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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踏歌远行-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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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来一往痴缠之间,岑踏远和杜承颐带着护卫赶到了。

    岑踏歌这时已经扯住了黑衣人的一只手,眼看着就能就势压住黑衣人,黑衣人见势不妙,不能在这样和岑踏歌缠斗下去,果断的朝自己被岑踏歌抓住的手砍下去,迫使岑踏歌放手。

    岑踏歌当然不会为了这样的一个黑衣人而让自己受伤,立马放开了手。

    黑衣人随即一个翻滚跳跃离开了众人的视线,一头扎进了河水里。

    “阿蘅,你没事吧?”岑踏远飞快的走到岑踏歌的身前,在看到岑踏歌衣袖上的血迹时,担心的问道。

    而身后的杜承颐已吩咐跟在他们身后的护卫上前追踪黑衣人。

    岑踏歌看着岑踏远担心的眼神,不知觉轻笑了出来,“六哥不用担心,阿蘅可是刀枪不入,这是那人的血。”

    杜承颐进了老夫人住的船舱,先是向老夫人行礼,随后一把搂住岳前如,完全不顾及老夫人还在,低声安慰岳前如,“阿如,别怕,我来了。”

    被杜承颐搂住的岳前如不自在的动了动,莫名的羞红了脸。

第一百八十章 怪盗() 
岑踏歌轻轻地用双手拍打着沾染在衣服上的灰尘,和岑踏远一起进入了老夫人所待的船舱,入眼的就是杜承颐和岳前如你侬我侬的模样。

    岑踏歌轻笑出声,调侃道,“五表哥倒是好令人伤心,妹妹在前奋勇,祖母在后坐镇,哥哥却眼里只有表嫂一人。”

    杜承颐像是被惊醒了一般,被岑踏歌说的难得脸红,缓缓地放开了岳前如,不自在的说道,“阿如,怎么比得上祖母和你经历的事情多。”

    岳前如更是低垂着脑袋,从她露出的耳朵处,都能看到一片血红。

    他初次见到岳前如之时,岳前如就像是一个干净纯真的小丫头,莫名地吸引着人,他想他既然不能和阿蘅在一起,那么选一个让自己舒服的人也好度过这漫长一生。对,在他的心里,他曾经肖想过岑踏歌,被眼尖的祖父看了个透彻,祖父在某一天把他留在了书房和他促膝长谈,从头到尾也没有说道他的婚姻嫁娶之事,但他却能感受到祖父的意志,他的一生早就被规划殆尽,路要怎么走,该怎么走,都已被限定,阿蘅就像是远方的星宿,明亮洁白,但可望不可即。而今次他们遇到的事情,却让他的心砰砰直跳,他不担心祖母,祖母一向胆色过人,阿蘅更是巾帼不让须眉,唯一的例外就是阿如。天知道当他知道河匪真正的上了这艘船的时候,他的心七上八下,生怕出现了什么不可控制的意外。乃至于他失了自己心,看到完好无缺的阿如,高兴极了。

    老夫人却难得一笑,觉英终于自己走了出来。杜华蕴的心思她自然清楚,那时让泠儿嫁给岑迭就已经是失了本心了,而如今阿蘅确实很好,他们也都十分疼爱阿蘅,但阿蘅却不适合嫁入杜家,杜家走的路艰难,但却又步步坚挺,纯臣么?他们一向看的清楚。

    “觉英担心她媳妇儿有什么不对的,”老夫人向岑踏歌招手,让她走到她身前来,眼尖地发现了岑踏歌袖口上的血迹,惊呼道,“阿蘅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阿蘅受伤了?”杜承颐听到老夫人的惊呼声,也不由心里着急。

    岑踏歌摇摇手,“没事儿,这可不是我的血,那人倒是对自己狠心,对自己下手也绝不手软。”

    老夫人不放心,抓住岑踏歌的手,掀开岑踏歌的衣袖,直到看到岑踏歌洁白如玉的手臂才放下心来。才想起来询问这次事情最后的结果。

    “是谁的人?”

    杜承颐摆正脸色,缓缓说道,“都是些河匪。”

    “想来那些人也是正好利用这班河匪。”岑踏远在身后沉吟道,“河匪只不过是听了传言说有富商携珠宝经过这地界,他们才想着在这儿打劫,赚上一大票。”

    老夫人点点头,好似先前就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是如此,现在听来也不觉得奇怪。

    “那群河匪是一年前江湖怪盗何浪所集结,在江湖道上颇有声望,端的是劫富济贫,现如今被我们打散,想来一时间再难有气候。只是这会儿做了别人手上的棋子。”岑踏远将自己打探来的消息说出来,言语之中还颇为感慨。

    “怪盗何浪?难怪我与他交手,他的功夫却在我之下,但我却难以真正的在短时间内把他拿下,怪盗怪盗,倒是有一些本事。”岑踏歌笑嘻嘻地说道。

    老夫人瞪了岑踏歌一眼,只觉当初泠儿怎会由着阿蘅跟着岑迭习武。

    “觉英带着阿如去休息吧,阿远和阿蘅也回去吧。”老夫人觉得经过这河匪这么一闹,有些疲乏,毕竟人老了。

    岑踏歌嘻嘻一笑也不在意老夫人的责怪,就和他们一起告退出去了。

    岳前如在老夫人的船舱里不好问出口,听着他们的答话,和前头的安排,好似早就知道这件事会发生一样。

    这会儿出来船舱自然不会放过机会,质问他们。

    “觉英,你们都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岳前如严肃的问道,“那日你们故意上错了船,就是为了今天,他们首先攻打的就是那艘船!”

    “阿如,我们怎么会预先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杜承颐一口否决,这种事情阿如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天塌了下来,还有他为阿如顶着。

    岳前如半信半疑。

    “表嫂,我们怎能事先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岑踏歌自然毫不犹豫的帮着杜承颐隐瞒。

    “是啊,嫂子,”岑踏远也在一旁帮腔,“那日不过是那船家停错了位置,我们又走的急,来不及在更换回来。”

    “阿如,我们先回去,让阿蘅休息休息。我今晚守着你,你被吓到了吧。”

    岑踏远和岑踏歌两兄妹看着杜承颐他们走远。

    “六哥,你能猜出是谁的人吗?”

    “是谁的人?总是些不想让杜家的人进京,不想让你进京的人。”

第一百八十一章 何浪() 
“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拦着我进京做甚?”岑踏歌自嘲道。

    岑踏远用有些伤感的眼神看着岑踏歌,阿蘅向来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其中的缘由,皇上把对父亲的愧疚化作了对阿蘅的怜惜,连带着对他也是十分的宽容。从侧面也能看出父亲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太子到现在也是被皇上故意架空着,商议朝政大事根本就没有太子的位置。

    而谁知道此时再由着江南杜家领着岑踏歌进京,朝政之争又会变成怎么样的格局。

    岑踏歌有些难受,人活着的时候被忽略,死后却被心心念念的挂着,这是何苦呢?这简直就是作贱。

    “官府已经派人来了。”

    “哦?怎么他们有能耐抓出河匪?”

    “瑶华郡主在直沽管辖的地方遇袭、遭劫,怎么也得做做样子出来,若是连搜寻的面子功夫都不做,那不是他胆大了吗?”

    “呵。。。”

    ***

    在春堂院,花魁吴三娘的房中。

    “三娘,在你眼中,永远都没有我吧?”怪盗何浪坐在椅子上轻声问出,声音柔和,此时他正在用棉布一层一层地缠着自己受伤的手臂。

    这手臂上的伤就是他为了能摆脱那小姑娘使出的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招,几乎深入骨头,又在水里呆了一夜,现在完全发白腐烂,他先是将自己腐烂的肉割掉,再为自己包扎。

    吴三娘脸色苍白地看着何浪置于桌上的那把剑,那剑并没有剑鞘,就这样被光溜溜的放在桌面上,剑上的反光,刺着她眼睛疼。

    “何大哥,”吴三娘柔弱的声音响起,“你难道不知道我对你的心吗?”

    何浪抬起头眼睛直直望着吴三娘。

    他认识吴三娘有几年了,时间似乎在三娘身上停驻,她的容颜一如往昔,雪白的肌肤,媚眼如丝,她的一颦一笑都在勾着他的心弦。可这个女人的心从来都不在他的心上,一匪一妓,怎么有可能拥有好的结局?

    吴三娘此时的心’砰砰’直跳,她强迫着自己不低下脑袋,与何浪对视。

    何浪细细地看着吴三娘,不错过吴三娘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可是他只能从她的脸上看到一层厚厚的面具。

    “三娘,”何浪轻叹一口气,“你愿意跟我走么?”

    吴三娘霎那间白了脸,有些无措的看着何浪,她在二八年华之时与何浪相见,之后的相识,相交,又到现在的心相离,面相交,这一晃五六年,何浪从未说过这样的话,她想若是在五年前,不,三年前,她也会跟着他的。

    “不愿意么?”何浪自言自语,他的心若明镜,他明白三娘是不愿跟着自己的,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三娘心知肚明。

    “那就这样吧。”何浪觉得他一刻也不能在这里呆下去,’唰’地一声,站起身来,拿过桌上的剑,也不等吴三娘的回话,从窗子旁跳下。

    吴三娘怔怔地望着先前何浪坐的椅子,突然回过神来,快速来到窗子旁,只看到何浪在屋檐弹跳间,身影消失不见。她的心就好像被什么挖走了一部分。

    ’咚咚咚…’

    “三娘,三娘,你睡了吗?”外头是鸨母的声音。

    吴三娘才发觉自己已经在这儿窗边站了两刻钟了,她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嗯脸颊,娇声道,“还没呢,妈妈。”

    吴三娘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打开了房门。

    却见门外不仅有鸨母,还有鸨母身后的官兵。

    那官兵她也熟悉,是常来的付大人。

    吴三娘扯出一抹笑,“是付大人啊,付大人今日可是得了空闲来看三娘。”

    付弥面无表情,直直的推开吴三娘,闯入吴三娘的闺房,四处的翻看。

    吴三娘站在房门口对鸨母使眼色,似乎在问,这是这么一回事儿。

    鸨母却不回吴三娘,急急地走进房中,“我说了吧,三娘一个人在房里呢,怎么会藏了一个人呢?何况那人还是盗贼。”

    吴三娘却从鸨母的短短几句中知道了付弥今晚来的原因。

    “哼,”付弥却没有回应鸨母,盯着吴三娘,“何浪刚走?”

    吴三娘心惊肉跳,压下自己情绪,摆出什么都不知道的神情,双眼迷惑地看着付弥,“付大人再说什么,三娘怎么好似听不明白,何公子已经好久没来了。”

    “最好是这样!”付弥摔着袖子离开了吴三娘的房中。

    鸨母在离开前也低声警告她,“你最好少跟那个盗贼来往。”

    ’三娘,你愿意跟我走吗?’

    何浪···他究竟犯了何事?

    吴三娘瘫坐在步摇床上深思。

第一百八十二章 背后的人() 
别看何浪走的潇洒自若,内心却宛如在滴血。脚踏在屋檐之上,在寂寥的黑夜里,无数的黑潮向他压迫过来,他的步履蹒跚,费尽最后的一点力气回到了据点。

    据点却静悄悄地空无一人,他的眼前似乎滑过,当初几个人一起坐在椅子上举杯言谈的时候,一杯黄汤下肚,是何等的畅快淋漓。现今却只有他看着这样的满目萧条,是谁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那小姑娘曾问过他一个问题,“是谁派你来的?难道他没有告知你,这是岑家的船?”

    岑家的船?岑家的船是何物?岑家又是一个怎么样的显赫家族?那小姑娘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你们河匪打劫的时候都不看点子么?谁都敢惹。

    他原先从来不管不去深思这些繁琐之事,只管凭借着自己的武功去打劫那些吸血的商人,只管将劫来的银子丢入他认为贫穷的人家,他是江湖上的侠义怪盗,可是把自己推入这般境地的也是自己。

    他又想到了,那日四弟兴匆匆的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我得到了一个颇为可靠的消息,过不了几天就会有富商携着大量的金银珠宝路经直沽,我们正好能够干上一票···我都查探清楚了,是从扬州来的,端的是富贵,瞧那船吃水的模样,绝对是有好货的,大哥,我们可不能错过今次的机会啊。干完这一票兄弟们能吃上一年!’

    他并未做深思,四弟从来都是负责探查这方面的信息,他是他的手足,他对他给来的消息没有任何的质疑,那日晚上他就着手为这次的行动进行安排。

    待到昨日夜晚的奇袭,却好似被人算尽,突袭的很快,但他带着人一上了船就好像是被人瓮中捉鳖了一样,那船上的护卫也不像是一般富商家中能够有的规格,是那精良的军队才具备的素质,个个武功精良、配合默契、进退有度,完全是训练很久才能有的效果,他心中飞快的掠过一个念头,他们钻进了别人的圈套里了。

    他记起那日所得来的富商的消息,这行人总共有三艘船,前两艘上的是主人家和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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