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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邪王绝宠:冥后要逆天-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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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又忽然出现了另一“欧阳晋娅”,自己也陷入古曼灵境,彦珠又疯了。。。。。。

    一桩桩,一件件浮出水面的事情,没有任何一件是完全独立的,都在紧密联系,互相牵扯,现在又出了“姜茶”一事,以及府中婢女是魔源宿体。青琉国里还会有何人,能有这般本事?!

    欧阳夏一时心火上脑,眼前一黑,手撑在木扶手上,左右摇晃脑袋。

    “父亲,您还好吗?”莲刹见欧阳夏情况不妙,正欲起身前去,身边闪过一阵白影,天祭已经到了欧阳夏身边,抓着他的手腕,抿按脉搏。

    天祭从袖中掏出一颗药丸,反手手背靠欧阳夏后颈,手上动作急速轻快,如同鸿影弹掠湖面,指尖轻点欧阳夏后颈几个大穴位。桌上撤了茶水,欧阳夏在干咽吞下药丸后,神志才慢慢清醒过来。

    门口急匆匆冲进来一人,白祭府的管家已然顾不得收伞,就将撑着的伞顺手丢在屋外,踩着水印就跑到了欧阳夏面前,“老爷,那个人不见了。奴才派人找遍了整个白祭府,都没有找到。”

第108章 层层迷雾掩月() 
“不好了,老爷。”继白祭管家进门之后,门外又冲进一群面色难看的人,正是刚前去奴婢所的家丁和两个婢女,

    “老爷,天祭司,小姐,”急呼座上三人,其中一婢女双手提裙走在众人最前,却不料右脚一滑,整个人便重重朝前摔在地上,

    她平趴在地上,也许是因为摔得太狠,还未来及起身,眼神恐惧地仰视三人道,“香湘死了,老爷,奴婢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时香湘姐姐明明只是说身体不适的,”

    黄衣婢女从后面走出,手缩在袖中,并不敢伸手去扶趴在地上的婢女,“奴婢到香湘房间的时候,发现她那时包括脑袋,浑身都捂在被子里,因为奴婢们喊她都没有动静,”

    她的声音突然停顿,喉咙的位置上下滚了一下,“在奴婢掀开香湘被子的时候,她已经没了呼吸,连眼睛都没闭上,”

    “奴婢从她手里拿出了这个,”黄衣婢女伸出手,从袖中拿出一块表面凹凸不平的红色物体,宛如红莲合蕊,整块连在一起,

    天祭接过婢女手中之物,拿到鼻下来回闻了闻,一股特异的腥味,夹杂着血液的味道。

    手中之物忽然丢到了欧阳夏的身上,天祭身形一转,坐回上座,“欧阳夏,你喝的姜茶里就加了这个东西。”

    “紫河车,从颜色上看,它还没完全变紫,应该是才从母体里娩出不久。味道还挺重的,你府中人的沏茶本事不小,能淡化了这般特别的腥味。”

    服药之后,心中抑郁及忽然的胸闷暂缓许多,欧阳夏在用力眨了两下眼后,抬起眼皮,他拿起落在腿上的紫河车,

    天祭话里的意思,是在间接点出自己的“愚”,用人之愚,反应之愚,欧阳夏将手心里的质脆紫河车用力一捏,

    胎体肉药碎了一掌心,化作粉末在欧阳夏指间的摩擦中缕缕流出,“有心之人定会对在意之事格外上心,是我忽略了,将茶中的毒当作了下人的忠。”

    现在香湘死了,那个人又从白祭府里逃走了,事情当真是从最开始就错了方向?欧阳夏呼道下人,将青萝从柱上松绑了下来,

    两个家丁架着青萝左右双臂,走到房间中央,将昏迷的青萝丢在地上,青萝倒地时,微微皱了皱眉头,似要醒来。

    欧阳夏应该也明白了

    紧绷的神经稍得到了舒缓,莲刹环顾四周众人,表面平静道,

    “如此说来,香湘虽极可能就是白祭府的叛徒,但不能完全排除有人嫁祸的嫌疑。”

    “不论是不是嫁祸,那个婢女都该死!”欧阳夏面色凶狠,“她显然和这件事不了干系!”

    “白祭司,做事还是不要太决然了。”

    在莲刹旁边坐着的男人,忽然转了压抑气氛,伸手到莲刹的身前,“吾的手碰了紫河车,味道太重。”

    “所以呢?”莲刹语调上扬,总感觉身边的人性格阴晴不定,举止言行,常常莫名其妙。

    “你给吾用你的手帕擦擦。”

    “”莲刹感觉脑袋两边太阳穴更加发胀,这种时候?!

    嘴角微扬,边看着莲刹在眼前垂下的睫毛,天祭曲起另只手的手指,脆声点了两下旁边的木凳,

    “欧阳夏,你们府里下人撤走了姜茶,就没人再重沏新的茶水来了吗?”

    无论是他的动作,还是他的言语,白衣男人看起来都似丝毫不担心现在发生的事情,悠哉游哉的模样,忽然接过一句话,说出一句无关的话。

    不敢再等老爷再亲自发话,一下人忙在旁弱弱低声道,“天祭司,奴婢现在就去沏茶。”

    “老爷,天祭大人,”这时,站在欧阳夏身前一侧的管家,忽然插道,

    从屋外来的奴婢提到香湘,他就一直在等待时机欲言,脸上神色从讶然再是不敢相信,低头颤着声音,

    “老爷,情况不对,之前奴才派人在府中寻找那个人的时候,在侧门看到了她,她当时说府中有贵人,老爷派她出府采购些新品茶叶,”

    莲刹动作一顿,偏头出声问道,“你让她走了?”

    “是,小姐。香湘是府中奉茶女,平时出府购茶是常事,奴才当时急着找人,在侧门安排了四个人守着就离开了。也是在那个时候,奴才亲眼看到香湘走出了门。”

    管家脚下移步,面对莲刹和天祭,懦懦说道,“小姐,如果是婢女所说,香湘已经死在了奴婢所,那奴才看到的香湘只可能是其他人假扮的。”

    “你当时正在找什么人,那个人很可能就是假扮香湘出府的人。”莲刹眼里有一瞬暗芒闪过,

    青萝被欧阳夏当作魔源宿体,让人抓起来审问处死,说不定正是逃走的人故意制造的,借此分散欧阳夏注意力,为自己找到出府的机会。

    不仅如此,那人还在走之前,布了一个关于婢女香湘的迷局,他本可以直接杀了香湘,假扮她出府,却刻意引出了“姜茶”的秘密,目的何在?

    莲刹心中已大概有了人选,说出的话再重复一遍,这次语气更重,“你当时在找什么人?!”

    目光移到身后,白祭管家心里高高悬着,语气吞吐,“奴才,不”

    “是那个假的欧阳晋娅。”莲刹接过白祭管家迟迟不吐出的话,

    既然天祭已经醒了,所有与古曼童事件有关的人都会被传讯,事件后遗存的问题迟早会被一一解答,此时她若还不离府,之后真相一旦被揭开,她定插翅难飞。

    只是莲刹还有一点仍是不明白,她来白祭府的真实目的是什么,虽说此时是逃府的最好时机,但她一旦选择了离府,等同于放弃了挣扎,选择认输。

    “全都是一群没用的东西!”欧阳夏忽然起身,抬腿踹了白祭管家一脚,

    欧阳夏望向莲刹,完整叫出大女儿名字,“欧阳妙凤,为父问你,谁是这白祭府的主?!”

    突然,他身后木凳轰然裂成了两半

    野草丛中,男孩蜷缩着小小的身子,抱腿藏在距竹林火海不远的草丛里,地里野草很高,可以完全遮掩住他的身子。

    暗处的人已经悄然到了男孩的身后,一只手从男孩的身后勒住了他的脖子,男孩手抓杂草,扑腾双脚,瞪着圆鼓鼓的眼球挣扎转头,“大哥哥”

第109章 第一白一十五章月下血镰弯刀() 
从竹林火海中冲出一行黑衣人,他们手持血镰弯刀,寻着声音,朝这边野草堆快步跑来,“奶奶的,那奶娃娃肯定在那里,都快跟上。”

    明月将在墨色天幕中渐渐隐去,杀人者气势凶悍,每一迈步不约而同地整齐

    “慢着,”一行黑衣人里,忽然有一人打破秩序,停下脚步。

    身子微躬,那停下来的黑衣人,持平血镰弯刀,张开双手挡住身后人,大呼了一句,“你们都先停下来,我看到草丛里不只有一个人,”

    “奶奶的,还等什么,管他除了奶娃娃还有什么人,杀了不久行了。都别忘了,我们必须在天亮之前回去负命。”

    “先别说话,你们仔细闻闻,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黑衣人所站在的空地,离竹林火海隔得并不远,夜里刮起一阵冷风,除了缭绕刺鼻的烟雾,冰冷的空气中,还夹杂着愈来愈浓烈的血腥味,

    而如同铁锈般浓腥的味道正是从野草丛中传来。

    风吹野草的轻响,窸窣爬地虫蚁的虫叫声,液体平缓流淌的声音,以及野草丛中持续传出的孩童闷哼声;红色的火焰越烧越高,越燃越烈,

    如同爆竹一般噼里啪啦的燃烧声,木炭倒塌的轰响,亡灵的嘶嚎,将平静的冷月夜彻底打破——

    听,孩童纯粹的稚嫩声音在死亡的罪恶中彻底沉寂

    原地停下的一行黑衣人不敢再轻举妄动,无声息地从最右侧绕道靠近,每个人手里的血镰弯刀都溢出一圈冷月光晕。

    忽而,一具小小的身体从高生的草丛里“飞”了出来,嘭地一声砸在黑衣人刚离开的黄泥空地。一行朝前移动的黑衣人同时止住,蓦然回首,

    那具躺在地上的肉体一动不动,肉圆的稚嫩面庞一直延伸到颈部,都仿佛被抹上了一层浓厚的白色粉末,白发盈头,樱唇血红如鬼魅。

    在孩童尸体的脖子上还被划出一条半圆弧血线,血线环住了他的大半圈脖子,圆鼓鼓的眼瞳里似乎被蒙上了一层血纱,看不见瞳仁,眼眶里只糊有红色一片。

    “奶奶的,那个尸体不会就是水木磊个奶娃娃吧。”死尸面像之恐怖,剥去外衣,除白即红。

    杀人如麻的夺命杀手,睹见眼前这一幕,心尖也在颤抖,“你去草丛里瞧瞧。”

    “呸,你真当老子傻吗?要去你自己去,草丛里不知道有什么邪乎玩意儿,谁敢不要命过去。”

    “那你就走到尸体旁边仔细瞧瞧,是不是水木磊。你别忘了,我们的任务,主子交下来的任务没完成,兄弟们都得死。”

    “怂狗样儿,”低声骂了一句,黑衣人踱步,边走边不时往草丛的方向瞧,奇了怪,草丛里的人一下没了影子,死寂得可怕。

    黑衣人左手反向持刀,从尸体旁捡起一包折叠好的黄油纸,包着两颗扑着灰尘的红枣。原来刚从尸体飞出来的就是这么个玩意儿,黑衣人手摊着黄油纸,往身后一丢,

    他蹲着身再凑近一步,两指前伸,感知尸体是否还有呼吸。

    “小家伙儿,真的死了。”目光注意到孩童脖颈上的血线,又是奇了怪,竟然没有血渗出。

    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长竹木桶,手中弯刀一瞬划开尸体的手腕,木桶在其下接着。主交代了,带不回活人,死人就直接取血。

    “没血?”黑衣人抓起尸体的手腕,在皮下的根根血管早就皱缩成了小丝儿。血都被抽光了?黑衣人眼睛一晃,对上尸体脑袋上的两眼红瞳,

    忽然感到像是有一只冰冷的手攀上肩头,黑衣人慌忙丢下尸体手腕,立马站了起来,红色的眼睛正对他“笑”。

    一阵风席地而起,卷着渗人的寒意,侵入心骨。

    寂静的草丛里走出一人,脚下不带声音,如同一个行走的“影子”,因为月光,并未在地上投射出他的影子。从杂草丛里走出的人,同样穿

    着一身夜行黑衣,目光涣散,散发出红光。他的右手背上紧贴一条红色透明水蛭,水蛭吸附在手背凸起的血管表面,钻出一个同水蛭宽度大

    小相当的黑洞,水蛭的身体向中心一拱,进入皮下黑洞,游离进男人皮下血管之中。

    站在草丛外的众多夜行杀手,同时朝走出草丛的男人低头跪地,他们双手抬举血镰弯刀,共声道,“参见逸尘将军,众使徒拜见血镰圣主。”

    白逸尘四顾周围,左手手心抓有一条如发丝五倍粗细的红色血丝,若非凑近了仔细观察,肉眼远看基本看不出来,目光停顿,他走到男童的尸体旁,跪在尸体旁的黑衣人道,

    “将军,山林别院里所有水木延手下的人都已经被清除,他的儿子水木磊从竹屋中密道逃出到此,我等众人追赶到此,只见到了水木磊的死尸。”

    “将军,众使徒不知您亲自前来。您交代给我等的任务,就差取了水木磊的血,但不知刚在草丛里的人是您吗?属下发现水木磊体内的血液已经被人吸干,不知是不是您”

    黑衣人未将话说完,忽然感觉脸上传来一阵扭动的冰凉触感,似是有什么活物贴在脸上扭动。

    白逸尘不发话,他双手端捧血镰弯刀,手下不敢有其他动作,垂眸正见一只水蛭勾在自己的脸颊上,瞬间传来一阵被无数触角勾住吸血的刺痛。

    然而,忽受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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