了这句话,那时岑迭的悲壮,这下便在岑踏歌的脑海里滚动。

    但是岑踏歌却在后面又做了批注,古语有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是岑踏歌的私心。

    岑踏远看着一大清早就到他这边来的岑踏歌,看着岑踏歌给他的这几页纸,再看着岑踏歌的黑眼圈还有疲惫的双眼,觉得心疼异常,郑重的接下岑踏歌的心意,并且每一条都潜下心研读一二,其实这几页里有十几条都说的很对,有十几条让人深省,有十几条是技巧,岑踏歌把她了解到的边疆的情况,都一一列举出来,在沙漠里找水源的方法,找路的方法,甚至还告诉他万不得已可以找乌维!?

    他把每一条都默默的记在心上。

    杜承颐也和他把酒言欢,只道是等着他凯旋归来,真正的扛起父亲留给他的长安侯的名头。

    杜老夫人早已把当作了亲外孙疼爱,上上下下交待了他一遍,最后却忍不住抹泪,“阿蘅就剩下你这么个可以无条件的爱护她,成为她靠山的兄长了,战场上刀剑无眼,只盼着你能得胜归来。”

    在岑踏远要前往边疆的几个日夜,岑踏歌没事都会叫上他一起来到长安侯府的练武场,和他进行热身,打斗,还有比试骑射。

    这样的日子好似他最为珍惜的时光。

    临走前的一日,岑踏远特意去了一趟齐国公府向齐国公拜别。

    齐国公岑逸没什么好说的,只道,“万万不要堕了岑家的威名,若是有不懂得,不要装懂,虚心向岑玉楼请教。”

    “不需要去管张勋,谅他张勋也不敢逆着圣威给你下棒子,但也要胆大心细,莫要因着年少贪功。”

    齐国公的话,就像是长者的千言万语,岑踏远想要从中寻找到一切他想听到的话,却一句没有,他默默的应下所有。

    等他出了凌波小筑之后,在岔路口,站了半响,终究还是没有去看一眼付明玉。

    也许他这一辈子,终是亲缘单薄。

    不日,岑踏远便带着一队人马,押送着粮草从京城里出发。

    那日岑踏歌登上了京城外的送风亭,极目远眺,看着岑踏远的人马长长慢慢的向西边而去。

    站在她身边的杜承颐,安慰道,“阿蘅,这是仲全的机会,也是对仲全的考验。我们等着迎接他凯旋归来吧。”

    岑踏歌扯出一抹笑,“但愿如此。”

第一百九十七章 凯旋() 
岑踏远离开京城大约两个月了,而杜家老夫人在半个月前也带着杜承颐夫妇离开长安侯府去了新买的府邸。

    杜家新买的府邸是上一任郎中黄光的居所,因黄郎中致仕,家族之中又无可以继承家事的人,遂决定卖去了在京城居住已久的宅子,带着妻儿还乡,正巧听闻江南杜家正在京中寻找房源,也是借花献佛,交好与人,为以后的子嗣铺路。杜家也算是承了他的情,以略低于市面的价格买下了宅子。

    而黄郎中的府邸虽然比不得京城之中的老牌勋贵之家,但胜在离皇城近,每日的早朝能剩下一些时间来,且府邸小巧之中透着几分灵动,很是适合杜承颐夫妇在京城,杜家老夫人在京城是呆不长久的,待得杜承颐稳定下来,岑踏歌找到好的归宿,她也能安心回江南杜家了。

    偌大的府邸之中只剩下岑踏歌一人,岑踏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似寂寞又似欢愉,她曾经想过若是她有一天能够当家做主了,她每日想要几时起就几时起,每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可是如今真的到了这么一个时候,她仍旧保留着原有的习惯,每日早起练剑,只不过和原来不同的是,原来是和父亲一起练剑,用右手练剑,而今是独自一人,再也没有人因为她的一点进步就欣喜若狂,她的右手也不过能舞起剑舞。

    一切寂寥的感觉都向她压迫过来,当然她十分懂得自我调节。

    她会在午后,在母亲常坐的烟波亭弹琴,或是在父亲常呆的书房阅览群书,更是偷偷地扮成贵公子模样在城外策马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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