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绝宠:冥后要逆天-第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吾可以等待,看清了形势再去。”
“不必如此。”莲刹抬眸,看着他的眼睛,沉静淡然。
早已习惯将性命系在刀口,杀人,哪一次不是冒险?一颗悬着的心,她从未想过放下。不过某个瞬间,磐石的心,微微动了,在虚构的梦里。
立于屋顶,只能观望到内外院围合的两个庭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到外走动。说也奇怪,已经过了些时间,屋里的人迟迟没见老嬷嬷和两人身影,应该已经派人出来探查。
莲刹盯着檐下,“白逸尘他。。。。。。你打算怎么办。”
天祭:“他和你一起来的?”
“嗯。”
瞳孔紧缩,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有些奇怪。。。。。。”
“有什么问题?”莲刹手心一紧,解释道,“除了他,还有两个人入梦,一个是白祭府中的婢女青萝,另外一个是他的手下,烨轩。”
第154章 静止的时空(1)()
“他们失去自身的记忆,应该是体内都被种下了凤凰花的种子。而我的记忆没有被消除,则是因为提前从体内挑出了花种。”
“吾知道。”男人语气平淡,眼神凌冽。
“你知道?”
“吾疑惑的,并不是他为何没有自身记忆的原因。”
收到莲刹疑惑的目光,男人也转头回望她,同时承诺道,“顺其自然,他既是和你一起的人,吾不会取了他的命。”
“好。”表面上,莲刹果断回应,心底仍然存疑。
两人又等了一会儿,内院偏厅才走出一粉衣婢女
“看穿着,应当是宫里的宫女。”双腿微曲,莲刹趴在屋顶,不敢轻易动作。
反观和她一同的男人,却是负手直身站立着,“张狂”毫不掩饰,一身绛红衣袍,猎猎舞摆。淡漠的瞳眸里,多了一丝血红。
惊艳、显眼无比,下面的人只要稍一抬头,恐怕就能望见屋顶这一团夺目的“红火”。
而男人选择站立的理由——站得高,看得远。趴着身子,影响能见视野。
听到男人这话时,莲刹甚至在怀疑,他们上屋顶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这个宫女,怎么办?”莲刹懒得抬头,又提醒一遍。
“。。。。。。”
男人还是不说话。
“穆南月?”第一次,她唤他的全名。不知那个男人是太沉得住气,还是反应迟钝。
天祭淡淡地说,“吾在观察。”
又是这句话,莲刹莫名觉得有些好笑,也不再出声,静等他“观察”。慢慢地,莲刹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她不会转弯。”两人异口同声,一齐讲出。
看那宫女的样子,是在找人。一个庭院的空间有限,呈四方,宫女每走到“四方”的一角,都不会选择转弯调头,路线是一直围着庭院最外围,来回转圈。
宫女甚至不会变换路线,她不会走到庭院中部,完全不像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步行姿态。
天祭脱口道,“再等等,吾还需要确定。”
因为一直保持着腿微曲的姿势,小腿僵硬发麻,莲刹很轻地挪了挪上身,打算换个姿势。正巧,离脚不远的位置——重有一残缺半块的盖瓦。
不偏不倚,一伸脚,盖瓦就滑下屋顶。
盖瓦清脆一声落地,莲刹默默抬头,看向天祭。
他看着她,眉目不动。
庭院里,婢女身子倏地停顿,闻声而望向盖瓦落地的位置。黑溜溜的瞳孔转了转,见那处无人后,转正了脑袋,没有抬头往屋顶看上一眼。
稍松了口气,莲刹徐徐开口,“看来她也是邪灵魔人,进来已经有些时间,偌大的庭院不可能一直没有人过,白逸尘也插手了这件事。”
从宫女表现出的状态上看,她似乎并不具有人的自我意识,动作死板,行事如同当时白逸尘操纵的铃铛魔人。
“不止。”天祭的声音压低了几分。
行走的婢女沿着“固定”路线,再一次回到偏厅门口,右手按在门上,动作“静止”,如同一具石化的雕像。
第155章 静止的时空(2)()
时间静止的同时,画面定格在了两人刚刚到人祭府口的时候
“你们俩什么人,人祭府不可乱闯。”侍卫立枪守在人祭府门口,面色铁青。
两人被挡在门外,侧眸看向沉默的男人,莲刹含笑开口,“这位是天祭司。”
抓枪杆的手抖动了一下,守门侍卫立刻收枪,后退到一旁,砰得跪下。“恭请天祭大人。”
“嘎吱”一声——府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粉衣婢女,双手叠合,毕恭毕敬做礼,“天祭司,您终于来了。”
“嗯。”天祭这才开口,“吾还带了一人。白祭的女儿,欧阳妙凤。”
婢女躬身转过方向,低头对着莲刹道,“参见欧阳小姐。”
“天祭大人和欧阳小姐,请跟着女婢来。”婢女装束,应是宫里人。
天祭:“走吧。”迈步向前时,他的眼角扫了一眼莲刹的衣袖。
似乎从他的眼里看到了迟疑,莲刹扒了扒微皱的裙袖,并无不妥。一前一后,她跟在他的身后,进了人祭府。
进门敞厅的前方,置有一屏风大理石,其顶歇山式,中部单刻一狼头浮雕,獠牙之下裹着一无头鹤。
无头鹤的颈部染有一层红色,应是屏风石在刻制过程中,雕工故意添上了层红色颜料,“断头血溅”,显得更加逼真。
无头鹤颈一抹红,是整块灰色屏风石上仅有的亮色
或是被石屏上刻的狼头图所吸引,又或是那一亮色太过显眼,最后一个绕过屏风石,不知不觉,莲刹的手指挑擦过那抹红色。
门前屏风,以暴戾的恶狼头为案,实属罕见,寓意非祥。
婢女带路,走在最前侧方,右转应该是府内偏厅所在位置。
“女君没有在正堂里?”莲刹走在最后发问。
婢女脚步一怔,脸上不动声色。
“非常时刻,倒是不需要讲究堂次级别,选择待在何处,求得是个安全。”天祭回道,又是淡淡语气。
明知她问的人是婢女,男人却在帮婢女说话。其中意思,不多揣测。莲刹嘴角挂起浅浅笑意,“说的也是。”
此时,男人的手忽拽上了莲刹的衣袖,将她拉到和他并立的位置。
婢女回过身,微笑作答,
“天祭大人,欧阳小姐。正堂里仍有尸体尚没清理完,女君便暂待在偏厅。重兵围守,奸人已除,府里任何地方自然都是安全的,女君待在偏厅,是不想闻正堂里的血腥味。”
“女君何不移身至白祭府?”莲刹才问完话,袖子就被人扯着晃了两下。
“欧阳小姐不知,女君已经几次派人到白祭府送消息,而派去的人呢一直未归,女君担心白祭府里同样出了问题,只好留在人祭府,等天祭和白祭大人亲自前来。”
“并且,女君也说,人祭府发生的事情况复杂,一定要天祭大人亲自到人祭府,查清事情原委,恐有余孽。”
闻言后,莲刹静默片刻。在她身边,天祭眼里眸光,依然是淡而平静。
背身过去,婢女再道,“请继续让奴婢带路。”
第156章 静止的时空(3)()
莲刹走在后面,特意放慢了脚步,与走在最前的婢女拉开一段距离。“带着”身边的女人,天祭也保持着同莲刹一样的速度,小步挪动。
“我总觉得见过这个婢女。”莲刹压低的声音,只彼此能听见,“却没有相关记忆。”
一边走着,一边摊开右手,她说,“我的中指本来有伤,是出门前弄的。可是现在,伤口不见了。”
“嗯。”天祭表示,他在听着。莫测的目光,打量着她纤细的手。
“一路上的事都很诡异。我刚刚碰了门前的屏风石,是鹤颈上面的红色。”
“嗯。”他有这个印象,陷在灰沉里的鲜红,很深刻。
微一抬眸,走在前面的婢女还没有回头,莲刹眉眼里尽显认真,继续说道,
“我摸到的屏风石是温热,但大理石性凉。并且,那抹红色给我的触感——最贴切的描述,像是真正摸到了血,黏腻温热。”
莲刹眉头皱起,“虽然这很难让人相信,因为它又确实不是血,摸过之后手上什么也没有。可这事情,我必须要告诉你”
“吾信。”简单两个字,他信,缓缓抬眸看向前方。“吾也觉得前面的婢女,很眼熟。”
天祭:“也许真见过。”
莲刹点了点头。
前方——
“天祭大人,欧阳小姐请快些,就在这里。”提高声音,婢女回头道。此刻,她已经走到了偏厅门前,一只手正要搭上格栅门。
在庭院寂静的一角,摆有一盆紫色玫瑰,从檐廊的左端移到了右端,落下一片花瓣。
“原来如此。”眉目低垂,天祭的话里透着笑意,身边的女人,被他一把拉入怀中。
熟悉的淡紫幽光,再次将两人包裹。
仿佛置于一个混浊的紊乱时空,模糊的人影以多倍速穿梭其中,快得看不清模样,白光渐欲迷人眼,周围所有一切都在颠倒重置。
紫光相聚——他们站定在这颠倒空间中部唯一的固定点,莲刹尝试在强光里睁开眼睛,外界各种声音交织在一团,嘈杂扰耳。
强烈的白光刺痛了莲刹倏然睁开的眼,好在只有一瞬,光便暗了。
冷硬如冰,带着男人身上独特的死亡味道,天祭一手贴在莲刹的眼睛上,一手捂住她的耳朵,力道温和。嘈杂的周围一下子,变得安静了。
“不用看,不用听,吾都会告诉你。”
两人贴得很近,莲刹靠在男人的胸膛,没多想他突然温和的声音,因为挨着他,全身每一处的肌肤都在颤栗反抗。抱着一块玄冰的滋味,没人会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这是第二次,男人拥她入怀。莲刹忍着身体不适,慢慢放平语调,“现在是什么情况?”
声音从头顶传来,“类似时间倒流,已发生的事又将重复一遍,现在正处于时空重置阶段。”
周围一切,她只能清楚听见他的声音,“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两人间的对话暂时停住——
面具下半垂的眸光,停在莲刹的头顶,女人浓密的睫毛偶尔会触着他的掌心,微眨两下,痒酥酥的。
她没有在第一时间向他提问,什么是时空重置,时间为什么会倒流。
每一次遇到突发情况,女人都不会浪费时间,去提出多余的好奇。第一反应,都是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她这般遇事的沉着和冷静,让男人惊讶。
他说,“吾在时空流水里,看到了你同吾。第一次迎吾们入府的人,是一个老嬷嬷,不过被吾杀了,吾们之后上了屋顶。”
“第一次入府时,你便看见过那婢女。”
“所以这次是第几次?”莲刹轻声地问。
第157章 时间断层(1)()
“一共重复了六次,这是第七次。”天祭回应。
过了一会儿,待四周一切恢复平静,他将手拿下,莲刹才睁开眼,退旁边一步。
不同前几次,他们二人不是重新回到人祭府外,也不是一直站在庭院里,而是进了人祭府的正堂。
此时此刻正堂内,正襟上坐的女人,披绛红凤袍,九花凤朱钗冠头,正是青琉国最高贵的女人——轩辕花祭。在女人的旁边,站着一个全身被黑衣包裹的神秘人物。
“好大的胆子!”从轩辕花祭的眼神和语气上看,有什么隐忍的怒火即将爆发。
理智取代了眼底暂时的惊骇,莲刹见势不妙,正欲跪下,却被身边的男人提前制止。
“不用。”头顶的声音带着浅浅温和,天祭解释道,“他们看不见吾们。”
他拉着她走到一边,莲刹这才注意到了原来站在身后的男人。一身月牙白衫的男人,领口有青蛟图案点缀,面色平静,在他的面前,躺着一根碎了水晶的人祭残杖。
脑海里的记忆存有关于这人的事,莲刹捕捉到脑中熟悉的片段,“他就是人祭司,水木延。”
“上面坐着的人是轩辕花祭。看样子,现在应该是轩辕花祭才到人祭府,查问水木延人祭水晶的时候,我们到了这里?”
“嗯。”天祭扬手一挥袖,有一缕紫光从他袖中窜出,盘绕过堂内每一个人的头顶。除了他同莲刹,堂内其余的人都静下动作,停止对话。
似乎外界时空凝固,只能听见天祭和莲刹两个人的声音。
“想说什么?”
莲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起眼,“穆南月,我问你,你能不能让我离开人祭府?”
眉头微皱,又很快舒展。似乎在那一瞬间,天祭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