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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我做魔君那些年-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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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风吹息了,闪烁着的烛火,皎洁的月色正好,从窗户照了进来。

    “云泽,你要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今日你所做的事,来日若有苦果,你亦当有所警戒。”北宸心底不知有何思虑,凝重的与云泽擦身而过,回去自己床上休息了。

    月光流动如清辉撒入,将缓步前行的北宸身影,照的长长的,“天色不早了,今日就尽快休息吧!”

    其实此刻,北宸的心绪早已是被云泽给饶乱了,不管是梦里,还是梦外。

    做出无视云泽的举动,好似可以以此来证明,他未曾在这短短几日间,就被自己眼中无知孩子,扰乱身心。

    这半分都不正常的,父亲曾言,他所修无情道,只会让他情绪欲忘渐渐消逝。

    过往确实如此,只是自遇云泽,一开始就因其身份,跟一些猜测,心绪不宁,自寒池相见,又更显不同,偏又说不出不对。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应该再这样下去,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一步一步,显得颇为沉重,走向自己的床榻,如同是明知踏入的是个无底陷阱,却还是落入,不由自主,更加的莫名其妙。

    躺在床上,无语闭目,遮住了他复杂的神色,不再去看,对他颇有用心的云泽,默念了清心咒,企图将自己心下的万千纷乱思绪驱逐出境,重新变回自己古井不波的境界。

    云泽对北宸今夜失常,意图无视,寻了许多理由,却还忍不住愤恨,磨了半天的牙。

    云泽方才才平静了下来,故意跺着脚,重重的踩着地面上,踩的咚咚作响,却没能引起北宸的关注,阻止跟训诫她个女子不应当如何。

    云泽这般不满了许久,寻思着,若是日后北宸与她成了事,肯定要好生的为难他一番。一报他接二连三的忽视之仇。

    或许是刚刚在梦境里,看到自己,以致行状失措了,毕竟在梦境里他也是那样的惊诧。

    如此想来,也是有很大可能的,不对,是肯定是这样的。

    伸出双手捧起一缕月光,月色清辉自指间倾泻而下,映的云泽白皙的手指,宛如跳动的着舞蹈,似也是在为她开心。

    云泽心间弥漫着欢喜,恨不能让这清冷的月色,也能够明白她的快活。

    更是恨不能拖起北宸,一同来赏这往日里从不在意的月色,不要浪费了如此良辰美景。

    只是北宸如此别扭的去装睡了,她再去叫了,会不会有些太拆台了?

第三十六章() 
她希望能够看穿北宸的心底,究竟是在别扭些什么?

    决心等下次,定要防备齐全了,再施展一次天魔妙相,知道清楚,他心底究竟是如何想的。

    今夜就只能先行休息了,毕竟如今北宸法力尽失,接连不断的对他施展天魔妙相,委实有些,太过伤身。

    许是月色太美,云泽久久都无法入睡,而北宸也是彻夜难眠。

    如此只觉长夜漫漫,云泽也不知考虑了多少个追求北宸美人的法子。

    犹豫来去,终决心要一一尝试了,寻思这那么多法子,总有一个能行得通的。

    不知过了多久,方入睡,似是恍惚了一下,已是拂晓。

    悠远的鸡鸣传来,打破了原本宁静的世界,渐渐人声沸沸,沉静的夜已是醒来。

    窗外天色微明,尚余几点残星,大地笼罩在青纱下拂晓的风抚过脸庞,清凉宜人。

    这是一个,美好的清晨,云泽握住了拳头,雄心壮志,决心定要尽快把北宸拿下。

    如此方不辜负了自己,屡屡为其难眠,又大清早的睡不着觉,浪费了好时节。

    夜未安眠,也不能阻挡云泽的好精神,她挖起了彻夜未眠,堪堪迷糊了一会的北宸。

    无视了北宸的不快,决心照着往日时光里,看到的诸多话本子的经验,要带着北宸去看日出。

    跑到姜瑾院子里,见到了刚才出房门的姜瑾,三人互道一声问候。

    云泽就积极的跟姜瑾打探起来,这帝都方圆,何处是观赏日出的最佳之地。

    姜瑾笑言,以她所见,观赏日出,自是东边的最为著名玉泉山,绵延不绝足有几百里的。

    更号称是:山水相逢,人间仙境,世无其二,绝迹凡俗。无论日出日落,皆以为首。

    引得无数骚人墨客作画、写诗、撰记的。只是此地距帝都近百里,如今已是赶不及的。

    何况玉泉山山路崎岖,山高峰险,就是单独上山,都要花费大半日的时光。

    姜瑾热心的,请云泽今日先等她准备了车马行装,去游玩几日。往玉泉山看日出,起码也要等到明日了,倒是日落堪堪可以赶上。

    云泽谢过了姜瑾,拖着冷厉的北宸,无视了北宸不想出门的意愿。

    欢快的赶往姜府之外,趁着,天光尚未大亮,少有行人,选了个无人的小巷。

    两人进入之后云泽召唤出梦魇兽,拉着北宸骑上。升上云间,方跟北宸解释了,自己的好意。

    她声称自己是见北宸最近似有心境不稳之愈。若不尽快解决,恐有后患无穷。

    这些日子忽略了北宸的状况,是她的不对,北宸落入凡界皆因她之故,希望能够补偿一二。

    今后要常带他出去,到处游赏玩,观世间之山河壮丽,赏凡界之瑰奇异色,揽浩渺烟波沧桑变幻,看万里瀚海星云迭起,去开阔一下心境,或许有益于北宸心境恢复平静。

    北宸神色莫名,说不出,是悲是喜,却终究没有在反对。

    云泽心下稍安,她没有说出口的是,更更重要的是,这些都只有她能够做的到。

    也是她最终的目的,可以跟北宸独处,这天长日久的,没意思,也变成又意思。到时候就是磨也把他给磨到手了。

    说实在的,云泽其实很想放慢速度,多享受一下跟北宸共骑的乐趣。

    只是他们此行的目的,云泽口口声声说的,要观赏的日出,即将到来,此刻天色已近大亮。

    再悠悠闲闲的行进,确实有些不像话了。她对放在心间的北宸美人,还是很在意的,说话很算数,不比常人。

    如此也只好心念传音,令契约魔兽,梦魇兽加快速度,日出之前必要赶往玉泉山最高峰。

    许是开始时候悠闲地久了,以致梦魇兽全力以赴,也只将将赶在,日出之前到了玉泉山。

    时值春末夏初,万物蓬发,柳绿花香,枝叶纷披,绿意盎然,莺歌燕舞。

    玉泉山微蒙着雾气,缭绕山岚,露绽叶端,晶莹剔透,滚动如琉璃,尽显可爱。

    此时朝霞如胭脂,染红天际,流光浮动间,层云尽染,深浅不一的红色,弥漫整个东方。

    彤彤红日喷薄而出,瞬间各色云霞失色,天空之中,不多时,便已恢复了原状。

    云泽倍感遗憾,不能够跟北宸美人继续同观日出,正要邀了他到处转转。

    却又发觉了件令她愤恨的事,北宸美人他,顿悟入道了。

    天晓得,云泽此生最为厌恶的就是顿悟了。她从小到大过了三千多年时光,简直就是与这些悟道,顿悟的,全然挂不到边。

    用蚀斓的话就是,白活了这么久,连个凡人听了他讲道那么久,都能顿悟飞升了,云泽简直就是块顽固不化,又臭又硬的石头。

    这真是一个很伤自尊的事实。前些时候,昆仑别院北宸的师弟们相继顿悟,进境的事,已是很伤人了。

    如今连法力尽失,看个日出,尚可随意就顿悟了,简直不能忍更加伤害,云泽摇摇欲坠的自尊心。

    云泽再怎么心酸无奈,也只能够,为他护法。安慰自己,北宸顿悟,都是自己的功劳,待她醒来定会感激非常的。如此想来,云泽心情就好了许多。

    本以为时光尚早,此地又生得险峻了些,不当有人来此扰断北宸美人顿悟。

    云泽悠然逛到不远处见的山崖对岸生的一株硕大的千年灵芝。

    她不愿给北宸解药,当然,中毒后,解药可能作用不大。这灵芝聚敛了方圆几里的灵气,勉强也可以入眼。

    正好可以给北宸补身子,恢复下元气。云泽见得四下无人,直接驾了云,飞向灵芝。

    只不料,四下无人的山头不远处,另一座稍低些的山峰顶上,正有人也很有心的在观赏日出。

    还是站立在悬崖峭壁的边上,无意间看见了云泽驾云而出,以为遇到了仙人。

    一时忘乎所以,直往前方赶去,一心想要见识一下仙人风姿。结果,并不美妙的直落峭壁,接连被撞了山崖上横生的怪树跟尖锐的石尖上。又痛又怕的几声尖叫救命,还喊着仙人。

    云泽本不欲多事,插手凡尘事宜的,只恐惊扰了北宸顿悟。也只好,匆忙收取了灵芝,挥手一道灵气,托住了那个倒霉鬼,落到北宸所在的山峰。

第三十七章() 
本是打算好好的,待北宸顿悟结束了,就花上一整天时间,来这玉泉山把臂同游。

    看看这所谓的,山水相逢,人间仙境的,最关键的是可以两个人独处。

    那知道,半路上碰到了,这么个搅局的。

    唉!这多好的机会,就跟煮熟的鸭子一样,扑棱棱的飞走了。

    要不是他求救的嗓门实在太大,担心北宸会被惊扰了,谁会理他半分。

    北宸曾说她其实很善良,这话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其实,如果不是事关北宸,她从来都是兴起的时候插一把手,没心情的时候,就是有人在她面前屠杀了,也会当成没看到的。

    若是惹了她,冒犯到了她,可从不会在意谁是谁非,不是一起赶走,就是一同送入冥府,免得幽冥途中寂寞了。

    今日也算得此人幸运,有北宸在,所以她愿意善良些。云泽落地之时,那个找死的落崖之人,反应很快的从地上爬起,理了理衣衫,郑重其事的拜谢了,云泽这位疑似仙人的高人。

    此人虽有些狼狈,衣衫不整,破裂了好些地方,可也称得上风仪端方。

    脸庞上带了几处伤痕,泛着血迹,依然可以看得出来,这不就是那位,据说是皇帝唯一遗留到皇宫,也是最最无用的五皇子斐零。

    传说中懦弱无为,被人看不起的五皇子,着实是顶顶的名不副其实呀!

    算上山中围猎,未曾照面的一次,已是有三次相见。一次比一次觉得,此人不是个简单的。

    若是常人,突逢大变,怎么也不会,这么快就恢复了心绪,还会知道打理下自己,好来道谢。

    言辞文雅又不造作,那话说得很有水平,称赞得云泽深觉舒爽,对于他的印象很快了就从厌恶到有几分欣赏。

    只是想着他身上混乱纠葛着的因果,实在令人头疼,遂止住了对他的好感,矜持的保持着自己的高人形象。

    云泽神色稍雯,就又保持了可不可攀的高人距离。只让正卖力的,不,是斯文的称赞自己救命恩人的斐零实在不解。

    可高人有话,让他安静点,等在旁边。

    他也只好遗憾的放弃了,这难得可以跟高人拉近距离,扯上交情的大好时机,自寻了个地方去坐下休息了。

    顺便用余光偷瞧着,背对他的高人,只可惜除了个背部,他什么都没看到。

    斐零寻思着,这位救命高人,究竟是何许人也?是否会是清远道长口中的机缘,让他半途夭折的诡命之途变轨,得承天下的那个人?

    清远道长与他母亲乃是故人,他能够在宫平安长大,实在是,多亏了清远道长。

    清远道长曾与他明言,他本有帝王之相,只是不知为何,莫名有夭折之相。

    未可亲至,也不能确定是否皇陵有异?还是有人以异术算计了今上,才使得今上愈加糊涂,对待血脉骨肉也毫不留情,不想留下一个继承大统。

    五子夺嫡,毫无近年来的血脉亲情,还意欲弑父。

    暂且不说别的,进入说今上的身体,也是熬不过两年了。

    太子早不反,晚不反,单单逮着自家手段狠辣的亲爹,暗中召唤将帅时候造反了,清君侧了。

    就算太子他没察觉到不对,他二十年都等了,怎么偏偏这两年等不了了。

    更别说,太子素来是出名的能忍,往常声誉最高,不管是在民间,还是在文武百官之间。

    更加不要提,斐零那几个兄弟,自小那是一个比一个奸猾,一个比一个诡计多端,一个比一个城府高深莫测。

    怎的就这几年,忽的就变成了没脑子,只会真刀真枪,直接杀上门来的劣货。

    他们想这么做,干嘛不等到,自家命不久已的父皇过了,再行真刀真枪的拼了。

    清远道长虽知不对,却终究不能算出缘由。倒是上次随父皇围猎之际,被人暗算,反而莫名都被人救了。

    回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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